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坐在地上撒潑的胖婦人面前,正想開口,卻被身後的施雨拉住,對我低語道:“你手錶呢?”

“對哦,我手錶呢?”

施雨無語地看了我一眼,我恍然大悟正想質問青年時,又被施雨拉住,搶先開口道:“這位女士賠償沒問題,但是你得給我們醫院的賬單吧,總不能你說多少就多少吧。”

“賬單我早就準備好了。”

說著胖婦人將一疊醫院報告甩到施雨身上,此時一直保持從容的施雨臉上出現了一絲慍色。我把掉在地上的賬單撿起,還沒來得及翻看就被施雨搶了過去。

“從昨天檢查到今天早上,你們就沒回過家?”看著賬單的施雨,譏諷地笑道。

“你說的輕巧,不檢查,等著在家恢復嗎?萬一傷到內臟什麼的留下隱患,我不得都檢查一遍嗎?”

“呵呵,連小兒子都做了全身檢查,怎麼樣查出了點什麼問題沒有,要不要把一些陳年舊病也算上?”施雨繼續翻著賬單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賴賬嗎?”

“他媽的臭婊子,你最好把話說清楚!”被控制的黑皮男子指著施雨吼道。

見狀,我向前將施雨護在身後,卻被施雨拒絕了,對著老警察說道:“警察同志你好,我懷疑他們兩個涉嫌搶劫。”

老警察看向做筆錄的年輕警察,年輕警察點了點頭,示意與我所述一致,接著施雨又不知在跟老警察私語著什麼。

聽到搶劫的兩個青年同時面露難色,而黑皮男子瞬間暴怒,指著施雨吼道:“你他媽再一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施雨從容道:“你先別急,剛才已經問過這位警察同志了,他們目前正在調取監控攝像頭。”

“我已經收到影片了,所述基本跟這位兄弟一致,你的兩個孩子因先動手搶奪這位兄弟的手錶才發生的爭執。”

原本掙扎的黑皮男子安靜了下來,怒不可遏地審視著兩個青年,原本坐在地上的胖婦人,也站了起來,不知在跟兩個青年低語著什麼。

“你們放屁,你們剛才就是在攛掇臺詞,周圍根本沒有攝像頭!”兩個青年指著施雨和老警察罵道。

“你們怎麼知道附近沒攝像頭的,是事先知道會被打嗎?”

情緒激動的兩個青年瞬間啞口無言,在一旁的胖婦人終於按耐不住,理直氣壯地叫到:“就算我兒子搶了你的手錶,他也不應該下手這麼狠,他那個手錶才值幾個錢啊。”

“對,我他媽現在就給你一千塊,夠買你那破手錶幾十塊了吧。”許久不作聲的黑皮男子將一疊錢塞到我面前,卻被施雨攔下。

“首先,你們先搞清楚,如果是你兒子先動手搶的手錶,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其次,就你這點錢,連那塊手錶的一根指標都買不起,看見外面停著的那輛轎車了嗎?那塊表的價錢夠買幾臺了。”

此刻就連我也認為是施雨恐嚇過了頭。胖婦人和黑皮男子自然也不信,瞬間露出鄙夷的笑容,“你他媽跟我講,一塊手錶值幾十萬?你在開玩笑嗎?我看你就是想推卸責任。”

“搶劫罪中關於數額的標準一般是:500-2000元是數額較大;5千—2萬元是數額巨大;3萬--10萬是數額特別巨大我說的沒錯吧,警察同志。”

老警察看了一眼年輕警察,年輕警察點頭表示確定,“這位女士說的沒錯,如果真是你兒子拿的手錶的話,請你們先交出來,協助我們調查。”

兩青年遲疑了一會,依舊矢口否認道:“我他媽沒搶你手錶,你別在這栽贓陷害。”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手錶應該還在你們身上,你們昨晚做了一個晚上的檢查,應該沒有機會把手錶藏起來吧。”施雨頓了頓,又道:“是你們自已交出來,還是被搜出來?我提醒一下你們如果是被搜出來的話,那性質可又不一樣了。”

短暫的沉默後,胖婦人將手錶甩了出來,沒來得及反應的我一個沒接住,手錶應聲掉到了地上。我連忙將手錶撿起來,只見指標已經發生了錯位。

“是你自已沒接住的,壞了可賴不得我!”胖婦人理直氣壯道。

警察同志你們有鑑定財產價值相關的相關專家嗎?

“有的,有的,我現在就繼續聯絡。”

……

在幾名警察的維持下,我們一行人進到了調解室,等待著相關專家。坐在對面的胖婦人一家如坐針氈,反觀施雨卻十分淡定,以至於連我都不禁開始懷疑起手錶是不是真像施雨說的一樣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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