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感,如果她讓溫牧幫她救李璐,溫牧一定會讓她做交易,她只是臥底。

“你,你他|媽的跟我相處這麼久,就這麼不信任我?”

沈言氣的不輕,他現在是溫牧不假,可是對樸瑟一直很好,目的就是為了保護樸瑟的安全,樸瑟卻一直還是防著他的,否則就不會出今天的事兒。

樸瑟不由得笑了笑:“大家都一樣,你不也不信任我嗎?答應過幫我找沈言的死因,到現在都不告訴我,還不是不信任我.”

跟溫牧相處的越久,就越知道他能耐大,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這麼多人,大大咧咧的繳了邵輝的賭場,嚇得邵輝臉都綠了,估計,得罪了溫牧,邵輝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嘴挺厲害的,知道他的死因有什麼用?他得虧是死了,要是活著,看見你這麼糟踐自己,他得多難受啊?你這個女人永遠都不知道愛惜自己,不知道害怕,現在吃了虧,還不長記性!”

沈言氣的不輕,他特想告訴樸瑟,他就是沈言。

他想告訴樸瑟,此刻看見樸瑟的樣子,他有多心痛,有多氣憤,這女人卻還想著去查自己的死因,如果不是為了查自己的死因,她就不會認識邵輝,更不會發生今天這些種種的事情。

樸瑟聽見這男人這些話,心裡跟鑽心的疼,要是沈言真的知道就好了,她寧願讓他生氣,讓他罵自己,也好過,成天都這麼難受,尤其是面前這個和沈言這麼像的男人,更讓她覺得難受了。

“這是我的事兒,跟你沒有關係,我們都是各取所需,溫牧,希望你能快點履行你的承諾.”

樸瑟的聲音很輕,心裡覺得特別的累。

沈言看著樸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猛然走了過去,順手掀開被子,撈起樸瑟,逼著樸瑟和自己對視著:“樸瑟,你!你要是這樣遲早會後悔的!”

沒有多餘的話,沈言站起身,帶上門離開了,樸瑟看著被沈言帶上的門,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莫名的覺得難受,至少溫牧是可怕的,說的很多的話,都讓她覺得害怕。

拿出手機,樸瑟看著螢幕上,自己和沈言的照片,沈言笑的特別的陽光,一直媳婦兒,媳婦兒的喊著,那些日子對她來說,是最美好的,她這輩子都沒後悔過什麼事兒,哪怕是在戰場上出任務,面臨生死的選擇。

讓她唯一後悔的就是主動申請來中國出任務,如果不來中國,就不會遇上沈言。

沈言從房間出去,便被嚴錦喊住:“能單獨談談嗎?”

“她沒事兒了嗎?”

沈言看著嚴錦,邵輝抓了李璐,確實讓他挺意外的,不過也是邵輝這種不要臉的人,能做出來的事兒。

嚴錦點點頭:“沒事了,她睡著了,我想跟你單獨談談,溫牧?”

“可以.”

沈言看了嚴錦一眼,領著嚴錦,直接去了酒室,這地方是溫牧整個別墅裡,唯一不會被外人監控的地方,雖然不知道嚴錦要做什麼,但是嚴錦是fbi出身的,最善於觀察,跟樸瑟不一樣,樸瑟聰明,但不一定會發現很多細節,所以,面對嚴錦,很多事兒,都得謹慎點兒,不然臥底的身份很可能會暴露。

進了酒室,嚴錦看著坐在對面的沈言,沈言把手裡的煙扔給嚴錦,嚴錦點了一根,看了沈言一眼,猛然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你跟樸瑟倒底在玩兒什麼把戲?我不知道你們想做什麼,但是你不應該保證無辜的人安全嗎?”

嚴錦有些憤怒,沈言是警察,作為警察,都不能保證周圍人的安全,還做什麼警察!樸瑟和沈言,顯然已經都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否則,對於沈言突然出現,而且還在這種地方,不可能不意外的。

“你在說什麼?你認識我嗎?”

沈言夾著煙的手,動了動,他知道嚴錦心思縝密,但是這麼快暴露身份,還是挺讓他意外的,畢竟從剛才到現在,他都沒跟嚴錦說一句話,沒給他發現自己身份的機會。

嚴錦聽了沈言的話,不由得笑了笑,把手上的煙掐了:“都這種時候了,大家就別裝傻了,溫牧是吧?你瞞得住別人,你瞞不住我,我給你們局子上過課,一定要我拆穿是嗎?行!”

嚴錦掃了一眼沈言夾著煙的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食指上有個刀疤,雖然現在刀疤痕跡淡了,但是還是有的,這個世界上可以有一模一樣的人,但是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疤,沈言,你說你不是沈言,瞞得住別人,瞞不住我.”

之前,這個疤痕,他還沒發現,是那一次,沈言請他給局子的人,上一堂課,那時沈言,親手遞的資料,他無意掃了一眼,就發現了這道疤痕,就在剛剛,他也不確定,這個人是溫牧,還是沈言,直到再次看到這個疤痕,他確定,坐在對面的男人一定是沈言。

不可能是什麼溫牧,而之前死的沈言,也是假死,為了瞞過大家的眼睛,雖然不知道沈言這麼做的目的。

沈言看向嚴錦,眼底除了意外,多了一些讚賞,他覺得自己已經做的沒什麼痕跡了,就連樸瑟都沒發現的事情,不過短短的相處,嚴錦就查出來他的不同的地方。

確定了他是沈言的身份,只能說,這人太厲害了。

“我猜錯了嗎?”

嚴錦眼底滿是勝算,沈言這個眼神,更讓他確定,他猜對了,面前的不是溫牧,確實是沈言,“你真的沒死啊?當時葬禮辦的那麼濃重,所有的人,都相信你死了,你居然還活著.”

算是讓人覺得高興的事兒,沈言沒死,這下樸瑟心裡應該會好受很多吧,也或者樸瑟早就知道沈言沒死了。

沈言掐了快燒到手指的菸頭,點了點頭:“倒底是幹偵查這行出身的,比別人聰明,心細,我不是溫牧,我是沈言,現在是在臥底任務,溫牧是個大毒梟,死的那個是溫牧,我們長得很像,我現在以他的身份活著.”

對於嚴錦,沈言知道沒什麼不能說的,他不會干涉太多的事情,猜到這兒了,也沒必要瞞著。

“這樣啊.”

嚴錦瞭然,這樣一來,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了,“樸瑟也知道這事兒嗎?”

樸瑟的身份,是維和部隊的,沈言做這個,應該兩個人都是知道的。

“她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一直以為是我溫牧,為了我的身份不暴露,希望你能幫我保密.”

沈言對著嚴錦說,“嚴錦,我本來不打算跟你接觸的,但是你既然發現了,我也不想瞞著,這是我唯一的要求,我身份暴露了,意味著臥底失敗,有很多的人會因為這個犧牲.”

嚴錦不是壞人,這中間的厲害關係,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兒?”

嚴錦震驚的不行,本來還猜著兩人是有這麼一層關係的,現在更加的弄不懂了,樸瑟不是壞人,這一點,他可以確定,但是不是配合沈言臥底的,又和這幫du販有接觸,她來中國的目的倒底是為了什麼。

沈言笑了笑:“這話說起來就長了,那好,先謝謝你幫我保密,我去看看她,你們在這兒休息吧,目前都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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