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久道:“這些人來自一個叫輝夜的家族,輝夜家族天性殘暴,樂於殺戮,因此每個族人都有著相當強大的戰鬥力,在戰國時代裡被那些野心家給僱傭,更可怕的是輝夜家族有著一個純粹的血繼限界,名叫屍骨脈,一位擁有屍骨脈的輝夜氏族人是非常可怕的,好在屍骨脈的體質在輝夜家族裡也是極其稀少的,而且擁有這個體質的族人必定折壽,方才限制了輝夜家族的力量,否則輝夜家族定會是這個忍界裡最強大的戰鬥家族。”

聽到這裡,櫻的心微微一動,猛然間想起來一個人,在大蛇丸的身邊似乎就有一個是輝夜家族的人,而且正好擁有血繼限界,實力之強,同齡人裡難尋敵手,記得在夢裡這個人就是因病逝世,看來屍骨脈這個血繼限界帶來強大力量的同時,也帶來了常人不會有的痛苦,所謂有得有失,就是這個道理吧。

周邊的眾人也是一陣驚歎,沒想到入侵者有著這樣的來歷,旋木曾聽說過輝夜家族的事,此時才明白這些入侵者為什麼會這麼強大,看了地上的屍體一眼,心裡疑惑,這些傢伙為什麼會跑到草忍者村附近呢?

只聽鹿久繼續說道:“戰國時代結束後,五大國紛紛建立忍者村,其基礎便是在戰國時期裡的忍族,輝夜家族因為其性殘暴,被他人排擠,便從大陸遷移到水之國,成為霧隱忍者村的一員。”

旋木道:“果然是從水之國裡流竄出來的!”

鹿久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在第三次忍界戰役裡,輝夜家族便作為霧隱忍者村的一股重要力量出場,給我們木葉村帶來很大的麻煩。”第三次忍界戰役末,木葉相繼擊敗風之國、土之國,最後的敵人便是水之國。

在第四代水影的血霧政策下,霧隱忍者村磨練出一批精銳忍者,而天性嗜血的輝夜家族自然是其中的翹楚,在正面戰場上個人幾乎是無可匹敵,鹿久親眼看到那些依舊留有戰國習俗、面色猙獰的輝夜氏族人在戰場上是如何大放光彩。

鹿久道:“幸運的是,輝夜家族多於勇猛,而短於組織計謀,那時候所謂的個人武力早已無法得到絕對的優勢,第三次忍界戰役時各國的軍事組織行動已經成熟,在面對有組織、有規劃的反擊前,輝夜氏族人再怎麼強大,沒有像樣的組織規章以及計策,還是迎來了失敗。”

鹿久的這番話眾人都有感覺,除了追擊部隊的成員,雖未與輝夜氏族人進行過正面交手,但從對方的應變能力以及格鬥技術就可以看出實力非凡,而前去追擊的成員更有感觸,明明己方人數是對方的數倍,卻也是經歷一番苦戰才拿下對方,而且差點出現傷亡。

鹿丸問道:“輝夜家族是霧隱忍者村建立時的盟友之一,想必地位極高,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這個問題也是眾人想知道的,鹿久道:“這件事也是跟四代水影有關,四代水影執政後期,其統治癒加殘暴,甚至開始迫害血繼限界家族,輝夜家族自然是不會例外的,以輝夜家族的心性,怎會任由四代水影這樣對待自己,所以就掀起政變,企圖殺死四代水影。”

“結果呢?”

“結果,還能有什麼結果,自然是被滅得乾乾淨淨。”鹿久搖了搖頭,說道:“據說當日謀反的輝夜氏族人盡數擊殺,屍體積累成堆,供他人觀看,照理應該沒有一個人活下來的,可現在”

櫻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只知道大蛇丸身邊還有一個輝夜家族的人,那個人應該是那日謀反裡唯一活下來的,但現在卻有將近一千人的輝夜家族在,他們到底是怎麼從水之國裡逃出來的?

這個疑問不只是櫻一個人,其餘人也有,但這個問題鹿久自己也無法回答,他也不知道輝夜家族是如何從四代水影的嚴密統治下出走,從遙遠的水之國來到草忍者村附近,只能說是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旋木對鹿久道:“多謝奈良上忍,讓我們知道敵人的真實身份。”

鹿久道:“只是碰巧知曉而已,這對我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知道對方是輝夜家族的遺族,對付起來就方便多了。”

知道敵人的真實身份是輝夜家族後,鹿久心裡是鬆了一口氣的,輝夜家族雖然戰鬥力強大,但正如他說的那樣,以個人武力就可以縱橫戰場的時代過去了,現在的忍界是講究團隊合作的,不思進取、固執己見的輝夜家族或許是最容易對付的也說不定

不過鹿久心裡還是小心謹慎,輕視敵人是不好的習慣,或許在經歷過謀反失敗的打擊後,輝夜家族已經發生某些改變,至於是否真的如此,就要看日後輝夜家族再次進攻時會是什麼樣子的。

城牆上的屍體已經被拖走,鹿久命人把牆下的屍體也給帶回來,櫻雙手扶著牆,往下看去,地面上全是炸開的冰錐,宛如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花,然而那些花上掛著一具具屍體,鮮血緩緩浸透冰晶,驚豔間蘊含著一種血腥的美麗。

鳴人等人湊了過來,看到牆下的慘狀,深深吸了一口氣,被這些冰錐刺穿的樣子實在可怕,這個忍具從某種程度上真是殘忍。

幾個忍者從上面跳了下去,把屍體給冰錐上帶下來,鮮血從刺穿的部位裡流出,模樣恐怖,井野臉色微白,感覺很不舒服,雖然不怕死人,但樣子恐怖的屍體對女孩子的衝擊還是很大,即使是多一年經驗的天天也不太習慣。

鳴人道:“我覺得以後若是死在外面,絕不要是這個樣子。”旁邊的幾位男生也是同樣的表情,重重點了點頭。

櫻深呼吸了幾次,壓下心裡不舒服的感覺,說道:“既然感覺不好,就不要繼續去看了。”看到身邊雛田臉色發白,扶住她的肩膀,輕輕說了幾句話,雛田也學著櫻之前的動作,多呼吸了幾次,同時別開頭不去看,才感覺好了許多,沒有什麼想嘔吐的慾望。

鹿久也知道這個屍體對小輩的衝擊有些大,便讓人迅速帶下去,對旋木道:“這次過來的輝夜氏族人全滅,等輝夜家族發現這裡的異狀,加之打探情況,也是要今天之後,大家可以放鬆一下,晚上來商議一下新的作戰計劃。”

旋木道:“奈良上忍言之有理,就等晚上商議吧。”轉身去吩咐草忍,目光時不時地看向苦無發射器以及木葉忍者身上的忍具,鹿久把旋木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他知道對方的心思,只不過怕是要讓其失望了。

後勤部隊的成員前去回收忍具,清理戰場,而櫻則與醫療班的人一起檢查受傷忍者,有護甲保護,傷勢不重,經過簡單的治療,已經脫離了危險,接下來只要靜養便可,結束工作的櫻到城牆邊,見到鳴人幾人正在下面賣力地拔出苦無,苦無發射器射出的苦無數量驚人,地上滿滿的一片,鳴人感覺有些麻煩,便結出影分身的印,立即召喚出大量的影分身,在影分身的幫助下,回收進度在以驚人的速度前進

天色漸暗,城牆前完全恢復原來的樣子,看不出一點經歷過戰鬥的痕跡,而草忍依舊在城牆上駐守,木葉忍者在暗地裡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隨時警惕有敵人靠近,而此刻在遠方森林裡的一處地方,有著一支千人的家族部落駐紮在這裡,從頭髮的樣式便可以看出,這些人就是輝夜家族的成員。

空地裡點著篝火,輝夜家族的女性正在燒烤著食物,肉食的香氣瀰漫在空氣裡,周圍的男人一邊大笑著聊天,一邊喝著酒,這時有一個人突然說道:“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這時候應該把物資給帶回來了。”

這支輝夜族人從水之國逃出後,因無人收留,便落草為寇,以劫掠為生,經過漫長的路途來到祖輩曾生活過的森林裡,恰好草之國在附近,就時不時地前去劫掠,以輝夜氏族人的力量,草忍者村難以抵擋,只要百人集中力量,就可以從某段城牆裡衝進去,把附近村莊以及要塞糧倉裡的物資給搶奪過來,隨後運回部落裡生活

又有一人大笑道:“不會被那些廢物給拖住了吧?”

另有一個人道:“不會吧,就草忍者村這些沒用的傢伙,還能拖住我們?若他們真的可以做到,就不會像之前那樣看著我們把他們的同伴砍倒在地,聽著他們的慘叫,卻只在旁邊乾瞪眼。”

聽到這個人的話,周圍的輝夜氏族人都笑了起來,說起血腥之事就像是喝水一樣平常,有一個人道:“不過這時候還沒回來,確實是有些奇怪。”

有一個服飾較為華麗、顯得地位高的輝夜氏族人道:“待會找幾個人過去看一看,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了。”

輝夜氏族人點了點頭,便繼續沉浸在晚宴裡,完全沒有想到那些人再也不會回來的可能,在輝夜氏族人的認知裡,草忍者村是不會有可以威脅到他們的人,所以連這個可能性就沒有想過。

待酒足飯飽,十個輝夜氏族人出來,遵守命令往北方要塞趕過去,要去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這麼晚還不回來,他們腳程極快,很快就到北方要塞的附近,就見夜色下的北方要塞如同過去一樣,草忍們在城牆上神情緊張,嚴陣以待。

“怎麼回事,這些人怎麼還像個沒事人樣的,以往我們劫掠一番過後,他們都會一臉氣憤,很有意思,現在太無聊了。”一個輝夜氏族人連連搖頭。

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凝神細看一會,忽然抬起手止住同伴的腳步,說道:“等一下,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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