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雲沐的話音剛落,小院裡面就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驚叫。

“我滴兒啊,你倒是睜開眼睛看看娘啊,娘可就你這麼一個孩子啊,你要是死了,娘也活不下去了啊,兒啊......”

眾人循著聲音看去,就見一個婦人抱著懷中的兒子,正坐在敞開的門邊嚎啕大哭。

“鐵蛋娘,你家鐵蛋這是怎麼了?這孩子身上怎麼那麼多的血啊?”一名婦人從門邊的暗影中疾步走了出來,看著鐵蛋娘哭得如此痛苦,忍不住也開始抹起了眼淚。

鐵蛋的爹在地震中砸死了,如今就剩娘們兩個相依為命,若是這小鐵蛋再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這下子可就是天都塌了。

就連不懂醫術的人,都能看出來鐵蛋的傷十分嚴重,也不知這孩子究竟傷到了哪裡,總之前胸的衣服上已經全是血了,此時此刻,依舊還有源源不斷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窪的血泊。

“天啊,這得流了多少血啊。”童師爺忍不住驚呼一聲。

“鐵蛋的情況我倒是知道一點,他也是跟著孃老子去寺廟祈福的,發生**的時候,他就爬到了一個攤位的柱子上,或許這孩子命中註定有這麼一個災,誰知那攤位轉瞬間就被人群給推到了,這孩子也就從柱子上掉了下來,被人踩在了腳底下,要不是他老子娘眼疾手快的將兒子從地上拽了起來,這會兒只怕是已經......”叫山子的捕快說完,嘬了嘬牙花子,露出一臉的唏噓。

聽到這些,幾個人的心中都很沉重,忍不住埋怨起賊老天的不開眼,鐵蛋娘就剩下他這麼一個指望了,也要給人家奪去,這下子,鐵蛋娘可還怎麼活。

“我都說你兒子已經死了,你抱著他再哭,這人也哭不回來了。”一名蒼老且有些熟悉的聲音從裡邊傳來,眾人打眼一看,正是妙手回春堂的坐堂大夫許大夫。

一見這人,姜雲沐的眼睛危險了眯了眯,這不就是給邱芯兒治病那次,跟小媳婦出言不遜的那個許大夫嘛。

怎麼?捱了打之後,這麼快就又出來瞎蹦躂了。

“許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我賣房賣地也會將診金銀子給您湊出來的......”鐵蛋娘抱著鐵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朝著許大夫磕頭哭訴道。

許大夫嫌棄的往後退了兩步,不是因為受不起鐵蛋孃的跪禮,而是擔心鐵蛋身上流下來的血,將他今兒個才新穿的鞋子給弄髒嘍。

就在這時......

“誰說這孩子死了,這不是胡說八道嘛,如此草管人命,也不怕下地獄。”闞南雪的身影從另一個房間衝出來,餘佔峰緊隨其後,兩人快步走到鐵蛋孃的面前,餘佔峰什麼也沒說,抱起鐵蛋就往剛剛他們出來的那個房間走去。

“你們這是要見我兒子抱去哪裡?”鐵蛋娘只感覺懷裡一空,等她再回過神來的時候,鐵蛋已經被餘佔峰給抱走了。

闞南雪伸手將鐵蛋娘攔了下來,說道:“廢話,當然是要救你兒子。”

“啊......”鐵蛋娘明顯愣住了,她們家鐵蛋還有救嗎?鐵蛋娘剛才哭的狠了,直到現在還有些橫膈膜抽筋,氣喘吁吁地。

闞南雪拍了拍她的手臂說道:“能不能救活,還需要我好好診斷一下才行,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這麼多,一切等我出來再說。”

許大夫這個時候可不願意了,已經被他宣佈死了的人,還救什麼救,看到闞南雪的身影,直接伸手將她推開:“你是哪裡跑來的野丫頭,穿的一身奇奇怪怪的玩意,走走走,一邊兒玩去,這人都死了,你還救是麼救,簡直笑話。”

闞南雪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人家孩子活得好好的,怎麼就死了。”

眼看著小媳婦被人推倒在地,姜雲沐可管不了裡面有沒有鼠疫了,拔腳就往裡面跑,卻被闞南雪揮手給制止了。

“你別進來,剛剛那邊已經有兩個人確診了,快出去。”闞南雪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著的土,轉頭看向面前的許大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憑什麼說人家孩子死了?憑你年紀大嗎?”

“脈搏都沒了,那不是死了還是什麼。”

“嗤,昏聵無能的老王八蛋,人死了之後是不會流血的,你看那孩子的血淌成這樣,怎麼可能死了?邱老爺那一通板子,怎麼就沒把你打死呢。”闞南雪說完,狠狠剜了許大夫一眼,又用手指指著姜雲沐,讓他趕緊退出去,這才鑽進另一間屋子,關上了房門。

此時此刻正房裡面的人可就議論開了:“這孩子當真還有救嗎?”

“我看懸,你沒見流了這麼多血嗎?人都涼了吧?”

“誰知道呢?那姑娘不是說,人死了是不會流血的嗎?”

“你聽她瞎胡咧咧,妙手回春堂的許大夫都說沒救了,她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話可不能這麼說,沒準就能救活,也不一定。”

“我看是不行了,我剛剛摸了一把那孩子的手,都已經冰涼了。”

“怎麼?要不要打個賭,要是這孩子能好,我就請你去岳陽樓吃一天。”

“成,賭就賭。”

“你們給老孃閉嘴,我兒子一定還活著,還活著......”鐵蛋娘這個時候可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尤其是見這些人竟然拿自己兒子的命打賭,當下便忍不了了,紅著一雙眼睛,瘋狂的朝著眾人怒聲吼道。

窗外的喧鬧可影響不了闞南雪,因為此時的她早就已經帶著餘佔峰跟鐵蛋一起,進了空間之中的手術室。

雖然她有紫光這個特異功能在,但她不知道消耗紫光對自己有沒有什麼損害,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能不用還是不用。

況且,這個紫光對動物的作用比較大,對人的效果就差了很多,反正她對自己外科手術的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不管怎麼樣,反正只要能把人救活不就行了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霹靂從天而降,直直地噼到了院中的一棵松樹上。

松樹被雷直接噼成兩半,燃起了不小的火焰。

打完疫苗全身疼是咋回事?難道就我反應這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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