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讓他覺得看不透的女人。

哪怕是司念告訴了他自己的名字,庚子年表面上應下,心中卻依舊懷疑她給了自己一個假的名字。

不過剛剛明樂那一句司小姐,卻讓庚子年寬心了。

至少在名字這件事情上,司念沒有隱瞞自己。

既然安排司念住進來,接風宴肯定是要有的。

不過桌上也就庚子年和司念兩人,顯得有些冷清。

“司念.”

庚子年說道。

“四少帥還是叫我司小姐吧.”

司念刻意保持著距離。

庚子年一挑美貌,倒也沒發火。

畢竟兩人不過才認識兩天,而司念又是一副對自己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你叫我子年吧.”

庚子年再次套近乎。

這可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放下身段,其他女人要是不喊他四少帥,估計槍子是吃定了的。

“我稱呼您為庚先生吧.”

司念說道。

算是退了一步,司念沒打算和庚子年用那麼近的稱呼。

卻也沒再喊出四少帥,顯得那麼生分。

眼見著自己放下身段,司念還是不買賬,庚子年有些不悅。

不過到底她是他的救命恩人,庚子年還想再堅持,卻被司念轉移了話題。

“我很好奇,雲家四少帥為什麼名為庚子年,是化名嗎?”

司念問道。

她的這一句問出,雖然是轉移話題,倒讓庚子年急忙開口解釋了。

“我隨母姓,庚子年就是我的本名.”

庚子年道。

庚子年怕司念誤會自己給出假名字,他堂堂四少帥還需要隱姓埋名的,拿到檯面上得是多不光彩。

庚子年對司唸的印象極好,更怕自己在司念面前落了下乘,故而直接坦誠相告。

“原來如此.”

司念說道。

庚子年和司念喝了兩盅,更是認定自己要在司念面前坦蕩。

在他看來,司念可能吃下他備的食物,喝下美酒就是對他不設防。

可他並不知道,食物裡下沒下藥,司念只需要聞一下就知道了。

既然沒有下藥,她自然也不需要防備什麼。

反正在這裡暫時走不了,不若自己大大方方的,也好讓對方放鬆些警惕。

能套些話是一些話,尋找時機再出去便是。

“司小姐對於聘禮可有要求?”

酒過三巡庚子年便放開了不少。

“庚先生,我並不鐘意你!而且我從來都沒打算給人做小,更不可能做姨太太.”

司念目光堅定的說道。

對於不做小,不做姨太太這件事情上,司念向來堅持。

別說是庚子年,就是封行戳也不敢委屈了她。

在司念眼裡,哪怕是天王老子,都沒有讓她做小的資格。

“司小姐,可知有多少名媛千金想要嫁過來給我做姨太太.”

庚子年問道。

“那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

司唸的話透著冷意。

“也罷,看你的模樣就知道,是個硬脾氣.”

庚子年起身就走。

司念看也不看他,自顧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不得不說,這庚子年還滿會享受的。

山泉水釀竹葉青,酒水甘醇,入口柔美。

走到門口,眼見著司念攔都沒有攔自己,竟然還津津有味的品酒。

庚子年停下腳步,覺得自己剛才似乎有些衝動了。

他能看得出來,司念絕非尋常人家的鶯鶯燕燕,她更像一隻孤傲的鷹。

男人對於女人,天生就有一種征服的慾望,司念越是這樣,庚子年就越覺得要得到她。

庚子年在門口站定,回頭看向司念緩緩開口。

“司念,我知道你這性子不會輕易服軟,我等你點頭.”

庚子年扔下一句。

等庚子年出門,司念才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

他最後說那句話,擺明是打算和自己耗上了。

“司小姐.”

明樂擔憂道。

“沒事,靜觀其變.”

司念安慰道。

其實,司念自己心裡也沒什麼主意。

這種突然的狀況,饒是再聰明的人,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對策。

眼下,她還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還要隱瞞身份。

不過,至少有一點她很清楚,她和明樂性命無憂。

庚子年還是念了救命之恩,不然明樂也不會毫髮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

“司小姐!”

門口站了幾名下人。

領頭的是一名丫鬟,長得很精明的樣子,一看就是庚子年手下比較得力的。

“司小姐,以後就由奴婢木花伺候您的起居,需要什麼您儘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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