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在府中住下,什麼時候事情解決了,我會親自送齊小爺親自回齊家老宅,井上君,你覺得呢?\"

井上松忽視掉一個勁跟他使眼色的齊顏,微笑著點了點頭,齊顏表情一僵,破事她不想管

\"行了,不解決好田中的癔症,你我都回不去,再者,軍政府沒地給你住\"

井上頓了一下,將手裡的皮手套摘下來扔到茶几上,還真不見外的坐到了旁邊款式高大上的真皮沙發上,齊顏挑了挑眉,井上暼了她一眼,繼續道

\"我家也沒地給你住\"

\"誰他孃的要住你家\"

井上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看著炸毛的齊顏,抿唇憋著笑,齊顏輕呼口氣打量著外面的天色,眼底蒙上一層水霧,她透過陰暗的環境聽見一陣悶雷

\"要下雨了\"

\"井上君\"

田中惠子身著一身華麗的浴袍,豔麗的五官十分漂亮,一顰一笑都別有一番風味,她手裡晃著高腳杯,裡面的紅酒把齊顏饞的直勾勾的盯著

\"喝一杯?\"

齊顏真像了。看來這貨能打入內部全靠犧牲色相,畢竟他看著也沒有很能打的樣子,齊顏瞥了一眼自已瘦小的身形和胖乎乎的小手,捂住直跳的心臟安慰自已

她的大長腿和白富美外形,長的好果然是塊好的敲門磚

\"好,不過晚上還是不要醉酒,對身體不好\"

\"沒關係,有井上先生陪著,醉了也沒事\"

齊顏心裡一堆髒話,思緒甚至跳到了少兒不宜的畫面,把井上罵了一遍,從沙發上跳下來走到門邊注視著逐漸下來的雨幕

\"咚咚\"的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伴隨著拍打的動靜越來越大,齊顏後背一陣發涼,有種不好的感覺直竄頭頂

\"有人敲門?\"

\"沒人,不用管\"

齊顏的話剛落,樓上伺候田中的傭人忽然跑下來,嘰裡呱啦一大堆,齊顏很顯然是聽不懂,田中惠子聞言趕忙放下酒杯往樓上去

\"怎麼了?\"

\"田中發病了\"

齊顏抽出包裡的符紙,眼神犀利的盯著門口下來的雨幕,睜大眸子皺眉看著又被敲響的大門

\"雖然破壞了你的好事我很抱歉,但是我可不想被這些外國佬牽連\"

齊顏摩挲著挎包裡的符紙,\"啪\"的一聲貼在大門上,被冷風拍的作響的大門鎖\"咣\"的掉在地上,一陣冷風灌了進來,齊顏眼疾手快的又將另一張符紙貼在門的縫隙處,退後一步冷不防打了個噴嚏,淋了一臉雨水

齊顏抹了把臉,嘟囔了一句晦氣,井上把她拉回來,護著她的身體,抬眸看向外面

雨幕中一個站起來到齊顏肩膀的黃皮子赫然出現,把二人都嚇了一跳

\"進不來,這別墅處於地勢極陰匯聚的郊區,這別墅後面的高山就是墳地,不是撞鬼,是這裡入了鬼地\"

井上嚥了咽口水,蹲下身把齊顏的小身軀往懷裡擁了擁

\"鬼地?什麼意思\"

\"把手給我撒開\"

井上\"哦\"了一聲,他覺得齊顏羸弱的小身軀在那黃皮子面前顯得格外的弱小,總感覺會被那東西一口吞掉的錯覺,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

\"陰陽兩隔,粽子和人之間的界限涇渭分明,當然,我除外,如果不是田中點這麼寸,這麼倒黴把別墅建到這作死,我也不會剛來就撞見驚喜\"

\"你這話不覺得欲蓋彌彰嗎?什麼叫你除外\"

齊顏翻了個白眼,什麼鬼畜的關注點

黃皮子忽然如同任直立一般立起來,整個人看著都壓迫感多了許多

齊顏默默的注視著眼前道行不知才多少年的東西沉默了,那詭異又難聽的聲音讓齊顏冷不防的打了個哆嗦,從口袋裡掏出符紙又貼在門上,蹲下身將包裡的硃砂拿出來灑在門口,描了一個小陣

\"都是粽子,你跟我玩什麼聊齋,我出去,鬼地陰氣在重,我也如履平地,大家都是同類,都是朋友,互相認識一下\"

齊顏冷不防的把門推開,咬破手指滴在陣法中央,雨水帶著冷風忽然刮進來,怎麼也衝不散她畫在地上的陣法

\"小東西,過來呀,不來我出去了\"

黃皮子十分忌憚那陣法,退後一步甩著尾巴一溜煙跑沒影了,齊顏\"切\"了一聲,轉過身合上門才發現褂子上都描著硃砂畫的符,淋了一臉的水,可她褂子畫符的地方乾乾淨淨的

井上松無語凝噎,默默的不知說些什麼

\"走,去樓上看看\"

井上松揉了揉眉心,重拾了一下破碎的三觀,起身忽然往後踉蹌了一下,居然被嚇到了,枉他從軍十多年,佛爺的優點一點沒學到,巧了齊顏也是這麼想的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父親的腿僵的不能回彎了\"

\"惠子小姐,黃皮子討封是為了修行,田中先生得罪了黃皮子,您又砸毀了供奉的牌位,那東西才會找上門\"

\"黃皮子?\"

田中惠子秀氣的眉毛微皺,看了一眼旁邊的井上松,見他點頭才聽齊顏繼續說下去沒有插話

\"鬼地難尋,周圍都是陰氣聚集的險地,你們有些倒黴,最近可有什麼古怪的事發生嗎?\"

田中惠子經歷了這麼一場奇怪詭異的變故,驚嚇之餘也是要活命的,便配合了齊顏

\"除了五年前的事,三年前我剛來中國,在軍政府負責收發總部電報,松本少尉拿給我一個手鍊,從那以後怪事不斷,我總會碰見一隻黃鼠狼,在別墅附近張望,後來我不戴手鍊,毀了牌位,那黃皮子出現的更頻繁,而且我父親的病症越來越嚴重\"

齊顏聞言動了動耳朵,抬眸看向她

\"手鍊呢?\"

\"我覺得晦氣,不敢毀掉就鎖在了抽屜裡\"

\"拿來給我\"

田中惠子雖然不滿齊顏這說話態度,深吸口氣,轉身下樓回房間給她取東西,齊顏頂著小孩的身份和一張娃娃臉裝逼裝的有點飄

翠綠的手鍊帶著微縮的瑩光,看著很是漂亮,齊顏擺弄了片刻,低聲呢喃

\"地下的東西\"

齊顏被手鍊上一股陳舊古怪的味道燻的皺了皺鼻子,把手鍊攤在手心,沿著上面的鏈子握著一顆綠瑩瑩的祖母綠,用力一掰,刺鼻的味道立馬飄了出來,齊顏皺了皺眉

\"聞到了嗎?\"

\"什麼?\"

齊顏\"嗯?\"了一聲,把掰開的祖母綠端到他面前

\"聞不到?\"

\"你聞到了什麼?\"

齊顏搖搖頭,湊近鼻子嗅了嗅,被燻的猛然打了個噴嚏,直揉鼻子,井上抿唇一笑,鷹一般一直帶著冷笑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溫和,看的田中惠子看向齊顏的眼神更駭人了

\"氣味煞,黃皮子的嗅覺靈敏,這東西應該和黃皮子有關係,這上面都是黃皮子的味道,我猜,你沒得罪過黃皮子,它卻盯上你,八成是因為這手鍊,透過氣味用來分辨,不管多遠都能準確找到你\"

齊顏頓了一下,雖然很不情願,但是九門齊家招牌不能砸,她狠下心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田中惠子

\"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這東西你帶著,可以驅散你身上的味道\"

此物一出,不光井上松聞到了一股古怪味道,田中惠子也聞到了,下意識皺了皺眉

\"這裡面是什麼?\"

\"鵝尿\"

田中惠子臉都綠了,似乎是記恨上了齊顏,看一個小孩的眼神也帶著怨毒,齊顏也不在意,還貼心好態度的給解釋

\"是這樣,您知道為什麼幾百年前古人要佩戴香囊嗎?一個道理,黃皮子怕刺激性氣味,您收好,至於田中先生的病,就吃齋唸佛去寺院修行吧,每年供奉黃大仙祈求原諒,自可化解\"

井上聽著這話眉心都是一跳,好傢伙,讓一個軍政府的長官去出家當和尚,虧她想的出來

\"這不可能,有沒有別的辦法讓那東西別過來再找\"

\"你們搬家,潛心懇求黃大仙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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