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出你來了,你就是送我來的司機!說!誰讓你跟蹤我的!”中年人噴著酒氣,再度將司機提了起來,一次又一次將其後背撞在牆上。其後背之上頓時血肉模糊。

幾名裸體被拴少女見此情況,都非常驚惶。她們嘴裡都被塞了口塞,根本無法發出語言,只有嗚嗚之聲。

司機還是有幾分義氣的,咬著牙死命不將秦三原供出來。

中年人醉意之下十分憤怒,手上用力。他是5級異能者,而且對方只是個普通人。再一撞之下,直接將其胸骨撞斷,斷骨刺入心肺,口噴鮮血,掙扎兩下身體便軟了下來,沒了氣息。

“死了?”中年人一愣,意想不到,頓時酒也醒了一大半。

屋中的女孩們見狀更加驚惶,三人擠在一起,縮成一團,嚇得簌簌發抖。

中年人彎腰撿起司機的手機,瀏覽著上面的資訊,見到他已經將這幢樓的地址發給了一個叫秦哥的人,臉色更加難看。

這個地方不能呆了。

他將那手機放入褲兜,又找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我被人盯上了,這個地方的地址也不保險,要趕緊轉移。錢我帶走了,裡面的人和首尾,你們來收拾。派人盯我的人,是一個叫做麼秦哥的,他的電話號碼是****,你們也處理一下。”

掛了電話之後,他迅速行動,將屋內的錢和屬於自己的個人物品都收入界石戒指空間中去。然後又換上了一身戴鬥蓬的黑衣,迅速地出門離開。

另一頭,秦三原繼續聯絡那司機,電話是通的,就是一直無人接聽。

“這傢伙,是在開車吧。”他嘀咕著出了門,到“正義同盟”東州堂的停車場開了自己的一輛皮卡,準備親身到錦豪灣小區附近去看看。剛開出停車場,就見宋天毅在路邊招手。

“宋隊長,你有事兒?”秦三原心裡咯噔一下,把車停了下來。

“我正好要出去,搭個便車。”宋天毅說。

秦三原便開啟車門請他上車。這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沒事還是要多獻獻殷勤。

“隊長,你去哪裡?”他問。

“你往前開,到圓島大橋橋頭。”宋天毅說。

在秦三原開車之時,他有意無意地問:“老秦,你這是去辦什麼事啊?”

“沒、沒什麼事。”秦三原有些心虛地說,“我,我身體不舒服,去看看醫生。”

車開到了圓島大橋橋頭停下。宋天毅下了車,又向秦三原招手:“老秦,你下來,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秦三原只得熄了火下車,走到宋天毅身邊。

面對著大橋橋墩和橋下流水,宋天毅說道:“老秦啊,你還記得我們當日,是為的什麼才揭竿而起,反對庭狗組織的嗎?”

“當然記得。”秦三原說,“庭狗組織的狗官們貪汙浮白,弄得民怨沸騰。”

“是啊,我們結盟的時候,當初有誓言,要推翻庭狗,重建一個清白的人間。那是多麼偉大的志願啊,充滿了有理想者最美好的願望。”宋天毅面對著滔滔流水感慨道,“對了,我們當初結盟的誓言是怎麼說的?”

秦三原臉色有些發白,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訥訥不敢出言。

“庭狗無道,正義當興。歃血為盟,兄弟同心。禍福共享,苦難同當。前赴後繼,重建清平。外人亂我,我必殺之;兄弟亂我,兄弟殺之。天地作證,山河為盟。”宋天毅緩緩地背出了“正義同盟”的入盟誓詞。

他每多背一句,秦三原的臉就白一分,到後來宛若死人。宋天毅突然如此做作,只要不傻,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你有個小弟叫高寧的,他的事,你知道嗎?”宋天毅說。

此時,秦天原已經放棄了一切的僥倖心理。突然,他一咬牙,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個針筒,狠狠往自己胳膊上扎去,又把針筒中的藥劑狠狠推入了血管。

“異化藥劑。看來你一意孤行了,還留了這一手。”宋天毅冷冷地看著他。

注射了異化藥劑的秦三原,身體迅速開始發生了變化,變得高壯起來,臉上、四肢長起了濃密的獸毛,手指、牙齒變得尖利起來,眼睛也開始泛紅。

宋天毅身形一動,瞬息間到了秦天原附近。後者嘶吼一聲,一爪抓來!

這一抓落了個空,宋天毅足尖在地上一點,身體斜地裡到了秦天原側背處,掌心處閃現一片金光。

“啊!!”秦三原痛吼一聲,一條左臂齊肘被切斷,掉落地上,大片大片的鮮血灑了出來。

“背叛同盟者,死!”宋天毅得勢不饒,手上的金光連續不斷地在秦三原身上切出道道血痕。他的速度、力量都是秦三原所完全不能相比的。

秦三原一邊痛呼,一邊無力地抵擋著。

最後,宋天毅身體一閃而過,秦三原頸間冒出一道血線,接著斗大的頭顱從頸上掉落,斷處血如泉湧。

“念在你跟了我挺長時間,我就給你個痛快的。”宋天毅掏出張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看著身體猶在抽摔的對方,有些惋惜地轉身走了。

在他走了之後,一直跟在後方的另一輛車到了,車上下來了四個“鐵拳”組織的下屬,他們將秦三原的屍體扔進了河裡,打水沖洗乾淨了地面,開走了皮卡。

......

金言帶著土狗小黑,匆匆趕到了錦豪灣小區。秦三原收到自己小弟的訊息後,立馬就轉發給他。

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後,直接到了7幢樓下。在樓下他就看到大量的流水汩汩從樓梯上面流下來,水中隱隱有絲絲血色,就知道情況不妙。

趕緊趕到流水流出的地方,那正是5樓。顧不得等物業人員,直接削開了鐵門進去。裡面滿屋地板上都是水,且有血氣撲鼻,三名裸體的少女被人割斷頸動脈,死了好一會了,腳上猶自拴著鐵鏈。一些來不及收拾的百元東華幣,隨著流水,一張張地流淌著。

另一頭,一個青年死在屋角,明顯是被掐死的,頸骨全斷。

屋內各處的水龍頭全部開著,用水管引到盆池外面。到處都是,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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