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衝絕對不會心軟。

這手段,也會一次比一次狠辣。

眼前,只是讓她們這對擅斗的母女看著這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

接下來,就得讓她們好好看看,這一顆顆血淋淋的人頭,是怎麼砍下來的。

朱衝冷聲說道:“王遠聽令.”

“有!”

王遠拱手,等候朱衝的命令。

朱衝冷聲說道:“將三清大殿清理乾淨,層層把守,不準任何閒雜人等進入.”

“得令!”

王遠揮手,數百甲兵禁軍裝備軍卒立即領命。

朱衝吼道:“章綡聽令.”

“有!”

朱衝冷聲說道:“將玄妙觀外圍隔絕,五里之內,不得讓閒雜人等靠近。

“得令!”

章綡揮手,廂兵盡數領命。

朱衝掃了一眼王都,霸氣說道:“王都聽命!”

王都看著朱衝那指點江山的氣勢,堪比老將披掛,那一言一行,都勢不可擋,即便是他這個國舅爺,在戰場廝殺過的老將,也不得不被這股氣勢所碾壓。

“有!”

王都不由得拱手聽命。

氣氛到了這個時候,只怕,已經難以抗拒了。

朱衝很滿意王都這個時候的誠服,這個國舅爺,是要吸納進組織的。

朱衝冷聲說道:“捉拿叛徒,郭天信……”王都拱手,吼道:“所有禁軍聽令,攜賊首捉賊!”

王都說完,數百名禁軍便將地上的頭顱撿起來,高舉火把,將這玄妙觀的道正司給點亮。

此刻的道正司,猶如白晝一般。

甲冑撞擊聲不絕於耳,刀兵撞擊聲入魂,沉悶的吭哧聲,讓所有人都恐懼不已。

此次前來圍觀鬥法的人,能出現在觀內的,無不是皇親國戚,就是朝中重臣的族親,又或是本地的名門望族。

有,四姓門風的張,朱陸,陸,顧。

更有二十四大頂流的,潘,高,鄭,宋,戴,韓,蘇,梁等,二十四大家族。

足足百十餘人,圍坐在這鬥法廣場上,靜候著天師們為他們這些虔誠的信徒,宣經講道。

此刻。

這鬥法場外面圍觀的那些達官貴人們,紛紛抬頭矚目,看著這突然爆發的刀兵運動,一個個紛紛不解。

不少名門望族的家主們,差遣手底下的家奴小廝,前去詢問一二,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個冷眼與兵刃。

一時間,這玄妙觀變得蕭殺起來。

“你們都給本天師聽好了,今夜,殺郭天信,成了,你我,繼續坐享榮華富貴,若是敗了,你們各個都是刀下亡魂.”

王子昔狠辣的威脅,讓送子仙宮內數百名的仙姑道長們,各個面色嚴肅。

那嚴肅的面孔上,無不透露著狠辣與絕情。

眼下,郭天信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這大宋東京的禁軍殺到,又有諸多安排,只怕,這郭天信是插翅難逃了。

“天師,天師,禁軍到了,禁軍到了……”那盧啼興奮進來報信。

眾人聽後,無不驚喜,只要這禁軍殺到,只怕,這玄妙觀所有人,都成了雞仔,必定是在手中拿捏的玩物。

王子昔興奮問道:“多少人馬?”

盧啼立即說道:“天黑,看不太清楚,而且,那些軍卒,也十分狠厲,不允許圍觀,但是,看著規模,不下千人,而且,觀外也開始清場了,想來,應該是不在少數.”

王子昔心中興奮啊,這王都帶來的禁軍不過數百人,這一下子有了上千的禁軍,想來,必定是東京的禁軍到了。

這人,倒是不用來的太多,只要將玄妙觀圍困住,殺上來千把人,以禁軍的威力,可以把這玄妙觀屠滅乾淨了。

眼下,這刀兵撞擊聲不絕於耳,想來也是那禁軍控制住了局面,若如不然,要是打起來,只怕,此刻已經是刀山火海了。

只要控制住就好。

這些人不反抗,嘿嘿,就可以殺的更痛快了。

吳柳興奮說道:“王天師,動手吧?”

王子昔狠辣說道:“等,還沒有那朱管事的訊號,不要貿然動手.”

王子昔越是到了關鍵的時候,越是沉穩,絕對不能因為急切,而壞了大計。

而在三清大殿內,郭天信站立再三清聖相下,聽著外面刀兵的聲響,他坐立難安。

身邊只有兩名道童在守候,但是,郭天信很清楚,這兩名道童救不了他的性命。

唯一能救他的,就是那朱衝。

可是郭天信不甘心,他心中還有萬千慾望,他還想奮力一搏,只是郭天信也漸漸明白。

這奮力一搏,只怕,是要出事了。

“殺賣國賊,殺賣國賊!”

突然,一聲爆喝,郭天信嚇的連連後退,不由得跌坐在地上,兩名道童急忙將其攙扶起來。

“哐當!”

一聲巨響,三清大殿的門被踹開了。

郭天信看著數百名甲兵衝進來,將整三清大殿給包圍了。

郭天信還未來得及呵斥,便瞧見那朱衝帶著平江府的各大官員們,殺了進來。

郭天信立即恐懼呵斥道:“爾等要作甚?難道要造反不成?”

郭天信說完,就伸出顫抖的手,將皇帝御賜的聖旨拿出來,高舉過頭頂。

身邊的道童們嚇的跪地不起。

但是,對面的一干人等,卻沒有任何人有反應。

郭天信心裡愕然,這封聖旨,是他最後的保命符,若是這幫人要造反的話,只怕,這聖旨,也將失去作用。

但是,郭天信畢竟是國師,那份氣度還是在的,有聖旨在手,他也相信,這夥人,不敢真的造反。

突然,郭天信看到十幾顆腦袋被丟在了地上,那圓滾滾的腦袋滾到他的面前,他整個人都嚇的哆嗦起來。

那血淋淋的腦袋,各個怒目圓睜,滿臉血汙,好不瘮人。

郭天信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但是依舊自持。

他將手中的聖旨,在舉的高一些,深怕對面的人眾看不到似的。

面對他郭天信這般做派,朱衝不屑一笑,問道:“國師呀,你且看看,這些人,是何方人士.”

郭天信不解,這個時候,還管他是什麼人呢,保住性命,再說。

突然,郭天信心中猛然一驚,渾身冷汗直冒。

因為,這些人,不是漢人。

而是,大宋世仇。

党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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