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亦鳴身上的傷口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遍佈全身,有刀傷,有挫裂傷,甚至還有兩個箭失入肉之後留下的血窟窿。

不過,他身上最重的一道傷口是在胸前,長長的刀痕足有將近二十厘米長,皮肉外翻的傷口混合著看不清是什麼的粉末,凝結在他的傷口上。

“這是止血的金瘡藥。”看著小丫頭沾了點傷口的粉末湊近鼻尖,姜牧之好心幫她解說疑惑。

“這麼大的傷口,一箱子金瘡藥也不管用啊。”闞南雪撇了撇嘴,這古代的人就是熊,那麼大的傷口,血都快流盡了,不用綁帶或是按壓止血,光靠撒藥粉止血,呵呵噠,玩呢?

再多的藥粉撒下去,都會被血沖走好嗎?

闞南雪用碘伏棉球將傷口仔細清理好,一些壞死的組織也被她用刀切了下來。

自從有了空間之後,一些縫合線之類的小物件,闞南雪冥想出來很多,所以,這次縫合,便不再需要餘佔峰手裡那點,被他看得跟寶貝似的羊腸線了。

姜雲沐摩挲著自己身上被縫合過後的傷疤,目光微暗,當初他受傷的時候,小媳婦也是這樣幫自己縫起來的嗎?

看著昏迷不醒的男子,他的心裡竟然有些酸了,他不喜歡小媳婦觸碰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男子,可是,他也知道小媳婦是在救人,即使心裡再不舒服,他也只能忍著。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意志力真的很強,受了這麼重的傷,又從那麼高的樹上摔下來,竟然連哼都沒哼上一聲。

闞南雪嘬了嘬牙花子,不禁感到由衷地敬佩。

傷口很快便縫合完畢了,將線頭剪斷,用乾淨的敷料將傷口蓋好,闞南雪扯了幾段醫用膠帶直接貼上,用來固定繃帶。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狠狠伸了個懶腰,可誰承想,一抬頭便看見姜雲沐正目光灼熱地盯著自己,一瞬間,她的心跳急速加快,鼕鼕鼕鼕地跳個不停。

慌忙別開眼,她亦怪亦嗔著說道:“你這麼盯著我做什麼?”

“你好看。”姜雲沐就像個憨憨一樣,咧著嘴笑個沒完。

“德行。”闞南雪笑著白了他一眼,又跟姜牧之交代了一下,讓他盯著點靳亦鳴,等人醒了,再去喊她。

折騰了一夜,她實在太困了。

“嗯,我曉得了,你快去睡吧。”姜牧之笑著應聲,直接將兩人趕了出去。

闞南雪回去洗了個澡,還好姜雲沐提前把水溫在了灶上,否則她就要洗涼水澡了,沒辦法,折騰了一夜身上全是汗,黏湖湖的很不舒服,不洗個澡,她再困也睡不著。

鑽進柔軟的被窩,不到三分鐘,她便直接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闞南雪睡得極不安穩,一會兒夢見自己被黑衣人追得滿山跑,一會兒又夢見自己突然掉下懸崖,好麼,這一覺睡醒,非但沒有解乏,反倒比跑了場馬拉松還要累。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她伸著懶腰向著廂房走去。

外面的太陽正當頭頂,想來已經是晌午了,這一覺她足足睡了**個小時,揉著空空如也的肚子,闞南雪頓感更沒精神了。

“塗山諾,你不是說喝了湖水便不會感到飢餓嘛,為什麼我還是餓得慌?”

識海里,正在草地上捉蝴蝶的小諾,聞言立刻停了下來,歪著自己的狐狸頭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因為主人的體質比較特殊的關係吧。”

闞南雪:“......”

得,她這是又問了個寂寞。

“哦對了,昨晚村裡那麼大的動靜,怎麼沒聽見一聲狗叫啊?”昨夜她就在奇怪這件事,只不過一時沒顧得上來而已。

聞言,小諾原地翻了個跟頭,得意地說道:“是我啊,是我不讓它們叫的。”

“你?”闞南雪皺了皺眉,面帶疑惑。

小諾點頭:“是我。”

這下子,闞南雪更不解了,不明白小諾為什麼要這樣做?

心裡有疑惑,闞南雪便在識海中問了出來。

小諾:“......”

主人是不是傻啊?是不是傻?

不過,這話它可不敢說出口。

“主人昨晚是為什麼出去的啊?”它開始循循善誘。

闞南雪翻了一下白眼,“當然是去祠堂下毒啊,不是告訴過你嘛?這麼快忘了?”

小諾:“......”

還好意思說我,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忘記了啊?

小諾內心將闞南雪鄙視了一個遍,一張小臉委屈巴巴地垂著,明顯生氣了。

啪的一聲......

闞南雪勐地一拍腦門,“對哈,我昨天晚上可是去做賊的。”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是自己吩咐小諾,讓村裡的狗別瞎叫的。

“那個......小諾啊,炸雞吃不吃啊?”闞南雪以拳抵唇尷尬地咳嗽了兩聲,果斷開啟了賄賂模式。

“炸雞?”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便有什麼樣的契約獸,原本還在委屈巴巴生悶氣的小諾,聞言,興奮得雙眼直放光。

一見小傢伙高興了,闞南雪這才鬆了口氣,閉上眼睛冥想了一下,一隻肥美的炸雞瞬間出現在小諾的面前。

“你先慢慢吃啊,我還有事,先不跟你聊了。”闞南雪退出識海,轉身去了廚房。

“是不是餓了?”見她進來,繫著圍裙的姜雲沐趕忙將飯菜端了過來,放到靠牆的方桌上。

紅燒肉,大米飯,還有一盤炒青菜,聞著誘人的香味,闞南雪的口水都快下來了。

一頓飯吃的風捲殘雲,兩個人都吃了不少。

“嗝,那個男人醒了嗎?”闞南雪打著飽嗝,心滿意足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姜雲沐在鍋裡刷碗。

姜雲沐手下沒停,點了點頭,“醒過來一次,但很快又睡過去了。”

闞南雪點了點頭,“那男人失了那麼多的血,能這麼快醒過來,已經是個奇蹟了,這身體的虧空怕是短時間內補不回來了。”雖然她能幫男人輸血,畢竟這個方法最快,但她不想表現得太過異類,只要沒有危及生命,她便不想這樣做。

“說來也奇怪,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村裡的狗一條都沒叫。”將刷乾淨的碗放回到櫥櫃上,姜雲沐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窗外,一臉的困擾。

闞南雪心虛地摸了摸鼻尖,笑道:“沒準白天看家都累了,就睡了。”

謝謝家人們的支援,(づ ̄3 ̄)づ╭~。

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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