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的再不斬躲閃不及,被卡卡西撞入懷中,鋒利的苦無刺入心臟,湧出來的卻不是血,而是清澈的流水,卡卡西暗道:“竟然又是水分身之術!”隨後偏過頭以寫輪眼捕捉再不斬的身影,眸中的三勾玉微微一轉,便將尚未散去的水分身作為踏板,一腳踏在身上,轉而刺向一方。

叮的一聲,卡卡西與再不斬互換一招,苦無與斬首大刀碰撞在一起,劃出一道刺眼的火花,兩人交錯而過,卡卡西回過頭,見再不斬的臉上緩緩滲出鮮紅的血,道:“看樣子這次是真的了。”

再不斬冷眼看著卡卡西,心裡覺得卡卡西的實力果然不凡,無論是速度還是攻擊的準度都很高,手裡緊握著斬首大刀,不自覺地看了櫻一眼,心想:“那個丫頭雖然只是一個水分身,但也壞了我的一次藏身機會。”

再不斬雖然只是淡淡地看一眼,卡卡西以寫輪眼的洞察力,還是看了出來,道:“再不斬,這是我們兩人的戰鬥,可別牽涉到小孩子啊。”

再不斬冷聲道:“我還不會那麼狹隘,跟一群沒資格稱得上是忍者的傢伙置氣。”再不斬出身稱作血霧之村的霧隱忍者村,在他眼裡只有經歷過血腥戰場的人方可稱為真正的忍者,譬如卡卡西這樣參加過忍界大戰的忍者,像櫻、鳴人和佐助三個初出茅廬的人,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聽到再不斬看不起自己等人的言論,鳴人很是生氣,就要出聲與再不斬爭辯,櫻拉住了他,道:“冷靜點,鳴人,不要給卡卡西老師添麻煩,我們就保護好達茲納先生就可以了。”

鳴人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保護好達茲納,只是恨恨地看了再不斬一眼,就一邊護好達茲納的四周,一邊觀察再不斬和卡卡西的戰鬥。

卡卡西沉聲道:“這就是血霧之村的論調嗎?”說話間,他沒有放過再不斬的一絲一毫動作,既然找出再不斬的真身,他就不會給再不斬機會,讓再不斬能再度隱身於霧中。

再不斬也知道卡卡西不會輕易讓自己遁入霧氣中,做好正面作戰的準備,身體微微下傾,隨即狂奔向卡卡西,明明拖著斬首大刀那樣的武器,速度卻一點也不慢,靠近斬首大刀的範圍,大喝一聲,橫掃向卡卡西的腰間。

卡卡西以苦無擋住斬首大刀,卻是阻擋不住再不斬巨大的力量,被這一刀給斬飛了出去,再不斬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一躍而起,用力一劈,將卡卡西給攔腰斬斷,然而四處飛濺的並非鮮血,而是水。

再不斬心中大驚,心想:“這個是寫輪眼的能力!莫非剛剛就把水分身之術給複製下來了。”隨即急忙往四周望去。

只見卡卡西已站在水面上,雙手快速結出幾個印,道:“水遁水龍彈之術。”水面迅速泛起了漣漪,進而翻騰起來,捲起的水花團團結合,形成一條三、四米長的水龍,呼嘯著朝著半空中的再不斬湧去。

再不斬在半空中避無可避,被水龍彈給正面擊中,水龍帶著再不斬一路飛行,撞在一顆樹上才潰散成水,巨大的衝擊力讓再不斬的五臟六腑受創,哇的一聲吐出鮮血,以刀刺在地上,聲音嘶啞道:“卡卡西,你這個傢伙”見卡卡西已經不在眼前,連忙從原地跳開來,就見卡卡西手握苦無刺在地上。

再不斬暗叫好險,還未等他鬆一口氣,卡卡西就繼續撲了過來,再不斬只能採取守勢,戰鬥的節奏完全落入卡卡西的手中……看到卡卡西佔據上風的情況,鳴人有些興奮,指著他們兩個說道:“哈哈,那個叫再不斬的傢伙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卡卡西老師已經快要贏了。”

佐助道:“看樣子確實如此,這次也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見櫻微微皺眉的樣子,問道:“櫻,怎麼了,你還有什麼疑問嗎?莫非那個叫再不斬的傢伙還有後手?”

櫻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卡卡西老師確實會贏,不過”她想起來再不斬還有一個叫白的手下,現在他應該就在附近看著,她正猶豫著接下來若像夢中一樣,白以假死的手法令再不斬逃脫,自己到底要不要讓戳穿對方,以他們三個人的實力,未必就不能留下白。

佐助見櫻欲言又止,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櫻也不好說出來,只能道:“繼續看卡卡西老師和再不斬的戰鬥。”心想:“如果卡卡西老師還有一定的力量,就嘗試把再不斬和白的問題在這裡就解決掉吧。”

此時再不斬已經被逼入絕境,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卡卡西驟然以雷屬性的查克拉覆蓋在苦無之上,令苦無的衝擊力再上一層樓,一不小心就在他的肩膀上開了一個血洞,同時麻痺的雷電查克拉迅速擴散,讓他感覺身體漸漸失去力量,腳下一個踉蹌,便倒在一棵樹旁。

卡卡西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握著苦無,右眸血光盈盈地盯著再不斬,道:“到此為此了,再不斬,你的性命就會再次終結。”

再不斬氣喘地盯著卡卡西的寫輪眼,心想:“真是讓人不快的眼睛,那顏色讓我都有種害怕的感覺。”

就在卡卡西準備動手的一剎那,忽聽細微的聲響傳來,心中頓生警戒,卻見攻擊不是向自己而來,就見再不斬的脖子上斬開兩道血花,兩根細長的千本刺穿了再不斬的脖子,再不斬眼睛瞪圓,連血絲都冒了出來,彷彿不相信自己就會這麼死去,緩緩倒在地上。

卡卡西大吃一驚,向著千本飛來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站在樹枝上,那人穿著一身墨綠外套,內為褐色裡衣,一部分頭髮在腦後隆起包成一團,腳踩木屐在這時候冒出來的人實在可疑,櫻、鳴人、佐助和達茲納從後面趕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再不斬和樹枝站在的不明人士,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很困惑,只有櫻知道情況。

站在樹枝上的那人便是白,擁有冰遁的血繼限界,年幼時恰逢水影實行殘酷統治,迫害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白的母親因為擁有血繼限界被丈夫給殺害,白在驚恐之下用血繼限界殺死了所有人,淪為孤兒,在水之國裡沿街乞討,最後被再不斬收留,白因為感激再不斬,自願成為再不斬的武器,而再不斬也教會了他所有的戰鬥技巧櫻心想:“這個傢伙終於出現了,看卡卡西老師似乎還有戰鬥的餘力,等會在他要帶走再不斬的時候,就揭發他吧。”

卡卡西問道:“你是什麼人?”

白說道:“我是霧隱忍者村忍者暗殺部隊裡的人,我已經追了再不斬很長的時間,一直都在尋找能徹底殺死他的機會,多虧了你們,我終於把再不斬給殺死了。”聲音是十分好聽的男音。

卡卡西心想:“居然是忍者暗殺部隊的,看他的年齡應該跟鳴人他們差不多,竟然有實力可以進入忍者暗殺部隊,不是簡單的小鬼。”說道:“啊,居然是忍者暗殺部隊的人,那麼你是要回收再不斬的屍體嗎?”

白說道:“嗯,因為這具屍體蘊含太多的秘密,我想木葉的忍者也不會阻止我帶他走吧。”倘若卡卡西阻止他帶走再不斬的屍體,很可能會造成木葉忍者村與霧隱忍者村之間的矛盾,況且卡卡西也沒有理由阻止,便道:“行,你就帶他走吧。”

白暗暗鬆了口氣,他也很緊張自己能不能在卡卡西面前過去,現在看樣子是成功了,從樹上跳了下來,扶住再不斬的手,把他扛在身上,看似瘦弱的身軀擁有著十足的力量,道:“那麼,我就告辭了。”

卡卡西看到白的舉動,頓覺不對,他曾經擔任過火影暗部的成員,知道忍者暗殺部隊的程式,四大忍村的暗部制度皆仿木葉,彼此都相同,這個少年所執行的程式明顯有問題,莫非

卡卡西道:“這位少年,你就這麼將再不斬的屍體給帶走嗎?”聽到卡卡西的問話,鳴人、佐助和櫻都驚訝地看了卡卡西一眼。

白的身子微微一僵,回首道:“您這是什麼意思嗎?”

聽到卡卡西的回答,櫻明白卡卡西也是看出來有問題了,便等卡卡西接下來會有什麼指示,以卡卡西現在的狀況,再加上他們三個人,應當可以提前將這個麻煩給解決掉,正當櫻做好戰鬥準備的時候,卡卡西卻道:“我沒什麼意思,只希望你回去之後告訴一下你的上頭,這次我們給了他一個面子,希望他也好好回報我們。”

白沉默了一下,道:“我會轉告他的。”說罷,便結了一個印,身邊捲起樹葉,白和再不斬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卡卡西微微鬆了口氣,將護額給移了回去,遮住自己的寫輪眼,看著身後的幾人,道:“好了,我們繼續前進吧。”

櫻忍不住問道:“卡卡西老師,我們就這麼放他們走嗎?”鳴人和佐助詫異地看了櫻一眼,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們跟霧隱暗部之間又沒什麼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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