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因為他擅自做主打下雲陽。

阿爸沒有命令,他自己做了主,阿爸心裡很是不舒服。

阿爸讓人打了他鞭子,就是在教訓他,讓他明白,誰是兒子,誰是老子,得分清楚才行。

這事兒,不過是找了個藉口。

若不然,阿爸怎麼對外交代,說他擅自打下雲陽。

不聽老子的話,這樣傳出去,營部的人說起來,阿爸理虧。

所以,他捱打不能全怪小慢,更何況,小慢還小,更不應該去承受這個年紀去承受的事情。

“小慢知道啦.”

小慢乖巧的應了一聲。

封行戳親了親小慢,滿眼的寵溺:“真乖.”

司念看著小慢和封行戳親暱的樣子,說不出的感動。

小慢和封行戳相處的很少,可是父子兩的感情是真的好,小慢也很喜歡封行戳。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父子連心,斷不了的事情。

司念上前抱過小慢,對著小慢說道:“小慢,爹地身上有傷,快點下來.”

說著話,司念接過小慢,小慢看向司念,對著司念奶聲奶氣的開口:“阿媽,你要好好關心便宜爹地噢,找了這麼好的男人,是你的福氣.”

小慢一本正經的教訓著司念,眾人被小慢的模樣給逗笑了。

“臭小子,我知道了,不用你教訓我.”

司念丟臉極了,咬牙說道。

小慢瞧著司念,很是認真的開口:“你不要光嘴上說知道了,你要用行動表示啊,作為女人,你不是應該關心一下爹地,給他的傷口換藥,然後給他藥一些補湯.”

“你呢,你在做什麼?跑出去玩了,對不對?誒,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真是不爭氣.”

小慢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便宜爹地是世上最好的男人了,瞎了眼才看上阿媽。

阿媽倒好,一點都不知道珍惜,等有一天,便宜爹地被人給拐跑了。

到時候,看阿媽怎麼辦,肯定要哭死了。

“……”司念瞪大眼睛看向小慢。

在司小慢眼裡,她配不上封行戳就對了,左右,她這個阿媽就是別人不要的女人。

封行戳好心,要了她。

這個臭小子,太可惡了。

司念湊近小慢,剛要說什麼,小慢跑到封行戳身後,拉著封行戳:“阿媽,我們說好了,要有耐心,教育孩子應該有一顆平和的心。

“可是我也說過,沒有捱打的童年,是不完整的,臭小子,今天阿媽就給你一個完整的童年.”

司念氣急了,對著小慢說道。

小慢慌忙鬆開封行戳一溜煙跑開了。

司念剛要追過去,封行戳伸手拉住司念:“司念,算了,小孩子嘛,說的話,當不得真.”

“什麼叫算了,你看那個臭小子把我貶低成什麼了,在他眼裡,我這個阿媽,也太差勁了。

司念鬱悶極了,對著封行戳說道。

卻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掙脫封行戳。

畢竟,封行戳受傷了,要是扯到封行戳的傷口,那就麻煩了。

封行戳被司唸的模樣給逗笑了,正是因為司念這般可愛的性子,才會養成小慢這般討趣兒的性格。

“幫我上藥,我這一身的傷,你得處理一下,要不然,我只能去醫院,讓醫生護士處理了.”

封行戳笑著和司念說道。

司念連忙開口:“不行,我給你處理,我本就是打算回來給你處理傷口,讓這個臭小子給我氣的.”

她就是打算回來,幫封行戳上藥,處理一下。

她調配的金瘡藥很好用,這些傷口,擦了藥,三五天就好了。

更何況,這個年代,護士全部都是女人,她私心不希望別的女人看到封行戳的身子。

封行戳嘴角帶著笑意,滿是寵溺的說道:“行,上樓回房間.”

一句“上樓回房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顯得曖昧了不少。

司念微微紅了臉,和封行戳一起上了樓。

小慢出來屋子,躲在灌木叢裡,時不時四處張望著。

不眠雙手抱胸,瞧著小慢:“小少爺,別躲了,小姐沒有追出來.”

“你確定嘛?小慢要是捱打的話,你不可能成為那個無辜的人.”

小慢縮在灌木叢裡,小聲說道。

不眠點了點頭:“確定,小姐和少帥回房了,不會出來了.”

“呼……”小慢重重的出了口氣,“嚇死小慢了,差點兒屁屁就要開花了.”

阿媽真的是太暴力了,小慢看著好害怕啊。

不眠冷睨了小慢一眼:“明知道要捱揍,你還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小姐,這不是給自己找刺激嘛.”

“你懂什麼,小慢那是規勸,富貴險中求,懂不懂,小慢要阿媽珍惜便宜爹地,要不然,天天在人家家裡騙吃騙喝,還帶著兒子,早晚被趕出去了.”

小慢一臉認真的和不眠說道。

“……”不眠瞧著小慢。

小慢再次開口:“我和你,還有阿媽,住在便宜爹地家裡,吃穿用度,都得花好多銀子,如果我們自己開銷這筆錢,就會給原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如果是便宜爹地出錢,就可以省下好多錢了.”

這樣一算,真的是太合算了,所以,阿媽要珍惜便宜爹地啊。

簡單的道理,小孩子都懂,阿媽就是不懂,誒,真是操碎了心。

不眠滿眼認真的對著小慢說道:“小少爺,二少帥是你親爹,血脈相連的親爹.”

大約小慢根本不懂什麼是親爹,這個家裡所有的一切,本就該是小慢的。

二少帥也沒有別的孩子,小慢花的理所當然。

“我知道啊,道理我都懂.”

小慢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不眠撇了撇嘴:“你不懂.”

“我懂!”

“你不懂!”

“算了,我同一個對女人都不瞭解的男人,講道理,我何必呢.”

小慢冷睨了不眠一眼。

不眠叔叔,根本不懂女人,他才懂女人。

不眠訝然的看向小慢,冷嗤一聲:“小姐讓你背功課,我們去背書吧.”

“……,渣男!”

小慢說著話,被不眠給拎走了。

封行戳的房間裡,司念拿了緊急醫藥箱,準備給封行戳換藥。

封行戳的軍裝外套被脫了下來,剩下白襯衣。

之前,因為穿著軍裝的緣故,瞧不出來封行戳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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