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衝來到這李氏,在李氏的廳堂,見到了李氏的當家主母,及家主。

隨即便行禮,寒暄一二。

一陣寒暄之後,朱衝便覺得冷的慌,就說:“李家主,今年,天寒的很,應,多備一些炭火才好.”

這李順成還未說話,那李柳氏便哭訴道:“我李氏,那如你龔氏一般闊綽?眼下,我李氏窮的叮噹響,吃飯都成問題,何況這炭火?”

看到李柳氏哭訴,朱衝就懶得跟她多言語。

本來是好心提醒,她倒是跟自己訴苦起來了。

看到朱衝不接話,李柳氏就心中暗惱,怨恨這朱衝是一個滾刀肉,實在難對付。

王氏也覺得丟人,就說道:“朱管事,是否有要緊事要說?”

朱衝立即說道:“奉我家家主命,特地來商討納妾一事,不知道,李氏這媒婆,做的如何了?這些時日,沒有動靜,家主倒是催的緊.”

李柳氏立即說:“這事,我等自然是要上心的,那邊都好說,但是,你這邊,可要好好說,這納妾,怎麼說,都得有聘禮吧,不知道朱管事,要給多少聘禮?”

朱衝倒是沒有猶豫,隨即說道:“一百兩!”

聽到一百兩,李柳氏立即氣急敗壞,罵道:“欺人太甚,有如此欺負人的嗎?簡直可惡,你龔氏也太瞧不起我李氏了吧?”

王氏也覺得有些過分,雖然不指望這門婚事發財,但是一百兩,也太作踐人了。

王氏也不免惱火說道:“你這小廝,有些太過分,是沒把我李氏放在眼裡啊.”

朱衝立即問道:“那,李氏索要多少錢?”

李柳氏看向王氏,見到王氏首肯,立即起身,說道:“兩萬兩,少一個子,都不行.”

聽到這般獅子大開口,朱衝立即說道:“好,如此的話,那,我龔氏便下帖子,把這事定了吧?”

眾人驚訝,沒想到這朱衝如此好說話,頓時覺得有些不妙。

眾人相互看了幾眼,那李順成十分害怕,擔憂道:“這裡面,沒什麼陷阱吧?朱管事,你可切莫再害我了,本家主,命沒那麼硬!”

王氏也十分擔憂,說道:“朱管事,你,我龔李兩家是親家,你何故於,要害我兩家?”

看到兩人擔驚受怕的模樣,朱衝隨即就說道:“若是沒有那個膽子,就不要做那等謀財的事,爾為大儒世家,祖上有太宰之人,如何如此貪財好物?納妾,本就是爾等斂財奪權計謀,我破除一二,爾還不知好歹?還要借納妾斂財?如今,這兩萬兩聘禮要是給了,爾等,就等著傾家蕩產吧.”

李柳氏驚訝問道:“你,你如何敢如此威脅?”

朱衝不屑說道:“根據我大宋律制,納妾不同於娶妻,只許稍些銀兩物資,一頂青衣轎裝著所納之人,從側門或者角門進屋,不拜天地,不拜父母,只向大娘子磕頭,進茶,便可,一“納”一“娶”,天壤之別,不過同理,所納之人也不需要有嫁妝之類的物資,只須人進門就好了,你李氏要我龔氏納妾如同娶妻斂財,我大宋如今嫁女,陪嫁之物厚重,數倍於聘禮,我龔氏給你兩萬,你就要陪嫁三五倍,以你李氏家資,承擔的起嗎?小的我只是按照大宋律法行事,又如何算得上威脅?”

朱衝一番話,把李順成嚇的屁滾尿流,趕緊哀求說道:“不不不,這彩禮,不要,我不要了還不行嗎?朱管事,非但不要了,這一百兩的銀錢,我李氏給,只求朱管事放過.”

王氏也心驚肉跳,這朱管事還好沒有置人於死地,否則,他李氏真的要傾家蕩產了。

但是那李柳氏還不死心,說道:“若是我李氏不同意納妾,你家大郎又如何?”

朱衝不屑說道:“大娘子同意就行了,輪不到爾等同意.”

李柳氏不死心問道:“那大娘子如何能同意?”

朱衝不屑問道:“那就要問問當家主母是如何寒了我家娘子心的.”

王氏一聽,心裡十分愧疚,隨即呵斥李柳氏:“夠了,不要再丟人現眼了,我李氏,當真是愧對祖宗啊.”

李柳氏心中頗為無奈,這一樁樁好事,全部都被這朱衝給算計到了,莫說一文錢沒撈到,還差點賠個傾家蕩產,這個小廝,可真是算計無遺漏啊。

朱衝看到這李氏不說話了,心中便是不屑。

想要賺銀子,可以,你得聽話,你不聽話,別說賺銀子了,讓你賠個傾家蕩產。

李柳氏不甘心說道:“當家主母,難道,我李氏真的要坐吃山空嗎?你好歹說句話呀?”

王氏有些無奈,這當家難呀,太難了,看著手裡有幾萬兩銀子,但是吃喝用度,都要錢,這手裡置辦幾畝田產,光是靠收租過日子,窮不死,活不富裕,這要是無災無難還好,趕上天災人禍,只怕,要家道中落了。

王氏也只能厚著臉皮問道:“朱管事,我李氏,真的就沒有沾上你龔氏臉面的機會了?”

看到那王氏苦口婆心地話,朱衝也是知曉的,這大娘子如今在孃家兩頭不落好,就是因為沒有孃家做依靠。

眼下,這二房回來了,那鄭氏奪權的心思很強烈,而且,還隱隱聽說,她有什麼胞妹在宮中做美人,還生了皇長女,此等權勢,只怕大娘子無依無靠,是難以爭鬥的,而今後又要忙碌公務,只怕也難以與大娘子提攜。

眼下,有和好如初,並且加固關係的機會,朱衝也不剛愎。

隨即說道:“那,要全看李氏對我家大娘子如何了?”

聽到此處,王氏立即說道:“今晚,我就與我女子登門致歉,只要能得一二營生,維繫我李氏開支,老朽,也豁出去了.”

朱衝立即說:“若是為了銀子,那就沒有必要了,以利牽扯,不過一線,不能長久,唯有親情,血濃於水,方能世世代代,生生不息,如此道理,當家主母,為何到現在,還不自知呢?”

這話,讓王氏立即慚愧地面紅耳赤,不由得哆嗦起身,不由得跪在地上,眼淚嘩嘩留下,隨即她愧疚叩首,慟哭道:“朱管事,教訓極是,老朽,糊塗啊,當真是愧對祖宗啊……”李順成也慚愧地跪地,拱手,慚愧道:“祖宗教誨,全都丟在耳外,多謝朱管事提醒,才不至於忘卻祖宗家訓,慚愧,慚愧……”看到這母子痛心疾首地模樣,朱衝心裡就滿意了。

即便那李柳氏還能作妖,那也只有等兩人死了之後才能放肆了。

只是那時,大娘子李錦,只怕早已大權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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