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鍊是那個什麼松本田送田中惠子的?他下過地嗎?\"

井上松搖了搖頭,拉開房間的木椅子坐下,垂眸在思慮回憶著什麼

\"松本田,日本京都人,駐地軍府少尉兼任長沙日本商會會長之職,明治時期武家出身,地位僅次於日本天皇,一直都是貴族階層,據我目前瞭解,這個人沒有接觸過倒斗的這一行,而且和長沙九門也沒有牽連\"

齊顏擺弄著手裡的手鍊,若有所思的看向霧濛濛的雨水,手裡捏著那顆祖母綠,眸子微眯

\"等等,這是\"

齊顏把手鍊上的珠寶摳下來,舉起手對著燈光晃了一下,上面細緻雕刻的花紋圖案若隱若現,齊顏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眸子,伸手摩挲著上面的花紋印記,被綠色的瑩光所包圍的珠子帶著特殊的圖案花紋

\"我神奇的老祖宗,這上面雕的什麼東西\"

\"地圖,黃皮子墳,有個問題我很奇怪,天山藥人,在齊家黃帛的記載是沉睡了百年的古人,你既是百年前的人,為何行事作風,談吐言語如此粗俗\"

齊顏挑了挑眉,她該怎麼解釋她是百年後的人而不是百年前的人這種事,齊顏懶得編藉口,索性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對了,還有件事,田中和松本五年前去了一趟黃皮子山的一處墓穴,運去美國商會一批玉石,就是那個時候發病的\"

\"所以,田中惠子被黃皮子跟上不單單是因為這手鍊的氣味,是真的沾染過地下的東西\"

\"怎麼解決,有辦法嗎?\"

齊顏撐著下巴露出一抹淺笑

\"有是有,但是代價可大,至於能不能成就看這外國佬的造化了\"

入夜後的別墅被一陣瓢潑大雨清洗,濃霧中二樓的窗戶被風吹開,灌進來陣陣冰涼的雨水,齊顏冷不防的直起身子,回眸看著雨幕中的人影,受到驚嚇般從床上跳下去

\"誰?\"

齊顏沒有身手不敢輕易的上去檢視,轉身張嘴要呼救被一記手刀給砍暈過去,直直的栽在地板上

一週後張府:

\"佛爺,軍政府暗報\"

張啟山聽見動靜接過張日山手裡遞過來的紙條,上面了了幾個字只留了時間和地址,意圖明確,就是要和他見一面

\"佛爺,這個時候見面,很容易暴露的\"

張啟山倒是無所謂的將紙條燒燬丟掉,神色如常的翻看著閒置的舊報紙,張日山瞄了一眼,發現是幾日前的報紙

日本軍在長沙城探道施工修建軌道,因為鐵路爭奪權和當地的居住民起了衝突

張啟山手指輕敲著桌面,眉心微蹙

\"沒事,他既然敢傳遞訊息同我見面是有確鑿的把握和要緊事\"

\"佛爺,佛爺呦\"

張啟山話還沒說完,門口就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大有一副哭喪的架勢,弄的張啟山都有些無語,齊鐵嘴暢通無阻的進了大門,耷拉著一張臉跑了過來

\"佛爺,您說回來就把我徒弟接回來,我就那麼一個傳承衣缽的徒弟,您可給我看好了\"

\"老八,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了長生藥人的存在,這麼多雙手搶著要她,我有時候也也力不從心\"

\"您是佛爺,還有什麼事是您辦不到的\"

張日山伸手攔住又要上去哭喪囉嗦的齊鐵嘴,看了一眼張啟山不耐煩的神色就知道佛爺是不想和他解釋了,便自顧自的將人拉出去

\"張副官你拉我幹什麼\"

\"八爺,你就把心放肚子裡,佛爺的人會保護您徒弟安全的,另外二爺那邊還需要那丫頭給夫人治病,不會扔下她在長沙城的虎窩裡受難的\"

齊鐵嘴撇了撇嘴,一副你無情的模樣直皺眉

\"你們有沒有良心,我們把人家弄出來的,說的還是因為她有用處可以給二爺夫人治病才保護的,那是不是她如果沒用處就讓她自生自滅,誰要就給誰\"

張日山呆愣了片刻,垂眸思慮了半晌,好像佛爺是這麼個意思,齊鐵嘴見他不說話,\"誒呦\"一聲直嘆氣

\"我告訴你,這娃可是你人生裡除了佛爺以外第二個貴人,你以後別因為你現在的想法抽自已嘴巴就行\"

張日山覺得十分委屈,他做錯什麼了?他不過是聽佛爺的命令跟著佛爺走,佛爺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雖然那娃挺可憐,但是跟他好像沒什麼關係

齊鐵嘴見他一臉迷茫的模樣,輕嘆口氣,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了張府

一個小時後吉祥大飯店二樓包間:

\"佛爺\"

張啟山剛推開包間的門,井上松就一副很是恭敬嚴肅的站的筆直,一身乾淨的軍裝看著十分威嚴

張啟山微微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下

\"田中得了癔症,怕是不行了,我有件事要告訴佛爺,軍政府少尉松本田將齊小姐擄走了\"

張啟山握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似乎意料之中,但又有些猝不及防,井上松摘下手上的玉扳指放到桌上

\"佛爺,松本辦公室的保險櫃裡藏著的東西都是這些玉石,田中五年前和松本將一部分玉石運到日本商會和美國人做交易,就是那個時候松本患了癔症,據他女兒所講,是撞了邪,撞見了黃皮子,一週前在田中別墅附近確實出現了黃皮子這鬼東西,而田中惠子也因為松本送的手鍊惹來了那東西\"

張啟山微微抬手打斷他的話,抬眸神色冷淡

\"說重點\"

\"日本軍在長沙城探道施工修建軌道,因為鐵路爭奪權和當地的居住民起了衝突,我查過,松本和田中所要修建軌道佔據的地方就是鬼地不到兩公里的一處古墓,也是五年前田中帶出玉石中邪的地方\"

張啟山眉心微蹙,對井上打聽來的訊息沒有過多的驚訝,畢竟他曾經和齊鐵嘴下礦山經歷的古怪事情也不是沒有,他倒是百無禁忌,

\"那玉石是做什麼用的?\"

\"不知道,都流入了美國商會裘德考那\"

張啟山點點頭,抿唇道

\"繼續調查,對了,你說的那個田中五年前去運玉石的地方,是哪?\"

\"鬼地不到兩公里的黃皮子墳\"

張啟山挑了挑眉,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那渾然天成的成熟和霸氣慵懶的氣質讓井上都不自覺的坐直了身子,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軍人的肌肉記憶,他在日本人那待了兩年以為自已都快忘了,可是一看見佛爺他又記起來,自已是張家人

\"鬼地?\"

\"齊小姐說,田中別墅是集陰地,很容易招不乾淨的東西,所以發生什麼都不奇怪\"

\"那能有讓田中中邪的黃皮子也就不奇怪了\"

吉祥大酒店外的軍車很是引人注目,車子開著直奔張府,張日山被留下幫著井上調查事情,張日山手裡拎著一堆螃蟹,挑眉看向井上松

\"張翎,你給我這東西幹什麼,還是自已留著吃吧\"

\"我海鮮過敏,你拿著吧\"

\"螃蟹先放一邊,跟我去梨園找二爺,晚了等二爺開嗓就進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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