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闞南雪,蘇放才總算是給了點反應,只見他放下手中的軍務,皺著眉頭斜睨了身邊兒的副將一眼,問道:“為什麼這樣說?”

不是良家女子?

他怎麼看不出來呢?

那雙眼睛溼漉漉的如小鹿一般清澈,怎麼可能真如副將說的一般,是個風塵女子。

副將撫著自己的腦門,嘆了口氣說道:“好人家的女子誰會披頭散髮大半夜的跟一群男子在一起吃飯。”

蘇放聞言,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反駁道:“你沒聽見她喊‘哥’嗎?那是她的兄長,有什麼不可以的?”

副將見蘇放有些急眼了,顫顫巍巍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心中卻依舊在不停腹誹著,男女七歲不同席,是兄妹又怎麼了?是兄妹就不該避嫌了嘛?

幾名守在帳外計程車兵聞言,相互對視一眼之後,均是滿臉的嘲諷,仗著自己是個副將,平日裡見天眼高於頂,總不拿他們這些下等兵當人,這下吃癟了吧?

真叫人痛快。

關押俘虜的帳子,也有幾個人在外面守著。

“什麼人?”旁邊的一個帳子後面,突然傳來一陣兒嘻嘻嗦嗦的聲音。

幾人立馬警惕起來,紛紛向著那帳子走去,就在幾人已經來到近前,想要一查究竟的時候,就看到一隻黑貓,身形敏捷地從黑暗之中竄了出來,一閃而過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原來是隻貓啊,嚇我一跳。”見是隻貓,幾人這才鬆了口氣。

“你他孃的膽子也忒小了。”有計程車兵笑著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那人被嘲笑,感覺很沒面子,急忙怒視著懟了回去:“就你不膽小,你膽子大,你還抓著我衣服做什麼?”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抓你衣服了?”

“哼,我兩隻眼都看見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可就槓開了,誰也不讓著誰,言辭犀利,眼瞅著都要打起來的時候,旁邊的人這才急忙將兩人拉開。

幾人沒看到的是,就在他們剛離開帳子的時候,兩道如獵豹一般矯捷的身影,瞬間鑽進了帳子,不待幾息的時間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鑽了出來。

除了帳簾微微有些晃動之外,壓根就不會發現曾經有人進來過。

闞南雪自然也目睹了這一切,見兩人又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軍營,這才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看來那個人果然不是雲沐哥哥,否則,這兩人不會不將他救出來的,只不過,姜家村姓姜的少年?除了雲沐哥哥還能是誰?

闞南雪無奈地嘆了口氣,不管那人是誰,她都幫不上什麼忙,畢竟她來北齊可是帶著目的的,為一個旁人與軍隊大動干戈這種傻事,她可不會幹。

很快,靳亦鳴與莫言就回到了樹下。

闞南雪將高精狙收進空間之後,一個縱身從樹上跳了下來。

“我們看了,那人不是姜雲沐。”靳亦鳴回頭看了一眼平靜無波的軍營,提著的心可算放了下來。

闞南雪點頭:“我已經猜到了。”

周圍還有士兵時不時的巡邏,此地不宜久留,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三人趁著天色還沒亮,回了客棧。

一路上,靳亦鳴就在不停地分析起眼前的局勢,“那個掌櫃的既然已經認出了你,說不準也已經將訊息遞了出去,我們若是要攪亂北齊的朝堂,那可得抓點緊了。”

即使皇宮戒備森嚴,依著闞南雪的本事,潛進皇宮裡面砍了北齊皇的項上人頭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現如今的情況又不能這麼草率,畢竟北齊皇已經將他心愛的兒子立為了太子,現如今的莫言名不正言不順,北齊皇一旦駕崩,太子便會直接繼位,橫豎都沒他這個失蹤了很久的四皇子什麼事。

現在去把北齊皇殺了,等於給他人做了嫁衣,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買賣,闞南雪才不要做。

她們要先將朝廷攪亂,北齊皇不是宣佈四皇子落水了嘛?那咱們就大張旗鼓的回來好了,莫言的身份北齊皇室總歸是要承認的吧?即便北齊皇有心想要除掉莫言,想必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

闞南雪道:“我們還是要謹慎一點為好,現在指不定有多少人已經盯上了咱們,千方百計地想要除掉莫言,不管如何,還是小心為妙。”

“是這個理。”闞南雪的觀點自然得到了兩人的認可,三路一路走回客棧,剛到門口就見隔壁的賭坊門前已經沒有了站崗計程車兵,門戶大開,裡面漆黑一片。

闞南雪斜睨了一眼,原本正要邁步上臺階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閃現出那柄匕首的畫面,抬了一半的腳又縮了回來。

腳跟一轉,掉頭向著賭坊走去。

“你做什麼去?”靳亦鳴見她轉身換了個方向,急忙出聲追問。

闞南雪走在前面沒說話,瘦小的身形直接進了賭坊的大門。

莫言自然緊跟在闞南雪的身後也走了進去。

靳亦鳴很無語,翻了個白眼也跟了進去。

賭坊內還維持著原來的樣子,三具蓋著白布的屍體靜靜地躺倒在地上,鮮血濺了一地,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地上佈滿了雜亂無章泥濘不堪的腳印,看來應該都是那些士兵踩踏之後留下來的。

“嘖嘖嘖,怎麼就這麼丟著不管了?”靳亦鳴掀起一角白布,瞅了眼地上的屍體,見屍體的面目猙獰,不由得直咂嘴。

“這種事情可能在這裡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莫言倒是沒有去看地上的屍體,自顧自地在室內摸索起來。

闞南雪將屍體翻了個遍,除了兩具一看就是賭場打手的彪形大漢之外,就只剩下一具模樣邋遢的男子了,她用匕首將那人雜亂的頭髮挑開了一些,橫看豎看也看不出這人跟現代社會有半毛錢的關係。

隔著白布將那人的身上摸了一個遍,闞南雪一臉失望地搖了搖頭,“好傢伙,這兜比臉還乾淨。”

“別看了,怪醜的。”莫言似乎很不願意闞南雪觸控別的男人,直接將她拉了起來。

也不知靳亦鳴究竟觸碰到了哪裡,只聽一陣兒輕響過後,內室的一面櫃子竟然向左移開了半米,露出了一孔黑黝黝的洞口。

“這裡竟然還有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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