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姨,我們以後每天都有糖吃了嗎?”

凌塵點了他的小鼻子,搖了搖頭:“不能天天吃,糖吃多了會胖,會牙疼哦!”

“這樣啊......”小鐵蛋滿臉的失望,但轉眼又笑了起來,“不能天天吃也沒關係,以前鐵蛋一年只能吃一次糖的,現在鐵蛋都吃到好多次了,我已經很開心了。”

鐵蛋的話落,眾人均是一愣,劉慧娘更是捂著嘴轉身抹起了眼淚,是啊!百姓都活的太苦了,飯都吃不起了,誰還捨得買糖吃。

凌塵為了緩解這氣氛,就拉著趙青山給他算起了糖的成本。

一斤糯米五文錢,能出七兩糖。

加上麥芽一起一斤糖的成本就是八文,鎮子裡,飴糖一斤四十文。

這中間的利潤可是很高的。

趙青山狠狠的吃了一驚,居然有這麼高的利潤,那這下子村民真的就能過上好日子了呀!

這製糖的法子可真是會生金蛋的金雞啊!

想著,又掃了眼凌塵。

不對,製糖不是金雞,能想到這法子的凌塵才是金雞,嗯嗯!彷彿為了印證自己的想法,趙青山還重重的點了點頭。

此時已經被當作金雞的凌塵,正在教劉荷香跟劉慧娘怎麼發麥芽,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成了吉祥物,要是知道趙青山這樣想她,她非鬱悶死不可。

凌塵告訴他們,這個法子是她師傅教給自己的,是她師傅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後來覺得新奇,就記了下來。

聞言幾個人也就釋然了,他們就說呢,凌塵小小年紀及就能想出製糖的法子,那也太逆天了,原來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的呀。

編謊話什麼的太討厭了,有木有,凌塵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蕭徹看著小女人那糾結的小表情,低低笑了起來,他家的小媳婦真是太可愛了!

知道他是在笑自己,凌塵毫不猶豫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就瞪了過去,那眼神就像再說,笑屁啊,敢笑話我!你丫的給我等著!

蕭徹這下笑得更大聲了,他家媳婦真是太可愛了,怎麼辦!好想親一口怎麼辦?

最後蕭徹的笑聲,在凌塵擰了他腰間的軟肉後戛然而止。

凌塵不想暴露自己,也怕給自己惹麻煩,對外就說是蕭徹在書上看到的,眾人聞言也都點頭同意了。

這個村裡還有一個文書,是個二十多歲的書生,他父親以前就是這個村的文書,後來老人去世了,就傳給了他。為人謙和很好說話,蕭徹不讓凌塵出面,就拉著趙青山帶著糖塊,去了文書家。

王天峰見到趙青山跟蕭徹上門,還有些詫異,趙青山就不奇怪了,他詫異的是趙青山身後的男人,這個人他是知道的,京城官家的公子,這通身的氣派,也絕不是小門小戶能調教的出來的。

收回眼神看著趙青山,尷尬的輕咳了一聲,這個男人真是太可怕了,自己正在看他,他眼神就那麼一掃,就讓自己有種窒息般的壓迫感,彷彿多看一眼,就能喪命一般。

“趙叔,這大冷天的,您怎麼還親自跑一趟,有事您招呼一聲,我去您院裡就是了。”

老文書為人公正,口碑很好,王天峰也繼承了他爹的性子,待人溫和,又飽讀詩書,很受村裡人擁護,有事情就都找他,讓他幫著調停。

聽見他這麼說,趙青山笑了笑,就把油紙包裡的糖拿出來,放到桌上開啟,說道:“你先嚐嘗這個。”

油紙包裡就是做好的飴糖,白白胖胖的躺在油紙上,王天峰看了眼笑著的趙青山,他知道趙青山一貫穩重,不會開玩笑,就聽話的捏起一塊糖,放進了嘴裡。

一包飴糖的銅板,都能買好幾斤肉了。一般村裡人串門子,可不會帶這麼貴重的東西。

對農家人來說,吃不吃糖無所謂,有買這個的錢,還不如買糧食,買肉來的實惠。

“叔,這還沒到年呢!您買這些個糖做什麼?”

這時候王天峰的娘端了兩碗熱水放到了趙青山與蕭徹的面前,趙青山拿著油紙包,遞了過去。“老嫂子,快甜甜嘴,這糖我就不帶回去了,留給老嫂子吃。”

王天峰的娘是隔壁村馬家的人,叫馬香草,聞言趕緊把油紙包推了回來,“使不得使不得,這麼金貴的東西,我們怎麼能收呢,不能收,不能收,太貴重了!”

趙青山把紙油包放在桌子上道:“家裡還有很多呢,今天我找天峰就是說這個糖的事情。”

馬香草看他們在說正事,也就去了裡屋納鞋底去了,把空間留給他們男人,讓他們說話。

趙青山笑眯眯的看著王天峰:“這糖可甜?”

“甜,比鎮上的好吃!”王天峰誠實的點了點頭。

趙青山笑了起來,高興地點了個煙鍋子,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這糖不是買的。是凌家二丫自己做的。”王天峰人品好,趙青山相信他,也就沒瞞著說、

“自己做的?”王天峰嚯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聲音都拔高了很多。

就連裡屋炕上納鞋底的馬香草也驚得被針刺破了手指。

農家人誰不知道糖的金貴,要是能做出糖來那就等於是有了金山銀山啊。

趙青山又捏了塊糖放進自己嘴裡,甜的眯起了眼睛:“天峰你嚐了,這糖比鎮子上的還好吃吧!”

王天峰也又捏了一塊放進嘴裡砸吧著滋味。

蕭徹看著他們你一塊我一塊的吃著糖,心裡就泛上酸了,這可都是他媳婦親手做的呢!哼哼!他都沒吃到多少。全便宜旁人了。

這要是凌塵知道他的想法,肯定賞他個超級無敵的大白眼,這是什麼?這可都是糖啊!都吃了,還不齁死你。

蕭徹也拿了塊糖,放進了嘴裡,滿足的直眯眼睛,哼哼,他媳婦做的糖就是甜,就跟媳婦的櫻桃小嘴一樣甜,想著媳婦的甜美滋味,心裡就跟貓爪子撓似的,癢癢的。

所以堂屋裡坐著三個男人,各懷心事的吃著糖,一會會兒一包糖差點就見了底,直吃的三人嗓子齁的都有些沙啞,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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