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真的，那她又是怎麼發現的？
杜慕寒提示道：“她根本沒把屍體扔進廢棄化工廠的汙水池，而是直接扔進了河裡。”
“你的意思是，她其實就是想讓人發現屍體，然後以夏曉琳的名義故意把孫智昊引到東郊，順利嫁禍給他？”
這樣倒也說得過去。
不過，既然這樣選擇，那她也許真沒打算繼續活下去。
不打算活著，卻又玩‘颶風’失蹤這一招，肯定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完。
“走，我們回去。”
蘇喬決定好好查查丁佩馨從小到大的交際網，把這個幕後黑手揪出來。
兩人走到院子前面，剛要上車，她就看到了提著個空籃子，正往這邊張望的李大媽。
腳步一轉，蘇喬走向了她：“李大媽，去買菜？”
“是啊，你是……你是那天的那個女警察。”
李大媽本來正疑惑今天孫家門前怎麼停著這麼大一輛車，心裡琢磨著是不是孫智昊給放回來了，看到蘇喬這張臉，很快就認出了她。
蘇喬微笑地點頭：“看來李大媽的記性很好。”
李大媽忙樂呵呵地擺手：“不是我老婆子記性好，而是你這女娃子長得太俊，穿得也跟個明星模特似的，不記住都難。”
“說句實話，那天的那幾個警察裡面，我就記住了你一個。”
蘇喬也開朗地笑了起來：“哈哈，李大媽，你這說得我都快要不好意思了。”
話音剛落，她突然話鋒一轉：“李大媽，那天晚上你看到了什麼？”
“那天晚上我……”
李大媽沒反應過來，順口接過了她的話，講了一半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她反射性地捂住了嘴，有些慌亂地搖頭：“那天晚上我什麼也沒看到。”
蘇喬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情變得極為嚴肅：“李大媽，這個案子上面非常重視，如果你說謊的話，後果會很嚴重，如果不是做了什麼犯法的大事，您還是照實說了吧！”
李大媽眼底有著忐忑不安，但還是猶豫著沒敢張口。
蘇喬知道她是有點畏懼了，猶豫了，連忙又一本正經地保證道：“如果不是什麼違反原則的事，我跟您保證，不會有你什麼事，今天的話，我也會替你保密。”
李大媽終於被說動了，“你……真的不會往外說？”
“你看我像是多管閒事的人嗎？”蘇喬猜測，這大媽大概也沒犯什麼大事。
膽子這麼小，要是真犯了大事，這會估計早心虛得不行了，哪還會猶豫？估摸著像上次一樣，早找藉口走人了。
“確實不像。”
李大媽端詳了她一會，莫名地，還就真那麼信了。
她左右瞧了瞧，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道：“其實吧，我也沒做什麼，就是看她家沒人在，偷了一些花去賣。”
“那些天不是老下大雨嗎？我想著她家院子裡的花肯定得被雨水澆壞，這澆壞了也是壞，還不如讓我拿去給賣了，換點錢買菜，這也不浪費不是？”
蘇喬回頭望了一眼，發現孫家院子裡確實種滿了各種花草，其中月季花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