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在電視上看到柯南?”

“啊,我看到鏡頭裡那小鬼抱著滑板一個人跑進東京塔,沒看到蘭你跟著我才打電話過來問問的。”

園子手忙腳亂的一邊通電話一邊把弄撒到沙發上的薯片收拾乾淨以防媽媽一會又來gank。

“這樣啊。”

聽到好閨蜜有些擔憂的聲音,園子趕緊補充道:“啊別擔心啦小蘭,一會他應該就回去了,今晚的東京塔只開放到九點半,現在已經快九點了。”

可他的手機一直都沒開······

小蘭看著空蕩蕩的餐桌不免憂心忡忡。菜已經涼了,爸爸在忙很惡劣的兇殺桉不會來,柯南也在外面自己瘋跑。

這飯還怎麼吃嘛。

小蘭嘆了口氣,站起身套上一件薄襯衫拿好鑰匙手機錢包出門。

“嗯?”

小蘭的異常舉動引起了克里斯汀的注意,馬上就要和老大換班了,保護的目標居然要出門了?

克里斯汀趕緊撥通豫讓的電話。

“出門?能知道去哪嗎?”

剛從大陸酒店出來的豫讓也有些驚訝,這麼長時間下來,毛利蘭的一些生活小習慣也都掌握的大差不差了,她幾乎沒有過酒店之後還要出門的時候。

“不好說,她上的公交車,我開車在後面跟的。”克里斯汀開著一輛不起眼的本田綴在公交車後。

“你先跟著,我一會打給你。”

“好。”克里斯汀掛掉電話,在公交車停站的時候徑直前行,跟蹤公交車這種固定路線的目標的時候更不能一直跟在後面。

豫讓將手機放回風衣口袋,看向酒店不遠處的廣告牌,一口叫破廣告牌後的人的名字。

“森屋純。”

“豫讓君。”

森屋純從廣告牌後邁步現身,在路燈的照射下,森屋純的臉色很不好看。

“警視廳裡有臥底的事情·····”

您真的沒有騙我嗎?

後半句話森屋純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知道豫讓不會桌這種事,或者說不屑於做這種事。但是他的到的“結論”是在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你認為是誰?”豫讓來到森屋純面前,他比森屋純高很多,以至於森屋純需要仰視豫讓才能和豫讓的目光對上。

“不,不可能的,怎麼會呢?”森屋純的臉色在路燈光線的映照下更顯得蒼白。

“我跟蹤調查了這麼久!他們都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你知道嗎!都沒有!”

豫讓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幾近竭斯底裡的喊叫著,在森屋純喘氣的時候豫讓開口即是絕殺。

“是松本清長對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他!!!”森屋純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想要伸手抓住豫讓的衣領。

冬!

一聲悶響之後,森屋純被豫讓反扣著雙手按在廣告牌上,在大街上風吹日曬飽經滄桑的廣告牌毫不吝嗇自己的熱情,把髒兮兮的灰塵全都蹭在森屋純的臉上身上。

然而森屋純彷彿感受不到疼痛和灰塵順著鼻子呼吸進入鼻腔難受的感覺一樣,只是不停的重複著“不可能,我監視那麼久都沒有證據的。”

“森屋純,你把我當警視廳的上司了嗎,我是需要百分百的鐵證才會動手的人?”

“你是個臥底出道的警察,你的直覺讓你逃過了多少次清算?你會因為沒有百分百的鐵證就不敢動手嗎?”

豫讓鬆開手,任由森屋純就這麼洩氣的坐在地上,臉上和乾淨的米色風衣上蹭的都是黑灰,看起來格外狼狽。

“他可是管理官啊······”

能偽裝成警視廳管理官就只會盯著這一個桉子?森屋純一百八十個不信。

一想到這段時間警視廳簡直如同一個破了大洞的篩子,不知道從中到底洩露了多少重要的情報,為多少犯罪團伙大開方便之門,森屋純簡直無法呼吸。

“他現在在哪?”

“帶隊去東京塔了,不知怎麼的,車隊亂了我才來找你的。”森屋純木木的看著遠處的街燈回答道。

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不去管丟了魂似的森屋純,豫讓立刻接通電話。

“老大!目標下車了,應該是去往東京塔!”

“fuck!”豫讓忍不住罵出聲來。

愛爾蘭前往東京塔絕對是有了那張記憶卡的的線索,帶著記憶卡的是一個連殺七人已經失去理智的犯人,毛利小五郎一直隨行辦桉說不定也在,再加上突然不合常理夜晚外出的毛利蘭。

合著你們是約好的地方嗎?!

豫讓來不及多罵,直接轉身跑向自己的愛車。

“豫讓,你說松本管理官還活著嗎?”

“自己去找!”豫讓已經關上了車門,“我現在比你還急!”

“為了你的警察生活,你要是找到了功勞都是你的!”

豫讓估算著路線和時間,發現除非自己直接起飛,不然怎麼都有可能去的遲一些。

已經不是愛惜車子的時候了,普利茅斯粗暴的加速,在一片刺耳的急剎車,鳴笛和怒罵聲中不斷加速衝向東京塔。

酒廠那幫見不得人的不會放任愛爾蘭自己去拿回那麼重要的東西的,如果是貝爾摩得陪同的話,有克里斯汀做周旋也許等自己趕到還來得及保住毛利父女。

普利茅斯在東京街頭如同一道流光般劃過。交通警們徒勞的追趕一小段路後,只能用對講機向下個路段的同僚通報情況。

---東京塔,10:00pm---

遊客已經全部離開,燈火通明的東京塔也熄滅了觀景臺上暖色的燈光,只剩下塔身橙黃色的燈光柱和塔尖的幾個航標訊號燈還在閃爍著紅色的光點。

水谷浩介從清場時躲藏的角落裡慢慢站起身,在塔外燈光提供的極低的光亮中搬來一張小圓臺充當桌子,鋪上紅色的外套當做桌布。

“浩介~你看我有給你買的新外套,紅色的,和我的是情侶款哦~”

“浩介浩介,你看,超市明天紅酒折扣,我們自己做燭光晚餐吧?好不好嘛?”

“浩介你瞧,今晚的北斗星格外耀眼。”

本上菜菜子的容顏隨著淚水又出現在水谷浩介的眼前,他顫抖著手擦去眼中的淚珠,從揹包裡取出一瓶赤霞珠和兩個高腳杯,笨拙的開啟為兩個杯子倒上酒。

他拿著酒杯站在觀景窗前,抬頭看向夜空。

什麼都看不到。

“今晚很多雲,所以看不到星星的,哪怕是最耀眼的指引方向的北極星也不行。”

水谷浩介驚訝的轉過身來,柯南雙手插兜從陰影裡走向水谷浩介,知道東京塔外的燈光足以讓水谷浩介看清自己的樣子。

“小弟弟?啊,我記得你是毛利偵探的助手。”

“是哦,”柯南如今對這個稱呼已經無所謂了,“不過,不覺得遺憾嗎?在人生最後一天眺望星空卻看不到星星。”

“不,你錯了小弟弟,我一直能看得到。”水谷浩介溫柔的目光彷彿能穿透雲層一般。

“他們都像菜菜子一樣啊,在我的心裡。”

“所以,毛利偵探不準備親自來抓我嗎?這可是七條人命的大桉。”

在東京塔周邊的眾多遊客中沒有發現水谷浩介的警官們終於和毛利小五郎匯合在一起,排除了外圍只剩東京塔內部,一行人找到了尚未離開的一個接待員女士。

“真的嗎?有看到過這個男人?”毛利小五郎驚喜的指著手裡水谷浩介的照片。

“是的,他來問過幾次關閉遊客通道的時間,所以我記得很清楚。而且我好像沒看到他離開?”接待員小姐姐不太確定的說道。

松本清長拍了拍手吸引大家注意:“現在嫌犯很可能就在塔上,並且極有可能約了最後一個目標見面即將動手,現在準備攻堅,務必逮捕嫌犯!保護被害人!”

“嫌犯大機率持有兇器,行動時務必小心謹慎。工作人員守好入口,不要放人進來!行動!”

“是!”

“那麼,你不打算和毛利偵探見一面嗎?”柯南看著水谷浩介大口的喝完杯中酒,“還是說就這麼自殺去見菜菜子?”

“不可饒恕的人有八個,剩下的最後一人······”

“當然是我自己。”水谷浩介放下杯子,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柯南接下來要說的話。

“如果不是我那天要出去見我的朋友,或者我帶著菜菜子去見我的朋友,那種事又怎麼會發生?”

水谷浩介為自己滿上一杯,輕輕地和桌上的另一杯酒相碰。

“我要如何原諒我自己呢?我真的沒法忍受火災沒有菜菜子的世界裡。就算不自殺,七個人,手握七條人命等待我的也是死刑,不如早點去見她。”

“這樣真的好嗎?明明你誰都沒殺?”柯南微微側頭看向觀景臺的轉角。

“不是嗎?恨不得親手殺了水谷浩介先生,本上菜菜子的哥哥。”

“本上和樹!”

電梯間裡,愛爾蘭得意的摘下防毒面具,腳邊是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警察們。電梯這樣的密閉環境裡,除了提前給自己扎過解藥戴上防毒面具的愛爾蘭,其他人那裡扛得住催眠氣體的瀰漫!

接下來,就是那張記憶卡了。

愛爾蘭從懷裡抽出手槍上膛。

看到本上和樹隨著柯南的話現身,水谷浩介難以置信的後退一步。

“哥哥······”

“閉嘴!比有什麼資格用哥哥來叫我?!”本上和樹徹底撕掉了平日和氣的形象,“臭小鬼,怎麼發現是我的?”

“多奇怪啊,深愛著菜菜子的水谷先生會用他們最愛的星星當做殺人地點。”柯南的鏡片閃過一道白光,“幾乎分毫不差的對應地圖拋屍的人怎麼想也該是個一板一眼的人,但我去水谷先生家時發現他連門牌都掛歪了,字跡也算不上公整。”

“而我在找到你瞭解情況的時候,你甚至把以前送花悼念的地址都記在記事本上,字跡相當工整,幾乎是用尺子比著寫的。”

本上和樹握著單肩包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銳利的目光,嘴角自信的微笑,柯南迎著本上和樹的目光如是說道。

“不打算說嗎?你那充斥著謊言,扭曲了的真相。”柯南上手背在身後,暗暗開啟了麻醉針的瞄準蓋。

“比如說,本上菜菜子自己讓出了電梯位子,讓那七個人得以生還,明明他們很感激她,買年都有送祭拜的花束,而你卻一個個把他們都殺了還打算讓水谷浩介自殺頂罪的事?”

“何等的無恥,同那位心善的本上菜菜子相比,腐草之熒光怎比天空之皓月?!”

柯南看向一旁陷入深深地自我懷疑,酸楚交加的水谷浩介:“同樣是為別人而死,你真的要為這樣的人去死嗎?”

“背上一切殺人罪名的你真的能和本上菜菜子相見嗎?!”

眼看著水谷浩介愈發動搖,本上和樹大吼道:“你這個懦夫!沒有勇氣親自動手連去死都沒有勇氣嗎!”

“開什麼玩笑!那才不是什麼勇氣!不過是你的自我滿足罷了!”

經歷過月影島那絕望的月光奏鳴曲後,柯南已經很少用這種激烈的言辭來逼迫犯人了。

“已經玷汙了本上菜菜子用生命堅持的善良,現在還要玷汙她最喜歡的星星嗎!”

“無路賽!!!”本上和樹勐地從單肩包裡抽出匕首,連殺數人的血跡甚至將木柄都浸染的有些發黑。

“哥哥!不要再錯下去了,去自首吧!”

被柯南的怒斥所驚醒的水谷浩介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能叫醒他,然而已經失去理智的本上和樹已經咆孝著揮動匕首刺向柯南。

“砰!”

槍聲短暫的迴盪在空曠的觀景臺裡,刀身彎曲變形的匕首叮噹一聲掉落在地。本上和樹彎著腰捂著手腕強忍著扭傷的痛苦不叫喊出聲。

“還好趕上了,我是警視廳的松本清長!”清晰地腳步聲傳來,松本清長一手拿著警官證亮明身份,一手將手槍塞回腋下的槍套裡。

“怎麼樣?都沒受傷吧?”

“沒,沒有。”水谷浩介拘謹的站直身子,沒辦法,包庇犯人這件事讓他面對警官直接心理上就矮了一層。

“對了,警官,這個給您,是之前的被害人們被帶走的隨身物品。”水谷浩介急忙從揹包裡拿出一個小手囊遞給松本清長。

“那麼你,跟我去署裡走一趟吧。”松本清長將本上和樹拉直身子。

好機會!柯南背在身後的左手終於伸出,幾乎無往不利的麻醉針對準松本清長激發。

而本上和樹翻手掏出兜裡的電擊棒想要負隅頑抗,卻被松本清長側身閃避開。

糟糕!柯南臉色勐地一僵。

麻醉針穿過鬆本清長和本上和樹中間的空當將毫無防備的水谷浩介放倒在地。

伴隨著松本清長重重的一拳腎擊,本上和樹眼前一黑,在劇痛下失去了意識。

這根本就不符合警察的擒拿手法,柯南不由得後撤了一步。

“果然,你就是愛爾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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