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瑟見過邵輝的貨,純度很高,一旦嚐了,會有什麼後果,只有她自己知道,邵輝這是把她往絕路上逼。

可是為了李璐姐,她沒有選擇了現在,這個地形,她比誰都清楚,警察一時半會兒根本找不到這種地方,就算是嚴錦和她身手都好,想要從這種地方硬闖,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嚐了你的貨,你就會放了我姐,是嗎?”

樸瑟目光淡定了許多。

邵輝抿唇,笑著點頭:“我這麼多兄弟在這呢,我不會食言的.”

“樸瑟,別聽他的,他們這些人說話不會算數的.”

李璐瞪大眼睛,對著樸瑟喊道,這一天在這兒待著,她也算認識這些人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肯定不會作數的。

樸瑟嘴角彎了一個弧度:“姐,沒事的,思密達.”

如果不是因為她,李璐不會被邵輝帶走,更不會弄得像現在這麼狼狽,現在別說邵輝讓她幫忙嘗貨了,就算是讓她死,她都不會說什麼。

話音落下的時候,樸瑟往桌子走了過去,嚴錦猛然拽住樸瑟的胳膊,凌厲的目光看著樸瑟:“你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嗎?”

“知道.”

樸瑟不動聲色的掙脫嚴錦的手,大步朝著桌子走了過去。

到了桌子旁邊,邵輝的人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樸瑟看著身體裡,在注入著那些東西,腦子一片空白,心裡更多的是難受,沈言,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如果你還在的話,今天一定不會成這樣的。

嚴錦緊握著拳頭,看著眼前的一幕,心裡特別的難受,也挺慚愧自己的無能,讓樸瑟這麼犧牲,李璐早就哭的不成樣子,感覺眼前這一切都跟做夢一樣。

樸瑟半閉著眼,靠在沙發上,邵輝走了過去,伸手摟著樸瑟,猖狂的笑著:“不是一直挺橫的嗎?還不是一樣的,你說你要是乖乖的死心跟著我,我不能虧待你的,可是你這個賤女人,非得勾搭溫牧,你知道老子心裡多不痛快嗎?”“放開我!”

樸瑟只覺得渾身無力,用盡了力氣,想要推開身邊的邵輝,“我做了你要求的,現在,該你履行承諾了,放我們離開.”

“著什麼急啊?你這樣能走的了嗎?”

邵輝手指摸著樸瑟的臉,“樸瑟,我一直沒虧待過你,我跟你說,哥不想你這樣的…”邵輝話音落下的時候,嚴錦大步走了過去,順手拽過邵輝的衣服,拿槍指著邵輝,目光裡滿是憤怒:“人讓你弄成這樣了,你他|媽的不是想反悔吧?”

他和樸瑟還是小看了這些人了,什麼的都做的出來,不講信用也是意料之中的。

邵輝抬眼看著眼前的嚴錦,冷笑一聲:“你想英雄救美?剛剛怎麼不動手,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知道!你敢動老子一下試試?這兩個女人都得死在這兒!”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居然敢在他的地盤對他動手。

就在嚴錦跟邵輝對肆的時候,門被猛地踹開了,一幫拿著槍的人,衝了進來,把所有人都圍了起來,一穿著西裝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渾身散發著一種氣勢,近乎王者,樸瑟和嚴錦,抬起頭看過去,就見一個和沈言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站在那裡,冷沉著臉,緊抿著唇。

“溫,溫老大!”

邵輝怎麼著都沒想到,溫牧會找到這個地方來,一定是樸瑟這個女人給溫牧的訊息。

沈言看著狼狽躺在沙發上的樸瑟,再看著眼前的邵輝,心底的憤怒,根本壓不住,他打了樸瑟的電話,一直沒人接,車上有定位儀,他讓人查了樸瑟的具體位置,他們告訴他,那是邵輝的賭場。

本能的覺得樸瑟一定會有事兒,帶著人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眼前的一幕。

沈言走了過去,順手奪過嚴錦手裡的槍,只聽見咔咔幾聲,子彈上膛,沈言半眯著眼:“你把她怎麼了?”

“沒,沒怎麼,溫老大,你聽我說,這都是個誤會,我跟你說,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的…”邵輝慌里慌張的解釋著,這一回,溫牧一定會弄死他的,之前打的算計,全都完了。

沈言緊緊的握著手裡的槍,從來都沒有這麼痛恨自己是個警察,如果他真的是溫牧,這會早就一槍崩了邵輝。

收了手裡的槍,沈言對著邵輝猛地一拳,邵輝整個人摔了出去,沒有多餘的話,沈言走過去,看著躺在沙發上的樸瑟,樸瑟靜靜的看著眼前站著的溫牧,嘴角微微揚了個弧度:“你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個男人不是沈言,可是她卻直覺的知道,他一定會來救自己,所以,她在等,等合適的機會,果然,他來了。

沈言眼底是難掩的憤怒,看著樸瑟,這種時候,這女人還不覺得害怕,永遠都猜不透樸瑟的想法,從認識到現在,他都猜不透面前的女人。

“這帳,以後咱們再算.”

沈言鐵青著臉,伸手抱起樸瑟,樸瑟靠在沈言懷裡,那一刻才算是真的心安了,這個男人一定會帶著她們安全離開的。

沈言抱著樸瑟,對著身邊的人遞了個眼色,轉身出了包廂,嚴錦也立馬上前抱著李璐跟著沈言一起離開。

車子到了溫牧的別墅,客房裡,李璐任由著嚴錦幫著自己換衣服,嚴錦看著李璐身上的淤青的痕跡,恨得牙癢癢,這筆帳,不會就這麼完了的,這幫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嚴錦,我沒事兒.”

李璐扯了扯嘴角,對著嚴錦笑著。

嚴錦鐵青著臉,猩紅著眼睛,沒有接話。

“嚴錦,你說話!”

李璐伸手握住嚴錦的手,之前,她還挺生嚴錦的氣,可是經歷過了剛才的事兒,她從來都沒有那麼害怕過,那些人拿著槍威脅她,如果不把樸瑟找過來,就把她做了。

她不知道面前的是什麼人,但是她不能出賣樸瑟。

嚴錦抿了抿唇,伸手摸著樸瑟的臉:“今天的事兒,本來不該發生的,是我,都是我不好,才會讓你被人綁架的,李璐,你知道我心裡有多痛嗎?”

剛才看見李璐被邵輝帶出來的時候,那種狼狽的樣子,他恨不得弄死自己,他細心照顧了十年的女人。

他早就知道了樸瑟的身份,知道樸瑟來中國肯定是為了某種目的的,雖然她不是壞人,但是接觸的,一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這種情況遲早會發生,他還任由著樸瑟跟李璐住在一起,沒有堅持讓李璐從海天小區搬出去。

“說什麼傻話呢?這事兒,跟你,跟樸瑟都沒有關係,都是那幫壞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警察一定會把他們都抓起來的.”

李璐淡然的笑,“再說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過,你和樸瑟膽子真大,不帶警察,就你們兩個人,都敢往那種地方闖.”

看見嚴錦的時候,她覺得心裡特別的感動,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邵輝那些人是什麼人,即使這樣,還是一起來了,這就足夠了,其他的,她沒什麼好埋怨的。

“你要是今天出什麼事了,我一定會弄死我自己.”

嚴錦死咬著唇,李璐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讓他好受點兒,嚴錦伸手死死的摟著李璐,“李璐,想哭就哭,我在這兒呢,不用再要強了.”

李璐聽了嚴錦的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確實挺害怕的,那種地方,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嚴錦,綁架,電視上演的一回事兒,親身經歷又是另一回事兒,你無法想象在一種恐懼的深淵裡頭。

就像是溺水的人,渴望抓一根稻草,卻怎麼也找不到。

脖頸的溫熱,讓嚴錦更加的心疼,嚴錦緊緊的摟著李璐,不停的拍著李璐的後背,對著李璐安撫:“以後不會了,以後我都不會再讓你承受這些.”

這一次的事兒,也給他一個深深的教訓。

李璐哭夠了,放開懷裡的嚴錦,抬起頭看著嚴錦,目光裡滿是擔心:“也不知道樸瑟怎麼樣了,她被那些人逼著吸了du,都是因為我的原因.”

那些陣仗,她都是頭一次見到,不過這一次,都覺得觸目驚心,要不是剛才那個男人及時出現,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呢,想想都覺得挺害怕的,都是她連累了樸瑟。

“我還不知道呢,她被那個男人抱走了,那個人是為了樸瑟來的,我估摸著他應該不會傷害樸瑟的.”

嚴錦沉聲回著,剛才那個男人及時出現的時候,他也是嚇了一跳。

都說這個世界上有長得很像的人,但是這麼像的,還是頭一次見到,那個男人和沈言,長得一模一樣,光從外貌上看,兩人根本分不清。

李璐皺著眉:“我知道,我聽見邵輝叫他溫老大,可是他長得太像沈言了,嚴錦,你說他是不是沈言?”

如果真的是沈言,沈言沒死的話,那可就太好了,樸瑟因為沈言的死,一直跟變了個人似得,如果沈言沒死的話,樸瑟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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