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名御劍凌空,一會兒穿梭於雲海之中一會兒降低高度穿山過林一會兒順著瀑布直下在觸及水面之時再一個猛然拔地而起玩的不亦樂乎。

等玩膩了沈無名收劍歸鞘,開始徒步遊歷,想來自已來這浩然天下也有十幾年了,自已穿越過來時就是十五歲,如今三十多歲了才是個龍門境,還死活破不開瓶頸,看來自已的修道資質是真的差勁,人家那些天之驕子二十幾歲就已是地仙,最不濟也是個龍門境,更有甚者還沒滿十二三歲就已經是龍門境修士了,而且還是劍修,百年後被主角陳平安帶到落魄山的那撥來自劍氣長城的孩子就是,真是人比人 氣死人,不過好在自已也不是那種朽木,比自已還廢的修士比比皆是,有些修道修了半輩子也沒自已如今的成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足夠了。

沈無名走在一條羊腸小道,正值春季草木異常茂盛青山綠水看著格外舒心,沈無名在一條潺潺向西而流的溪邊掬水洗了一把臉,溪水清澈見底捧在手心一股涼意緩慢流淌從掌心向四處鋪散開來。

溪底有幾尾小魚在悠哉悠哉嬉戲,沈無名突然來了釣魚的興致,自已有沒帶魚鉤在身,思索片刻沈無名一拍手掌說道:“有了。”就轉身向樹林走去,片刻之後沈無名左手拎著一根異常筆直的樹枝走回溪邊。

簡單操作了一下一根獨特的魚鉤就做成了,與其說是魚鉤不如說是魚叉,沈無名把樹枝的一頭削尖握在手中試了一下手感,感覺還不錯,連鞋子也不脫就只是將袖管簡單捲了一下就直接一把跳入小溪,濺起多多水花,小魚兒全被嚇跑了,小溪剛好淹沒沈無名的大腿,沈無名撓了撓頭草率了。

沈無名慢慢移動,儘量不驚擾到水裡的魚,一條淺墨色的小魚開始一點一點向沈無名游來,沈無名靜止不動屏住呼吸,等魚兒游到跟前猛然一個王八刺水花濺了一臉,溪底泛起些許“灰塵”,沈無名滿心歡喜“收槍”一看,除了粘上些許淤泥其他毛都沒有刺著,沈無名眯眼望向水底,那條小魚還在沈無名跟前晃盪,有種挑釁的意味。

沈無名也不惱小魚的作死行為,再次握緊“長槍”準備給小魚來一個肛門插。

岸邊有個差不多跟水牛一般大的石頭,一半沉入水中一半“浮”在水面之上在外,上面不知何時坐著一穿著清涼的紅衣女子濃妝豔抹肌膚勝雪,女子雙手撐在石面之上將一雙玉足放入水中戲水,這姿勢襯托得女子更加出水芙蓉曲線畢露,那雙還時不時撲通一下淺起水花,就這麼看著在水中插魚的沈無名,看到沈無名插了空隨即嘴角微微上揚。

那條小魚竟然朝女子這邊走來,小魚游到女子玉足前啜了一口女子的大腳趾,沈無名一槍極速刺出差點就戳中女子的腳趾頭,不料那女子既不受到驚嚇也不惱怒沈無名的魯莽行為,依舊保持原有姿勢,似乎比較享受被舔腳趾頭。沈無名收回長槍發現還是沒插中,那條小魚順著河流游去,沈無名提槍緊隨其後。

那女子估計是耐不住寂寞,一手撫過鬢角:“照公子這麼個法子怕是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捉住這條小魚。”

沈無名對突兀出現的女子熟視無睹對女子的言語更是置若罔聞,繼續追擊那條身上像是塗了潤滑劑的鹹魚。

女子嗤笑一聲:“有趣。”

沈無名追著那條鹹魚追了好一路,就是死活無法貫穿這條臭魚的肛門,那臭魚像是存了戲耍沈無名的心思,先跟沈無名拉開差距在停下等待沈無名的那一戳,沈無名耐著性子戳了一路還是沒戳死這條惹人厭的臭魚。

那條小魚在遠處原地打轉,似乎怕沈無名覺得追不到自已就半路放棄,沈無名隱約有些怒氣將手中“長槍”一擲而出長槍如龍,這一槍沈無名加重了力道,長槍刺入水中似一顆深水炸彈炸起無數水花,小魚被濺起的水花“託舉”出水面,魚尾瘋狂搖擺,這只是魚的本能反應但落在沈無名眼中就是挑釁味兒十足的嘲諷了。

沈無名猛的拔出背後長劍一劍橫劈,劍氣裹挾戲水迅猛朝小魚撲來,就要將那條臭魚當場斬首時水花下墜魚兒也隨之落入水中,那一劍也斬了個寂寞,小魚趕緊逃離現場,熱烈的馬,沈無名抄起長劍奮起直追一手輕功水上漂一路火花帶閃電,濺起水花無數。

沈無名重重踩出一個水坑凌空飛起一劍斬溪水,水流被劍氣斬斷好似被一堵無形的牆壁所抵擋,劍光剛好從魚面前一劃而過,嚇得小魚使勁擺尾。

中途也有不少原本在水底嬉戲什麼都沒做的魚兒被殃及池魚,或被迫上岸或被劍氣斬於水中,沈無名可不管那麼多,只管朝那條鹹魚逃竄的方向遞劍,最終那條鹹魚面對沈無名超高的劍術即使塗了潤滑劑也無濟於事被沈無名一劍挑落上岸。

那條鹹魚在岸上還撲騰個不停,沈無名躍上岸,腳尖一挑將那條作死的鹹魚挑向空中長劍太阿從屁眼一穿而過,隨後再一劍甩飛進水裡。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是你自找的。”沈無名將長劍劍身放入水中抖了抖手腕,免得有魚屎粘在這把品秩不俗的長劍上。

之前那女子又不知何時來側身躺在岸邊,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長腿左手撐著頭右手從大腿從下往上滑過很是銷魂,嫵媚笑道:“公子劍術很是不俗啊。”

沈無名收劍歸鞘一本正經說道:“你洗腳了沒有?膀臭,剛剛那條鹹魚就因為你沒洗腳才被你燻跑的。”

被沈無名嫌棄腳臭的女子聽聞也不惱,反而嫣然笑道:“公子真是口直心快。”

沈無名正眼都瞧一下那女子的媚態轉身就走,這荒山野嶺的哪有女子主動跟陌生男子搭訕的,不是鬼怪就是妖。

從發現她在岸邊到現在這裡,少說也有幾里路了,若是普通山下女子豈會這麼快,況且沈無名隱約察覺到她身上有極為隱蔽的妖氣,這還不是最頭疼的,關鍵是沈無名看不出對方的修為高低,如果這是中五境的道行沈無名自認就算打不過還逃得掉,但如果是上五境那就只能希望她沒看上自已,荀原和高勉也在附近,不然就只能認栽了,被她強行拉去魚水之歡再被榨乾變成一個皮包骨頭了。

那女子瞬間來到沈無名跟前右手搭在沈無名肩膀上盯著沈無名:“公子這麼著急是準備去哪裡?需不需要小女子幫忙帶路,這一帶小女子可熟了。”

沈無名瞬間氣機暴漲一劍劈向女子手臂,女子見狀立即收手並向後退去,一臉震驚:“龍門境?”

因為之前從下水捉魚在到後面追魚沈無名都一直將境界壓在五境,此時才顯露真實境界,那女子顯然沒料到沈無名會將自身境界隱藏。

剛開始女子察覺的有修士在附近是想盡量遠離,畢竟自已所做之事要是被境界高的過路修士知曉定會被當場斬殺,即便不死也會被帶去附近的儒家書院賺取功德,但由於好奇心作祟,她還是遠遠瞧了沈無名一眼,發現只是個下午境的修士,就算是劍修自已也不秫,再說了一個下午境修士可是大補之物,況且這小子還長得不錯,讓她看著就食慾大增。

原本想勾引他先做魚水之歡再慢慢蠶食,誰想這人不吃這一套。

沈無名抖了一個劍花:“我身體不好經不起折騰。”

那女子一臉狐疑問道:“你是劍修?”

“我說是你信嗎?”

那女子伸手一探兩隻袖口便如羽箭一般朝沈無名激射而來:“是不是總得試過才知道。”

金丹境!

沈無名向後翻滾落地一劍斬去,再迅速前刺,女子右手一旋纏裹住沈無名前刺一劍,另一手五指如鉤朝沈無名心口撲去,顯然是要硬生生將沈無名的心挖出。

沈無名見一擊不成便果斷棄劍向左手邊躲避並使出一記火球,女子將長劍拋向沈無名順勢破掉那一擊術法,身形極速前掠沒等沈無名握住長劍就先發制人握住劍柄朝沈無名刺出。

沈無名後仰倒去一掌撐地,躲過那一劍的同時再一腳踢向女子持劍之手將長劍從女子手中踢出插入遠處的地面。

長劍脫手的女子一掌朝沈無名胸口一拍而下,沈無名立即抬臂格擋但還是被這一掌拍向地面,沈無名後背重重砸在地面,那女子絲毫不給沈無名還手時間,又是一腳重重踩下,沈無名側身翻滾躲過站起身,馭劍握在手中。

“我勸你還是別掙扎了,留著點力氣興許用得著,讀書人有句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再這麼冥頑不靈我就不客氣了。”

無論在哪座天下都有女鬼勾引過路書生或者上山砍柴的村民做那風流事,採陽補陰增長自身道行,這種一但被附近的儒家書院或者被過路的道士發現輕則書院吃牢飯讀聖賢書重則被當場大殺了事。

“看你這做派應該有很多過往的書生客死你那溫柔鄉了吧,我若是一個普通人見到你也不介意逞一時之爽再被你榨乾而死 ,只可惜我現在沒那閒功夫推車。”

“那些男子雖然比你聽話,但身子骨屬實不行,才幾炷香就斷氣了。”那女子笑道。

“就怕你那迷倒萬千書生的屁股蛋經不住我的推敲。”沈無名持劍笑道。

紅衣女子哈哈大笑“你若是劍修我還忌憚你三分,一個龍門境修士老孃還不放在眼裡。”那紅衣女子冷笑道。

“彼此彼此。”沈無名手腕一擰劍意暴漲,怒喝聲一劍斬出。

“猖狂。”

————

這幾日黃明可謂是度日如年,自打山上起就沒一天得清閒,每天不是去摘野果就是在摘野果的路上。

沈劍仙說的倒沒錯,他這山頭人少,也確實有兩位絕色佳人,可沒說是兩個妖族啊。

剛上山那天還被誤以為是入室搶劫的山澤野修被兩人合夥打了一頓,原本以為兩個妖族就算合起夥來打他一個自已也能立於不敗之地,就算他們兩個是五境好了,自已讓她們一隻手,贏了也沒仗勢欺人的嫌疑輸了也沒丟臉,誰想那兩個妖族女子不僅皮糙肉厚而且還是兩個洞府境!

黃明就算再怎麼厲害也終究雙拳難敵四手遺憾落敗,要不是自已道出實情就要被活剝了去。

之後那兩個妖族女子就讓他每天負責去摘些野果,黃明就納了悶了你們兩個洞府境妖族修士還用吃野果來果腹?別說是煉形成功的妖族就算是人族修士到了中五境就不需要為世俗的柴米油鹽發愁了,這是什麼道理?

除了採摘野果之餘她們還問黃明沈無名怎麼怎麼樣了躋身金丹了沒有的問題,黃明就拍胸脯震天響說自已遇到沈劍仙時沈劍仙就已經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地仙了,厲害的很,自已在沈劍仙的手上連三個回合都撐不住,好在沈劍仙看我雖然沒什麼修道天賦好在心性還不錯就讓我上山入夥了。

小白和春桃對黃明的說辭半信半疑,卻相信沈無名此時已經是一名金丹地仙,就是不知道為何要讓黃明這麼個廢物上山,但也不好擅作主張把黃明趕下山,只是對黃明“苛刻”一點,美其名曰山上的規矩。

這天黃明躺在崖畔曬著日光,雖然山頂有一棟茅屋但那兩個女人就是死活不讓他進去,甚至靠近都不行,這幾天無奈只能在這山頂以天為被地為床將就著過。

雖說這跟沈劍仙的說的有些出入好在靈氣確實如沈劍仙所說異常磅礴,比其他地方多了不知多少倍,自已在這裡修行確實事半功倍,這些無關自家修行的瑣碎事暫且不去管了,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小黃該去摘野果了。”那自稱春桃的嫵媚女子笑道。

黃明假裝沒聽見眼角餘光瞥見那白衣女子正冷冷看著自已,黃明立即起身笑道:“好嘞,二位姐姐稍等。”

心中罵娘不已,只求沈劍仙能快些返山,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

春桃託著腮幫子看著坐在對面的小白笑道:“你說他真的躋身金丹了嗎?”

小白冷漠回道:“不知道。”

春桃又問道:“那你說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春桃悶悶道:“你這人也太無情了吧。”

———

溪水被術法和劍氣所波及動盪不已,岸邊兩人終於停手。

那紅衣女子心裡嘀咕道:這人怎麼回事?明明不是劍修卻有如此高的劍術,也不曾使用其他術法,他是否還有其他後手?

另一半的沈無名心裡則罵那女鬼真是難纏,又無法將其徹底大殺一直這麼耗著到時吃虧的反而是自已,趁機溜走?不行太丟人了,放手一搏?感覺又有點拖大了,該怎麼辦?總不能雙方各退一步讓她睡一次再裝作若無其事離開?感覺還是自已吃虧了。

算了,放手一搏吾輩純粹劍修豈能遇到高出自已一境的對手就畏畏縮縮不敢出劍,豈不是被人活活笑話死。

沈無名雖遺憾沒能成為那一劍破萬法,山上煉氣士人人望之生畏的難纏鬼但沈無名一直將自已視為一名純粹劍修。

沈無名橫劍於身前閉目雙指緩緩抹過劍身,劍氣與劍意如平地起高樓攀升到頂點雙袖鼓盪,換雙手握劍一劍斜劈而出將大地撕裂出一條等人寬的溝壑。

暗夜兇光斬!

別問沈無名怎麼使出來的,這是沈無名“前世”在武庚紀中看來的,溪水震盪不已。

紅衣女鬼見狀心神一震,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竟選擇徒手擋下這一劍,儘管她使出渾身解數仍是被一劍擊退數十丈,站穩後抬手一看,手心血肉模糊,雙袖被磅礴劍氣撕碎,沒等她回過神沈無名乘勝追擊持劍襲來,此時紅衣女鬼已經心生退意,沒辦法這人劍術太高了隱約有越境打殺一名金丹境的趨勢,紅衣女鬼徒手拔起旁邊一棵樹朝沈無名砸去並趁機御風逃離,沈無名一劍將樹木攔腰斬斷,發現那女鬼已不見蹤影,也沒痛打落水狗的打算,畢竟古人說過窮寇莫追,而且要是將那女鬼逼急了來個臨死反撲究竟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沈無名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那女鬼沒有迂迴給自已一記回馬槍這才收劍歸鞘,抖了抖袖子,繼續沿著溪流徒步前行。

溪水潺潺花草飄香,沈無名走到一半,突然萌生一個想法,自已很想知道溪水的源頭在哪裡又是怎麼樣的,於是就折返回去逆流而上尋找源頭。

沈無名不知走了多久,忽然發現一處桃花林,生長在溪水兩岸,長達數百步,中間沒有其他樹,花草鮮嫩美麗,桃花花瓣紛紛落於地上,彷彿來到一個世外桃源。沈無名感到十分疑惑,難道有世外高人隱居於此?但自已好像記得寶瓶洲沒這樣的隱士高人。

沈無名仔細想了想,好像寶瓶州除了道家天君曹溶和那佛門的雞湯和尚就沒有其他什麼了不得的隱士高人了,沈無名想了想覺得還是去一探究竟,說不定會有大機遇和挑戰,沒有那也不打緊反正怎麼樣自已都不吃虧,除非有什麼凶神惡煞蟄伏。

沈無名繼續前行,臨近盡頭眼前便浮現出一座山,山上有個小洞口,洞口非常狹小,僅容一個三歲稚童透過,沈無名想了一下身形一閃而過,憑空出現在洞內。

洞內比起外面要涼快許多,連沈無名這種已經在修道一途算是登堂入室的修道之人都驅散不了不股涼意,洞內空間不算大,不過方圓一里,一眼望去洞內情況盡收眼底。

上方崖壁上還不停滲水,洞內有一條小路,沈無名想了想還是決定一探究竟,順著小路前行,小路蜿蜒曲折不見盡頭,沈無名走了一小夥眼前豁然開闊,沈無名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突然被嚇得面龐扭曲。

哎喲臥槽!

沈無名迅速抽出太阿對這左手邊,發現沒動靜,就走近瞧了瞧沒發現什麼異樣,這才收回太阿劍,說了句自已嚇自已,大白天的真是人嚇人嚇死人。

原來在沈無名左手邊有個高處其餘地方几寸的臺上有兩具枯骨面對面而坐,不知在這裡待了多久但身上的服飾卻沒有腐爛的跡象,沈無名走上前雙指摩挲著下巴仔細觀察,應該是兩口子,沈無名伸出雙指輕輕揉捏了一下一具枯骨身上的衣衫,感覺就像是市井小民的普通衣衫,但在這洞裡兩人都已經化為白骨這衣衫沒理由不腐爛,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人是修道之人身上所穿亦是山上煉氣士所有的法袍,至於法袍的品秩如何在現在的沈無名看來起碼得是半仙兵甚至更高,至於這兩人生前是何種境界有無飛昇就不得而知了,沈無名也沒那興趣去仔細觀察從而判定大概的死亡時間。

至於那兩件法袍就算了,死者為大就不禍禍人家了,免得惹上不必要的因果,給自已往後的修道生涯徒增麻煩。

沈無名環視四周,發現除了這兩具白骨空無一物,就在這兩具枯骨旁邊轉悠起來,轉了幾圈沈無名突然扒下那兩具枯骨身上的法袍說了句去你媽的個死者為大,都死了不知多少年能耐我何,有本事就派黑白無常前來索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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