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看著櫻,說道:“你看出問題來了?”櫻點了點頭,卡卡西便道:“那就一邊走一邊說吧。”

鳴人、佐助和達茲納百思不得其解,一行人繼續往前走,鳴人問道:“卡卡西老師,你和小櫻在說什麼,那個戴面具的傢伙有什麼問題嗎?”

卡卡西道:“嗯,有很大的問題,那個傢伙恐怕並非是霧隱忍者暗殺部隊的人,很大可能是再不斬的同夥。”此言一出,鳴人、佐助和達茲納大驚失色。

鳴人結結巴巴地說道:“卡卡西老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卡卡西點了點頭,對櫻說道:“櫻,你是怎麼看出問題的?”

櫻道:“我只是有三個疑問,一是那個人出現的時機未免也太巧了,就在卡卡西老師準備殺死再不斬的時候冒出來,好像是必須要親自動手殺死再不斬的樣子;二是他所使用的武器,那種細針樣的叫作千本,一般都用作醫療用途,不扎到要害根本就殺不死人,把這個當作殺人的武器實在難以理解;三是他特地要將再不斬的屍體整個給帶走,要死亡證明的話只要帶走頭就可以了綜合以上三點,我覺得那個人是來救再不斬,而非殺死再不斬。”聽著櫻的分析,鳴人和佐助都很吃驚。

卡卡西道:“那麼,你覺得那個少年使用千本來做武器的目的是什麼?”

櫻道:“千本是用作醫療用途上,一般是透過刺激穴道來激發人體潛能的,恐怕是那個人是用千本讓再不斬陷入假死狀況吧。”

卡卡西欣慰道:“嗯,說得不錯,看樣子你在醫療部那裡學習得不錯,我的推論跟你差不多,忍者暗殺部隊在處理屍體的時候只要帶走頭就可以了,因為最關鍵的資訊都在腦袋裡面啊。”

鳴人道:“那、那豈不是說,再不斬還活著嗎?”又道:“既然卡卡西老師你已經看出那個戴面具的是再不斬的同夥,為什麼還要放他走呢?”

櫻道:“我也有這個問題,卡卡西老師。”

卡卡西道:“嗯,我之所以會放走他們,有兩個原因,一是擔心除了那個少年之外,再不斬還有其他的同夥,二是我跟再不斬之間的戰鬥讓我消耗了不少力量,而對那個少年我們一點也不瞭解,所以我怕會出問題,才放過了他們。”

櫻問道:“那個少年實力真的很強的話,再不斬應該早就該讓他出來,可見那個少年的實力肯定沒有上忍的程度,如果再不斬果真假死,我和鳴人、佐助聯手,未必就不能戰勝他。”

卡卡西道:“確實有你說的那個可能性,但我也要為了你們的安全而考慮,既然對方沒打算跟我們正面發生衝突,只想帶走再不斬,我又何必冒險去將他們給留下來呢?”

佐助冷冷道:“假若真像櫻說的那樣,那個戴面具的少年沒那麼強的實力,那你豈不是放虎歸山了?”

卡卡西道:“所以我最後跟他說了那句話啊,若真像櫻說的那樣,我就是放了他們一條生路,只要再不斬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就應該承我的這份情,不再跟我們發生矛盾,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櫻擔心道:“只是若再不斬依然要跟我們發生爭鬥的話,那該怎麼辦?”

卡卡西無所謂道:“那也沒辦法了,只好確確實實地把他們給留下來了。”平淡的話音裡透著強烈的自信。

櫻想了想,覺得卡卡西老師說的確實有道理,若再不斬能承卡卡西老師的情,那麼就可以避免一場爭鬥;即使再不斬依然要跟他們戰鬥,那也是跟夢中的情況一樣,總體上而言沒有多大的損失,便釋然了。

卡卡西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待會到達茲納先生的家裡後,我還是要給你們做一番訓練,讓你們的實力能有提高,忍者就是要把最糟糕的情況也給考慮到,記住了嗎?”到這時候,他也不忘了教導學生,一提到修行,佐助和鳴人就起了精神,一行人便在漸漸散去的霧氣中,往達茲納的家趕去

白在帶著再不斬跑了一段距離,直到他認為到安全的地方後才停了下來,小心翼翼地將再不斬給放在地上,想到之前卡卡西忽然說出來的話,令他感覺背後出了一身汗,當時他已經做好為再不斬拼死一戰的準備,想不到卡卡西是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白看著安詳閉上眼睛的再不斬,說道:“差不多是時候了。”根據他估算的時間,再不斬應當會在這時候醒過來。

果不其然,再不斬猛地睜開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道:“你下手還真是夠重的,為什麼要瞄準我的脖子來?”輕輕瞥了白一眼,道:“還不把你的面具給摘下了。”

白輕輕摘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清秀似女的面龐,笑道:“沒辦法,我不想在再不斬先生漂亮的身體上留下疤痕。”看著再不斬身上的血洞,道:“不過,還是讓再不斬先生身上留下了難看的傷疤啊。”

再不斬道:“戰士的身上留下幾道傷疤都是正常的,何須如此矯情!”輕輕摸了摸刺痛不已的傷口,恨聲道:“可惡的卡卡西,我從未受到過如此挫敗!”

白道:“再不斬先生不用如此生氣,旗木卡卡西只是一時運氣罷了。”

再不斬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我承認自己是太大意了,竟被一個小丫頭給亂了節奏,結果在跟卡卡西的戰鬥中被對方給掌控住。”身體微微抖了起來,情緒激動之下,身上的血洞又裂了開來,流出絲絲鮮血。

白看到血洞裡又流出血來,連忙取出隨身攜帶的紗布和止血的藥敷在上面,再不斬道:“還好在假死時一定止住了血,否則就要被卡卡西那傢伙給發現了吧。”

白沉默地綁好紗布,道:“再不斬先生,恐怕旗木卡卡西已經發現了我是再不斬先生的同夥。”

再不斬大吃一驚,道:“你說什麼,那你為什麼可以把我給帶回來?”

白將卡卡西說的那句話告訴了再不斬,道:“再不斬先生,我們這是被旗木卡卡西給放了一馬啊。”

再不斬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想不到我堂堂鬼人,居然被一個木葉忍者給同情了,給放了一馬,哈哈。”

看到再不斬瘋狂大笑,白知道卡卡西這舉動令再不斬覺得十分屈辱,說道:“再不斬先生,旗木卡卡西實在是太過分了,竟如此折辱再不斬先生,我已經看出寫輪眼的弱點,等再不斬先生的傷好了,再向旗木卡卡西反擊吧。”

再不斬哼了一聲,說道:“白,你覺得旗木卡卡西為什麼要放過我們?”

白猶豫了一下,道:“恐怕是擔心我的實力,怕他的小隊無法應付吧。”

再不斬道:“或許有這方面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想讓我知難而返,不要再跟他們發起衝突,否則以那丫頭的實力看,他小隊裡的三人一起上,連你都未必能討到好處,更何況卡卡西還有一定的戰鬥能力。”

白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再不斬先生的意思是”

再不斬道:“我再不斬豈是輸不起的人,既然卡卡西放了我一次生路,那我也給他這個面子,這次任務我就不跟他作對了。”

白問道:“那卡多那邊”

再不斬冷聲道:“卡多算什麼東西,就算我們單方面爽了這次任務,他還能對我們怎麼樣,敢說什麼,就把這傢伙給砍了,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白說道:“再不斬先生不要衝動,要是卡多出了事,我們可又會被霧隱暗部的人給找到啊。”

再不斬也知道這是一時氣話,道:“總之,我們就回去養傷,關於卡卡西的事情,就讓卡多自己去操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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