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司念出現的及時,桂花糕鋪老闆都要想著找人僱輛車把人先拉出去了。

好在司念來得還不算晚,也算再次救了庚子年一條性命。

庚子年被安排住到桂花糕鋪後院,房間還算乾淨。

當然,這也是得益於司念出手大方的結果。

那老闆收了那麼多錢,自然不敢苛待庚子年,昨天晚上還特意給庚子年熬了粥和藥。

司唸的手搭在庚子年的脈息上,雖然有些紊亂,但還不算太晚。

庚子年高燒,確實是他餘毒未清造成的。

不過庚子年雖然高燒,卻眼神清明,神志也很清醒。

他的眼神中有戒備和謹慎,更有生人勿近的冷漠。

就是這種氣勢,足以讓人望而生畏。

這也是為什麼,即使桂花糕店老闆怕他死在店裡,也找好了人來搬運,卻遲遲未敢動手的原因。

這人一看就不好惹,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暴起要了人的性命,桂花糕店老闆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隨時準備著。

好在司念及時來了,這也讓他微微鬆了一口氣。

昨日這位貴人出手闊綽,今日也如約而來,怎麼看都會信守承諾。

她昨日說過,今日就會把人弄走,相信她應該不會食言。

“嗯,還有些餘毒未清,不過也不是大事.”

司念說道。

司念一邊說著,一邊拿出銀針和短刀出來。

庚子年眸子一緊,身體卻並沒有做出任何防禦的架勢來。

他很清楚,如果司念要他死,昨天就不用大費周章的救他了。

零落的毒可不是誰都能解的,她昨天只要靜靜看著就好,根本不用趟這趟渾水。

“會有些疼,不過很快會好.”

司念說道。

“嗯,有勞.”

庚子年說道。

司念用銀針一處一處順著經絡,把毒放出一些來。

最後在庚子年的手心處,劃出一道血口來。

隨著她用銀針刺激穴位,一股黑色的血流很快流淌出來。

司念以紗布汲取黑色血液,配合著銀針不停的變換著穴位。

終於,手掌處流淌的黑血漸漸轉紅,一直又放了一些,司念才用銀針止了血。

給庚子年包紮傷口的時候,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倒不是因為他嗜血太多,而是這些毒如同附骨之疽,伴隨他有一段時間了。

雖然說毒未入骨髓,但也傷了身體的元氣。

正待司念擦拭銀針,想要把東西收好的時候。

桂花糕鋪外傳來了汽車的聲音,接下來不少的腳步聲讓司念臉色一變。

這樣多而沉重的腳步聲,一聽就是軍人的皮靴。

封行戳和司念幾人也算是微服出訪,雖然帶了不少人,但也都是穿著便裝。

這裡是運城,幾乎不會有人穿著軍裝出來的。

司唸的目光看向庚子年,難不成對方是衝他來的?可庚子年的神情雖然冷漠,卻並未透露出緊張和擔心,反而他很是鎮定。

司念不信,這麼重的腳步聲庚子年沒聽見,既然聽見了還能這麼淡定,那對方應該是友非敵。

司念和明樂交換了一個眼神,打算先離開這裡。

可是對方顯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幾乎是在她站起身的同時,房門被大力開啟。

幾名荷槍實彈便裝男子走了進來,手裡都是拿著槍的主兒。

其中一把手槍頂在桂花糕店鋪老闆的額角上。

而先進來的那兩人,槍口也正對準了司念和明樂。

這些人很明顯是訓練有素,一看架勢就知道絕對是軍人。

司唸的臉色微微一變,運城一直都是三不管地帶,卻也是必爭之地。

不光封督軍看上這裡,雲家督軍也是極為看重。

其實,在運城走動更多的,檯面下佈置更多的也是雲督軍的人。

而這幾位進來的軍人,雖然著便服,但身上肅殺的氣息是藏不住的。

最後進來的兩名男子,氣勢更盛,看樣子是領頭的人。

這兩人剛進屋就立正行禮,表情嚴肅而尊敬。

“少爺!”

聽到這個稱呼,司唸的心裡“咯噔”一下。

雖然,他們稱呼的是少爺,可是能統領這一幫軍人的,只怕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家的少爺。

司唸的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猜測,但她還想著能報最後的一絲希望。

“帶他們一起離開.”

果然,庚子年下了命令。

明樂以眼神示意司念,要不要拼命衝出去?司念微微搖頭。

如果是普通人家的打手,或許他們還有些勝算。

但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自打一進門就控制住了局面。

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因為司念剛剛已經看到庚子年的槍口也對準了自己的後背。

這種腹背受敵的局面,前後夾擊的又都是用槍的高手,司念可不覺得自己和明樂能快過子彈的速度。

“庚先生,這是要恩將仇報嗎?”

司念冷冷的問道。

“這位小姐,我有些難言之隱,恐怕還得委屈一下二位.”

庚子年說道。

話雖然這樣說,但貌似庚子年一點也沒有恩將仇報的歉意。

反而饒有興味的看向司念,等待著她驚懼的反應。

只可惜,司念再一次讓他驚訝。

她竟然很平靜,就像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被劫持了一樣。

司念和明樂被槍頂著上了車,明樂被捆了手、腳,司唸的待遇還好一些,沒有被捆住。

只是兩個人都被蒙了眼睛,很顯然對方不希望他們知道此行的目的地。

車子在行駛,司唸的耳朵微動,判斷著自己要去的地方。

車子開了四、五個小時,才拐進一處大宅裡。

遮眼布被拿下後,重見光明的司念有些不適應。

雙眼微微眯起,過了一會,才算是重新適應了光線。

她和明樂被分開關了起來,司念被帶往一處佈置得十分雅緻的廂房裡。

一路上司念都在四處打量,沒有什麼比記住出去的路線更為重要。

司念老老實實的呆在房間,並無半點反抗的意圖,這更是讓庚子年詫異。

一盞茶的功夫,庚子年已經梳洗過,重新換了乾淨的衣服。

依舊是一身的雲緞,只是這一次更多了些奢貴的暗紋,更是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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