在這個年輕人出聲後,其餘九人停下腳步,其中一人叫道:“正輝,怎麼回事,你是發現了什麼嗎?”

年輕人道:“不知道,只是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大家還是小心點為好。”

那人見正輝說不出什麼異常,冷笑道:“有什麼小心的?就草忍者村那群廢物,讓他們過來幾十個人也攔不住我們,就算對方有什麼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沒什麼用。”搖頭道:“唉,明明是同一個祖先,怎麼你們這一脈就這麼沒有膽識?”

年輕人名叫竹取正輝,竹取家族與輝夜家族源自同一個祖先,本為一族,後來因為理念不同,分裂成為兩個家族,與族內通婚、保持血脈純正的輝夜家族不同,竹取家族的一代家主願意與外人通婚,血繼限界在長久的歲月裡漸漸淡化,原本就極為稀少的屍骨脈在竹取家族的人身上幾乎無法看到,但同時繼承先祖的嗜血天性也在竹取家族的人身上消失,可謂是有得有失

竹取家族在忍界裡少與他人爭鬥,與木葉的日向家族有著世代交好的關係,因為從未加入過任何一個忍者村,竹取家族選擇隱居從而避免被拖入到五大國的戰爭之中,又因為戰亂的關係,竹取家族有不少的分家生活在忍界各地

竹取正輝所在的家族村落便是其中一個分家,祖先的殘暴天性在這一脈的身上幾乎消失殆盡,看上去就像是普普通通的忍族,以農耕為生,自給自足,偶爾打造刀具販賣,日子過得也算得上是美滿。

可就在幾年前,有兩百人突然來到他們的村子裡,劫掠屠殺,他們便是輝夜家族,在知道這個村子的人與自己的關係後,便改變了原來的主意,將村子裡的所有人帶在身邊一起流浪,並不是因為心生同情,而是為了血脈的純正傳承。

輝夜家族為保證血脈傳承,必須是採取族內通婚的形式,這些逃亡的輝夜家族成員人口不多,他們希望儘快繁衍後代,讓家族壯大,因為竹取家族是同一個祖先,儘管血脈有所稀釋,卻也是一個不錯的通婚物件,方才帶在身邊。

輝夜家族並未考慮竹取家族的意向,意欲反抗的人都被當場殺死,大部分的族人為求生存,就與輝夜家族一同生活,在輝夜家族的影響下,那些尚未完全消失的殺戮天性在竹取家族身上覆蘇

經過十年的時間,這支竹取家族的分家已經融入到輝夜家族中,而且大部分的族人都被輝夜家族的人給影響,變得殘酷好殺,對於輝夜家族的劫掠行為漸漸樂在其中,也有一部分的族人不贊同,卻也只能選擇屈服,竹取正輝就是其中的一員,他輕輕哼了一聲,心裡嘲笑道:“就是因為你們太有膽識了,才會在水之國那裡栽了!”

這時又有一個輝夜氏族人道:“不過正輝說的也沒錯,確實感覺有些問題,但說不出來是什麼。”

有一個人輕輕嗅了嗅鼻子,皺眉道:“說起來,空氣裡似乎有一些血腥味,不過太淡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輝夜家族的人對血的氣味很敏感,儘管過了快一天,又經過戰場打掃,居然也讓其發現一絲端倪,聽到這個人的話,周圍的輝夜氏族人臉上都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竹取正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想:“尚未回來的人、空氣的血腥味啊,莫非這些人全都死在這裡了!”

竹取正輝為自己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感到震驚,他對輝夜家族的實力很清楚,去的一百人裡有二十人是昔日從水之國裡逃出來的,其實力更是驚人,怎麼會被草忍者村這個一直被欺辱的忍者村給擊敗,連一個人都沒有回來?

竹取正輝看著眼前的草原,聞到空氣裡淡淡的血腥味,心道:“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全滅在這裡,至少是發生過沖突,那些人若沒有全部死去,又去什麼地方了?”

一個輝夜氏族人道:“過去仔細看一看,或許會有什麼發現。”其餘人都表示贊成。

竹取正輝心裡雖有些不好的感覺,但想到以草忍者村的實力不可能滅了那些人,或許只是自己想太多了,便也沒有多說什麼,十個人繼續往北方要塞前進,當可以看清北方要塞上的情況時,十個人停了下來,看著上方草忍如往日一樣鎮守要塞,似乎並無異樣

越靠近北方要塞,竹取正輝聞到的血腥氣就越濃,其實血的氣味並不重,若是常人自然是難以察覺,可輝夜家族以及竹取家族從祖先那裡繼承的天性,讓他們對血的感覺要比常人都要來得清晰,感覺到這股愈來愈濃的血腥味,竹取正輝可以確定,那些人跟草忍起了衝突,而且就是在北方要塞前。

其餘人也同樣感覺到空氣裡尚未散去的血腥味,提議過來看的輝夜氏族人道:“看來他們在這裡跟這群廢物戰鬥過,不過他們去什麼地方了?”

竹取正輝也好奇這個,抬頭望著北方要塞,他們身上塗著特質的偽裝藥水,又有夜色掩護,除非是到北方要塞前,否則草忍是不可能發現的,所以過去草忍在夜晚裡神情緊張,唯恐錯過敵人的身影。

竹取正輝也來過幾次,見識過草忍臉上的那種神態,可今日一見,這些草忍的臉上沒有緊張的神色,雖然看起來很凝重,但擅長察言觀色的竹取正輝可以確定,草忍並不緊張、恐懼,這跟以往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竹取正輝往周圍看了一眼,心想:“越來越奇怪了。”

就在竹取正輝一行人疑惑之際,在不遠處有著一行人偷偷潛行過來,頭上的護額便可知是木葉忍者,這些人是奈良鹿久安排在這裡的,鹿久認為那一百餘人音訊全無,輝夜家族必定會派人過來察看情況,那麼己方就可以等候對方過來,若對方意欲探明情況,就把探子給幹掉,拖延時間。

這支小隊慢慢靠近竹取正輝一行人,沒有靠得很近,避免察覺,見對方低聲說了一會,聽到對方打算繼續調查下去,隊長立即打定主意,按照奈良上忍制定的方案,把這些人給一網打盡。

他給身後的同伴打了幾個手勢,告知含義,身後的同伴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即凝神待命,幾個幻術忍者開始結印,施展幻術迷惑住那些輝夜家族的人,其餘人則立即上去取其性命。

竹取正輝聽著他人說話,突然感覺到視線一陣模糊,身體有種被禁錮住的感覺,頓時覺得不好,牙齒重重下落,唇角滲出血來,強烈的刺痛讓他精神一清,剛剛回過神來,便覺冷風襲來,下意識地往旁邊一閃,一把苦無劃傷了他的臉頰。

他看到有十幾個人從不遠處的地上起來,一個人大叫道:“衝!”隨即奔向自己這邊,抬起手,只聽嗖的一聲,苦無射了過來,身邊的九人裡有幾個反應稍遜,被苦無給擊中,痛撥出聲,而回過神來的人要麼避開苦無,要麼拔出長刀擋開,隨後與衝過來的忍者們碰撞在一起,鏘鏘聲此起彼伏

竹取正輝看到那些忍者頭上的護額,心裡一驚,他認得這個護額,對方居然是木葉忍者村的人,木葉忍者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來不及讓他細思,幾個人迅速圍到他的身邊,竹取正輝拔出長刀,與其交戰,別看他年紀不大,作為戰鬥血脈的後裔,其能力無疑是出眾的,即使是面對三人圍攻也依然不落下風。

竹取正輝看到身邊的人已經倒下三個,剩下的六人也露出頹勢,自己也有些力不從心,頓時暗叫不好,對方準備充分,自己等人倉促應敵,若是還不撤退,必定全滅在這裡。

他心裡已經確定,雖然不知道木葉忍者為什麼會出現這裡,但他們的目的就是自己這些人,所以那些人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竹取正輝可以想象到自己等人之後的下場,但他不想死在這裡,他想要活下去,必須要把眼前這個局面開啟一個缺口。

竹取正輝不斷思考著解決問題的方法,忽然注意到那個最先開口說話的木葉忍者,剛剛他開口說了幾句話,全都是命令,這個人莫非就是這些木葉忍者的隊長?

竹取正輝來不及確定,他只能冒險一搏,大喝一聲,擋開前面襲來的攻擊,用力衝上去,把人給撞開來,不顧身上劃出傷口,奔向那個木葉忍者,此時對方正在與其他人交戰,聽到有人大叫:“隊長小心!”話音未來,便有寒風吹來。

這位隊長轉過身就見一把長刀砍來,這個距離是來不及閃避的,只能以身上穿戴護甲的部位擋下來,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衝擊,隊長看清眼前是一個年輕人,猛地把苦無刺向對方,對方微微感到詫異,動作卻絲毫不慢,長刀在護甲上劃出火花,刺入護甲沒有完全覆蓋的側腹,自己也被苦無刺中肩膀。

竹取正輝忍著劇痛,把長刀給拔了出來,濺得渾身是血,隊長慘叫著倒在地上,隊長倒地的聲音頓時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竹取正輝毫不遲疑地往原路逃去,與他戰鬥的木葉忍者因為隊長倒地,一時間怔住了,讓竹取正輝逃出了他們的包圍。

竹取正輝心中大喜,但也知道還不是輕鬆的時候,等那些木葉忍者回過神來,馬上就會追擊自己,對還在戰鬥的同伴說了一句:“走!”動作不停,往路上狂奔。

還在戰鬥的輝夜氏族人見竹取正輝逃走,也欲逃走,卻被周邊回神後憤怒的木葉忍者給攔住,只能停下反擊,無法逃離,而負責竹取正輝的木葉忍者上前去照看隊長的傷勢,沒有去注意離開的竹取正輝,等到注意時,竹取正輝已經逃出很遠了。

一番血戰過後,只有竹取正輝還有一個人逃走,其餘人都死在木葉忍者手中,隊長因受傷過重,為避免耽擱治療,一部分人帶隊長回去找醫療班,而一部分人去追擊那兩人。

既是為了完成鹿久的命令,也是為了替隊長報仇,這些木葉忍者追擊得很是賣力,但竹取正輝和另外一個人也是跑得極快,不敢有一絲懈怠,木葉忍者的幾次攻擊都被其閃避、擋開,最後衝進森林裡。

這些木葉忍者在森林外面停下,鹿久說過不可深入森林裡,只能放棄追擊,互相對視一眼,嘆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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