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高中迎上闞南雪的眼神,恨不得衝上來直接撕了她。

這個賤蹄子,攪家精。

她怎麼就不去死呢?

闞南雪:“就喜歡你這副看不慣我,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姜高中最後又看了眼地上的野豬,恨恨的轉身回家去了。

錢氏正站在門口等著他,見他兩手空空,急忙走過去,“怎麼空著手回來了?野豬肉呢?”

說著,她還圍著姜高中轉了兩圈,生怕他跟自己鬧著玩,將野豬肉藏身後邊兒了。

姜高中狠狠地瞪了錢氏一眼,一把將她推到了一邊兒,惡聲惡氣地說道:“野豬肉,野豬肉,除了肉你心裡還有別的不?”

錢氏:“......”

除了豬肉還有銀子啊。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

這兩天她算是知道了,自家男人的脾氣是越來越暴躁了,不僅動不動就對她拳打腳踢,就連一向被他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姜耀祖,都越來越不耐煩,橫挑鼻子豎挑眼不說,今兒個更是將耀祖趕去山上砍柴去了。

她兒子的手可是要握筆桿子的啊,怎麼能拿斧頭砍樹呢?

她只不過就是幫著說了兩句話,險些就被這男人給暴打一頓,若不是耀祖提著斧頭出了門,今兒個這事,怕還沒完。

“他不給嗎?”

“他說這豬要留給那個小賤人做香腸吃,不賣。”

“啥?做香腸?”

錢氏看了看黑著一張臉的姜高中,問道:“啥是香腸啊?”

“我特麼哪知道?”姜高中眼睛一立,明顯怒了。

錢氏縮了縮脖子,小聲滴咕道:“一個人吃一頭豬,小賤蹄子也不怕被撐死。”

“早知道這小兔崽子這麼有本事,不僅能賺錢蓋房子,如今更是獵到那麼大一頭野豬,那麼大一頭野豬啊?怕是天天吃肉都能吃到過完年,早知道這樣,就不跟他斷親了。”錢氏如今真是無比懊惱,一想起那斷親的事,她就忍不住怨怪起自家男人來。

若不是他在那什麼勞什子斷親書上籤了字,如今她不僅有兒媳婦在身邊磋磨,還能住上大房子,吃上野豬肉,都怪這個男人。

這時,童婉剛好從門前路過,剛好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全須全尾,只見她冷笑一聲說道:“現在知道後悔了,呸,早幹什麼去了,活該。”

“你......”錢氏心裡正憋著火,如今再一聽童婉的挖苦,擼起胳膊挽著袖子就要撲上去找童婉撕吧。

錢氏在氣頭上,腦袋瓜子不清楚,可將高中的腦子不湖塗啊,童婉是誰,她可是姜牧之的媳婦啊,孃家爹又是衙門裡的童師爺,這兩人無論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找惹得起的,急忙將錢氏攔了下來,吼道:“你給老子滾進去,丟人現眼的玩意。”

錢氏被姜高中一扯之下,身體站立不穩,直接摔了一個屁股蹲,坐在地上她整個人都愣住了,“你拽我做什麼?”

這男人,不上手幫忙就算了,怎麼還扯自己的後腿呢?

“你到底是哪邊兒的?”錢氏吼得聲嘶力竭。

童婉卻是冷笑著哼了一聲,直接走人了。

錢氏眼看著童婉要走,哪裡肯答應,從地上竄起來就追。

姜高中本來在正要轉身進門,剛跨過門檻,就看見自家媳婦如離弦之箭一般竄了出去,他伸手擋了一下,卻只抓到了一把空氣。

等他再轉頭去看的時候,錢氏已經追出去老遠了。

“媽的,這個敗家娘們。”姜高中啐罵了一聲,連門都顧不上關,急忙追上去了。

童婉是快到姜雲沐家時,才被錢氏追上的,也不知這錢氏是怎麼跑的,竟然沒有一點聲音,等童婉發現的時候,錢氏已經到了近前,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錢氏一把薅住了頭髮。

“啊......”童婉瞬間痛撥出聲。

眾人還圍在姜雲沐家看殺野豬,聽見聲音急忙回頭一看,居然是錢氏不知抓著誰在打。

看見錢氏的一瞬間,村民們忍不住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滿的全是諷刺。

“錢金花,你給我放手。”童婉被疼的雙眼含淚,直接驚撥出聲。

錢氏的鼻孔中哼了一聲,一臉猙獰著說道:“讓你個賤皮子嘴碎,今兒個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身形嬌小的童婉,哪裡會是錢氏的對手,拉扯之間,愣是被錢氏扯掉一縷頭髮。

直到這個時候,眾人才看清錢氏手中扯著頭髮的人是誰,一個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錢金花,你瘋啦?”

一時間,大家全都驚呼起來。

竟然連童婉都敢打,可不就是瘋了嗎?

“童婉可是里正媳婦,她你都敢打?”有一道聲音直接大聲喊了出來。

正在院裡看殺豬的闞南雪聞言,勐地向著院門口看去,可惜,如今院裡院外站滿了人,即使她想出去,也不容易。

“走。”靳亦鳴從石凳上站起來,一手一個,直接縱深一躍,帶著闞南雪與姜雲沐飛過牆頭,落到了院外。

來不及感嘆這古代的輕功,闞南雪就見到了童嬸嬸被錢氏抓這頭髮的一幕。

頓時怒火中燒的闞南雪一個閃身飛撲過去,一把抓住了錢氏的手。

就在錢氏還沒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闞南雪手臂用力一擰,只聽卡察一聲脆響之後,錢氏的手瞬間就耷拉了下來。

錢氏一愣之後,嗷的一聲痛呼起來,那聲音尖銳的就跟殺豬似的。

手臂處傳來撕心裂肺一樣的疼痛,錢氏抱著手臂不由得滿地翻滾。

“嬸兒,你沒事吧?”闞南雪與姜雲沐上前將跌坐在地童婉扶了起來。

一見來人,童婉頓時委屈的不行,掩著臉嗚嗚咽咽的大哭起來。

闞南雪將童婉交給姜雲沐扶著,她擼起袖子走到錢氏的面前,飛踢一腳直接將錢氏踹出去三米多遠,錢氏的身體因為貫力擦著地滑了出去,愣是將泥濘的土路擦出來一條深深地溝痕。

“,哎幼......呸......”錢氏剛一痛呼,就吃了一嘴的泥漿,急忙歪頭吐了出來。

眼見著錢氏的狼狽,大家直接大聲笑了起來。

錢氏聽見眾人的嘲笑,呼滿泥濘的臉瞬間黑了,她咬牙切齒的吼道:“誰,哪個賤皮子,竟敢打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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