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你?我一顆小暑錢就抵得上你一百顆雪花錢怎麼可能會是你,榜一當然是高哥,至於我嘛怎麼著也是榜二,你的話………,嘖嘖有點懸乎。”荀淵說道。

沈無名怒道:“但是我砸錢的次數比你們兩個都多啊。”

“你那是雪花錢。”荀淵反駁道。

“你……”沈無名還想多說幾句卻被高冕截胡道:“幹嘛呢,咱仨用得著算的這麼清楚嗎,談錢多傷感情,看仙子才是要緊事。”

“對對對,看仙子。”

———

又是看鏡花水月消磨時光的一天,沈無名已經在山頂跟這兩個老頭一起看鏡花水月已經有一月有餘,沈無名看著自已的辛苦賺來的神仙錢越來越少腰包越來越癟境界也一直停滯不前,懊惱不已,決定跟那兩天道別繼續遊歷。

沈無名來到那兩個老頭身邊抱拳說道:“小郎君兄弟一尺槍兄非是浪某不仗義要拋棄兩位獨自遊歷,實在是迫不得已,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因為兄弟我懈怠修行的緣故導致境界停滯不前,好不容易辛苦賺來的神仙錢也是打了個無聲的水漂,所以我決定下山繼續遊歷,以後我重逢定請二位喝酒。”

高冕一本正經說道:“這說的什麼話呀錢,看仙子怎麼能叫懈怠修行呢,看仙子也是一種修行,只是你不理解其中門道罷了,還有,你那花出去的錢怎麼能叫打了水漂呢還沒聲?你沒聽見那些仙子一口一個浪哥哥的叫你嗎?”

“是啊是啊。”荀淵跟著附和道。

沈無名腹誹道你們兩個有錢境界高當然沒覺得有什麼,可我是境界又低又沒錢,每天看著自已兜裡的神仙錢越來越少我是越來越愁啊,畢竟在哪裡都是兜裡沒錢就寸步難行,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抱歉,今天我不得不走了,除非你們兩個把我打暈了,不然…………”沈無名話還沒說完就兩眼一黑不省人事,高冕問道:“你做事作甚?”

“他不是說讓我們兩個把打暈嗎?”荀淵回道。

“他有說嗎?”

“有啊,他說他忍不住要下山,讓我幫他一把。”荀淵說道。

“早說嘛,浪費我這麼多口水。”

高冕朝荀淵揮手道:“來,把他抬過去,鏡花水月要開了,不能錯過,睡覺也不行。”

等沈無名睜開眼,發現自已被五花大綁在他們兩人中間,荀淵拿去一顆雪花錢丟入鏡花水月笑道:“何仙子,這是我兄弟浪裡花給你的見面禮,禮輕情意重。”

沈無名低頭一看發自已腳邊堆放著幾十顆神仙錢,旁邊的高冕也拿起一顆雪花錢說道:“我也替我浪兄打賞個。”那仙子樂得不行,沈無名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試探性問道:“這錢是我的?”

荀淵白眼道:“不然呢,你以為是誰的?”

沈無名如遭雷擊,試圖掙開繩索,還動用了術法神通都無濟於事,沈無名用手艱難掐劍訣,駕馭旁邊的太阿劍試圖割開繩索,卻被荀淵一手按下並笑道:“別激動嘛。”

沈無名哀嚎不已,大罵高冕和荀淵兩個狐朋狗友慷他人之慨,使勁揮霍自已辛苦賺來的血汗錢只為搏得美人一笑,荀淵和高冕置若罔聞繼續揮霍沈無名的神仙錢,沈無名滿地打滾破口大罵道:“熱烈的馬,我掏你們兩個的猴子……………。”

荀淵和高冕哈哈大笑,不管沈無名如何哀嚎咒罵他們兩個只管砸錢,沈無名罵得越兇他們砸得越起勁。

————

黃明按沈無名所說走在去往山頂的山路上,一路上各種幻想覺著山頂要麼就是一片荒蕪沒什麼百年桃樹或者絕色佳人那個劍術不俗的傢伙在騙我,要麼就是沈劍仙有意藏拙,說不定山上會有近百位仙家子弟或者宗門長輩,而且還是那種境界高聳入雲的高人…………,想到這裡黃明雙手合十唸叨道:“但願如此但願如此啊。”

———

山頂上,兩個老頭已經玩膩了,就把沈無名鬆開,沈無名看著眼前的五顆雪花錢怔怔出神,之前還有三顆小暑錢外加五十一顆雪花錢,現如今就只剩下五顆雪花錢?三百五十一顆雪花錢就這麼沒了?沈無名感覺自已都沒怎麼花錢還沒享受一下有錢人的快感就結束了?一把回到解放前?

高冕用手肘推了一下荀淵:“你說他不會有事吧?會不會想不開自盡啊?或者跟我倆拼命?”

荀淵一本正經說道:“應該不會,好歹是個大老爺們,不會因為咱們花了他一點錢就要咱們拿命還給他吧,咱仨的交情就擺在這裡,這幾天你也知道,咱仨如今的關係可謂深似海,用浪兄之前說的就是雪花不飄我不飄,青島不倒咱仨的兄弟情就永遠不倒。”

“啥意思,我沒太整明白。”

荀淵笑道:“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就是說咱仨兄弟的真友誼就是了。”

沈無名此時要是有飛昇境的修為的話早一巴掌將兩人拍進棺材裡了,省得出來禍害人間,奈何自已現在只是個龍門境的修士,對方一個巴掌就能讓自已吃不了 兜著走,但骨氣必須得用,遇到不平事咱們要敢怒敢言,沈無名緩慢站起身,做了個氣沉丹田的動作,左手插腰正要唾沫四濺最不濟也要用口水淹死這倆老頭,沒辦法境界不夠打又打不過他們,正在沈無名發愁之際,三人的注意力同時被鏡花水月裡發出的聲音所吸引,荀淵和高冕你爭我搶,沈無名跳腳罵道:“喂,至於嗎,給我留個位置,靠,熱烈的馬。”

三個腦袋擠在一起就像三個小土坡似的,把鏡花水月圍了個水洩不通。

沈無名驚訝道:“哇,這仙子是那個宗門的,我以前沒聽說寶瓶洲哪個山上宗門有這等人間絕色啊。”沈無名只是看到那女子的側顏就已淪陷,被荀淵和高冕花掉的神仙錢也拋之腦後。

荀淵用肩膀推了推旁邊的高冕:“你們寶瓶洲啥時候出了這等人物?”

高冕搖搖頭:“我不清楚。”

只見那女子身穿一襲粉紅法袍,腰懸一柄三尺長劍,女子長得一張瓜子臉,清秀異常,但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即視感,胸前峰巒疊嶂舉手投足間更是搖晃得厲害,她這一晃三人就跟著小鹿亂撞,額頭上還有一枚淡淡的粉紅色半月印記,感覺就像是從月亮之上降臨人間,給人間帶來福澤的仙女。

沈無名玩笑道:“不會是包拯的後人吧?”

荀淵和高冕聽的是一頭霧水,荀淵問道:“包拯是哪座宗子頭宗門的老祖?”並扭頭對高冕問道:“你們寶瓶洲什麼時候有包拯這麼一號人物了?”

高冕也是納悶不已,自已在寶瓶洲建立宗門已有百年,對寶瓶洲山上宗門的情況不說了如指掌好歹也是知道一點的,可從沒聽說哪座山頭有包拯這麼一號人物啊,難不成是隱居世外的高人?

沈無名面帶疑惑問道:“你們兩個沒看過包青天?”

這下高冕和荀淵又摸不著頭腦了,一個包拯就已經讓他們兩個仔細翻撿記憶看有無遺漏這又來一個包青天算怎麼回事?

“唉,算了,一看就知道你們是交不起電費看不了電視的窮逼。”沈無名擺手道。

荀淵一巴掌拍在其後腦勺說道:“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人你認識?”

“不認識。”

“那你說什麼包拯什麼包青天的要幹嘛?”

沈無名訕訕笑道:“沒幹嘛。”

那仙子屬實是漂亮得不行,連沈無名都有一種心動的感覺,更別說另外兩個老色胚了,荀淵和高冕一人投了一顆穀雨錢還說什麼仙子你好在下仰慕仙子多時之類的,那仙子雖長得閉月羞花可謂沉魚落雁,但看到有人居然不惜花穀雨錢只為博得自已一笑而且還是兩人同時,不免有些洋洋得意,一臉傲嬌的笑了笑,既不搭話就只是保持原有姿態,飄飄乎仙女,沈無名看到這一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這不是落了俗套了嗎,就憑兩顆穀雨錢就想引起此等仙女注意?格局小了。”

說罷沈無名雙指拈起僅剩的五枚雪花錢中的一枚,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看得高冕和荀淵一愣一愣的,看鏡花水月還帶這樣的?

沈無名投下那枚雪花錢為了儘量讓自已的聲音好聽一點咳咳兩聲,好讓那彷彿天女下凡的女子注意到自已:“姑涼好啊,在下江湖人稱浪裡花,是名遊歷四方的散修,敢問姑涼芳名年齡幾許家住何方?”

那女子聽到沈無名的言語剛開始還有一點好感,而且沈無名在說話前還特意潤了潤嗓,讓沈無名的聲音顯得優雅端莊大氣,誰料竟是一顆不太入流的雪花錢,如果把前面的穀雨錢所蘊含的靈氣比作雨水那就是一場瓢盆大雨,使得鏡花水月的靈氣更加飽滿,而後面的雪花錢就猶如稚童撒尿雖含有些許靈氣但跟穀雨錢相比較那就是天壤之別,就像前面的兩顆穀雨錢已經搭建好一棟房屋,後面的雪花錢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增添了一瓦片。

沈無名覺得就自已這套說辭加上自已充滿獨特魅力嗓音在加上那顆雪花錢的錦上添花管你是不是仙女下凡通通到碗裡來,誰料那女子出言嘲諷道:“哪來的草包,竟想用一顆雪花錢就想問我名,誰給你的自信和勇氣?你要是拿出一顆穀雨錢我還樂意搭理一下,還遊歷四方的散修,我看是條無家可歸的喪家犬吧,也不散泡尿照照自已哪狗樣。”

原本以為自已忍痛花一顆雪花錢就能換來仙女的投懷送抱結果換來的卻是冷嘲熱諷,沈無名也不氣餒,旁邊的高冕和荀淵樂得不行,剛想火上澆油一把卻被沈無名打斷:“你們看,你們花了兩顆穀雨錢人家也不搭理你們一句,我只花了一顆雪花錢這仙女就對我說了這麼多,效果可見一斑。”

荀淵和高冕被沈無名說得一愣一愣得,兩人面面相覷,荀淵率先說道:“她是對你說了話可這話好像不是好話啊。”

沈無名伸出食指晃了晃:“nonono,格局小了,你們兩個老頭已經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已經脫軌了。”

“就這般性情桀驁的女子才有意思不是?”

兩個老頭點點頭好像也是,沈無名繼續拈起一枚雪花錢說道:“姑涼狗眼看人低了不是,我雖不是什麼宗子頭祖師堂的嫡傳弟子但好歹也是有自已山頭的,怎麼能算是無家可歸的喪家犬呢?姑涼何必看低別人更看低了自已呢?”

那女子語氣仍是毫不客氣:“什麼叫狗眼看人低,你就算有自已的山頭又如何還不是家徒四壁的窮光蛋,有幾顆雪花錢就在這裡裝有錢人,真是貽笑大方。”

被女子如此謾罵沈無名仍是不惱依舊不急不緩朝鏡花水月丟入一枚雪花錢:“我…………”沒等沈無名說完就被那女子出言打斷。

“怎麼?被我說中了?你不會連一顆穀雨錢甚至小暑錢都沒有吧?沒那本事就別當出頭鳥,打腫臉充胖子也不嫌臊得慌。”

沈無名還是一笑置之,依舊往裡丟了顆雪花錢剛想開口說話就又被那女子打斷:“連顆小暑錢都沒有就想勾搭別人也不買把稱稱一下自已的斤兩夠不夠,還故作清高,就你這種貨色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沈無名是一忍再忍孰不可忍,我好心給你打賞你非但不領情還出言嘲諷侮辱,有人云別人朝我扔泥巴我已微笑報之,你倒好,別人送你花你還吐人家一臉口水真是欠拾挫。

沈無名站起身指著那女子罵道:“你個拜金娘們,你家裡老漢沒告訴你打斷別人說話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還是你有爹生沒娘養沒人教你做人的道理?還說讓我散泡尿照照自已你怎麼也不散泡尿照照自已配不配?拜金玩意兒。”

一旁的荀淵和高冕被這反轉繞暈了,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吵起來了?但兩人好像比起看鏡花水月更喜歡看這種互噴口水的場面,兩人還不忘起鬨幾句試圖把矛盾鬧大。

那女子絲毫不落下風:“怎麼別人是狗急跳牆你這是狗急亂咬人?土包玩意,別說一顆穀雨錢你要是能拿出一顆小暑錢就當我狗眼看人低,就怕你拿不出來。”

那女子仍在咄咄逼人,奈何吵架不是沈無名的強項。

“你個拜金玩意兒信不信老子削了你?”沈無名作勢就要去拔劍,那女子氣勢不減反增:“怎麼就憑你這把市井買來的破劍?也不怕折了,就算折了我也沒那閒錢賠你,一土包玩意兒沒那本事裝什麼有錢人,也不怕被天雷劈成兩半。”

沈無名越聽越惱火,直接抄起長劍怒罵道:“拜金娘們有種報上師門,看我不削你。”

一旁的荀淵和高冕見狀趕緊上前拉住沈無名,荀淵關閉了鏡花水月高冕拍著沈無名的手臂說道:“別衝動啊兄弟,冷靜冷靜。”

荀淵佯怒道:“嘛呢嘛呢,怎麼還跟女子吵起來了,吵起來就算了你還想打人家,要是人家的師門是你惹不起的貨色你咋辦?再說了男子漢大丈夫何必跟一村婦慪氣?”

沈無名收劍歸鞘:“少他媽在這裡道德綁架,男子漢咋了,誰規定男人就不能打女人了?是至聖先師還是禮聖新頒發的規矩?再說了她又不是我婆娘我打她怎麼了?就剛剛那女的要不是你倆攔著看我不把她那兩個饅頭給削平了老子跟她姓,還有,一尺槍你這是什麼意思?幫親不幫理也就罷了你咋還胳膊肘往外拐呢?見那騷婆娘俏得不行就想拐回家雙休還是中了她的狐媚術?”

“我告訴你一尺槍,把我惹急了甭管是誰我浪某照砍不誤,就算是你一尺槍也沒那個特例,把我惹急了看我不削不削你。”

高冕打圓場笑著拍了拍沈無名的肩膀:“咋還跟兄弟動火了呢?一尺槍還不是為你好?要是不小心驚動了她身後的宗門雖不至於讓咱哥仨成亡命之徒但也麻煩吧?再說了咱仨什麼交情?君子動手不動口哦不瞧我這嘴,差點釀成大禍,君子動口 小人動手,別傷了咱仨感情。”

“抱歉,我不是書院君子。”

“這不影響咱仨的兄弟情。”

沈無名一把拍掉高冕的手一臉憤懣道:“莫挨老子,你倆未經我的允許就私自動用我的財產,還當著我的面花掉了,這算不算公然盜竊?這算不算赤裸裸的侮辱?作為當事人的我該不該憤怒?別說說你們一兩句要不是老子現在境界比你們低老子還要削你們。”

“就你們剛剛那行為擱在我老家是要被抓去吃牢飯的,嚴重的直接斃了,最不濟也是拘留個個把月。”

高冕連連點頭稱是:“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沈無名還是不依不饒:“還有你小郎君,下不為例。”

高冕又連說好幾個好字,荀淵也致歉幾聲,荀淵的境界雖是三人中最高的,但這三人組成的小山頭卻不是誰境界高誰說了算,也不是誰年齡大誰就是大哥大,三人組成的小山頭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是沈無名這個三人中境界最低的有話語權,最能一錘定音,境界最高的荀淵就只能屈居老么了。

但像剛剛那種綁架大哥還當面花掉大哥的血汗錢以下犯上的行為屬於特例下不為例,沈無名作為這座山頭的“山主”可以既往不咎。

沈無名彎腰撿起地上僅剩的一枚雪花錢,吹去雪花錢的灰塵然後捧在手心百感交集,自已好不容易下山遊歷一趟,因黃明這個鼓吹造勢的奸商行為賺了幾個“w”本以為回山之時不說賺他一個小目標也不會如現在這般,現在倒好被這倆老頭給帶偏了,賠了個底褲朝天,一天的好心情更是被那既下頭又敗家的婆娘給霍霍了,真是掃興。

———

這幾天三人也不看鏡花水月了,就是圍爐吹牛打屁,高冕說自已在自家地盤是如何響噹噹的人物,別說說句話就是放個屁方圓百里都要震一震,荀淵則說自已每次出門都要低著頭走路,怕惹惱了那些大人物遭受無妄之災,一個使勁吹噓自已的身份和地位如何如何高一個使勁貶低自已,沈無名腹誹不已但還是吹噓自已在自家山頭是如何臥虎藏龍人傑地靈,順便拎出一個都能嚇浩然天下一大跳,還說在自家山頭自已說話的份量之高,說是一言堂也不為過,雖然自已如今境界低微,但不影響自已在山上的地位,荀淵和高冕只是笑笑不說話。

這一天沈無名背好太阿朝高冕和荀淵說道:“現在好了,想看鏡花水月都沒那個能耐了,不走不行了,你倆要是還想把我一記手刀擊暈強行拉我看我也沒轍,打又打不過你們兩個,除非你倆借我點錢花花。”

一聽沈無名要向自已借錢兩人趕緊擺手:“不敢不敢,之前純屬誤會,既然浪兄執意要繼續遊歷我倆怎能強人所難。”

“那就就此別過?”沈無名現在只想立刻馬上離開這兩個害人不淺糟老頭,都那麼老了還焉兒壞。

荀淵笑道:“剛好我家裡還有點事兒等著我去處理,就此別過。”

高冕也給自已找了個自以為很合理的理由,說是家裡九十五高齡的老母親再婚得回去撐場子,對此沈無名哭笑不得,想起了當時黃明那小子說的話,難不成有一腿?

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山頂了沒有,沈無名很快收起飄遠的思緒抱歉告辭一聲背後太阿瞬間出鞘,沈無名微微後仰腳尖輕輕一點站在長劍上,沈無名雙手負後腳踩太阿,御劍直衝雲霄,勁風拂面衣袖咧咧作響。

忽然沈無名的心湖間想起一個老人的嗓音:“我叫荀淵是桐葉洲玉圭宗的宗主,老頭子我是真心想跟浪兄交個朋友,浪兄以後要是去桐葉洲遊歷,定要來叨擾喝酒啊。”

“我是寶瓶洲無敵神拳幫的幫主高冕,浪兄你我同為寶瓶洲認識就不必捨近求遠去那什麼狗屁桐葉洲的玉圭宗,荀老頭那裡的酒水不好喝喝了肚子,浪兄要是來我那山頭我高冕必定掃榻相迎。”

因為先前三人都是用的自封的綽號,除了荀淵和高冕兩位老友,都不知道沈無名的真名,三人也不戳破。

沈無名御劍懸停於雲海之中,沈無名雖然知道他倆的真實身份但還是高聲道:“在下散修沈無名。”意簡言賅,沈無名此時心裡只想一輩子都不用再見了,你們兩個高高在上的上五境修士跟我一箇中五境修士攀什麼關係?你們的酒水再好我也喝不起,怕喝了不是肚子疼而是傾家蕩產,正當沈無名準備御劍離開時心湖再次響起了荀淵的聲音:“沈兄背後那把劍可不一般,是把仙兵品秩的神兵利刃,而且如果我沒看錯那把劍還是一件可以用來儲存法寶靈器的咫尺物,上面設有禁制別說你看不出來就連高老頭也看不出來,禁制在你“睡覺”時我已幫你抹除,若沈兄信得過我就放心使用。”

“不過我建議沈兄還是注意一下,畢竟出門在外不露黃白,揹著一把仙兵到處招搖過市有可能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沈無名一聽背後的太阿不僅是把仙兵還是咫尺物臉都笑歪了,看來這次出門遊歷還是賺的,要不是荀淵洩漏天機恐怕就得等到自已躋身上五境或者地仙才能知道這把劍可以當咫尺物的神通了,這樣的話就會使沈無名就直接落後幾十年,沈無名笑道:“咱仨什麼交情?說啥信不信得過的。”

“至於會不會招惹麻煩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算我施展障眼法別人不一定不會看穿。”

不管沈無名信不信,在心裡是怎樣看待荀淵和高冕,但荀淵和高冕兩人是真把沈無名當成朋友了。

荀淵沒回應,沈無名朝荀淵的方向抱拳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荀老頭你的,不過下次見面就不要動不動就把人打暈了,傷和氣。”

“呵呵,那就後會有期。”

沈無名調轉劍尖御劍速度極快從雲海中一穿而過,直直撕裂雲海,雲海之間的裂縫久久無法癒合,雲海中迴響著沈無名的臨別贈言。

“山水總會有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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