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翼志得意滿地從池淵那兒回去,高興的嘴裡還哼著小曲兒。

巡邏的弟子見到他這麼高興,還在巡邏的時候和他打了招呼。

這要是從前,他們可是萬萬不敢如此的。

誰不知道,左護法雖然看上去笑眯眯,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實則門內就只有他最為嚴厲。

就連宗主都幾次三番地勸他對下面的弟子不必如此嚴苛,但他好像聽不懂一樣,該如何還是如何。

這也就是看他心情好,弟子才敢問一句。

他也確實是心情好,對弟子都開始和顏悅色了。

也是為了證明,就算池淵回來了,他也沒有失勢,便將池淵親自準備了飯菜,與他共用一事說了出來。

果然,他這話一出,之前還覺得池淵回來了,他就要讓位了的人,也不敢再小覷他了,紛紛恭維起來。

司徒翼要的就是這個結果,頂著大家夥兒的恭維,回到了自己家。

在池淵那裡耗費了不少時間,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的下人就已經準備好了他每日要泡的藥浴。

被容貌嬌俏,身材姣好的侍女伺候著沐浴。

司徒翼靠坐在浴桶中,雙手搭在浴桶的邊緣,享受著侍女柔弱無骨的小手如同羽毛一般輕撫過的觸感,心癢難耐,一伸手,就將侍女拉進了浴桶中。

侍女對此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只象徵性地驚呼一聲,便迅速在浴桶中找好位置,靠坐下去,讓自己柔軟的身子貼在司徒翼的身上。

侍女的討巧,讓司徒翼越發激動,血脈噴張。

眼見著好事就要成了,侍女一張小臉已經漲紅,準備好迎接司徒翼的熱情了。

卻忽然臉上一熱,好像有什麼東西濺在臉上了一般。

她下意識抬手抹了一把。

“血!啊!有血!”

“護法!護法你怎麼了?護法你醒醒啊!”

司徒翼的腦袋軟軟垂下去,搭在侍女的肩膀上。

侍女搖晃了他好幾下,都沒能將人給拽起來。

“來人吶!左護法吐血暈厥了!”

侍女艱難地從浴桶中爬出去,衣服溼漉漉的,她扯了一件司徒翼掛在邊上屏風上的外衣披在身上,就慌慌張張地往外跑。

“來人吶,左護法暈過去了!”

宗門內處處都有人巡邏。

侍女這一招呼,就驚動了不少人。

大家都已經準備睡下了,又被驚醒。

剛才還一片暗淡的雲來過,頃刻間就燈火通明。

池淵自然也被驚醒了。

李修遠過來找他時,他正坐在桌邊,手上拿著筆,在寫著什麼東西。

“少宗主,左護法吐血暈厥了!”

池淵連動作都沒頓一下,只“嗯”了一聲,“我知道。”

李修遠愣了一下,再審視了一會兒池淵,這才不敢置信地問:“是,是少宗主做的?”

不是!

他是怎麼做到的啊?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不是沒想過要弄死司徒翼,但司徒翼這無比警惕著呢,他也不敢貿然動手。

怎麼池淵才回來不到一天,先是搶了司徒翼手裡的權利,緊接著就將司徒翼給弄得吐血暈厥了?

這還是才十歲的小孩兒嗎?

不是說醉心於廚藝,一門心思只想做個廚子嗎?

“是我。”面對李修遠,池淵沒有隱瞞。

李修遠徹底傻眼了。

還真是少宗主!

“少宗主,怎麼做到的?”李修遠都有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對面,燭光落在池淵的臉上,將他的臉照亮,卻也留下了一小片陰影,叫李修遠看不清池淵的臉色。

池淵歪了歪腦袋,“很簡單啊。”

他說,“食物和藥物相剋的道理。”

司徒翼喜歡泡藥浴,這在雲來宗算不得秘密。

池淵知道用一些和他藥浴之中的藥材相剋的食材,就能達到這個目的。

李修遠看著池淵淡淡的,並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樣,心驚不已。

這才是少宗主的真實面目嗎?

“所以,少宗主今日一回來就激怒司徒翼,也是故意的?”

池淵手上的東西終於寫完了,他放下筆,將寫完的紙張也往前推了一下,右手小臂放在桌面上,歪過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李修遠。

“只有如此,才能讓他覺得,我是個莽撞之人,不將我放在眼裡。”

之後他再示好,讓司徒翼覺得他沒腦子,也就不會對他設防。

就算最初對他的飯菜有所防備,但見他都陪著一起用了,也就不會懷疑了。

殊不知,池淵的手段,並不在飯菜裡,最後的誘因,是他的藥浴。

若是今天回去之後,司徒翼沒有泡藥浴,池淵準備的那些飯菜,就只是尋常的補品,能夠讓人強身健體的。

但他泡了藥浴,本來就是補藥,再配上藥浴,這可不是一個補字就能解釋的了,這根本就是要把人補死的程度。

更何況,他還起了別的心思。

血脈噴湧,他不吐血誰吐血?

李修遠一抬頭,對上池淵那張略顯稚嫩的小臉,人都嚇傻了。

少宗主這麼多算計嗎?

難怪,難怪宗主死活都不想讓他去坐廚子。

這麼能謀算,他坐廚子,就是雲來宗最大的損失啊。

只可惜,這些事兒現在不能對外說,不然若是被那些人知曉了少宗主的能耐,看還有誰敢對少宗主掌權表示不服的?

“少宗主不去看看左護法嗎?”

池淵站起身子,走到一邊照著很是模糊的銅鏡面前,胡嚕兩下頭髮,又將外衣拖下去,只穿一身白色中衣,腳下趿拉著鞋子就往外跑。

整個流程,將李修遠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後實在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了,他只能跟在池淵身後喊:

“少宗主,您跑慢點,左護法一定不會有事的!”

“誒喲,您小心點,別摔著,大夫已經過去了,左護法吉人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李修遠沒喊的時候,大家還不知道池淵擔心司徒翼擔心地跑過去,差點摔倒的事兒。

可他這麼一喊,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池淵對司徒翼有多關心了。

少宗主這麼重視左護法,看誰還敢說左護法失勢了?

誰還敢說雲來宗卸磨殺驢?

就看少宗主對左護法的重視程度,這卸磨殺驢一說,就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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