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燊行走在歐洲大陸上面。闌

他花了一個禮拜時間穿過西臘北部城市,來到了人均擁有碉堡最多的國家,也被稱為“碉堡王國”的阿爾巴尼亞。

沿著阿爾巴尼亞的海岸線走了四五天,然後一路向東走過北馬其頓,來到了“巫妖王”的家鄉保加利亞。

之後又一路向東北去了“吸血鬼之鄉”羅馬尼亞……

期間看到了古老的小鎮,一望無垠的平原,清澈見底的湖泊,也見到高聳的山峰、陡峭的懸崖,以及大片大片無人踏足過的原始叢林。

他會停下來看忙碌的蜜蜂採蜜,站在小溪邊看水底的游魚自由自在的嬉戲,躺在懸崖之巔欣賞天地的壯麗雄奇。

也會行走在茂密的原始叢林裡面看各種小動物,到那些人跡罕至的溶洞裡面去探險。

當然,他也遇到了形形色色的歐洲人。闌

這些人有些熱情、有些冷澹,有些溫和謙虛,也有暴躁狂怒,遇到了好心人非要載他一程,邀請他去家裡作客,也遇到了拿著刀要他交出身上所有財物的壞人,說著骯髒不堪的話語。

他看到了天真爛漫的孩童,也見識了殘酷冷血的嘿幫。

當然,更見到了各個國家的武術家,這些人的功夫有高有低,在北馬其頓遇見了一個“半步大圓滿”的格鬥士,他練習的是毛熊國“桑搏術”,他的搏鬥術已經快要突破明勁了。

在保加利亞北部城市索非亞,遇到了一家教“歐洲秘術”的拳館,這些人用一種特殊的藥液浸泡身體,然後配合秘語,竟然可以讓拳擊手的實力提高一倍。

拳擊手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不怕疼不怕累,攻擊兇狠歹毒,跟華國古代的“神打術”一樣。

他一開始和大部分人一樣,以為那個藥液裡面摻雜了類似於止痛和興奮J一類的草藥,但是實驗之後發現,並非如此,在不配合秘語的情況下,泡了藥液根本沒用。

所以這就很奇怪,他一路上都沒有想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闌

另外,他在斯洛伐克遇到了一個尼泊爾苦行僧,對方竟然可以透過打坐、修煉的方式進行辟穀,他觀察了對方三天三夜,對方真得滴水未喝、粒米未進。

然後他探測對方身體,發現這個尼泊爾苦行僧,經脈內居然有炁的存在。

雖然很微弱,但確實是炁無疑。

這一發現讓他極為驚訝,這個苦行僧沒有練武,如果他練武的話,現在最少也是一個明勁巔峰的高手,甚至有可能達到暗勁。

然後他跟這位尼泊爾苦行僧聊了許久。

兩個半月後的下午時分,他來到了奧地利維也納,一個集結了皇家藝術宮殿、騎術學校、藝術畫廊、博物館和公園的城市。

此時已經是十二月中旬,維也納前兩天剛下了一場大雪,道路房屋上到處都是皚皚白雪,天氣極為寒冷,路上行人車輛稀少。闌

馬路邊的咖啡館裡面有很多遊客,有的在看書,有的在和朋友輕聲漫語,還有的單純只是坐在咖啡館裡面,透露落地玻璃看著外面,靜靜地享受這份安寧。

周燊沿著馬路邊慢慢朝前走去,咖啡館、旅館以及商店裡的人在看他,而他也把這些人當著了沿途的風景。

在經過一家鞋服商店時,一位胖胖的白人女孩從商店裡面追了出來,用英語喊道:“嗨,等一下。”

周燊停下來,那個白人女孩拿著一雙嶄新的運動鞋追上來說:“把鞋子穿上吧,天氣這麼冷,會把你的腳凍壞。”

沿途的櫥窗玻璃裡面倒映出了周燊的模樣,凌亂的頭髮、唏噓的鬍渣子,身上黑色工裝服被劃出了很多道口子,而腳上則不出意外的光著。

他倒不是故意不修邊幅,只是經常在荒郊野外行走,沒有時間打理頭髮,而且自己也不好剪,一般的理髮店也剪不了,鬍子他倒是經常用鋒利的匕首刮。

至於衣服就沒辦法了,他經常去藤蔓密佈的原始叢林以及怪石嶙峋的山裡和溶洞裡面去探險,衣服壞的太快了。闌

前幾天柏英給他打電話,說給他郵寄了幾件用合成纖維製作而成的衣服,類似於凱夫拉,又輕又薄又結實,匕首都捅不破,還能抵擋常規手槍子彈。

至於鞋子,完全沒有必要穿,他又不怕冷。

周燊笑道:“沒事,我不怕寒冷!不過還是謝謝你。”

白人女孩子看了看他的腳,上面確實沒有凍瘡,而且走近了才發現,他的身上其實很乾淨,並沒有太多的灰塵,不是她想象中的流浪漢。

“不客氣。你確定你真的不冷嗎?”

“真的!”

“那好吧!”白人女孩點點頭笑道,隨後用還算流利的華語問道:“你是華國人嗎?”闌

“對!你怎麼會說華語呢?”

“我室友是你們華國人,她還叫教我寫毛筆字呢……”

就在兩人聊著的時候,隔壁商店裡面出來一群亞裔面孔的年輕人,在經過周燊旁邊時,看到他的樣子,臉上立刻露出了嫌棄的表情,紛紛往旁邊避讓,看周燊的眼神就像看乞丐一樣。

“噁心死了。”

“穿成那樣也來維也納,真是丟人。”

“一看就知道是華國來這邊打黑工的窮鬼,這些人素質真差。”

“嘻嘻,你們小聲點,別被他聽到了,當心他過來找你們拼命。”闌

“低等人只會動武……”

這些亞裔年輕人,還沒有走遠就用華語大聲說著,絲毫不顧忌周燊兩人會聽到。

“不好意思!你也知道,華國960萬平方公里,那麼大的國家,總是會出現一些令人討厭的垃圾。”周燊微笑著對面前的白人女孩說了句,“不過你是一個好人!”

他笑著誇獎了女孩子一句,然後轉身朝前方走去,冰冷的路面上留下淺淺足跡,轉眼間便被寒冷的北風吹得消失不見。

……

下午半天時間,周燊走馬觀花般在維也納市裡面轉悠了一圈,看了看博物館、畫廊以及教堂。

在傍晚時分又去了一趟維也納中央公墓。闌

中央公墓是一片巨大的墓園,位於維也納東南部,這是個遊客罕至的地方,但是對音樂愛好者來說卻是非常神聖,因為有很多音樂大師安息在這裡。

離東入口處不遠就是音樂家墓地區,莫扎特、海頓、貝多芬、舒伯特以及施特勞斯父子等20多位世界著名的音樂家以及作曲家的長眠之地。

周燊不是音樂愛好者,他也不是來瞻仰這樣音樂界鉅子的,因為音樂是藝術,而藝術向來和窮人家的孩子關係不大,很多人成年前甚至都沒有摸過鋼琴。

而他也只是在小學的時候吹過口琴,然後再也沒有摸過任何樂器。

他單純的只是過來走走、看看。

他在一眾音樂家的墓碑前緩緩走過,感受著生命的脆弱。

“不管再偉大的人物,生前再叱吒風雲,終究敵不過時間,最終化為一捧黃土!所以你一定要努力的修煉,千萬不要有任何懈怠之心。”闌

“你一定要時時刻刻的牢記住,你最大的敵人是時間,只有戰勝它,你才是古往今來最牛逼的人!”

周燊在心裡面不斷的告戒自己。

穿過這一片音樂家墓地區,繼續朝前走。

公墓雖大,但十分荒涼,加上陰沉的天氣與凜冽的風,有種悲涼的感覺。

在公墓裡面大致轉悠了一圈,然後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程的時候看到前面有一個白人老嫗牽著一個小男孩,正在給墓碑前面獻花。

這一片比較荒涼,附近也沒有什麼攝像頭。闌

隨著越走越近,超感官知覺卻是傳來了一陣澹澹的危險感。

“哼哼,這麼快就追過來了?”

周燊心裡不由得發出一陣冷笑。

這兩個半月的時間裡面,他總感覺有些傢伙猶如跗骨之蛆般跟隨著他。

不過因為他的速度太快了,這些傢伙一直追不上他,而且他大多數時候在荒郊野外度過,這些人也沒有機會下手。

沒想到,他剛到維也納不到半天,對方居然這麼快就追蹤過來了,而且還安排了殺手在他的必經之路上。

“正好,就在維也納把你們都解決了!”闌

周燊心裡暗自想著,然後徑直朝兩個人走了過去。

就在他從老嫗和小男孩身後大概六七米處經過時,腳底下勐的一動,身體就像是瞬間移動一般,眨眼間來到了兩個人的身後。

然後右掌勐的一下擊在“小男孩”的後背上,胞中內炁在【大周天搬運功】的控制下,從掌心噴吐而出,分成五股力量印入對方身體。

小男孩的胸口部位勐得一下凸起,就像似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鑽出來一般,非常恐怖。

他的五臟六腑瞬間被打得稀巴爛。

“小男孩”張口噴出一股鮮血,然後一聲不吭的倒在了地上,他縮在肥大外套裡面的手此時露了出來,裡面赫然是一把上膛的突擊步槍。

而這個男孩也不是真得什麼小孩子,而是一個侏儒殺手。闌

在侏儒殺手倒地後,旁邊白人老嫗愣了一下,臉上分明出現了慌亂、緊張的神色。

老嫗喉結動了動,分明是想說點什麼,但是周燊卻不想知道緣由,有苦衷也好,迫不得已也罷,都不重要,直接又是一掌擊在胸口送她歸西。

老嫗睜著兩隻眼睛倒在了地上,手心裡面緊緊握著的一枚十字架露了出來。

周燊看了眼,轉身離開!

在他走後不到兩分鐘,過來一輛黑色汽車,下來兩個人飛快的把侏儒殺手和老嫗抬上車,然後用清潔物品把地面上的鮮血擦拭乾淨後快速離開。

前後不到三分鐘,墓園裡面又恢復了寧靜,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寒風凌厲,捲起一地蒼涼。闌

……

周燊離開中央公墓之後回到了維也納市中心,他入住了多瑙河畔的希爾頓酒店。

辦理入住手續之後他徑直來到餐廳吃晚飯。

可能是來這裡的華人比較多吧,這家希爾頓酒店也是有中餐廳的,他點了一份1288元的套餐,然後坐在位置上靜靜的等著。

大概五分鐘後,一名典型的東歐美女服務生推著餐車過來了,四五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餚接二連三端上桌子,最後把一大盤黑椒柳牛蓋澆飯放在他面前,美女服務員用甜美的微笑說道:“先生請慢用,什麼需要請隨時招呼我。”

她轉身推著等餐車剛要走,結果手腕卻被周燊的小纏手給纏住了。

周燊微笑著用英語說道:“那麼急著走幹嘛,嘗一口嘛。”闌

背對著周燊的美女服務員臉色突變,但是卻強忍住內心的季動,轉過身面帶微笑道:“先生請您鬆開手,您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要叫人了。”

“是嗎?那你叫唄。”

“你幹嘛,快點鬆開……啊!”

美女服務生臉色終於開始變了,不斷的掙扎,可是她的力量又怎麼會是周燊的對手?

周燊捏著這個女服務員的手腕往上一掰,女服務員吃痛之下立刻半蹲了下來。

現在正是晚飯的時間點,中餐廳裡面雖然客人並不多,但還是有幾桌客人,另外不遠處還有餐廳工作人員,看到這邊起了爭執,紛紛看了過來。

就在兩人糾纏著的時候,餐廳工作人員快速朝這邊走來。闌

“住手……”

這邊,周燊在美女服務員跪下來痛呼的同時,左手抓了一把餐盤裡滾燙的黑椒牛柳蓋澆飯,直接塞在了她的嘴巴里,在她吐出來之前大拇指和食指上下一扣,把她的嘴巴給合攏了起來。

“唔唔唔……”

美女服務員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另外一隻手拼了命的去掰周燊的手指。

就在其他服務員趕過來的同時,周燊已經鬆開這個美女服務員的嘴巴,任由她癱倒在地上拼命的摳嗓子眼,他拿起餐桌上的餐巾紙把手上油汙擦拭了一下。

而那個美女服務員剛嘔吐了兩口,然後“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啊……”闌

趕過來的一男一女兩個服務員,看到這樣的情況嚇得連連後退,女的嚇得失聲尖叫。

而周燊則慢條斯理的繼續吃晚飯。

雖然沒有飯,但是菜很多,也足夠他吃的了。

而且他跟那個尼泊爾苦行僧學習了一種功法【辟穀食炁法】,現在的飯量已經明顯減少了許多。

很快餐廳經理以及酒店負責人都趕過來了。

“先生,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別來質問我,我倒是要問問你們,我剛入住酒店,就有人來給我下毒藥,這是什麼意思啊?”闌

“你說什麼,我們員工給你下毒藥,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不相信你來吃一口這份黑椒牛柳蓋澆飯就知道了。”

“這……”

餐廳經理和酒店負責人都是面面相覷。

這種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自然是隻能報警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維也納警察並沒有來,也沒有任何人再來找他麻煩,希爾頓酒店方面為了彌補他受到的驚嚇,免去了他三天的住宿費,同時還送了一張白金卡給他,以後入住希爾頓集團旗下酒店可以享受8折優惠。闌

對此周燊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

第一天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兩天,他先後遭到了十幾波攻擊,而攻擊方式也是五花八門。

當然了,他也沒有手軟,凡是來的殺手全部送他們歸西。

不過他發現一件事,來的人分為兩撥,一撥的目的是想抓活的,還有一撥人則是想殺掉他。

所以攻擊手段則有所不同,前者稍微溫和一點,想方設法給他下藥,或者用電擊槍、麻醉槍攻擊他。

而後者就兇狠多了,突擊步槍、狙擊槍、甚至還用上了炸彈,要不是強悍的第六感讓他一次次倖免於難,結果還真不好說。闌

第四天早上六點鐘,他在維也納西北面的山峰上睜開眼。

那些殺手前赴後繼,導致他練功都受到了影響,所以這兩天晚上他沒有住酒店了,而是跑到了山上,然後白天再下山。

習慣性開啟屬性面板看了眼。

【生命:90年146天】

【體力:】

【精力:】

【功法:黃庭內經(小成1999/2000)大周天搬運功(大師1999/2000)辟穀食炁法(精通499/500)八段錦(宗師)長生訣(宗師)】闌

【技能:形意拳(宗師4999/5000)鐵內衫(宗師4999/5000)躥縱術(宗師4999/5000)一指禪(宗師1750/5000)易筋經(大師1547/2000)彈子功(宗師)彈腿(宗師)擒拿手(宗師)五虎斷門槍(宗師)鐵砂掌(宗師)】

【狀態(隱藏)】

【屬性點:】

周燊看到壽命又增長是42天,臉上忍不住笑容滿面。

“這兩個半月時間裡面,我的壽命足足增長了10年,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惜黃庭內經等級卡在小成上面已經快一個月了,一直沒有升級,有些遺憾。”

“不過好在壽命每天都在正常增長,還有體力值和精力值也在隨著壽命的增長而增長,所以對於升級倒是也不著急。”

然後他又看了看體力值和精力值。闌

“這兩項身體體能表,現在已經雙雙突破了50點,我的身體素質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水平。”

“50點看起來好像是正常普通人極限的5倍,但其實不是這麼計算的,因為達到極限以後,哪怕增加1點,身體素質都是普通頂級運動員的雙倍,所以50點,按照我的估計,應該相當於50倍的普通人類身體素質。”

“不過這也是正常的,我在兩個月前面板就能抵擋普通突擊步槍子彈了。”

“可以不做任何緩衝的情況下,從接近30米高的懸崖峭壁上跳下去。”

“身體可以不用任何保護的在四五百米深的海底下行走,不用擔心壓強把他的五臟六腑壓碎。”

想著想著,他臉上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隨後他又看了看下面的功法和技能。闌

辟穀食炁法依然卡在了精通。

“按照那位尼泊爾苦行僧的說法,辟穀雖然不食五穀,並不代表沒有獲得能量的途徑,在習練有素的前提下,可以透過打坐採炁和吞納食炁等方法來獲得能量。”

“這是有前提的,並不是打坐了就代表獲得了足夠能量,在辟穀的狀態下,人體是需要消耗能量的,宏觀微觀層次的能量,可以透過體內蛋白質,脂肪,糖的轉化來獲得。”

“而炁這種能量物質的消耗,必須還要靠炁這個層次的物質來補充,而炁不是宏觀微觀層次的物質,它是存在於比微觀更細微的一個層次,稱之為亞微觀層次。”

“在辟穀的狀態下,人體一樣要消耗精炁,如果不能及時得到補充,就會消耗五臟的精炁,來維持人體內炁執行的平衡。”

周燊腦海裡回想著那位苦行僧說過的話,“這應該就是那位苦行僧那麼削瘦的原因吧,他五臟六腑內的精炁都被汲取用來維持人體內炁的執行,如果我功法升級後不及時進行補充能量,估計我會被吸成骷髏。”

隨後看向了下面的而【易經筋】倒是漲了十幾點熟練度。闌

易經筋是他十幾天前剛開始學的,因為在歐洲內陸城市行走,沒有大海,無法藉助大海的壓強來鍛鍊五臟六腑的強度,所以他專門學習了易經筋。

不過他學得易經筋和市面上流通的易經筋卻是不一樣,而是善正大師收藏的原始版本。

從得到屬性面板之後他就發現,華國市面上的武功秘籍,基本上都被修改過,有極少部分確實是出於最佳化改良的目的。

少部分是一些武術家敝帚自珍之下故意放出來的削弱版,這也能理解。

就像“傳拳不傳步、傳步打師傅”的理念一樣,都要留一手,然後最後真就慢慢失傳了。

而大部分則是有關方面專門讓人去修改的,因為很多功法普通人確實不能瞎練,練不好真的會“走火入魔”的,輕則傷身,重則要命。

而他如果練習這些修改過沒有效果的功法,屬性面板上根本不會出現圖示。闌

就像易經筋,他早在老家時其實就練習過,但是一直也沒有出現圖示。

“易經筋號稱易骨、易筋、易髓,確實不是吹的,這才剛練到大師級,我的骨肉皮膜明顯變得更加結實了,不知道後面易髓會是什麼樣子?”

周燊看著屬性面板,腦海裡閃過無數的念頭。

就在這時身旁包裡面的手機響了。

他從包裡面拿出手機,然後開啟睡袋鑽了出去。

他倒是不怕寒冷,大雪紛飛,零下幾十度都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影響,只是山頂上有積雪,地面也是潮溼的,睡在上面不舒服,所以他才專門弄了個睡袋。

他只是出來修行,不是要像尼泊爾那位大師一樣當苦行僧。闌

看了眼手機,資訊是柏英發過來的,他一目十行的掃完這些資訊後,跟著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

“上午九點,我在希爾頓酒店三樓咖啡廳等你,過時不候。”

結束通話電話他收起睡袋塞進包裡面,然後揹著旅行包朝山下跳了下去。

……

上午九點,多瑙河畔希爾頓酒店三樓咖啡廳。

連日來天氣一直陰沉沉的維也納,今天出乎意料的出了太陽,陽光穿過落地窗照進咖啡廳,在山水畫般的大理石桌面上,投下一片金燦燦的光芒。闌

靠窗的座位上,歐盟T情局行動處負責人大衛,正在小口的抿著咖啡,從其不斷流傳的目光裡面可以看出來,他內心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般鎮定。

就在這時,周燊從咖啡廳盡頭處走了過來,腳上穿著酒店的一次性鞋拖。

隨著他的出現,咖啡廳裡面起碼有四五個人同時抬頭朝他看來,其中好幾個人手摸向了桌底下面。

周燊卻是看也沒看這些人,徑直來到了大衛面前坐下。

目光在他臉上掃視了片刻,咧嘴笑道:“你長得跟詹姆斯邦德有七分像。”

“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人。”大衛也是優雅的笑了笑說到,跟著問道:“周先生打電話叫我過來,這是打算投降了嗎?你放心好了,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想讓周先生配合我們做一點科學實驗。”

周燊咧嘴笑道:“你說這些話難道不覺得臉紅嗎?你們死了六個行動人員,你讓我投降?”闌

大衛自信的笑道:“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否則的話你也不會主動打電話給我了,不是嗎?”

周燊哈哈笑道:“詹姆斯先生,你可真是太幽默了!我打電話讓你過來,只是想通知你一聲,我懶得陪你們玩了。”

“從今天開始,你們要是再敢來騷擾我一下,我立刻跑到T情局總部,一把火把你們總部給燒掉,不相信你可以試試看!反正大不了我就回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大衛:“……”

貓捉老鼠遊戲玩得好好的,突然要開大,這怎麼搞啊?

大衛心裡面飛速思考著,權衡利弊。

作為歐盟T情局行動處負責人之一,大衛掌握的情報遠比一般人多得多,他知道面前的人極度危險,一個人殺得扶南國嘿澀會屁滾尿流,是真正得人形暴龍。闌

之前他一直存著僥倖心理,覺得只要不正面硬剛,說不定有機會抓住他。

現在看來,自己想的有些太天真了。

這個人對於危險的感知好像非常敏銳,他們設計的好幾項抓捕行動全部都失敗了,反而死了五六名高階行動人員。

他們抓捕周燊的目的,無非就是局裡的醫學院那邊想抽取他一點血液做研究罷了,因為知道他肯定不願意,所以才用強的。

其他周燊身上並沒有什麼值得他們覬覦的東西。

現在既然強抓弊大於利,那就沒有必要了。

想到這裡,大衛很爽快的說:“OK,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向周先生保證,以後T情局不會再來騷擾你,另外對於之前的行為,我在這裡表示誠摯的歉意。”闌

……

晚上六點,意呆利米藍。

今天晚上是某個時尚教父70歲生日,無數名流士紳、達官貴人齊聚意呆利米藍,在這裡展開徹夜狂歡。

而作為這位時尚教父好友的知名菸酒商人,或者更願意被人稱為“時尚夢想家”的加德納,自然不可能缺席。

不過往常非常高調的加德納,這一次卻罕見的沒有在攝像機鏡頭前停留,而是在保鏢的簇擁下急匆匆的穿過紅地毯,在進入主會場向那位時尚教父祝賀之後,隨即便又帶著隨從離開了。

然而加德納在保鏢的護佑下剛坐上防彈汽車,下一秒保鏢人就飛了出去,緊跟著車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一道身影坐進了駕駛艙,然後一指頭點在他的太陽穴上。

緊跟著那道人影便消失不見了。闌

這位伯德集團的幕後首腦,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死了。

第二天媒體報道了他的死訊,死亡原因——腦溢血!

……

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

這是韓博來到阿姆斯特丹大學的第二年。

對於這所大學,韓博真得很滿意,荷蘭排名第一,世界排名58,在歐洲所有大學裡面都排在前十,商科三重認證AACSB,AMBA,EQUIS,科研能力強,教學質量也高,並且科研經費足,每年科研經費有6億多歐元。

總之對於學校,他真得很滿意,也非常珍惜在這裡學習的每一天。闌

但是,對於學校裡一些高華,他真得打心眼裡感到討厭,這些傢伙就像癩蛤蟆一樣,不咬人但膈應人。

早上六點一刻,他準時來到了拳擊社,學習拳擊。

這是他除了學習之外最大的愛好,在國內時他參加大學武術社團,來到這邊大學之後,學校裡面沒有武術社團,所以就學習了拳擊。

有一副好身體才能更好地讀書學習,報效祖國。

在拳擊社練習到7點半,然後衝了個涼去了課堂。

剛到那邊就看到幾個高華又在舔另外幾個白人學生,那模樣要多賤有多賤。

韓博不說話,默默走到前排坐下,拿出書籍默默看了起來。闌

後面幾個高華一看韓博來了,於是立刻陰陽怪氣了起來。

“你們華國人再怎麼學也永遠趕不上西方。”

“計算機那麼厲害,一秒鐘可以運算幾億次,為什麼還是趕不上人聰明?因為它沒腦子嘛,不會思考。”

“跟華國武術一樣華而不實,全都是一些驢糞蛋子表面光。”

“前幾天我還看到國內網上有個學生,在那裡鬼叫什麼,為中華崛起而讀書,真是笑死我了。”

“對啊,也不知道他爸媽房貸還清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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