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豪灣小區7幢樓下被警方封鎖,不時有“天庭”組織和警法部門人員進入,取證善後警戒。

作為第一目擊證人的金言以執法記錄儀記取了當時現場的畫面,亦交由相關人員取證。

“天庭”組織位於附近的小隊、中隊,乃至東州大隊都派了人到場。其中,東州大隊來的人,依然是副大隊長張東橫。

“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張東橫對於情況不太瞭解,“這幾個死者不是普通人嗎?警法部門處置就好,為什麼要我們組織出面?”

“提供線索的算是我的一個線人。”金言低聲說,“我懷疑這裡是與邪盟勾結的組織中內奸的藏身地之一。但是,可能情況被邪盟發現了,他們及時通知內奸撤走,銷燬了證據,把知情者滅口。我還有一個線人,到現在一直聯絡不上,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說這話的時候,他語氣非常沉重。

秦三原是他以武力逼迫策反的,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就這麼失去聯絡,或者被除掉,還是可惜。

“兇手是邪盟的人?”張東橫給他發了一枝煙。

“或者是組織中的內奸,都有可能。但是可以肯定,他必然是一名異能者。”金言一邊點菸一邊說道。

“其二,他身上必然有界石裝備,否則無法輕易地將他的錢物帶離。”

“其三,從現場痕跡來看,他基本上沒留下什麼明顯的能夠指證他身份,或者證明其DNA的物證。剛剛聽法醫說,三名女死者身上也很乾淨,沒留下他的精液或者痕跡什麼的。所有避孕套之類的東西也都被帶走了。男青年死者頸上的皮肉被剜去了幾塊,顯然是把指紋印記挖走了。加上放水沖洗地板,腳印、頭髮什麼的都不可尋,各處地方亦無指紋。此人的反偵察意識相當了得。他身為警法刑偵部門或者天庭組織中人的可能性非常大。”

“其四,此人性格必定極其變態和扭曲,否則不會在此地專門打造這種房間,囚禁女子。如果他是警法部門或天庭組織的人,又有如此性格,其平時為人必定陰沉低調,做兩面人、兩面派,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張東橫仔細聽著,也在認真思考。隨後他派出了多路人手,去查證此地房產歸屬、三名女死者和一名男青年的身份、以及檢視物業監控等。

“物業的監控,我們一起看吧。”金言提議。

張東橫同意,於是二人一起到已經被封控的物業值班室裡。這時候,已經有警法部門的人在檢視監控,並且鎖定了一名在事發後離開7幢的黑衣人。那黑衣人鬼鬼祟祟,腦袋都藏在帽子裡,根本看不清臉。除此之外,別無嫌疑。

後面還要找到了幾個監控畫面,從其下了計程車,直到走向7幢的路上都有。

“這人,可以肯定就是兇手。”張東橫說道。

金言同意,說道:“這應該也就是我的線人交代的,那名通敵的天庭組織的黑衣人,每次他到邪盟東州堂,都會帶來組織的一些重大情報訊息,而且接受邪盟的金錢美女等賄賂回報。這就跟這現場對上了,這就是他接受賄賂,甚至存放賄金美女、滿足私慾之地。”

“可惜讓這渾蛋跑了。”張東橫嘆道。

這時候查證男青年身份的執法士報告道:“副大隊長,已經查到那男性死者的身份,據物業保安說,他是一名司機,正是他載著一名客人來到小區,他的計程車還停在小區大門附近。”

“計程車司機?為什麼要進入小區?”張東橫問。

跟在那執法士後面的保安趕緊說道:“他說那客人忘了手機,要給他送過去,還問了住戶住的樓幢。”

手機?金言猛地想起這事來。他想起了秦三原給自己發的資訊,資訊上說了黑衣人到了7幢,既然如此準確,那麼為秦三原提供訊息的人,必然是這個司機。

“那司機的手機呢?”跑出租的人,是不可能不帶手機的。

“沒找到。”張東橫已經看過屋內的所有證物,“應該是被兇手帶走了。”

“報告。”又有執法士遞過來一份材料,“經過與計程車公司的聯絡,死者名為高寧,是這個又達計程車公司的在職司機。公司經理說,他可能還有一重身份,是邪盟的人,平時有見他時常跟邪盟一個光頭紋身壯漢廝混。”

果然如此。他就是秦三原的小弟。

“現場估計是暫時找不到什麼有力線索了,封控現場,屍體送到屍檢處進一步查證,現場讓警法部門的人繼續跟,我也派兩名下屬看守。”張東橫說,“先回去,整理案卷,向各自上司報告吧。付大隊長還有半個月就退休了,我還是要拿他當大隊長看,事事報告。你也是。”

“好。”張東橫辦事還是比較縝密的,金言從善如流。

兩人分頭離開,各自向各自單位上司報告。

回到中隊後,金言將事情簡單整理成一份報告,與黃翼一起向大隊作戰科報告。由於沒有實際證據事件中的黑衣人與“天庭”組織成員有關,所以事件暫時未涉及督查大隊的業務,不必直接上報大隊領導,停留在作戰中隊層面即可。

不過,梁銳憑藉著敏感的嗅覺,還是主動過問了事情。金言也就據實相告。

稍後,一個訊息再度傳了過來。秦三原的屍體在靈東河裡被發現。屍體斷了一臂,傷處眾多,被河水泡得慘不忍睹。他的相貌是在“天庭”組織的資料庫裡的,所以身份極易確認。

這起案件隨後便被與錦豪灣慘案併案處理,而且由原來的東州市警法局主導,變為了“天庭”組織東州大隊主導。

不管是高寧的手機或是秦三原的手機都不見蹤影,亦無法進行訊號跟蹤。

雖然事情有所頭緒,可是還是沒有明證將兇手與“正義同盟”直接聯絡起來。案件就此暫時懸了起來。

半個月後,“天庭”組織東明省總隊東州大隊大隊長付加路正式退休。總隊不出意外地直接任命張東橫接任大隊長。

張東橫低調上任,不搞慶典,不擺宴席。但是就任當天,他請金言到自己的辦公室一敘。金言來到時,張東橫話不多說,遞給他一個大檔案袋。

“張大隊長,這不對啊。你新官上任,應該是我給你送賀禮,怎麼變成了你向我送禮了呢?”金言笑著接過來,開啟來看,只見裡面是一份報告,DNA檢驗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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