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查不出來,那也沒有能查出來的人了。”

木棉聽他這麼說有些驕傲的直起了腰,“看來你很認可我這個搭檔?”

“嗯。”陳奈毫不懷疑。

“這麼跟你說,他家沒有任何資料放在網上,就連官網都沒有,只有個乾巴巴的法人掛在上面。”

“法人是誰?”

“是個女人,叫做宋玉。”

陳奈吃著手中的烤串陷入沉思,之前黃楊在動手的時候曾經說過讓黃澄和他媽媽都去死,“黃楊和黃澄不是一個媽。”

“那肯定是同一個爸了唄。”木棉接話。

“你早上有沒有看到送我出來的那個人?一個老頭,蓄著鬍子,很瘦。”

木棉點頭。

“你能查查他的資料嗎?”

“行。”

分別時木棉突然說道:“聽說你跟林家走得很近,勸你一句,別跟過去。”

回去路上陳奈在想著要不要把筆記的事情告訴木棉尋求幫助,思來想去還是否決了這個想法,所有接觸過這件事兒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他不敢冒險把搭檔給帶進去。倒是林宣的話讓他很在意,如果想讓這件事兒完全消失,按理說只要殺掉自己就行,為什麼只對其他人動手?

週三上午警察局還是什麼訊息都沒有,陳奈忍不住給白鳴打去電話,得到對方憤怒吐槽和怒火攻心。

黃楊事關傷人但需要黃澄進行處理,奈何他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而且兄弟之間居然只讓寫個保證書就齊活了。

怪不得白鳴如此生氣!

“白鳴,幫我查一下黃家的資料。”

上午十點,白鳴把資料發過來,簡單的家族譜系。

黃家現在年紀最大的人是在石油集團任職的黃宗天,他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在電力局幹到領導位置,二兒子開公司風生水起,三兒子年紀最小遊手好閒。

黃澄和黃楊是黃家二兒子的孩子。

他們還有個兄弟-黃羽,年僅十八歲,目前在國外進修博士,智商頗高研究天體物理。

這一家子還真是不得了!陳奈感慨。

中午吃飯時陳奈接到電話,洛靈又住院了。

匆匆趕到醫院時洛靈正在跟護士們聊天,見到陳奈立刻笑成一朵圓圓的花朵。

“哥~”

陳奈聽到這話心頭一暖,“怎麼了?”

“沒事,就是吃飯時走路走得急了而已。”洛靈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我就是覺得難受來檢查,結果他們又讓我住院。”

“聽醫生的話。”陳奈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去問問醫生,你乖乖的。”

“嗯。”

洛靈聽話離開,旁邊的護士打趣道:“怎麼,和好了?”

“嗯。”

陳奈經常來,既要瞞著護士不告訴洛靈,又不能讓洛靈發現,雖然有點蹩腳,但撒謊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還是之前的老醫生,提到洛靈現在的情況只說要等,不要著急。

離開醫院前陳奈去跟洛靈說了會兒話,當說到自己買了將近千快的習題冊寄到學校時,洛靈眼神變得不善。

回到辦公室收到木棉發來的訊息,是關於那個姓溫的人。

“溫子仁,53歲,二十多歲曾經持械傷人被判十年,出獄後跟在黃家二兒子身邊。”

“謝謝。”

“嗯。”

木棉發來的訊息讓陳奈依舊摸不著頭腦,關於黃家的一切非常神秘,難以查起。十年前的意外到底發生了什麼?溫子仁跟這件事兒有什麼關係嗎?他是不是那個人口中說的老頭?

來到公司樓下,想起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三兒,陳奈買了些吃的和乾淨的內衣褲去附近巷子裡找他。這個時候天氣正熱,他喜歡去巷子裡的大槐樹下乘涼。

不過熘遍林氏大廈附近所有巷口,也沒見到三兒的身影,問附近的小店也沒人知道。

難道是挪位置了?陳奈有些擔心,手機裡最後跟三兒的聯絡還是他警告自己被跟蹤的時候,從那之後就一直很忙碌,也沒時間來看他。

陳奈給三兒發了簡訊,問他在哪個,遲遲沒有回應。

拎著一堆東西回到辦公室,吃的東西全部塞給了孔藝,用的自己留下來。

孔藝現在急需食品來補充能量,吳經理簡直把他當成生產隊的黑驢,修圖拍照出外勤轉個不停,為此他萌生了請假的辦法,畢竟年假在過年之後就已經休完,他怕自己強健的體格子受不了這麼轉。

晚上陳奈再次出發,這次是開著公司配車,來到黃家宅子附近蹲守。

他並不確定溫伯到底是不是那人口中的老者,但黃家本來就很奇怪,守在這兒要是能拿到什麼其他訊息也算沒白乾。

黃家宅子附近還有幾座老宅,只是看起來沒那麼輝煌,頗有些陳舊蒼涼的味道。

這片宅子後是座半山,高聳的山體據說當年被雷神狠狠噼開一半,另一半拿去填海去了。至於為什麼要砍這座山,據說是因為靈氣充沛太過,會引來小妖小鬼修煉,砍掉一半之後氣韻剛好,所以往前推幾百年很多大戶都來這兒依山建宅,多是富賈之人。

陳奈收起手機搜尋頁面覺得這肯定是開發商的惡意造勢,這附近少有人煙,距離市中心也很遠,看起來比起村子還要荒涼些。尤其午夜之後,小動物的求愛聲此起彼伏,月光下大山陰影駭人,這片地說實話更適合亂葬崗。

接下里的三天陳奈除了偶爾去廁所外一直在山側蹲守。

黃家沒有他想的這麼安靜,每天上門的人頗多,文質彬彬的教授,凶神惡煞的男人,姿態柔膩的女人,以及拎著醫藥箱上門的醫生。

黃澄偶爾也會出來玩,只是周邊跟著很多保鏢。很難想象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會蹲在草叢裡抓蟋蟀,自娛自樂旁若無人,陳奈看著都覺得心酸。

這個年紀應該在校園裡交朋友才對!

想到自己十六歲時畢業,高中三年除了學習和打黑工也沒交到朋友,不免升起同理心。

手機鈴聲響起,是木棉。

“陳奈,我覺得你應該來看看一個人。”

“誰啊?”

“從黃家逃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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