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雲妍乘坐的計程車一發動,嚴默霖便將車子開了出去,兩隻眼睛更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緊緊地盯著前面的車子,他雙手握方向盤握得死緊。

他是緊張的!他不能有絲毫放鬆,絕對不能讓伍雲妍和小黛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這事關小黛未來的人生,事關小黛未來的幸福!這些人,怎麼做得出?一個是親生父親,雖然不是真的要強暴,但是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離間女兒女婿的感情,破壞女兒的幸福,讓女兒傷心難過,怎麼忍心?何況,小黛長得那麼漂亮。

雖然是假施暴,但是,在那樣的情形下,萬一男人起了色心,真的對小黛做出點什麼來,小黛以後要怎麼活下去?另一個是伍家的人。

同是伍家人,為了錢,不惜讓自己的哥哥傷心難過。

越想,嚴默霖握著方向盤的手越是收緊。

跟著前面的車子拐了幾個彎以後,便拐到了一條非主街上。

不太明亮的路燈,照著這條路上的一切。

伍雲妍乘坐的計程車,停在一個商鋪前。

商鋪的玻璃門上,掛著一把大鎖。

大鎖是吊著的,不知道是店鋪主人沒有鎖門,還是被人開了鎖?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室內。

室內一片昏暗,地上散落著一些手機殼。

由此可以猜測,這個商鋪,應該是久不經營了,主人懶得打理,任由它這樣放著。

伍雲妍架著舒纖黛下車。

舒纖黛身體比較軟,任由伍雲妍架著走。

嚴默霖看到伍雲妍將小黛扶到商鋪前,伍雲妍再伸手一推,推開一側的玻璃門,將小黛架了進去,往地上一扔。

伍雲妍再拍了拍手,下巴抬了抬,不知道對著軟在地上的小黛說了什麼,只看到神情略顯囂張,一副得意的模樣。

嚴默霖眸色冷了冷,雙手用力摳緊方向盤。

看到伍雲妍又再轉身看了商鋪一眼,便朝著他這邊朝手。

他立即低下頭,將車子開過去。

不用想,伍雲妍一定是把他當成計程車司機了。

他低著頭,將車子停到伍雲妍面前。

伍雲妍果然沒有發現他,想也沒想,便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嚴默霖一轉身,眸光一寒,一揚手,一個手刀子毫不留情地劈向伍雲妍的脖子。

太過出奇不意,伍雲妍完全來不及看清對方是誰,只是條件反射地悶哼了一聲,身體便軟在車座上。

嚴默霖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整個人緊張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

他用力地做了幾個深呼吸,隨後下車,迅速去車後排將伍雲妍拖了出來。

之後,再將伍雲妍扛到商鋪裡,毫不憐香惜玉地往地上一扔。

又將小黛抱起來,走出商鋪,小心翼翼地將小黛放到車後排。

之後,他將計程車開向醫院。

也不知道伍雲妍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給小黛餵了什麼藥?伍雲妍,他是不擔心的。

因為她生理期,極少有男人會對生理期的女人有興趣。

不過,要是伍雲妍遇上這樣的變態,那也是她自作自受。

生理期都不放過她的男人,又怎麼可能放過小黛?醫生給小黛抽血化驗以後,確認小黛是誤食了一種高純度提取的安定,是禁用藥物。

嚴默霖立即詢問醫生,藥物是否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正與醫生交談著,小黛的電話在她外套的兜裡響了起來。

嚴默霖摸出來看了一眼,看到“親愛的你”四個字。

嚴默霖猜測應是小黛老公。

他擰了擰眉,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端,傳來伍卓倫溫柔的聲音:“老婆,我好想你,想得睡不著覺,我來接你好不好?”

嚴默霖冷聲道:“你老婆在醫院!”

“……”四十分鐘以後。

伍卓倫衝進醫院,看到嚴默霖站在走廊上與醫生說著話,他衝過來一句話不說就直接掄起拳頭朝嚴默霖砸去。

嚴默霖也不客氣,拳頭朝著伍卓倫砸過來。

伍卓倫暴怒:“操!大晚上的,你敢約我老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自己不把老婆看好,給了別人可乘之機,怨誰?”

嚴默霖懟道。

伍卓倫聽了嚴默霖的話,更加來氣。

再不說話,對著嚴默霖就是一陣劈劈啪啪的拳頭。

直到醫院的幾個保安衝了過來,強行將二人拉開。

伍卓倫恨恨地瞪著嚴默霖,臉冷得能凍死人,他沉聲問道:“我老婆呢?”

“177號病房!”

嚴默霖沒好氣。

該死,他竟然怎麼拼盡全力都打不過伍卓倫這個王八蛋。

伍卓倫徑直去找病房,嚴默霖大聲道:“她被人約了出去,被人下了藥。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蔣氏總裁蔣誠做的.”

伍卓倫步子一頓,猛地轉過頭來,眸光如炬地看緊嚴默霖:“你說什麼?”

嚴默霖再重複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蔣氏總裁蔣誠設計的。

他想要離間你們夫妻關係,達到認親的目的.”

這句話,伍卓倫相信。

因為,他一直清楚蔣誠想要把纖黛認回去。

他看緊嚴默霖,一字一頓冷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從家裡過來錦城,是來與蔣氏談專案合作的,正好聽到!”

嚴默霖言簡意賅,有些東西,也不願意多說。

伍卓倫要是個聰明人,自己去對付蔣誠就是。

蔣誠那人,竟然想要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來認回小黛,可見,他為人是極其卑鄙無恥的,小黛應該是對他有一點了解,所以不願意認他!伍卓倫的身影,直奔病房。

看到纖黛躺在床上,白著一張臉,他心頭疼痛。

一直覺得自己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現在才發現,自己一而再再而三連老婆都護不好。

他伸手輕撫纖黛的臉,見她一隻手上掛著吊瓶,吊瓶裡的鹽水,已經空了半瓶,他眸色變得陰鷙。

確定纖黛還沒有醒過來,他走出病房打電話,聲音冷冽徹骨:“劉冉,讓蔣氏集團,兩個星期內徹底倒臺!”

“伍總,發生什麼事了?這個不在我們計劃以內.”

劉冉說道。

“照做!”

伍卓倫冷聲吐出兩個字。

他一定是太心慈手軟了,前一次,在認親的事情上,他就已經不爽蔣氏夫妻了,現在竟然做出這麼齷齪的事情來。

敢對小歌下藥,那就準備好讓蔣氏陪葬吧!心頭一口氣憋著上不來,伍卓倫對著電話沉聲道:“我等不了兩個星期!明天就讓蔣氏倒臺!”

“這麼快?伍總,您容我想想辦法!”

劉冉語氣裡透著為難。

伍卓倫冷聲道:“不必想辦法!蔣氏偷稅漏稅,蔣氏賄賂住建局、規劃局、國土資源局,蔣氏利用駭客,入侵錦城礦業局,竊取礦產資訊,專挑好礦競拍.”

“這……伍總,我需要時間來安排這些事情,請給我一個星期!”

“不,明天我就要看到效果!”

伍卓倫冷聲堅持。

他不僅要讓蔣誠付出代價,他還要殺雞儆猴,讓某些暗中潛伏的人看看,敢動小歌,會是什麼下場?所有的商業競爭,他都會正面迎戰。

但是傷了小歌,就別怪他的手段下三濫!劉冉無奈道:“我現在就請傑克做這些事情,但是,可能明天做不好.”

“明天做不好的話,你也不必再跟著我了.”

伍卓倫冷聲說出絕情的話來。

“是!”

劉冉立即應下。

伍卓倫再回到病房守著纖黛。

次日一早。

蔣誠將車子開往蔣氏集團大樓,才一下車,便不知道從哪裡蜂擁出大量記者,一個個神情亢奮。

“蔣總裁,聽說,蔣氏集團偷稅漏稅,每年避稅3億以上,這是真的嗎?”

“蔣總裁,請問您為了拿到位於舒家小院的那片地,真的賄賂了國土資源局的工作人員嗎?”

“蔣總裁,請問,蔣氏旗下之所以礦產開採收益頗豐,真的是因為竊取了礦業局的機密資訊嗎?”

“蔣總裁,請回答我們,我們需要真相!”

蔣誠大清早無端被一群莫名奇妙的記者圍攻,氣不打一處來,厲聲吼道:“你們是哪個報社的?”

“蔣總,您這是要威脅我們嗎?”

一個記者對著麥克風,聲音擴散開來,特別大。

所有的記者,都氣憤起來。

有人高舉著工作牌遞給蔣誠,語氣憤然道:“蔣總,這是我的工作證,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蔣總要打擊報復,只管衝著我來。

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一定會挖掘真相!請蔣總裁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有知情權!”

蔣誠氣得氣血上湧。

他抬腿要往蔣氏大樓走,記者們攔住他的路。

他想要再坐回車子裡,記者們靠住他的車門。

別說想開車離開,就是進入車內,他都已經無法做到。

蔣誠憤然衝著大門大喊:“保安,保安!”

門口的四個保安原本是想裝傻充愣,現在蔣總裁叫起來了,他們不得不來。

蔣誠見四個保安跑了過來,立即吩咐:“我今天要工作,把他們招待好,有什麼問題,等我工作完了再問,一個一個地問,我一個一個地解答。

抱歉各位,今天我真的很忙,你們問的那些,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們。

我蔣氏集團,從不做虧心事。

我蔣誠,問心無愧。

我蔣氏集團,從來沒有偷稅漏稅,更不會做賄賂政府官員的事情。

謝謝!我需要工作了.”

蔣誠冷靜地說完,便讓保安扒出一條道來,他大步往蔣氏大樓走去。

記者們一個個地往前擠著。

大聲叫嚷著:“蔣總,請跟我們說清楚!”

“您的話,未免說得太官方了,我們要聽真相。

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我們接到的舉報,是有實證的.”

“蔣總要是不願意正面回應,我們只好將實證登報了!”

蔣誠聽到有記者說他們接到舉報實證,頓時心頭一跳。

轉過頭來,看緊那個說有實證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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