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大門敞開,也不怕司念逃走,庚子年出現在放門口時,只是象徵性的敲了敲門。

“噹噹噹!”

他邁著方步直接就進門坐下。

司念坐在小凳上,正喝著茶。

庚子年也不客氣,坐在了另一側。

“不怕嗎?”

庚子年問道。

“我該怕嗎?”

司念反問。

“有意思!”

庚子年樂了。

庚子年長得也算俊朗,若是放在外面,他這一笑只怕是要不少姑娘傾了心去。

只可惜,他面對的是司念。

封家男兒各個標緻又帥氣,見得多了早就習慣了。

哪裡還有什麼好看的男子能讓司念動心,再者司念眼中,這也不過就是一具皮囊而已。

當然,這具皮囊之前還差點死了,剛剛她才救治過而已,也僅此而已。

“這起哪裡?”

司念問道。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這裡是平陽.”

庚子年得意的笑道。

司唸的不反抗、不懼怕讓庚子年有些捉摸不透。

所以,當司念問這是哪裡的時候,他終於尋到一處還算正常的地方,讓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我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將我擄來,非大丈夫所為!”

司念指責道。

“我帶你走的確有些緣由,首先我的毒已經解開的事情並不想人知曉。

再者,你的醫術我很看重.”

庚子年說道。

“你是雲家的人?”

司念試探性的問道。

本來還面帶笑意的庚子年突然臉色一僵,他沒有想到司念竟然會這麼快猜到自己的身份。

“你,怎麼知道的?”

庚子年戒備的問道。

“那些人的軍靴.”

司念老老實實的回答。

庚子年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他固然知道司念肯定不是“他們”安插的人。

畢竟沒有司念,他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聽到司唸的答案,庚子年反而輕鬆了不少,看向司唸的眼神也越發顯得灼熱。

這個女人很聰明,也很有意思。

他不喜歡笨的女人,看樣子他臨時做出的決定還是非常明智的,帶這個女人回來是對的。

“雲家,我排行老四,你可以叫我四少帥.”

庚子年說道。

庚子年對司念說話的語氣,還是有點屈尊降貴的意思。

雖然他很喜歡司念,但也未讓司念稱呼他名字,反而讓司念稱呼他為四少帥。

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覺得司唸的身份遠不如他的身份金貴。

司念心下了然,她一早的直覺是對的。

也難怪,昨天見他穿雲緞的華服。

要知道就算是運城大家族裡,也不可能有年輕人隨隨便便穿一身雲緞。

不過,雲家四少帥的身份顯貴,這雲緞穿他身上倒也就是那麼回事了。

“我家的下人在哪?”

司念問道。

庚子年再一次怔愣,一般尋常女子聽到他是四少帥,不都應該很是激動嗎?更有甚者會露出嬌羞的模樣,對他欲拒還迎的架勢擺出來。

可眼前這位,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竟然在這個時候去問她的下人。

“關在別處了.”

庚子年沒好氣的說道。

“你打算關我們到什麼時候?”

司念問道。

“等你過了門.”

庚子年再一次得意的說道。

“過門?”

這下司念是真的有點懵了。

“我打算娶你做我的姨太太.”

庚子年說道。

庚子年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種恩賜的口氣。

就好像是做了他的姨太太,是他給予司唸的無上榮光一樣。

“你是沒睡醒,還是吃錯了藥?”

司唸的臉色冷了下來。

司念本來以為庚子年是怕自己洩露了他的身份,為了保密才帶走自己。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庚子年給惦記上了。

他竟然異想天開的,想要娶自己做姨太太。

這要是讓封行戳知道了,只怕會把他皮扒了再挫骨揚灰。

只是,司念也清楚,現在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讓庚子年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是封行戳的軟肋,如果讓庚子年知道了她的身份,只怕會以自己為人質徹底的拿捏住封行戳。

自己若是成了封行戳的把柄,以庚子年這樣心機算計,只怕到時候封家也會吃下大虧。

眼見著司念神色變了又變,庚子年卻是微微有些放下心來了。

說到底再特別也是個女人,又能和其他女人區別到哪去?他以為司唸的怕是畏懼雲督軍府的勢力,殊不知司念心中的擔憂。

不過聽到司念剛才的話,他也不覺得自己被冒犯了。

庚子年還是自顧自的說著,覺得司念不過是礙於臉皮薄而已。

“你先安心呆在這老宅裡,吃穿用度跟傭人說。

等過上幾日,太平了,我就和家裡人說找個日子抬你過門.”

庚子年說道。

姨太太是不能以大婚禮儀的,一般大戶人家娶姨太太哪怕再看重的,也不過是選個日子接人進去。

庚子年自認為對司念已經十分的寬容了,畢竟娶個姨太太,還用轎子抬進去,已經是給了她莫大的殊榮。

司念心中冷笑,眼中露出嘲諷,不過卻並未讓庚子年看見。

這種時候,敵強我弱,還是不要和他起了正面的衝突。

“讓我的下人過來吧,我用慣了的.”

司念說道。

“也好!有個熟人照應,你也能適應一些.”

庚子年說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

庚子年開口詢問。

司念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他真名。

“司念!”

司念說道。

倒不是司念不想用假名,而是庚子年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能在督軍府內鬥中活下來的人,哪一個又是好相與之輩?對於雲四少帥,司念多少也是聽說過一些的。

他為人極其聰明,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司念怕自己說了假名字,一旦露出破綻來,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現在趁著他還算信任自己,先把其穩住,也許還能套出一些話來。

到時候,等對方放鬆了警惕,自己也好帶著明樂脫身。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掩藏好身份,千萬不能夠讓對方發現了。

這事關乎她、關乎封行戳、關乎封督軍,牽扯太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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