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他的女人,可真有庚子年的,他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庚子年把司念給擄走了。

封行戳目光越冷,一旁的明影嚇得不輕,別的倒也還好,要是他家少帥這會兒,把庚子年給打了,那可麻煩大了。

“少帥,我瞧著您有些醉了,咱們還是改日再喝吧,先回去.”

明影上前,勸著封行戳。

封行戳看了明影一眼,點了點頭:“嗯,好.”

庚子年同封行戳也沒什麼好聊的,若不是身份問題,這頓飯,他都不想跟封行戳吃。

封行戳喝醉了,他當然不願意多待。

“既然二少帥喝多了,我們改日再喝,我讓人送二少帥回去?”

庚子年主動說道。

封行戳起身,看向庚子年:“不必了,我住在平陽大酒店,自己回去就成了,那就告辭了,回頭見.”

封行戳起身,帶著明影一行人離開了。

幾人一走,庚子年給良玉遞了個眼色,良玉立馬讓人跟了過去。

雲督軍說了,讓他們務必盯住了封行戳,不能出岔子,不知道封行戳突然出現在平陽為的是什麼,人得看住了。

封行戳和明影上了車,明影湊近封行戳壓低聲音:“少帥,有人跟著我們的車子.”

“那當然了,我大張旗鼓的來了平陽,下了雲督軍和庚子年的面子,他當然得派人盯著我了,要不然,說不過去.”

封行戳冷笑一聲說道。

封行戳看向明影,對著明影吩咐著:“我們從前面的衚衕,花柳巷繞過去,甩開他們.”

“是,少帥.”

明影應了一聲。

讓人開著車子,躲開後面的人,他們不能輕易的就被庚子年給盯上了,豈不是顯得無能,至於司念那裡,得想辦法聯絡上才行。

現在知道庚子年擄走司念,心裡喜歡司念,大約司念也相對安全,他才能放心一些。

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過得不知道什麼樣的日子,心裡惦記著司念,沒有一刻放心的下。

封行戳和明影離開,庚子年也回了自己的別館。

進了別館,庚子年脫了外套遞給良玉,遠遠的,便瞧見院子裡,司念和明樂在那逗著狗。

司念笑的很甜,讓庚子年心情好了不少。

果然,他送對東西了,司念喜歡那個西施犬,心裡是歡喜的。

至少,這些年,司念不是砸東西,就是鬧,從來沒有好臉色,更別說笑了,如今這麼開心,怕是個好的轉機。

庚子年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司念已經感覺到了,見到庚子年過來,司念直接鬆了懷裡的狗。

重新擺上臉色,她不能轉變的太快了,會讓庚子年懷疑,她做這些,都是做戲給庚子年看的。

庚子年精明,要讓庚子年放鬆警惕,不是那麼容易。

庚子年看著被司念扔在地上的西施犬,上前對著司念問道:“怎麼又不高興了?我剛剛瞧著你還是很開心的.”

司念掃了一眼庚子年,冷著臉說道:“我沒有開心,你瞧錯了.”

司念說完,打算離開,庚子年上前一步,擋住司唸的路,讓人把狗遞了過來。

庚子年抱著懷裡的西施犬,白色的毛毛,很是軟和。

“它叫什麼?”

庚子年問著司念。

司念冷聲回道:“你的狗,我怎麼知道叫什麼?”

“叫笨蛋吧,都不會哄你開心.”

庚子年嘴角帶著笑意說道。

司念漲紅了臉,瞧著庚子年:“它才不叫笨蛋,它叫軟軟.”

“軟軟?好聽的名字.”

庚子年笑著回道,伸手摸了摸軟軟的毛。

果然,良玉出的主意不錯,司念都有興致給狗取名字了,雖然司唸的態度仍舊是不好,但至少願意和他說話了,至少願意搭理他了。

這就足夠了,他庚子年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過,司念是頭一個。

他心甘情願。

庚子年把軟軟遞給司念,司念接過軟軟,抱在懷裡,狗這玩意兒,認主的。

司念陪了它一天,司念養過寵物,知道這些玩意兒,怎麼能讓它認主。

軟軟朝著司念蹭了蹭,庚子年忍不住說道:“軟軟很喜歡你.”

司念沒有說話,直接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庚子年跟了過去。

到了小廳,兩人坐下,今日司念沒有砸東西了,他回來的時候,管家便高興的和他說了,這是好事兒。

庚子年坐下,明樂上了醒酒茶,放在庚子年身邊。

“四少帥喝些醒酒茶.”

明樂恭敬的說道。

庚子年看著明樂,點了點頭:“是個機靈的,很好.”

明樂是司唸的丫鬟,當時被一起擄過來的,原本,這種丫頭是不該留的,可是他見司念喜歡明樂伺候。

而且明樂又機靈,不會亂說話,在別館裡也老老實實的。

有個親近的人,至少讓司念心裡有些安全感,他便把明樂給留下來了。

明樂退了出去,司念抱著軟軟,看向庚子年。

“四少帥喝了酒,就該回去,而不是到我這裡來.”

司唸對著庚子年說道。

庚子年瞧著司念,嘴角仍舊帶著笑意:“我這不是本能的就過來看你了,雖然你不想瞧見我,但是我想瞧見你.”

司念沒有理會庚子年的話,也沒接過庚子年的話。

你想瞧見我,我還想殺了你呢,沒良心的東西,那日,她是好心好意救了庚子年,誰知道庚子年恩將仇報,把他給擄走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司念沒有說話,她一貫不喜歡跟他多說,庚子年知道的,司念心裡埋怨他。

庚子年自顧自的對著司念說道:“我今日去了一家館子吃,那地方有個唱崑曲兒的,很是不錯,你要聽話,下次我帶你去嚐嚐,好不好?”

“我想著你大約是喜歡那唱崑曲兒的.”

庚子年把手裡的青瓷茶杯放下。

司念看向庚子年:“四少帥和別的女人,吃了飯,喝了酒,聽了曲兒,又跑到我這裡來,真是多情啊.”

她本意是挖苦庚子年,不曾想,庚子年以為司念誤會了自己跟別的女人約會。

庚子年慌忙對著司念解釋:“不是女人,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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