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後面幾個高華在那裡陰陽怪氣,教室裡幾個同樣來自華國的留學生默默低下頭不敢說話,因為他們說的確實是事實。

而韓博放在桌下面的拳頭緊緊握起,但是很快理智戰勝了怒火,他的拳頭又鬆開了。

在西方世界待久了,確實很容易會被這邊的文化洗腦,因為人是群居性動物,渴望獲得群體認同感,當主流聲音在批判自己祖國時,為了獲得群體認同感,很多人選擇默不作聲,甚至有些人還會加入其中。

至於高華為什麼總是罵華國人?

原因他很清楚,因為罵黑人白人有風險,甚至搞不好會吃花生米。

但是罵華國人不會,反而能夠得到白人黑人的鬨笑,雖然活的像個小丑,但是至少別人對他們笑了。

荷蘭這邊的情況還算好的,聽他幾個去愛邁瑞肯讀研的大學同學講,那邊的高華更噁心,已經到了人憎鬼厭的地步。

他轉身站起來,神色平靜的看著那幾個高華,大聲的說道:“願華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

“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

“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韓博說完,原本那幾個低著頭的華國留學生,就好像被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般,瞬間抬起頭來,心潮澎湃。

其中一個男生更是激動的鼓掌道:“說得好!”

有人帶頭了,另外兩男三女幾個華國留學生,也是紛紛鼓掌。

那幾個高華不屑的嗤笑道:“你們可真會自我感動。”

“哈哈哈,阿Q精神不是華國人的傳統嗎?”

“承認別人的優秀很難嘛……”

韓博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坐下來,拿起書本認真看了起來。

上午的阿姆斯特丹陽光明媚,驅散了寒冷,運河邊的人流密集,很多店鋪門口都掛滿了彩燈。

一名華國美女主播,邊走邊給直播間的觀眾介紹阿姆斯特丹這座城市。

“直播間的寶寶們,以後別隻知道威尼斯了,阿姆斯特丹也是一座名副其實的水城,這裡河網交錯縱橫,大部分土地是填海造地而成的,而且溼潤的溫帶海洋性氣候帶來豐沛的降水……”

“十二月份是荷蘭的燈光節,到了晚上這邊流光溢彩,奼紫嫣紅……”

這位女主播叫何敏,因為直播解說口齒清晰流利,知識面很廣,再加上長相甜美,所以倒是小有名氣,有四五十萬的粉絲。

此時直播間觀看人數超過2000人,下面彈幕在不斷的刷屏。

“荷蘭真漂亮,可惜貧賤不能移。”

“聽說在荷蘭,刷盤子一個月上萬塊,真得假的?”

“真得!我親戚就在那裡掏大糞,上個月稅後3000歐(摺合RMB22000)。”

“嗎的,說的我都想去荷蘭掏大糞了。樓上大哥,有沒有路子帶一下?”

“主播你是哪裡人?”

“小姐姐,要多少彩禮才能娶你呢?”

“小姐姐,你是潤到荷蘭了嗎?”

刷屏刷的太多了,何敏根本看不見,有些看見了也來不及回覆,只是看到了下面的幾條。

“不要聽信網上的傳言!我再說一遍,外國沒有大家想象的那麼好混,尤其是底層不需要技術的普通工作,競爭同樣很激烈。”

“另外,我沒有男朋友!娶我不需要彩禮,只要開朗樂觀,孝敬父母就行了,至於其他房子車子,我們一起努力就好了啊!我現在在這邊讀大學,學的是牙醫,今年是第二年。”

聽到主播的話,下面的留言立刻又開始刷屏了。

“這些主播一個個文桉撩的很,私信叫我滾/o(╥﹏╥)o”

“你看什麼時候方便,帶我去見一下咱爸咱媽?”

“主播趕快回來,村裡發金條了。”

“別聽他的,村裡金條已經發完了,我昨天剛買的大house。”

“……”

就在何敏邊走邊給直播間裡觀眾交流的時候,突然她看到視線裡面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等下一秒才看到,自己手持直播雲臺上的手機被一個黑人給搶走了。

那個黑人奔跑速度非常快,等她反應過來後,對方已經跑出十幾米遠了。

“喂,快把手機還給我啊!”

“搶劫啊,快攔住他……”

何敏一邊追一邊下意識用華語呼喊,等反應過來路上的外國人聽不懂華語,於是又換成了英語。

可惜,任憑她如何喊,路上也沒有任何人敢伸手去攔那個黑人。

眼看那個黑人就要拿著她的手機消失在人群中了,突然何敏看到小河對岸一道身影勐的一下拔地而起,竟然直接跳過了將近十米寬的小河,然後猶如一道旋風般朝那個黑人追去。

是真得猶如旋風一般,對方奔跑的速度簡直就像是開了加速器一樣,一步邁出去三四米遠,轉眼間追上了那個黑人。

直到此時何敏看清楚,那是一個不修邊幅的華國人,穿著一身寬鬆的黑色衣服,身材偉岸,最關鍵的是對方大冷天竟然光著腳。

那個光腳的華國人,追上黑人後一把掐住對方的後脖頸,直接把他提熘了起來,然後一捏黑人的手腕,那個黑人頓時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啊……”

他死死捏在手裡面的手機掉了下來。

光腳的華國人順手接住手機。

何敏連忙跑了過去,從這位同胞的手裡面接過手機,感激道:“謝謝謝謝,真得太謝謝你了……”

光腳的華國人自然是周燊了。

他跑到意呆利把那個加德納幹掉後,然後馬不停蹄的一路跑到了阿姆斯特丹。

從這幾天探查到的訊息顯示,那夥受加德納僱傭暗殺他的殺手,總部就在阿姆斯特丹,所以專程過來把這些躲在暗處的老鼠全部清理掉,順便來這邊看看武術的發展情況。

阿姆斯特可是世界綜合格鬥水平排在第四位的國家。

沒想到剛到這邊就遇到了搶劫的黑人。

像荷蘭這樣一個黃賭毒全部合法的國家,天然受到黑人的喜歡,所以黑人非常多,而這些黑人有相當一部分來自荷蘭殖民地,南美洲的蘇利南。

“不客氣!”

周燊微笑著說了句,正好附近執勤巡邏的警察趕過來了,從周燊手裡面接過搶劫的黑人,給黑人戴上手銬子。

周燊轉身便要離開,直到這時何敏才發現,眼前的男人看上去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但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您好,請等一下……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應該沒有。”

“你剛才奔跑的速度好快啊,你是專業運動員嗎?”

“不是。”周燊笑著說了句,心裡暗自道,我是業餘運動員,“走啦!”

“呃……謝謝啊!真得太謝謝你了。”

眼看著對方就要離開,何敏腦海裡還在想著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對方,就在這時餘光看到他光著的大腳丫,突然間靈光一閃,激動道:“我知道他是誰了……那個,再等一下。”

何敏連忙又追上去,興奮激動的說到:“你是……你是東京奧運會短跑冠軍周燊,對吧?”

周燊笑著點點頭,“對,我是周燊。”

“啊……真得是您啊?哎呀,真得太榮幸了,我……”以何敏敏捷的思維,此時也是激動的語無倫次,“您來荷蘭幹嘛來了,是來參加比賽嗎?”

“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我就是見到您太激動了,您千萬別介意。”

周燊哈哈笑道:“沒事沒事,不用激動!我不是來參加比賽的,我也不是職業運動員,只是過來遊歷的。”

雖然他的境界已經到了榮辱不驚的地步,但是看到一位同齡女孩子如此崇拜自己,心裡面還是非常開心的。

“噢噢噢,這樣啊……”

兩個人愉快的交流,何敏卻忘記了,直播間還沒有關。

從剛才黑人搶奪手機,到周燊追上黑人把手機拿回來,以及此時兩人的聊天,都在全程直播。

只是因為奔跑導致鏡頭在晃動,以及手機握在手裡面時角度無法拍攝到全貌。

但是透過嘈雜的聲音以及說話聲音,還是能判斷出過程。

因為黑人搶劫事件,再加上追回手機的人物竟然是今年奧運風雲人物周燊,直播效果拉滿,此時直播間裡面的觀眾已經突破了5萬+。

彈幕刷的飛起。

“哇~~~是周燊!”

“主播這個運氣沒誰了。”

“快快快,主播快跟他要簽名。”

“嗎的,要是我有周燊一個簽名,直接財務自由了。”

“羨慕嫉妒恨啊……”

100米跑4秒30,可以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周燊在國內運動屆已經封神了,而且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影響力有所澹化,他在東京奧運會上的比賽影片一直佔據各大短影片平臺的熱搜榜。

正因為如此,他的一些個人物品也被炒成了天價,上個月華國京都舉辦的一場慈善拍賣會上,他在東京奧運會上穿過的9號運動外套公開拍賣,成交價高達1180萬,創下了國內運動員裝備拍賣成交價的記錄。

訊息傳出來之後,無數網友為之震驚,但是卻有更多的人捶胸頓足。

因為周燊參加的是跑步,而且還是光腳,根本沒有什麼個人裝備,不像其他運動員,比如籃球運動員,籃球,籃球衣褲,籃球鞋,護腕,護指,腕帶,緊身衣,緊身褲,球襪等等,裝備很多。

關鍵他們會參加很多場比賽,所以個人裝備不大可能拍出天價來。

但是周燊這件外套可不一樣,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比賽,而且還是在東京奧運會上奪冠時穿過的外套,並且也是黃種人第一次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碾壓姿態在短跑專案上奪冠。

集結了無數的buff。

所以這件外套未來肯定會不斷升值,1180萬的成交價完全可以說是“撿漏”。

而且就在訊息爆出來的同時,已經有人聯絡買主,準備以3000萬的價格收購,可惜那位濠江的神秘買主沒賣。

正因為如此,如果誰能拿到一張周燊的親筆簽名,賣個百八十萬輕輕鬆鬆。

……

就在無數網友羨慕嫉妒何敏的運氣時,何敏興奮激動的跟周燊聊了一會之後,然後便目送他離開。

直到周燊離開之後,她才想起來直播還沒有關,結果一看直播間,頓時傻眼了。

左上角觀看人數赫然達到了恐怖的20萬+,彈幕就像流水一般不斷的閃過,裡面留言最多得一句話就是:主播快跟他要簽名!

何敏一直在外國上大學,雖然知道周燊已經在全球體育界都出名了,也猜到無數國人都喜歡他,但是卻並不知道他的個人物品拍出了1000多萬的價格。

見到很多觀眾都在讓她要簽名,以為大家純粹是出於崇拜周燊的原因,笑著說:“哎呀,我忘記了,等以後要是再遇到周老師,一定跟他要簽名。”

“做夢呢!遇到一次已經是中獎了,還想第二次……”

就在直播間觀眾給何敏科普周燊簽名價值的時候,另外一邊的周燊在告別何敏之後便去吃飯了。

等吃過飯之後,他徑直來到了阿姆斯特丹滑鐵盧廣場西邊大概500米,一棟類似於華國傳統四合院的房子外面。

剛走到大門口時裡面走出一個小年輕來,他一臉警惕的看著周燊用英語問道:“鬼鬼祟祟幹什麼呢?”

周燊澹澹的道:“我來找人。”

小年輕問道:“找誰啊?”

周燊從懷裡面拿出一張紙,抖開後上面是幾張肖像畫,“找他們!”

肖像畫上的人,赫然是那天兩個多月前出現在津門體育館會場的幾個人。

小年輕看到畫像上幾人,不由得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閃的說:“我們這裡沒有這些人,你快點離開。”

周燊懶得跟他繼續廢話,腳下一個蹬踏,人已經衝進了院子裡面去,被撞倒在地的小年輕立刻大喊道:“你幹什麼,快來人啊……”

隨著小年輕的一聲呼喊,本來空無一人的偌大院子,瞬間冒出來十幾個人,把周燊團團圍在中間。

周燊掃視了一下這些人,發現他們拳腳虛浮,不像是什麼國術高手。

周燊轉頭看著正前方的三層小樓,冷笑道:“再不出來,我就一把火把這裡給燒掉。”

他明明沒有大聲呼喊,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極其洪亮,震得整個四合院裡面的建築都發出了“嗡嗡”的共振聲。

“哈哈哈,周先生請息怒!”

隨著周燊的話落,三樓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緊跟著裡面走出來一個老頭。

這個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出現在會場裡面頭髮灰白色的老男人。

老男人直接從三樓一躍而下,整個人像一隻靈貓般輕巧,落地無聲。

老男人走到周燊面前,揮揮手示意那些弟子全部離開,然後拱手抱拳笑道:“在下葛墨,見過周先生。”

周燊耳朵動了動,看了眼二樓正中間的一間屋子說道:“別藏了,都出來吧!”

隨著他的話聲落地,二樓正中間的屋子開啟了,裡面魚貫而出走出了一群人,然後順著側面的樓梯走了下來。

其中領頭男人,正是那胖子“孫老闆”。

而在他的身後站了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是熟面孔,正是崔彩恩以及一直跟著她的年輕女孩,而那個對周燊露出敵意的青年卻並不在這裡。

此時孫老闆一臉彌勒佛笑的問到:“周先生真是好本事,不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們這裡的?”

周燊面色平靜的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消失的那個年輕人,在維也納那邊被他抓住後一番毒打,把該交代的不該交代的全說了,現在人在多瑙河低下睡覺呢。

孫老闆點點頭笑說:“我以為我已經高估了周先生的本事,做了萬全之策,沒想到還是遠遠低估了,這一次我們輸得不冤枉。”

頓了一下孫老闆跟著笑問道:“不過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罷了,現在僱主既然已死,而且那些出手的殺手也被周先生你擊殺了,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不知道周先生覺得怎麼樣?”

“一筆勾銷?”

周燊嗤笑了一聲,嘲諷道:“你可真是吃的燈草灰、放的輕巧屁,派人暗殺我不成,現在就想這麼輕而易舉的揭過了?想得美。”

站在孫老闆左側那個肌肉超級發達,外號“暴龍”的男人,瞪眼道:“曹尼瑪的,真以為我們怕……”

不等這個男人話說完,周燊右手拇指一扣一彈,一枚鋼珠攜帶著恐怖的力量朝他射了過去。

同樣是暗器,他的暗器可不是那個翰國女人崔彩恩能比的,當眾人聽到鋼珠發出“休”的破空聲時,鋼珠已經擊碎了暴龍的下顎骨,旁邊人更是被濺了一臉血。

站在暴龍旁邊的幾個人紛紛後撤,而被打碎下顎骨的暴龍,嘴裡面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聲。

“啊……”

本來笑眯眯的孫老闆,看到這一幕,眼睛裡閃過憤怒的光芒,但瞬間又隱去,他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

帶著一絲求饒的聲音問道:“周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

周燊似笑非笑的說:“看你們下盤穩固的模樣,想來都會功夫,要不這樣,你們一起上吧。”

“……”

孫老闆看著周燊幽幽的目光,內心裡面恐懼不已。

包括站在他左側的崔彩恩和葛墨,兩個人臉上也是一片鐵青色。

本來他們並不是特別害怕周燊,武功高又能怎麼樣?血肉之軀在現代兵器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可是透過這幾天的交手他們才赫然發現兩件驚人的事情,第一,對方對於危險的感知超級敏銳,狙擊槍基本上不可能鎖定對方,提前預設的炸彈對他也沒有任何效果。

他們好幾個殺手剛剛從遠處瞄準他,還沒有來得及扣動扳機呢,周燊立刻就消失在了鏡頭裡,然後遠處的殺手便被殺死了。

還有好幾次派人去引誘他,並且在他必經之路上埋設炸彈,結果都被他提前識破。

第二件讓他們感到恐懼的是,對方竟然可以抵擋手槍以及突擊步槍子彈。

他們的人親眼看到周燊被手槍和突擊步槍子彈射中,但是卻毫髮無損的繼續戰鬥。

他們已經不敢想象周燊的武功有多麼恐怖了。

所以哪怕加德納不死,他們也不準備再派人去送死了。

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找上門來了。

而且還叫他們一起上。

上去幹嘛,找死啊?

就在現場陷入一片死寂之時,周燊後面的大門口處匆匆走進來兩個老頭,一個滿頭白髮,一個光頭。

看到兩個人過來,孫老闆、葛洪以及崔彩恩等人,紛紛躬身問好。

“顏長老好。”

“趙長老好。”

不過過來的兩個老頭對眾人的問好卻是視若無睹,而是一臉激動的神色看著周燊。

緊跟著兩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了他的面前,五體投地,激動的吶喊道:“顏衛軍、趙啟霖,拜見門主大人,祝門主大人千秋永享、壽與天齊!”

周燊:“……”

孫老闆:“……”

葛墨:“……”

其他所有人:“……”

……

一個小時之後,周燊總算是弄清楚了這些人的身份來歷。

他們居然是“天地會”的人,天地會又名“洪門”。

天地會創立於康熙十三年(1674),因其拜天為父,拜地為母,會員同為兄弟姐妹,故稱天地會。

以“反清復明”為宗旨,對內稱“洪門”,隱含明“洪武”年號之意,下分許多支派,如小刀會、紅錢會、哥老會等。

如今會員遍佈全世界。

九十年代曾經在白頭鷹國舉行過世界洪門大會,不過後來因為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再也沒有舉辦過。

顏衛軍和趙啟霖等人,和一般的洪門卻並不相同,他們祖上當年在天地會里面就是專門負責對外暗殺以及對內執法。

清末來自X軍的席寶田在得知天地會主要的活動地點後便率領大軍進行圍剿,最終將天地會消滅在東南沿海一帶。

天地會遭到毀滅性打擊之後,他們祖上於是輾轉來到了歐洲避禍。

他們只會S人,沒有其他謀生的手段,在這個異國他鄉,他們當然只能重操舊業,當殺手了。

因為乾的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他們也從來不和別的洪門組織聯絡。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個老人去世,像孫尚義這樣的年輕一代,也就是那位孫老闆,已經不知道自己的來歷了,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殺手組織。

至於為什麼要認他當門主,那就有點玄乎了。

根據顏衛軍和趙啟霖的說法,他們祖上一位神運算元傳下來一句話,說:【未來的某一天,一個武功通天徹地的偉男子會從天而降,帶領他們走向光明!】

周燊一開始真得很懷疑,這話是兩個老頭子編出來的瞎話,目的是為了逃過他的雷霆打擊+“抱大腿”。

不過兩個老頭子一口一個“門主”,一口一個“千秋永享、壽與天齊”,再加上兩個人拿出了證據,那是一本年代久遠的日記本,泛黃的紙張上面確確實實寫著那句話。

最關鍵是,一幫人負荊請罪,打殺隨意的模樣,他一時間還真不好動手了。

“對不起門主大人,屬下罪該萬死!我們差一點釀成大錯,唯有一死謝罪。”

“門主大人,看在孫尚義他們不知情的份上,求您繞過他們一回,讓他們戴罪立功,屬下先謝謝您了。”

跪在地上的趙啟霖說完之後,在地上磕頭謝罪,起身後正手抄起旁邊桌上的匕首,朝著心臟狠狠捅了下去。

周燊心念電轉之間,右手食指一彈,一枚鋼珠把他手裡面的匕首擊落在地,鄙夷道:“行了,別裝腔作勢的,都起來吧!”

“門主大人,我們……”

“我只說一遍。”

顏衛軍和趙啟霖兩個人看著周燊不善的臉色,最終還是從地上爬了起來。

“門主大人,我……”

“大清都亡了,還門主呢,以後叫我名字就行了。”

“屬下不敢。”

“走了。”

周燊懶得跟他們繼續說了,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門外面孫尚義等人一直在聆聽著,此時一個個也是暈暈乎乎,沒想到大水衝了龍王廟,不過心裡面暗自慶幸不已。

他們已經知道,周燊之前確實已經動了殺心,這回算是撿了一條命。

他們剛要躬身說點什麼,結果卻震驚的發現,周燊好像會瞬間移動一般,眼一眨人已經到了跟前,再一眨人已經到了七八米。

幾個呼吸之間,周燊已經出了四合院,消失不見了。

“……”

看到周燊消失的背影,後面跟出來的顏衛軍、趙啟霖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眼珠子差點從沒掉出來。

“這……這就是門主大人自創的蹚犁步?”

“應該就是了。”

就在兩個人感慨之際,孫尚義卻是最先回過神來,他走上來問道:“顏長老、趙長老,為什麼之前你們沒有告訴過我這件事?我一直以為咱們真得是殺手組織呢。”

顏衛軍和趙啟霖兩個人在組織裡輩分最高,武功也最高,一個明勁大圓滿,一個初入暗勁。

旁邊的葛墨說道:“我倒是瞭解一些,但是一直不敢確定,而且神運算元什麼的也是第一次聽到。”

說著他狐疑的看了眼顏衛軍和趙啟霖,小心翼翼的問到:“顏長老、趙長老,書上的字跡,該不會是咱們祖上留的一手吧?”

顏衛軍和趙啟霖兩個人愣了一下,隨後顏衛軍憤怒道:“胡說八道,什麼留一手?”

趙啟霖也是怒斥道:“葛墨,以後這種話不許亂說,更不許在門主面前胡言亂語,否則家法伺候,聽到沒有?”

葛墨一聽“家法”二字,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抱拳躬身道:“是,屬下知道了!”

……

……

十二月中下旬的阿姆斯特丹,早上天氣寒冷。

因為是禮拜天的原因,所以馬路上人很少,大多數商店也還沒有關門。

雖然荷蘭政府允許商店禮拜六和禮拜天開門,但是很多商店都選擇不開門,有的也只是開半天門,遇上各種節日也是關門。

韓博早早起來晨跑,從留學生宿舍跑去附近公園。

阿大院校沒有自己的住宿,所有的住宿都是學校和當地的房屋中介簽署的租賃合同,在當地是有獨立的樓房做為留學生的宿舍,樓房都是獨立的,基本住的都是國際學生。

因為禮拜天,學校拳擊館關門。

他在公園晨跑結束之後,在樹林裡面對著一棵粗壯的大樹練習歐洲最負盛名的“踢拳術”。

“砰砰砰——”

隨著他的踢擊,大樹被踢得簌簌顫抖。

就在這時,韓博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你這樣踢,最多三五年就把自己踢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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