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姜雲沐轉頭看她,明顯有些哭笑不得,小媳婦找理由都不找個靠譜一點的,啥叫全村的狗都看家看累了,睡了?

鬧呢?

這理由得是多麼荒誕啊。

不過,她不願意說,姜雲沐便不再追問,這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媳婦,你能教我武功嗎?”雖然昨夜的事,他沒有在場,可他不傻,那個男人傷的那麼重,估計站起來都費勁兒了,怎麼可能殺得了那麼多人,唯一的理由就是,那些人怕都是他家小媳婦的手筆。

再結合那日對付錢荷花時,小媳婦敏捷的伸手,以及乾脆利落的一招制敵,都令他不由得童孔一縮。

說實話,姜雲沐對她的身份是充滿了好奇心的,尤其是她那一擊斃命的身手。

姜伯伯說過,哪怕是江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裡面的頂尖殺手,都比不上她制敵時手法的利落。

她幾乎只用一招便可將敵人抹殺,最讓人不解的是,她甚至沒有一丁點的內力,可偏偏又能一招制敵,一招令人喪命。

闞南雪定定地望著他,半晌笑道:“為什麼要跟我學,姜伯伯啊,他內力深厚,為什麼不跟他學呢?”

其實闞南雪是有點心虛的,此時她的腦子裡正在快速運轉著,自己究竟何時在雲沐的面前露了武功嗎?還是昨夜自己殺敵的時候,被他看見了?

姜雲沐笑了笑:“姜伯伯都說,你的招式比他的快。”

功夫一路,唯快不破。

闞南雪撓了撓後腦勺,突然問道:“你都不懷疑我嗎?”就在剛才,自己還跟他說過謊話。

她還以為姜雲沐不知道自己會武功的事情,所以便說那些黑衣人都是靳亦鳴殺的,可現在聽雲沐的話音,自己會武功的事情,他明顯是知道的。

那她還費盡心思的說謊話,豈不是像個跳樑小醜一般。

一想到這裡,闞南雪頓時有些惱羞成怒了,“你早就知道我會武功,還在那裝不知道,由得我上躥下跳的,你耍猴呢?”

明知道還不說,她要是不發點脾氣,都感覺對不起自己這陣子丟的人

姜雲沐被她吼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了那裡,怎麼小媳婦就突然生氣了呢。

“媳婦......我......”

然而,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闞南雪已經袖子一甩,轉身走掉了。

姜雲沐:“......”

他又說錯什麼了?

那邊兒,姜雲沐還在廚房苦思冥想,這邊兒氣哄哄的闞南雪,一腳踢開廂房緊閉的房門,發出冬的一聲巨響。

姜牧之正在給靳亦鳴喂水,巨大的響聲嚇得他端水的手一抖,險些便將茶碗掉到地上,“這是怎麼了?”

“幼,醒了?”闞南雪摩擦著下巴,一進門便看見已經坐起來的靳亦鳴。

靳亦鳴點了點頭,聲音虛弱地說:“謝姑娘救命之恩。”

闞南雪走到床邊,挑了挑眉,“沒想到你恢復的還挺快。”

失了那麼多的血,只隔了一天就能坐起來,這恢復力當真十分強悍。

靳亦鳴心裡其實對闞南雪是抱有一些愧疚的,他無意將她捲進來,更不想拖她下水,當時是他的體力實在不支,險些從樹上掉下去,才發出的動靜,引起了黑衣人的注意。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三下五除二便將那些黑衣人全部抹殺了,要不是她,自己怕是早就已經被那群黑衣人找到,就地抹殺了。

毫無懸念的說,她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姑娘,是你救了在下一命,救命之恩無以言表,今後姑娘若是有什麼事情,只需吩咐一聲,靳亦鳴萬死不辭。”

闞南雪笑彎了眉眼,背地裡眯著眼睛悄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這人的談吐不俗,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

如果這人真有什麼大背景的話,那她也算沒白忙活。

就在闞南雪愣神之際,靳亦鳴從身旁的枕頭下摸出來一塊玉佩,艱難地舉到闞南雪的面前,說道:“這塊玉佩,是我身份的象徵,今日我將它贈與姑娘,今後只要是我靳家的產業,姑娘憑著這枚玉佩,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且只要是姑娘需要,我這條命隨時聽候你的派遣。”

我滴個媽呀,要錢有錢,要人有人?

這兩句話,不得不說十分誘人。

闞南雪也不跟他客氣,徑直接過玉佩,塞進了自己的袖兜裡。

闞南雪沒問他的身份,也沒向姜牧之打聽靳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先不說那些條件究竟能不能實現,她已經看過了,就那塊玉本身都值不少銀子,這筆生意,無論如何她都不吃虧。

既然收了人家的玉佩,闞南雪便開始幫他檢查身上的傷口,尤其是胸口的縫合傷,為了防止感染以及潰爛,每天都需要消毒換藥,用碘伏將傷口消完毒,取過新的敷料換上,做好這一切之後,闞南雪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取出兩片抗生素讓靳亦鳴吃下。

靳亦鳴接過藥片,心中雖然好奇,但還是聽話地將藥喝了下去,絲毫追問的意思都沒有。

對於他的這一點,闞南雪十分滿意,他不問,倒也省了自己還要編瞎話搪塞藥片的事。

處理完這邊兒,闞南雪直接回了主屋,還沒進門,聽見動靜的姜雲沐便從屋裡迎了出來,“媳婦回來了。”

“累壞了吧?我燒了熱水,要不要泡個熱水澡啊?”姜雲沐笑的一臉諂媚,滿滿的全是討好的味道。

剛剛他深思熟慮過了,也發現自己的錯處了,為今之計就是要趕緊哄好自家的小媳婦。

闞南雪面無表情掃了他一眼,一個字也沒說,轉身向著裡屋走去。

姜雲沐被她那一眼看得頓時有些嵴背發涼,脖頸後邊兒更是涼颼颼的一個勁兒的冒涼氣,他追著闞南雪的步伐,一點點挪了過去,站到她的身邊,“媳婦,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闞南雪轉過頭,依舊不看他一眼。

姜雲沐咬了咬牙,一轉身,直接跑走了。

闞南雪:“......”

啥意思?這是漲脾氣了?還敢跟她甩臉子了?

就在闞南雪想起身張望的時候,跑走的姜雲沐又跑了回來,手中還拎著一個讓闞南雪哭笑不得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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