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戳還真是按奈不住,這樣也好,早晚得見。

封行戳在他的地盤,光明正大的上門還好,不出現,才不知道在憋什麼大招呢。

庚子年扶著雲督軍起來:“阿爸,我同您去會一會那個封行戳.”

上次見面,還是在京城的時候,都說封行戳驍勇善戰,得不少人誇讚,可他從來沒有跟封行戳打過仗。

若有機會,他倒是想打一仗,試一試了。

庚子年和雲督軍一起,出了書房,直接去了會客廳。

封行戳一個人坐在那裡,他讓封明朗和顧成漠,帶著小慢回了住的地方。

他一個人出現在平陽,已經夠讓雲督軍和庚子年起疑了。

若是雲家知道封明朗也出現了,那才是麻煩。

別的不要緊,若是誤會了司念是諜者,把司念殺了,才是大事兒。

封行戳見著兩人出來,一眼就認得出雲督軍和庚子年,之前見過,只是印象不深罷了。

“雲督軍!”

封行戳主動打招呼。

庚子年打量了封行戳一下,雲督軍瞧著封行戳,客氣的笑道:“賢侄怎麼有空到我平陽來?來之前也不說一聲,我怕派人去接你.”

雲督軍這是表面客氣的話,實際意思就是你到我的地盤,也不知道知會一聲,不懂規矩。

封行戳不是傻子,心裡清楚的很。

封行戳也不惱,笑著回道:“不是五天後就是雲督軍的壽辰嗎?五十二大壽,是大事兒,我正好在運城辦事兒,聽說了這個,就想著過來給雲督軍過壽,您同我阿爸也是老交情了,我若是不來,豈不是不懂規矩?”

這事兒,也是運氣,也是巧了,正好他打聽了,過幾天是雲督軍的壽宴。

他來做壽,這藉口,合情又合理,雲家還不能說什麼,要不然,他突然出現,真要解釋不通了。

雲督軍和庚子年心中冷笑。

封行戳果然是有些心機手段的人,說的話,這些個藉口,用的真真是頂好,什麼過壽?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要是誠心做壽,往年怎麼不來,偏偏今年才來。

“賢侄真是太客氣了,愈發的年輕有為了,你既然來了,就好好住些日子,我讓子年款待你.”

雲督軍笑著說道。

此刻,真的是面上笑嘻嘻,心裡罵他奶奶了。

“既然這樣,那我賢侄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封行戳客氣的回道。

雲督軍又詢問了一下封行戳,你阿爸怎麼樣,阿媽身體如何,大姐可還好,都是一些客套話。

說了會兒話,雲督軍讓庚子年招待封行戳,自己直接離開了,畢竟,封行戳只是個少帥,還沒有資格讓他一直陪著。

雲督軍一走,庚子年看著封行戳,吐了口眼圈。

“二少帥,沒想到我們是這樣見面的,我以為會在戰場上呢?”

庚子年笑著說道。

封行戳看了一眼庚子年,吊兒郎當的模樣:“那你放心,早晚有機會,我這六省,人多,小了些,我也一直惦記著呢.”

庚子年擄走了司念,搶了他的女人,雖然他現在還沒查到什麼訊息,得到確定的訊息。

但是這事兒八九不離十了。

動了他的女人,這一仗,他早晚要跟庚子年打的,讓庚子年知道碰了他的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庚子年訝然的看著封行戳,阿爸說這個人不好惹,不是個東西。

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可是封行戳也太猖狂了。

封行戳這番話,字字透露著野心,他們也想過擴疆開圖,打仗的事情。

但是像封行戳這樣,放在明面上,還是要顧忌的。

封行戳的話,明白著說了,我這六省太小了,我得擴,早晚要打到你這裡來。

庚子年瞧了一眼封行戳,也不願意落下風:“那本少帥就拭目以待了,到時候,誰贏誰輸,我還是很好奇.”

“我一般不跟軟柿子打,機槍很重,你拿不動,你三哥還成.”

封行戳朝著庚子年吐了口菸圈。

庚子年氣的臉色煞白,封行戳直接罵他沒用,拿不動槍。

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莫過於此了,還說他比不上三哥。

這個人,真是太猖狂了,太不是個東西了,要不是,因為封行戳的身份,又是客人,現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庚子年掃了封行戳一眼,掐了眼。

“能不能行,不是打嘴炮,到時候真槍上吧,二少帥來了,我得盡一下地主之誼.”

庚子年笑著和封行戳說道,“不如,去喝一杯?”

“那走吧.”

封行戳點了點頭。

他不怕庚子年找他喝酒,怕就怕,庚子年不找他喝酒,他這邊,要跟庚子年接觸,打探出司唸的訊息,怕是很難。

庚子年把司念擄走了,要找到司念,給司念遞訊息,哪有那麼容易。

只有多跟庚子年接觸才行,而且,他是封家人,跟庚子年走的越近,越能知道司念和硝石礦的事情,雲家人,也會對庚子年多防備一些,一舉三得的事情。

庚子年沒有多想,和封行戳一起去了酒樓喝酒,臺子上在唱著崑曲兒。

很是好聽的,庚子年讓良玉打了賞,他覺得不錯,司念一直吵著要出來,他覺得下次可以帶司念來這兒,她應該會喜歡這些。

庚子年想著,一直看著臺上。

封行戳喝了杯酒,對著庚子年笑道:“四少帥喜歡唱曲兒的?我倒是有個不錯的丫頭,什麼都能唱,京劇崑曲兒,黃梅戲,都能來上,平時能給你消遣,你若是喜歡,我明兒個就讓人給你送到府上去.”

庚子年抬起頭,很認真的看向封行戳:“多謝二少帥好意了,我心領了,至於那丫頭,我就不要了,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只是瞧著她唱的不錯,不是喜歡.”

司念在府上,本來就對他一肚子的意見,在弄個女人回去,司念更不得高興了。

更何況,這些個胭脂俗粉,及不上司念一根手指頭,他看不上眼。

庚子年說了,封行戳臉色煞白,庚子年說的有喜歡的人了,他沒聽說庚子年身邊有女人。

突然有喜歡的人了,可不就是司念,庚子年喜歡司念,封行戳拳頭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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