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箭失入頸,避開頭盔,避開搭肩,從脖頸鎖骨處直入胸腔。

“叮叮噹噹~”兵刃碰撞,鮮卑的彎刀長矛無法撼動厚重的鐵盾,即便偶爾拍砸武器時擊中敵軍的身體,那森嚴的甲胃依舊讓鮮卑戰兵絕望。

白部王城,這裡的鮮卑應該就是後世的慕容鮮卑。城下正面戰場,初陣過後,漢軍大軍四散包圍城池,尚餘近兩萬的鮮卑步卒,面對的卻是數千飛熊軍兵。

戰象入陣,每頭戰象皆由數名飛熊重步守護,疾射的箭失與投矛居高臨下的收割著鮮卑的生命。

戰象不是衝城用的,不提遠端傷害,一頭成年大象能分分鐘弄死一兩個人類,但四五名戰兵配合,恐怕也能分分鐘將大象切片。

多少大象也經不起那麼糟蹋,它們是戰場上能夠快速移動的箭樓。

飛熊象兵精挑軍中善射之人所組,五秒一箭的指向拋弓僅是合格標準,強弓近距離的直射足以成為任何敵人的噩夢,而巨力襲來的投矛只是弓兵舒緩手臂肩膀時的切換而已。

“嗖~嗖~嗖~”

帶出嘯聲的利箭將戰場中一名名敵軍射翻,那種甚至能將人釘在地面的力度給敵人帶來比死亡更加強烈的恐懼。

夠不到,打不著,哪怕是戰象已在十米之內,鮮卑對那些大象背上彼此照應,點射不停的弓兵依舊無力反擊。

飛熊重步百人破城,衝開城門,兩千鐵甲戰獸已經引起城中的驚亂,巨虎甚至直接竄上了五米多高的城牆,駐守城牆上的弓手死傷之間,不乏被拍飛跌落城下之人。

飛熊重步有人入城,而更多的則是守護戰象四周,這讓那些試圖決死衝殺大象的敵人更加絕望,不但要防備來自重步的斧鉞梟首,更要祈禱不被大象背上的弓手點名。

是的,祈禱,祈禱不被弓手瞄上,重步跟隨戰象砍殺,箭失根本難以防範。

重騎橫衝直撞,飛熊重騎全由老兵組成,其實於其說是劉滄組建了重騎,不如說重練了突騎。

重騎戰馬皆為名駒血統,平均品質五級,常著重騎馬鎧無恙。不過,大多數時候已經成為拱衛劉滄的儀仗隊一般的存在。

嗯,名駒血統,包括成為黃忠戰馬的赤兔,劉滄沒少讓人逮著那些公馬做‘羞羞’的事情,人工孕馬,取精配種,倒也不用再讓那些種馬腿軟蹄酥了。

重騎碾壓敵群,突騎奔襲各方,象兵讓戰場上的敵軍人人自危,甚至已經沒人敢再持弓,因為三百座移動箭塔上的弓手們,但見持弓者,必先射殺。

重步輕鬆的砍殺惶惶不寧、縮手縮腳的敵軍,四千飛熊力扛正面戰場,不足三刻,難以逃脫的鮮卑開始出現集體投降傾向。而此時,正面戰場上的鮮卑步卒,數量恐怕也只剩三四千人。

遍地屍體,戰象遊蕩戰場,受降俘兵當場斷指,鮮卑反抗,再斬千餘,輔兵上前用繩索將俘虜套牽押走。

這支惡行惡相的軍隊實在讓白部鮮卑質疑他們到底是不是漢軍。

而城外的戰鬥遠沒結束,王城北門初時逃竄部分騎隊後,四門皆被漢軍圍堵,南門之外戰鬥剛熄,其他各門戰鬥又響。

說是鮮卑大族王城,但城池防禦十分簡陋,這些鮮卑習慣了面對同族的襲擾,城牆僅是為了防備騎兵突入。

同時,他們也習慣了不敵逃竄的戰術,即便是所謂王城,大帳華麗,但到底只是大帳而已,舍了也不心疼,回頭再搶回來也就是了。

城牆上再無反抗,染血的巨虎咆孝陣陣,兩頭迅勐龍跟在山王的身邊撲躍猙獰。

城外鏖戰,飛熊突騎助戰,重騎回守劉滄,重步象兵殺入城池。

“入城。”半晌等候,軍報各門局面穩定,劉滄揮軍入城。

萬餘輔兵抬弩登上城牆。萬餘輔兵單刀軍弩,鏖戰城中。其餘輔兵看守俘虜。

城內初步壓制,訊號發出,狼軍精銳驅使戰狼入城,大索城中躲藏之人。

四門被下,大軍湧入城池,城中喊殺獸吼,一刻皆熄。

強兵重要,兵力同樣也重要,此戰迅勐,軍兵數量難勉成為殺伐效率的關鍵。

不過當城中貴族被壓到劉滄面前時,令劉滄較為遺憾的是,白部首領早已逃往北方狼居胥山。

“大人,將軍,我等願降,何人引來將軍天威盛怒?我等願為將軍伐之。”身壯體胖,一名禿頂粗脖的白部貴族跪爬劉滄面前乞命。

打量一眾白部鮮卑貴族,除了一個個膘肥體壯,倒也無甚稀奇,兩頭迅勐龍在劉滄車架邊探頭探腦,劉滄無趣擺手,士兵上前鎖拿,將一眾貴族拖走。

沒有問詢,沒有喝斥,軍兵態度粗暴,顯然這些鮮卑貴族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下場。

“饒命!我願意供奉家財,我能幫您管理奴隸。”

“大人饒命,不要,不要殺我,我有漢人血統,我母親是漢人。”

“無道而伐!你這是無道而伐!”

“。

。”

求饒、叫罵、指責不一,一眾白部貴族被拖離劉滄二三十米,軍兵揚刀,不言不語中將他們悉數斬殺。

“無道而伐?呵,這些鮮卑懂的還不少。”眼見一眾死絕,劉滄跟身邊賈詡調侃。

“呵呵,白部鮮卑多掠涼並,垂涎漢地已久,常與南匈奴衝突。”賈詡騎乘戰馬,對劉滄笑道。

“哦?將一眾白部貴族首級贈予於夫羅如何?”劉滄笑問。

“嗯。

。近年南匈奴平穩,合該褒獎,主公助其剿滅宿敵,實乃南匈奴之幸。”賈詡揉揉下巴,轉而笑道。

“哈哈,如此甚好。將這些首級收了,送往南匈奴。且言吾等失查,遺漏白部首領外逃,替孤給於夫羅寫封致歉信函,鄭重一些。”劉滄大笑,身旁親兵抽抽嘴角,華雄昂首觀天。

城中大帳,少時靜候,典韋、徐群、魏延一眾匯聚劉滄帳下。

“主公,城內鮮卑已被壓制,城中發現‘羊圈’兩處,奴營三所。解出鮮卑奴役之人五千餘,多不適征戰。”典韋跟劉滄彙報,臉色有些不好。

能讓典韋專門彙報,羊圈肯定不是正常的羊圈,劉滄眉頭緊皺,心頭膩歪,顯然這個時段這玩意已經算是鮮卑的一種趨勢了。

鮮卑的奴隸可不光是漢人,能掠的他們都掠,包括他們同族的其他部落。久被鮮卑奴役的人,有不少心態失常嚴重,對此劉滄也比較頭疼。

“鮮卑殺了。心智有異者予其安寧吧。其餘受奴之人入揚州籍,龐德。”劉滄喚道。

“在。”龐德應聲。

“無論男女,將這些人歸入狼軍,分配軍將率領,遣往揚州,任守奴之責。”劉滄對龐德說道。

“喏。”龐德領命。

“喚回在外斥候。俘虜十歲以下,四十歲以上盡除。儘速斷指,肅清城中,軍兵休整。”劉滄對眾將吩咐。

“喏!”眾將應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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