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闞南雪第一次見識古代的暗室,竟然真的跟電視劇裡演的一模一樣,她一臉好奇地湊上前,可還沒來得及多看兩眼,就被靳亦鳴給攔了下來。

“小心有危險。”這個丫頭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往上湊,也不知道謹慎一點。

闞南雪好奇著密室裡的情況,也不跟他多計較,急忙從空間中掏出兩個手電筒,遞給靳亦鳴一個,自己拿了一個,開啟開關,直往漆黑的暗室裡面照。

靳亦鳴知道這丫頭心急,自己再不下去的話,說不準下一秒這丫頭就會先跳下去了,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後,雙手一撐洞口,直接跳了下去。

見靳亦鳴下去了,闞南雪也有樣學樣地跳了下去。

落地之後,闞南雪迫不及待地便開始拿著手電四處亂照。

“什麼嘛,就這麼屁大點地方。”原本眼中興奮的光芒已經暗澹了下去,失落的神情溢於言表。

這間屋子最大也就二十幾個平方,裡面靠牆擺了很多個書架,書架上空空蕩蕩的並沒有擺放東西,但卻積了一層薄薄的灰,顯然是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這密室好像建好之後就從沒使用過。”莫言圍著屋子走了一圈,最終又回到了闞南雪的身邊。

見沒有什麼新鮮可看,闞南雪便也沒了興趣,匕首的主人已經死了,她也沒有招魂的本事,想問也問不出什麼了,只得作罷。

三人出了洞口之後,靳亦鳴再次按了一下機關,櫃子緩緩移了回去,重新將洞口隱藏了起來。

地上的屍體官兵都不管,她們就更沒有管的必要了,三人直接回了客棧,上床睡覺。

就在三人離開之後,暗室裡的櫃子緩緩移動了少許,有雙眼睛從縫隙中向四外張望了一圈之後,櫃子再一次緩緩合上,一室靜謐,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第二天清晨,闞南雪一身簡單的青衣,頭髮高高束起,頗有幾分英姿颯爽的味道。

尤其是在得知那俘虜不是姜雲沐之後,她可是著實睡了一個好覺。

此時的她正坐在廊下,怔怔地抬頭望天。

清風拂過她柔順的長髮,安靜且恬澹。

今天的日頭很好,晴空萬里,陽光也格外刺眼。

“又在想他?”莫言不知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後,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闞南雪看他:“你來幹什麼?”

莫言在她身邊兒一米外坐下,面無表情地學著她的樣子抬頭看天,道:“來喊你吃飯。”

闞南雪澹澹一笑,沒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今天咱們就要去遂城了,到了遂城就徹底進入了北齊的境內,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闞南雪勾唇一笑:“現在什麼?”

莫言的嘴唇囁喏了幾下,搖著頭說道:“沒什麼,先去吃飯吧。”

闞南雪才剛準備起身,外面便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馬蹄紛紛揚揚從客棧門前經過,一路向東疾馳而去。

“或許是送信的人。”莫言向著東方看了許久,這才轉過頭,朝著闞南雪懶洋洋地說道。

吃過早飯之後,一行人離開這間客棧,縱馬向著遂城疾馳而去。

北齊的都城有些類似於現在的東北,即便已經開春了,氣溫依舊十分寒冷,地上的雪甚至都沒有化,給人一種蕭條的感覺。

北齊皇右手撐著額頭,半躺在龍榻上。

屋裡點了四五盆銀絲碳,將偌大的御書房烤的十分溫暖。

房門開了又關,北齊皇慵懶地睜開了一隻眼睛,看清來人之後,隨即又合上繼續假寐。

“有老四的訊息了?”他語氣極其冷澹地問道。

黑衣男子單膝跪地,雙手託舉著一張極小的絲絹,點了點頭道:“剛接到的飛鴿傳書,四皇子已經出現在洪源鎮,不日便可抵達遂城。”

北齊皇不置可否,半晌之後才又睜開一隻眼睛,換了個方向繼續躺著,一隻犀利的眸子緊緊地盯著男子手中的絹帛。

沉悶壓抑的氣氛,險些令黑衣男子透不過氣,就在他汗如泉湧之時,北齊皇的聲音忽而又響了起來:“歐陽健不是說他被抓了嗎?”

黑衣男子抬手抹了一把冷汗,沉聲道:“歐陽健的話未必可信。”

“哦?此話何意?”

黑衣男子垂下眼簾繼續說道:“回吾皇,川子谷的三萬將士據歐陽健所說,是被狼群襲擊才全軍覆沒的,但屬下不相信,區區狼群怎麼可能將一支三萬人的軍隊全部抹殺。”

這完全不合理啊!

“派去調查的人還沒傳回訊息嗎?”北齊皇繼續波瀾不驚地問道。

黑衣男顧不得身上汗溼的衣服黏在身上有多難受,急忙出聲應道:“派去調查的人還需再過兩日才能趕到川子谷。”

這已經是他所能夠派遣的離川子谷最近的的一處據點了,即便他們馬不停蹄趕過去,也需要幾日的時間,回想起這一切,黑衣人心中便早就已經把歐陽健罵了千千萬萬遍,在他看來,這一定是歐陽健耍的陰謀詭計,只為了區區一個頭銜就背叛自己國家的人,哪有什麼信用可言?

其實不光他們這些當暗衛的,就連朝堂上也有許多瞧不上歐陽健的人,一個連自己祖宗都能背叛的人,何來真心?

北齊皇冷冷一笑:“你們是不是覺得朕做錯了?”

黑衣男子聞言,立刻雙膝跪地,誠惶誠恐地說道:“皇上怎麼會有錯呢?您是北齊的天,做的每一個決定自然都是為了北齊的宏圖霸業鋪路,怎麼會錯呢。”

話落,他偷偷抬眸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北齊皇,繼續阿諛奉承說道:“皇上,咱們北齊之所以能夠越漸強大,都是與吾皇步步為營,精心籌劃分不開,皇上要守護整個北齊,自然顧不上與歐陽健那種小人過多計較。”

北齊皇從榻上起身,緩步走到窗邊道:“老四啊老四,好好活著不好嗎?非要眼巴巴地回來送死。”

“再怎麼說你也是朕的孩子,朕也疼過你,抱過你,儘管朕的做法有為人父的慈愛......但世人都知道,朕是天子,有些事情朕必須去做,黃袍加身的那一日開始,朕就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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