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誰啊,這麼狂?這麼多保安還想反抗呢?”

“聽說是小偷啊,偷了翡翠皇帝的黃金手電.”

“這還得了,一定得抓住,這些小馬仔就是得抓進去關幾天,這麼小的年紀就偷東西,長大了還得了?”

卓陽聽著那些閒言碎語,為什麼所有人都在說自己不自量力,都在罵自己呢?為什麼沒有人說這個陳一貴誤會了呢?看著很多人圍過來了,卓陽並沒有害怕,蹲在地上撿名片的林澤棟內心十分的惱火,名片就是一個人的臉,他居然在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哼,遲早有一天,自己會讓你求著來要自己的名片的。

陳一貴看著卓陽,他並不是那麼閒去對付一個小毛賊,主要是卓陽手裡拿著的那個黃金手電,這是周漢生的手電,十分昂貴,而陳一貴又十分的敬佩周漢生,在瑞城賣翡翠的,只有周漢生把翡翠當做藝術品來賣,所以陳一貴不容忍有人偷了他的東西。

當然陳一貴也想討好一下週漢生,如果能促進雙方的關係,說不定還能做成親家呢。

所以陳一貴才要拿下卓陽。

圍起來的保安沒幾個敢動手的,都戰戰兢兢的,開玩笑,剛才那個人只是動了一下,手就廢了,他們那敢跟卓陽動手啊。

“爸爸,周老闆來了.”

陳一貴看著自己的兒子陳科,頭上都是汗,陳一貴讓陳科親自去請周漢生來的,其實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兒子多在周漢生面前露露臉,現在人來了,看這個小子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個時候人群散開了,所有人都詫異的看著瑞城的翡翠皇帝周漢生,每個人都很羨慕的看著,像是看明星一樣。

“哼,手電的主人來了,小子,看你還怎麼狡辯……”“送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啊?馬仔一個……”“小子,周老是個好心人,你要是求饒保證以後不偷了,說不定周老會給你求求情輕判的.”

周漢生走進人群,聽到那些人的議論,都覺得十分不解,之前陳一貴的兒子來到自己的公司,說有人偷了他重要的東西,被抓個正著,所以急需自己來看看,周漢生就來了,畢竟陳一貴作為姐告最大的翡翠賭石店的老闆,不可能閒的沒事幹來戲弄自己。

陳一貴看到周漢生來了,急忙走過去,殷勤的說:“周老,你來了,您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周漢生皺起了眉頭,說:“沒有啊……”陳一貴笑著說:“周老,不要緊,你想不起來沒關係,反正已經被我找到了,而且抓個正著,這個賊也是個蠢賊,他居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人有那款純金手電,更不知道那款手電是特別的人送給你的,周老你小心點,這個人猖狂的很,你等著我把他抓起來,送到警察局去.”

周漢生一聽,立馬懊惱起來,知道陳一貴說的是什麼了,可是還沒解釋,陳一貴就說:“你們幾個保護周老,大家離遠一點,這小子要是反抗打起來,可別傷到你們,你們別愣著,拿捕狗器過來.”

所有人都開始散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還有義憤填膺的,紛紛討伐卓陽。

周漢生看著那些人要動手,立馬生氣的說:“小陳,你搞什麼東西?誰允許你這麼做的?”

陳一貴有點懵,說:“周老,你……什麼意思?”

周漢生急忙朝著卓陽走過去,陳一貴還想阻攔,卻被小李給拉住了,周漢生走到卓陽身邊,立馬生氣的說:“對不起對不起,這件事是誤會,你別生氣……”聽到周漢生跟卓陽道歉了,而且還是那種非常誠懇的道歉,所有人都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畫面,覺得不可思議。

卓陽無奈的笑了一下,把手電送過去,說:“算了,還給你吧.”

周漢生立馬推開,說:“不不,你收著,這件事怪我,怪我,陳老闆,你搞什麼東西?你怎麼可以這樣亂來呢?把你的保安都撤了,你想害死人嗎?”

陳一貴徹底的懵了,說:“周老,這是什麼意思?”

周漢生說:“這個人是我的朋友,手電是我送的,你真是……真是沒有禮貌.”

聽到周漢生的話,陳一貴的臉像是被狠狠的抽了幾巴掌似的,那叫一個丟人啊,旁邊的人也震驚了,這個小子是誰啊,居然是周漢生的朋友?怎麼可能呢?周漢生說:“陳老闆,你快點道歉.”

陳一貴腦子還轉不過來圈,不知道什麼情況,這小子的黃金手電,還真是周漢生送的,這小子到底誰啊?聽到周漢生要自己道歉,陳一貴內心一陣抗拒,自己什麼身份?給他道歉?這是不可能的。

陳一貴笑著說:“誤會,誤會,你們別看著了,趕緊散了吧,把人送到醫院去,所有醫藥費我出.”

陳一貴沒有道歉,而是讓圍觀的人散了,卓陽眯起眼睛,如果一個人做錯了事,沒有道歉的話,那麼他一定要受到懲罰,即便今天沒有懲罰他,可是總有一天會懲罰他的。

周漢生說:“不好意思,這是誤會,我請你吃飯吧.”

周漢生的客氣,讓所有人都驚了,紛紛都開始猜測卓陽的身份,可是看來看去,卓陽就是個馬仔啊,這就奇怪了……卓陽說:“不用了,我是來賭石的,石頭還沒賭,怎麼能去吃飯呢.”

林澤棟心裡那叫一個氣啊,這個王八蛋陳一貴,人家周漢生都來解釋了,他居然不道歉,真的可惡。

卓陽說:“我們要賭這塊石頭,到底多少錢?”

陳一貴走回人群,看著卓陽,對於卓陽的身份,很迷惑,不過在陳一貴的眼裡,這個卓陽就算是跟周漢生是朋友他的身份也高不到那去,不過,還是得探查一下,萬一惹到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可就難辦了。

賭石的生意不好做的,雖然他們吉茂是最大的賭石店,可是相應的,他們賭石店積壓的石頭也是最多的,如果一旦有人搗鬼,他的生意很快就做不下去了。

陳一貴想要試探一下卓陽,就說:“底價五十萬,一口價,一百五十萬……”聽到陳一貴的話,林澤棟有點要吐血的感覺,怎麼還針對自己呢?林澤棟說:“不是,這塊石頭,之前不是五十萬嗎?你改的,憑什麼啊?你這是奸商的行為你知道嗎?坐地起價你……”陳一貴很不屑的說:“這是我的石頭,賭石講究緣分,你看中了,你愛賭,就不賭,不愛賭,也沒人攔著,有的是有緣人.”

陳一貴的態度林澤棟很痛恨,可是林澤棟又沒辦法,他看著卓陽,說:“一百五十萬,太多了……”聽到林澤棟的話,陳一貴內心也就給卓陽定了個位置,小屁孩一個,連一百五十萬都拿不出來,應該沒什麼身份,可能就是跟周老是個忘年交吧,誰都知道周老愛資助那些窮學生。

卓陽看著這塊石頭,內心沒有什麼波瀾,卓陽覺得它的價值能賭贏十倍,所以一百五十萬也是可以接受的。

卓陽說:“信我,就賭.”

卓陽就說了這麼四個字,把所有的壓力都給了林澤棟,一百五十萬是多少?他的全部身家啊,他的鋪子是租來的,身上也就五十多萬,卡里有一百萬,可是全拿來賭這塊石頭,贏了還好說,輸了就傾家蕩產了,女兒在上學,又那麼能吃,鋪子還要運轉,林澤棟內心很難做抉擇。

周漢生看著林澤棟為難的樣子,就說:“這筆錢,我……”卓陽立馬說:“不用你出,跟你沒關係,我讓你賭,你就賭,信我的沒錯.”

周漢生內心十分的難受,本來跟卓陽的關係就有點僵,沒想到這個陳一貴,又讓自己跟卓陽的關係鬧僵了一步,看來得找個機會緩和一下。

林澤棟咬著牙,賭,不賭,兩個選擇……林澤棟一度想要放棄,這不是十萬二十萬,是一百五十萬啊,全部身家啊。

可是林澤棟一想到那次沒有相信卓陽自己損失了幾千萬,林澤棟立馬毫不猶豫的拿出來錢跟卡,說:“我賭,石頭我要了,一百五十萬是吧?我要了.”

陳一貴不屑的笑了一下,拍拍手,說:“要就要吧,啊科,收錢.”

陳一貴的態度,讓林澤棟十分的惱火,媽的,都是老闆,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啊?草,遲早有一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陳一貴說完,就去請周漢生到涼快的地方坐下來喝茶,而他的兒子陳科收錢。

林澤棟把錢付了,整個人都覺得空蕩蕩的,一百五十萬,買了這塊石頭,那是傾家蕩產的賭啊,賭石輸光了跳樓的多了去了,林澤棟以為自己永遠不會走上這條路,可是現在自己就在這條路上啊。

卓陽把石頭抱起來,朝著切割室走過去,林澤棟跟在後面,緊張的問:“老弟,你跟我說個底,這塊石頭是不是穩贏?”

卓陽風輕雲淡的說:“五五開吧,賭石那有穩贏的?穩贏的就不叫賭石了!”

林澤棟心裡苦啊,本來想要找點安慰,可是卓陽真他媽實在,居然說五五開,不但沒讓林澤棟有半點安慰,反而更加的忐忑了。

卓陽把石頭放在切割機上打量著,想著怎麼處理它,林澤棟在一邊愁眉苦臉的。

林澤棟內心現在上演著地獄與天堂的畫面,一隻腳在地獄一隻腳在天堂,他傾家蕩產賭這塊石頭。

贏了,改變人生。

輸了,天台排隊。

卓陽知道林澤棟的內心,此刻他的內心也是一樣的,十分的忐忑,神仙難斷寸玉,自己就算是修行幾萬年的仙君,可是依然看不穿這小小的原石。

卓陽也知道這塊石頭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林澤棟的身家性命,自己握著的,就是他的性命。

“窮走夷方急走場,解石片刻生死嘗!”

卓陽感受著越來越快的心跳,再一次品嚐到賭石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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