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膽子真大,這會兒還跟她大呼小叫的,等一會兒有她哭的時候。

“邵輝,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對我意見很大,但是這是我跟你之間的恩怨,跟其他人沒有關係,請你把人放了.”

樸瑟儘量的壓制著心底的憤怒,看見邵輝這樣,天知道她有多生氣,可是沒辦法,邵輝手裡握著李璐,她不得不對他低頭。

邵輝聽了樸瑟的話,吐了嘴裡的菸圈,笑的更狠了:“瞧,這不還是要跟我低頭的嗎?早知道這樣,剛剛跟老子橫什麼呢?老子可不管你什麼身份,老子眼裡,你他|媽的就是個任由著老子揉|捏的女人!就算是你跟了溫牧,也不能改變什麼”樸瑟跟了溫牧,這是他沒想到的事兒,當初樸瑟跟溫牧製造的那一場巧合,他到現在還記得,像溫牧這樣的人,身邊很少有什麼特別的女人,樸瑟當初給溫牧的感覺一定是特殊的,溫牧動了心思。

而且樸瑟也說過,她就是想故意接近溫牧,沒想到這女人真是不簡單,還真就跟了溫牧了,這根本就是拿他做跳板了。

他邵輝跟溫牧比,是差遠了,可是大家都是要臉的人,自己的女人跟了別的男人,讓他怎麼嚥下這口氣,在這圈子裡,是一輩子的恥辱,搞溫牧,他是搞不了,但是必須給樸瑟點兒教訓,讓她知道他不是那麼好耍的男人,給這女人長長記性。

“你想怎麼樣?”

樸瑟蹙著眉,不跟邵輝浪費時間,直接點明來意。

站在樸瑟身後的嚴錦靜靜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這裡是個地下賭場,樸瑟又說這幫人是販毒的,想來敢在皇城根兒底下搞這麼大的動靜,絕對不是什麼善類,樸瑟算是得罪了很厲害的人。

這讓他更加的擔心李璐的安危,也不知道這幫人有沒有對李璐怎麼樣,心裡就像是熬了熱油的鍋一樣,不停的翻騰著。

邵輝把手裡的煙重重按在桌子上掐滅,對著圍在桌子邊的幾個人遞了眼色,幾個人紛紛起身出去,只留下幾個使喚的小弟,齊唰唰的站在那裡。

“我被,也不想怎麼樣?老子能把你怎麼樣啊?你可是溫牧的女人,我要是動你呢,溫牧不得弄死我,但是我的女人被搶了,你知道兄弟幾個多笑話我嗎?老子頭頂都是綠油油的一片,什麼感覺啊?老子咽不下這口氣啊!不管怎麼樣都咽不下去!”

邵輝顯得有些激動,指著身邊的幾個馬仔問道,“你女人跟了別人,你生氣嗎?你氣不氣?”

他越想越生氣,越覺得臉上沒光,自己在這幫兄弟面前都硬氣不起來了。

不等樸瑟說話,邵輝繼續道:“所以,老子總得想法子把這口氣給順了啊,不然怎麼辦?壓在心底兒過不去,老子難受!”

他就找人綁了樸瑟的姐姐過來,這樣一來,就不怕樸瑟不來找他,是她來找自己的,到時候溫牧能說什麼?你搶的女人又回來了,這就跟他沒關係了。

“你要怎麼才能順氣?”

樸瑟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現在邵輝顧忌的是溫牧這個人,現在的情況,是虛是實,她也不知道,畢竟邵輝的底兒,她都沒摸清,李璐姐又在他手上,自己絕對不能衝動。

邵輝凌厲的目光看著樸瑟,這女人現在說什麼,他都得防著,這個女人可以拿他當跳板,勾搭上溫牧,就說明她不簡單,難保她不會還有什麼別的花樣。

樸瑟和邵輝對視著,那邊的嚴錦急的不行,這人說幾句話,他就能猜得出,這個男人生性多疑,而且性格暴戾,這麼周旋下去不是個事兒,最後能不能救出李璐,還不知道呢。

嚴錦剛想上前跟樸瑟說話,邵輝對著身邊的人遞了個眼色,馬仔立馬領會的點了點頭,出去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門再次開啟,馬仔拖著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出來,直接推在一旁的地上,李璐驚呼一聲,一個不穩跌在地下,摔的七葷八素的,站在樸瑟身後的嚴錦,再也忍不住,往李璐的方向衝了過去,卻被兩個馬仔攔了下來。

嚴錦狠厲的目光看著兩人,握了握手裡的拳頭,剛要動手,樸瑟快步上前攔住嚴錦,厲聲:“到一邊去,沒你什麼事兒!”

嚴錦握著拳頭,迎上樸瑟的目光,樸瑟輕搖了搖頭,這地形她知道,這裡地下賭場,人肯定很多,一旦動了手一切都遲了,而且李璐還綁著呢,他們沒有勝算的,不管從哪一方面,都是處於劣勢的地位。

似乎讀懂了樸瑟眼底的意思,嚴錦斜睨了一眼兩個馬仔,退到了樸瑟的身後,只是緊握著的手,指甲不知不覺都嵌進肉裡,也渾然沒有感覺了。

嚴錦目光落在跌坐地上的李璐身上,李璐的頭髮凌亂著,整個人被捆的很緊,縮在那裡,抬眼惶恐的看著自己,沒人知道他心底有多痛,有多想殺了這幫人,來給李璐出氣。

自己放在手裡細心呵護的女人,現在被傷害成這樣,頭一次,他覺得自己特別的無能,特別的沒用,看著自己的女人在面前,眼底帶著恐懼,他卻沒辦法,不能給她安慰,只能傻站在這裡。

邵輝看了一眼李璐,又看向樸瑟和嚴錦,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帶的人還挺衝動的,溫牧給你配的保鏢嗎?想跟我們動手,也不他|媽的用腦子想想,這是老子的地盤,多少人沒有?再說了,就算是你身手好,你能好的過槍?”

說話的功夫,邵輝從身後摸出一把槍,“啪”的拍在桌子上,談判,就是要有個談判的態度,想要來硬的,這兩人不要太天真了。

樸瑟看著李璐的樣子,同樣是心疼的不行,都是自己把李璐姐害成這樣的,樸瑟咬著牙:“別廢話了,你要怎麼樣才肯放人?她是無辜的,我不希望你傷害她,你生氣我跟了溫牧,我可以離開他,回到你身邊.”

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讓邵輝鬆口,放了李璐姐,邵輝說的每一句話都和她預料的一樣,除非他放人,否則她和嚴錦不能帶著李璐姐安全的離開。

邵輝笑的更狠了,指著樸瑟大罵:“你以為你是誰呢?這邊跟跟,那邊跟跟?再說了,你已經是溫牧的女人了,你要是再跟我了,我這不是熱火燒身嗎?溫牧還不得想法子弄死我?我跟你說了,我現在動不了你,我就是想出口氣.”

邵輝說話的時候,起身走到李璐身邊,猛地伸手一扯,將李璐從地上帶了起來,摟著李璐,看向樸瑟,手指摸著李璐的臉。

“你姐姐跟你比,長得不差的,味道肯定也不錯,其實她可以代替你跟在我身邊的.”

邵輝慢條斯理的說著,昨天的時候,下午的時候,他就這個想法,只是樸瑟還沒出現,他還不能做什麼。

嚴錦看著眼前的一幕,臉都綠了,死握著拳頭,樸瑟更是慌了,對著邵輝喊道:“不行!邵輝,你不要碰她,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你不是想跟溫牧合作嗎?我可以幫你的.”

她跟在溫牧身邊,知道邵輝一直有這個心思,打算單幹,只是溫牧這邊還在防著邵輝,並不打算跟邵輝合作,畢竟邵輝是個小魚兒,哪有威爾這條魚大,溫牧也跟她提過這個,邵輝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過河拆橋。

邵輝抬起頭看向樸瑟,眼底透著冷意:“夠了!你以為你說的這些話我會信嗎?再說了,我不瞭解溫牧?他這種人會聽你一個女人的,他看上你,只是覺得你特別,一旦厭倦了,還不是一腳踢了,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兒了?”

這女人真是膽子太大了,都敢指揮起來溫牧的,未免太天真了。

“那你想怎麼樣才會放人?!”

樸瑟最後的耐心都被磨光了,這個邵輝簡直是軟硬不吃,看著李璐現在的樣子,她的理智全都沒了,更別說,站在身邊的嚴錦,心裡是怎麼樣的。

邵輝勾了笑:“我也沒想怎麼樣,就是我這兒有批新貨,想讓你嚐嚐,怎麼樣?感不感興趣啊?”

邵輝的話音一落,一個馬仔拿了一個盒子過來,放在桌子上,開啟盒子,一個小透明的袋子裡頭,裝了些特別的粉|末,旁邊放了一些特質的東西,只要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這就是邵輝口中的貨。

樸瑟看著桌子上的貨,整個人臉色鐵青了起來,邵輝是想讓她吸du,根本不是在幫他嘗貨,李璐和嚴錦都慌了,紛紛看向樸瑟,這個邵輝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想這麼整樸瑟。

邵輝看著傻愣著的樸瑟,放開懷裡的李璐,走到樸瑟身邊,對著樸瑟再次開口詢問:“怎麼著?敢不敢替我嚐嚐啊?”

跟他作對的女人,沒有一個好下場的,居然敢綠了他,樸瑟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他了解溫牧的為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女人吸du,一旦樸瑟碰了這個,不用他做什麼,溫牧就會不動聲色的弄掉這個女人。

到了那個時候,就沒他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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