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為什麼供這東西?\"

\"五年前田中遇見過黃皮子討封,卻被纏上了,他女兒不信邪,三番五次砸壞這供著的牌位\"

齊顏聞言點點頭,也沒多計較,似乎也明白了癥結在哪了,這是嚇的,顯然是走夜路沾了不乾淨的東西,一個外國佬,哪懂什麼忌諱,雖然她百無禁忌,但是有的東西可以惹,有的東西就不能惹,這下好了,讓你來這耍威風

\"能解決嗎?\"

\"不是吧,你還真想管這個外國佬死活\"

井上聳了聳肩,垂眸低聲道

\"田中是長沙重要的一號人物,他的存亡關係到很多,而且不救好我們出不去\"

齊顏嘆了口氣,把手裡的銅錢和卦盤裝好,側眸看了一眼被紅色蠟燭晃的陰暗詭異的牌位,莫名頭皮發麻

\"出不去的是你,不是我們\"

\"你覺得你逃的出去?拋下你特殊的可供實驗的長生體質不說,田中還是那副模樣,事沒解決,我放你走,他們就得扒我們一層皮,處理好了再回去\"

齊顏啐了一口,不情不願的直皺眉

\"我幹什麼幫他們?\"

井上挑了挑眉,目光落在齊顏那張極其不耐煩的娃娃臉上,深邃的瞳孔帶著威脅的意味,他靠著閣樓門框,雙手環胸等著她改變想法

他從懷裡掏出張家親兵的張府出入令牌在齊顏面前晃了晃,衝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齊顏張了張口剛想說話,被井上捂住嘴

\"隔牆有耳,回去再說\"

另一邊的娃爾村:

\"就是他們,如果不是他們闖禁地,把藥人帶了出去,大祭司也不可能因為破了規矩,不得不帶著寶藏出村,害得我們沒了生活支柱,連領袖都沒了,燒死他們\"

張日山一人也難敵這麼多人,尤其看見被舉過來丟在他們腳下柴火堆裡的火把就頭皮一陣發麻,有股熱浪直竄頭頂

\"你們還真把那個什麼祭司當精神信仰了,他是知道藥人的事,想找個理由霸佔著藥人和財寶,只給你們一點小恩小惠就幫著他去挖藥人的棺槨,偷陪葬品,結果呢,那個大祭司可是獨吞了一半的陪葬品,靠著藥人的血液活了許多年,你們還幫他守著秘密,聽他調遣?\"

\"神是不會害我們的的,不能闖禁地是規矩,你們破了規矩,就得受罰\"

張日山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是明白佛爺那句封閉多年固守成規的愚昧信仰的會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佛爺,怎麼辦?\"

\"把他們天祭,放火便宜了他們,把這兩個人帶去蛇窟,讓神降罪\"

張啟山目光掃過舉著火把高呼的眾村民,眉心微蹙,他是來打探齊顏身世的,如今被困於此,看樣子這些村民也不知道,唯獨那個逃走的大祭司應該知曉些什麼

格落尼拉部落大祭司掌權,所有信奉者皆聽大祭司吩咐,部落將蛇視為神的使者,為蛇建造了蛇窟,所謂天祭降罪就是讓蛇啃食人,如果能活下來,便是獲得了原諒

\"這什麼鬼地方\"

張日山被村民扔進一個荒蕪的山頭時還怔愣了一下,半晌被一股涼意爬上後背瞬間警惕起來

\"佛爺,佛爺你在哪?\"

\"別出聲\"

張啟山打斷他話,起身目光落在山頭被遺棄的巨大的彩色壁畫,廢墟般的山頭都是零落散亂的東西

\"宗教壁畫,看這服飾應該是明朝,應該是在進行祭祀,不過這畫的什麼人?為何畫裡的人都是蛇身,還是九個頭,哪個奇怪的宗教?\"

\"山海經,相柳妖蛇\"

\"蛇妖?\"

張日山看著上面奇奇怪怪的祭祀圖畫,越看越覺得這畫的東西古怪滲人,不禁覺得八爺不在還真是不方便

\"佛爺,您知道什麼人會信奉這種東西\"

\"應該是傳說的古國或者是因為人口和居住環境的變換導致滅亡的部族,這是西北部的場景壁畫,應該是那些人從挖東西的地方弄出來的,覺得沒用就扔了\"

張日山聽著這話忽然來勁了,垂眸思忖著暗自開口

\"這麼說,或許這壁畫上記載的就是齊顏那個時期\"

張啟山沒有答話,目光微抬,低聲道

\"我在地下河道里發現了相柳妖蛇的供奉牌位以及蛇形的裝飾品,看來這個信奉妖蛇的部落或者貴族,是研究長生之法的群體\"

張日山聽見這句話沉默了,看來這無巧不成書,百年前追求長生之道的人所作所為還能讓他們遇上,這是巧合還是預謀,可這留下來的長生實驗體,不知道會攪出什麼動靜

\"佛爺\"

\"別出聲,有蛇\"

張啟山一向目力驚人,打遠就看見了石壁上的紅色小蛇,掏出手槍對著石壁就是一槍,可大群的蛇潮蜂湧出來,捅了蛇窩一般

\"佛爺\"

\"這邊\"

張啟山像是過來踩過點一樣,輕車熟路的帶著張日山快步的往山裡的林子裡走

\"佛爺,您找到出路了?\"

\"之前跟著大祭司來過,這裡的林子連著外面,他才能偷偷摸摸的將地下河裡的陪葬品運出去\"

張日山點點頭,心裡瞭然,握著手裡的槍掩護著張啟山往林子裡退,蛇的數量龐大,速度很快,像是有意識一般堵住了兩個人的退路。張日山被蛇猛的咬到了手臂,鮮血直流

\"佛爺,不用管我,快走\"

\"少廢話,這蛇沒毒,把傷口包紮好,趕快走\"

張日山退後一步,從腰間掏出槍對著爬過來的蛇潮射擊,蛇群太多,密密麻麻看著就讓人很不舒服,更不要說躲避了,張日山不過稍微停頓了一陣,大批的蛇群就湧了過來

\"佛爺\"

本來退無可退被蛇群圍攻的二人忽然被漫天下來的雄黃粉給迷了眼睛,粉末散下,張日山捂住口鼻一陣猛咳。差點眼睛裡都進了藥粉

\"這粉對人體無害,佛爺,你們快走\"

張啟山回眸,見是從樹上縱身跳下來的二月紅,心下大喜,趕緊帶著張日山趁著蛇群迴避散開快步的往林子裡跑

\"二爺,您怎麼來了?\"

\"八爺算到你們有不測,特意讓我來接應你們,這村子封村,我是根據八爺給我的圖找過來的,你們沒事吧\"

\"村子封村了,二爺你是如何過來的?\"

二月紅見張日山的手臂還在流血,不忘將帶著的紗布和消毒的東西遞給他,簡單的處理了一番才繼續趕路

\"這林子很大,直通外面的公路,要是沒有八爺的神機妙算,我估計這麼沒方向的走,得繞死在這林子裡\"

張日山聽見這話,心裡憋著的火氣沒處撒,那幫人把他和佛爺扔到了那個蛇窟,愚昧腐朽的封閉思想,怪不得佛爺會說這個村子早晚會消亡

\"佛爺,我們趕緊離開這吧,夫人她安排了人在外面接應,我們得在天黑前出去,天黑路不好找\"

\"好,二爺,八爺和那個藥人,如何了?\"

二月紅聞言眉心微蹙,似乎有些愁容的嘆口氣,但還是露出一抹讓人寬心的笑,好像多大的麻煩在他那都是小事一般

\"日本駐地軍府說是奉上峰的命令,誣告佛爺您同邊境外族勾結破壞兩國合作,讓您停職接受調查,新來的人是長沙城的新情報官,八爺只是例行問話,又放了回來,至於齊顏,被日本人帶走了\"

張啟山聽到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天山藥人,體質血液特殊,就連九門的人都琢磨著要爭奪一下她的價值,日本人更是會對齊顏的特殊長生體質趕到驚奇,他們前腳剛把藥人帶走,後腳都知道了,捂都捂不住

\"誰把訊息露給日本人的\"

二月紅聽見張啟山有些咬牙切齒的話,默默的低下頭似乎在懺悔一般

\"是陳皮,我管教無方,才讓他為了一已私和日本人合作\"

\"陳皮生性狡詐魯莽,沒準是日本人同他說了什麼,和二爺無關,日本駐地軍府有我的人,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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