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行人回到皇宮裡。

正好凌拓與凌振宏剛好在宮裡探望蕭昊。

三個人不知道真相,只看出她雙眼紅腫,明顯是剛剛才哭過。

見到這樣,幾個人不禁皺起了眉頭,面上具是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蕭昊更是焦急的從床上翻身下來,噔噔噔幾步跑到凌塵近前,先是湊近凌塵看了看,好麼!不管眼睛紅,就連鼻尖都是紅紅的,蕭昊眼睛一立,一巴掌便排向了站在凌塵身邊的蕭徹,口中隨即嚷嚷道:“你個混蛋玩意,長本事了哈,還敢欺負你媳婦?”

說完,他也不管蕭徹解釋什麼,掖著嗓子便朝著殿外喊:“袁太醫呢?剛請過脈人肯定沒走遠,快點叫回來,給我寶貝兒媳婦請請脈。”

最後,還不忘瞪了蕭徹一眼,威脅道:“要是塵丫頭動了胎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凌塵的嘴角抽了又抽,側頭看向蕭徹的時候,眼中全是歉意,道:“對不起啊,連累你了。”

誰成想,蕭徹彷彿就像個沒事人似的,寵溺地摸摸她柔軟的發頂,勾唇一笑:“也是該請個脈,否則我也不放心。”

“發生了何事?”眼見著小兩口依舊恩恩愛愛,絲毫沒有生過氣的痕跡,凌振宏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也知道自己可能弄錯了,趕忙開口詢問道。

在等袁太醫的空擋,凌塵簡單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兒。

“什麼?這個兔崽子,竟然還沒死心。”蕭昊怒得拍案而起,巨大的響聲將桌面上擺放著的茶杯茶碗都給震了起來,落下之後發出一連串叮叮噹噹的聲音。

“父皇,你有火一邊兒發去,拍什麼桌子啊,仔細嚇到塵兒?”蕭徹已經快上一步,在蕭昊暴起拍桌子的一瞬間,伸手將凌塵的耳朵捂住了,可他依舊還是感覺到了塵兒脖子縮了一下,想來還是被嚇到了。

這還得了!

“哦哦,我忘了,塵丫頭沒嚇到吧?都是父皇不好,一會兒父皇讓德安帶你去我的私庫,你去選幾件喜歡的玩意,壓壓驚。”

凌拓抽著嘴角坐在一旁,這皇帝臉變得有點快啊。

反觀凌振宏,卻是一臉的姨母笑,自己的寶貝閨女在夫家如此受重視,這讓他怎能不開心。

說話間,袁太醫已經被叫了回來。

“參見皇上。”袁太醫躬身行禮,可彎腰只到一半的時候,就被蕭昊開口打斷了,“行了行了,快來給塵丫頭請個脈。”

“啊?哦!”袁太醫一愣,還以為是戰王妃的身體有了什麼異樣,眼瞧著眾人緊張的神色,想來情況還不輕,趕忙上前幫凌塵切脈,一瞬間都不敢再耽擱。

只是,隨著切脈的時間一點點過去,袁太醫的眉頭卻是越擰越深,這脈象上也沒什麼事情啊?難不成是自己沒切出來?想到這裡,袁太醫又閉上眼睛,仔細地感受著指尖脈搏的跳動。

他的這一波操作,看在其餘幾人眼裡,卻成了另一番景象,他們看著袁太醫緊皺的眉頭,心裡具是咯噔了一下,情況這麼嚴重嗎?

“脈象有異?”蕭徹擔憂的開口問道。

誰成想,他的話音剛落,就被其餘三人一起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別說話。”

得?蕭徹內心也在擔心凌塵的身體狀況,當下也不再與他們計較,幾雙眼睛直直盯向袁太醫,幾顆心臟,隨著他的表情起起落落,猶如坐過山車一般。

半晌之後,等袁太醫把完脈,只說凌塵的身體有點虛,情緒起伏有些大。

話落,眾人齊齊變了臉色,蕭昊更是又要拍桌子,可手揚到一半,似乎又怕嚇到凌塵,只得改為拍了自己的大腿,罵道:“老三這個混蛋玩意,都這麼大個人了,做事一點都不讓人省心,還有你。”他說完又將矛頭對準了蕭徹,道:“你就算不愛惜孩子,也要顧著塵丫頭的身體啊,一個孕婦你讓她到處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在場眾人:“......”

眼看著蕭昊責罵蕭徹,凌振宏坐不住了,趕忙幫著他說話:“塵兒這丫頭任性,怎麼能怪九王爺呢,這不是沒事嗎?”

“父親,別說了,的確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塵兒與孩子。”蕭徹開口打斷了凌振宏的話,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自責。

看的凌塵心疼的不行:“傻瓜,你有什麼錯,明明錯的不是你,你明明知道,是我貪玩任性,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眼見著小兩口都有些眼眶發紅,眾人看在眼裡心驚之餘,更多的就是心疼。

“好了好了,以後注意就行了。”凌拓這個時候也不得不開口勸慰道。

“我帶她回去休息。”蕭徹也不管凌塵贊成還是反對,徑直上前將人打橫抱了起來,邁步就往殿外走。

“我真的沒有事情啊,在這裡坐會兒就行。”凌塵環著蕭徹的脖頸,一個勁兒的在抗議。

“不可以。”他斷然拒絕。

“塵丫頭,你聽話啊!跟徹兒回去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再來看父皇,父皇讓御膳房給你做好吃的蓮藕排骨。”蕭昊笑得一臉慈祥,那模樣竟然有些小心翼翼。

“一言為定。”凌塵俏皮著眨了眨眼睛,朝著眾人擺了擺手,道:“祖父,爹爹,我明天就回去看祖母與孃親,你們等我哦。”

話音未落,人就已經被抱出了門。

蕭昊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可心裡卻具是美滋滋的,兩個孩子感情好,再也沒有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孩子們一出門,凌拓的目光便冷了下來:“川王的事情,皇上有什麼想法?”

川王別看表面上嘻嘻哈哈,可他實際的性子大家都知道,野心大,內心暴戾,這也是蕭昊早早就將他們封了王之後,命他們早早遷去封地的目的。

希望透過讓他們遠離權力的中心,藉此平息心中的慾望。

可依著如今的情況看來,效果並不是很好。

“這個逆子,看來是不能放他回去了。”想起自己中毒的事情,蕭昊的心裡就堵得慌,聽著暗衛門的報告,似乎這件事情背後另有主謀,既不是已經放火自焚的林婉,也不是已經被貶為庶人終生幽禁的前太子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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