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南雪眼睛危險的半眯著,抬腿又是一腳,這次則是踢在了錢氏的下巴頦上,愣是將錢氏踢了一個360度原地翻轉,直接趴在了泥潭裡。

“你他麼活膩歪了是不是?”童嬸嬸對於闞南雪來說,那就是家人,既然是被她當成家人的人,自然就是她認定的人。

闞南雪一向護短,但凡有欺負她身邊人的人,那後果簡直比欺負了她本人的下場還要慘。

如果有人欺負了她自己,沒準還能有所轉圜,可若是欺負了她身邊的人,那真就只剩一個‘死’字了。

“又是你這個賤皮子。”錢氏忍受著斷骨之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用沒斷的手狠狠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漿,費勁吧咧這才看清眼前站著的人是誰。

“我是你婆婆,你竟然連我都打?”

聞言,闞南雪冷漠一笑,諷刺著說道:“錢金花,你醒醒吧?我相公與你們姜家早就斷親了,再說了,我相公只有一個孃親,我也只有一個婆婆,至於你,哼哼,屁都不是。”

“就是,你們夫妻兩當初是怎麼對雲沐的,自己心裡沒點數嗎?怎麼還好意思這時候自稱是人家雲沐媳婦的婆婆。”

李嬸子也笑著說道:“錢金花,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看把你能耐的,連里正媳婦你都敢打?你咋不上天呢?”

錢氏是個什麼脾性,村裡的人,誰人不知又誰人不曉,平日裡只當她是貪小便宜又有些潑辣無理,如今一看竟是這般厚顏無恥。

“就是,明明都斷親了,還說是人家的婆婆,我要是你,直接撞死得了,沒臉活著了。”

村民們你一句,我一句,直將錢氏說的臉一陣兒青,一陣兒白的,她本來就是被氣憤矇蔽了雙眼,腦袋一熱這才追上童婉抓了她的頭髮,沒想到這個小賤皮子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更令她意想不到的則是,村民們愣是沒一個人幫助自己,反倒一個勁兒的直罵她沒臉沒皮。

錢氏疼的眉頭緊皺,面目有些猙獰,看向闞南雪問道:“你個小賤皮子,我要去衙門告你。”

在這個孝道大於天的古代,一旦有父母去衙門狀告子女,別管因為什麼,子女必定逃不了二十大板,甭管你有理沒理,先打完再說。

正是因為這一點,使得有些老人名正言順的得到了威脅晚輩的手段,動不動就用這個藉口要挾後輩,吸他們的血,予取予求,蠻不講理。

一旦有晚輩反抗,他們就會說要去衙門告狀,一般聽了這話之後,晚輩們也就只能忍氣吞聲,任其宰割了。

這也正是錢氏有恃無恐的地方,她就不信,闞南雪會不怕。

然而,事實就是,錢氏你想多了,闞南雪還真就不怕。

“那你就去告吧,我在這等著。”

“闞氏,你休要猖狂。”錢氏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別以為斷了親,我就管不了你了,斷親了我也是你婆婆,你還敢翻天了不成?”

“錢金花,你自己也說了,咱們已經斷親了,我相公既不是你生的,又不是你養大的,你特麼算我哪門子的婆婆,你找你麻煩就不錯了,你還巴巴的上趕著來找不痛快,誰給你的勇氣啊——梁靜茹嗎?”

“今天即使你不去衙門,我們還要去縣衙告狀呢,我告訴你,今兒個這事沒完。”

闞南雪平日裡還算平易近人,可她一旦發起脾氣的話,那股子狠厲的氣勢可絕對不是蓋的。

“似乎前來咱們姜家村辦桉的趙文,趙武兩位官爺還在附近,大川,去將人請過來,就說咱們這有人要報官。”姜雲沐上前一步,冷聲吩咐道。

聽到這裡,追過來的姜高中終於意識到,姜雲沐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姜雲沐了,別說什麼豬肉不豬肉的了,今後哪怕是一點好臉色都別想得到了。

他走上前拽了錢氏一把,“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跟我回去。”

錢氏一見自家男人,先是眼睛一亮,還以為給自己撐腰的人終於來了,可隨後一聽姜高中口中說出來的話,眼睛中的光芒迅速又暗了下去,她皺了皺眉,“回去?,回去幹什麼?我憑什麼回去?”

說完,她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竟一隻手將姜高中推坐在地,還衝上前打了他幾下,發洩著心中的怨氣。

姜高中先是被打蒙了,隨即反應過來之後,反手就給了錢氏一個耳光,罵道:“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怎麼就看上了你這麼個玩意,丟人現眼的東西,回去我就休了你。”

休......休了她?

錢氏瞬間就愣了,哆嗦著嘴唇,臉上也失了血色。

一見錢氏這個樣子,姜高中的氣便不打一處來,一腳將錢氏踹進了坭坑裡,自己個轉身就走。

這個娘們瘋了,自己可不想陪著她一起丟人。

姜高中的這一腳用的力氣不小,錢氏正好倒在了一塊石頭上,瞬間腰部就傳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那種疼是發自骨髓的疼,只一瞬間,錢氏便昏了過去。

眾村民見她這個樣子,也不好放任不管,尤其是平日裡跟錢氏走得還算近乎的幾名婦人,扯著自己男人走上前,將昏迷不醒的錢氏拉了起來。

“唔......”昏迷中的錢氏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之後便再也沒有動靜了。

見到這一幕,闞南雪勾唇一笑,“雲沐哥哥,這女人怕是要癱瘓了。”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錢氏這下絕對傷到了嵴椎,且看那個樣子,傷勢還不輕,如果不能妥善治療的話,再站起來的機率,幾乎為零。

別說闞南雪幸災樂禍。

她沒出手滅了錢氏,都已經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癱瘓?”姜雲沐看了眼錢氏被抬走的方向,面露疑惑,小媳婦又說他聽不懂的話了。

闞南雪嘿嘿一笑,“就是下半輩子只能躺在炕上,吃喝拉撒,再也站不起來了。”

“哦。”小媳婦這樣一說,姜雲沐瞬間瞭然。

不過,姜雲沐的眼神中卻沒有半點仁慈,他現在對姜高中一家的恨,早就已經快將他淹沒了,怎麼可能還會去同情那個錢氏。

呃......

今天發文發晚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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