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誠混跡商界幾十年,也不是嚇大的,他看緊記者,沉聲道:“要是有實證,只管曝光就好。

不過,我還是好心給你提個醒,在曝光之前,請一定要核實清楚了。

萬一是蔣家的商業對手借貴社之手惡意中傷蔣氏,拿出一些不是實證的東西來誹謗蔣氏。

蔣氏一旦追責,只怕貴社也難辭其咎.”

做記者的,本來個個都是人精,何況,今天來的這些,本來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以往劉冉維護好的。

當然無懼蔣誠的恐嚇。

一個個又叫嚷了起來。

“蔣總裁,您的這番話,我可以理解為要挾嗎?”

“蔣總裁放心,這些證據,我一回去就會申請曝光。

偷稅漏稅的事情,我們還真的拿不出實證來。

不過,昨天我收到的這個證據,可是求證過的。

蔣夫人用幾個億賄賂了警察局王局長的事情。

蔣總裁覺得,這會是汙告和毀謗嗎?”

蔣誠聞言,頓時心虛,也暗怪司麗華實在是沒用,花幾個億連唐淑慧這麼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搞不定。

做事拖拖拉拉,錯過最佳時機。

當初,他設計的是連環計,製造伍氏在梅縣的礦場塌方,死幾個人,製造混亂,讓伍卓倫分手乏術,司麗華這邊安排人讓唐淑慧判刑,他再安排舒纖黛被人假強暴。

伍卓倫本來處理礦場的賠償就已經焦頭爛額,心煩意亂。

再一回到錦城來,就得知舒纖黛被人強暴的訊息,那一刻的憤怒,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了。

一氣之下,必然會提離婚的事。

他這邊再出現,各種幫忙,舒纖黛還不感動得跪在他面前叫爸爸?可是沒想到,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沒有害到唐淑慧,反而因為這件事情,而被反咬一口。

調整了一下情緒,他對記者沉聲道:“我夫人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你們最好核實清楚!我真的很忙,再見!”

說完,蔣誠大步往蔣氏大樓走去。

現在他唯一慶幸的是,司麗華雖然沒有把唐淑慧弄進去,但好歹是長著腦子的,沒有從自己的帳戶裡直接往王局長指定的帳戶裡打錢。

並且,這件事情也不是她親自經手。

到時候查出來,把一切推給經手人就好。

要是真的曝光,他們就只有走最後的一條路,弄死那個替司麗華辦事的女人,給她扣一個畏罪自殺的帽子,中止這一切。

總之,不管怎樣,絕不能讓任何事情,拖累到蔣氏。

蔣氏的股票,已經跌出了六年的新低,現在已經風雨飄搖了,再經不起別的折騰。

想到這些,蔣誠覺得頭痛不已。

二十多年來,他兢兢業業,對蔣氏,不敢有絲毫放鬆。

常常在書房裡忙到深更半夜,各種用腦,各種鑽營,就是希望蔣氏能夠強大一點,再強大一點。

長嘆了一聲,蔣誠眉頭擰緊。

必須要儘快讓舒纖黛那個女人認她,只有這樣,他才能抱緊伍卓倫的大腿,讓蔣氏逆襲。

昨天晚上安排的事情,他等到凌晨一點鐘,打電話詢問了情況,說是一切順利,舒纖黛人是昏迷的。

他們已經撕爛了她的衣服,製造了施暴的假象。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會有反饋了。

就算舒纖黛昨晚沒有與伍卓倫在一起,而是住在舒家,這個點了,該是上班的時間了,要是昨晚沒有發現舒纖黛出事,今天早上不見人上班,也該是發現了的。

抬手,蔣誠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九點,他想著司麗華拿幾個億賄賂王局長的事情,眉頭擰了擰,給司麗華撥去電話,交代:“麗華,這麼多年,你在背後做的那些事情,其實我都清楚的。

你是我蔣誠心愛的女人,明媒正娶的總裁夫人。

外面那些個狐狸精,我從來都不在乎。

你讓人撕她們也好,逼得他們流產也好,你有這個權利,我只要你高興就好。

這次唐淑慧的事情,現在有人向媒體舉報我們蔣氏行賄,這件事情要是牽扯出來,對我們極其不利.”

“所以呢?”

司麗華在電話裡問道。

蔣誠臉色再冷了冷:“所以,麗華,為了保護好你,為了保護好蔣家。

我需要你告訴我為你做事的人到底是誰?必要的時候,或許需要拿她出來頂罪.”

“嗯。

這一點,我早已經想過!只要你不覺得我心狠手辣就好。

阿誠,這麼多年以來,我為你付出了多少,我希望你心裡有數,有些事情,不要怪我。

今天聽到你說這樣的話,知道我在你心裡到底比外面那些狐狸精要重要一些,我是高興的。

我現在就安排人去把裴潔看住。

就像你說的那樣,必要的時候,只能把她推出去了!”

司麗華說道。

蔣誠滿意地微勾唇角,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句話,是極有道理的。

司麗華再怎麼將一身氣質修煉得溫文爾雅,仍改變不了她骨子裡那種與他相同的狠。

他對著電話道:“我說的不是將她推出去,而是要她的命!”

司麗華的聲音淡然地響起:“我說的也是這個意思。

將她的屍體推出去,這世上,只有死人不會說話!”

“麗華,這正是我愛你的原因!夠狠!掛了,我忙工作!”

蔣誠唇角微微一勾。

才結束通話電話,便接到伍卓倫的電話。

看到伍卓倫來電,蔣誠身體一震,坐得筆直,他握著電話,微顯緊張,他一隻手扶緊椅子扶手,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接起電話,他一臉慈祥道:“卓倫啊,這麼早給叔叔打電話,有事麼?”

“嗯,中午有時間嗎?我和纖黛想請你吃個飯!”

伍卓倫語氣冰冷。

蔣誠覺得伍卓倫語氣不太對,伍卓倫在業內,一直是以儒雅著稱的啊,從來不會這麼冰冰冷冷地說話。

他腦子迅速運轉,想著原因,也許,伍卓倫是要與舒纖黛離婚,但是看在他是她生父的份上,與他吃個飯,當面說清楚,免得以後伍氏落人口舌。

呵呵,要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正好藉此機會,讓舒纖黛承他的情。

也讓她知道,沒有蔣家這樣的豪門做依靠,她隨時都會有被離婚的風險。

他相信,舒纖黛是個聰明人,懂得權衡的。

想著,蔣誠勾唇一笑,用慈祥的語氣道:“好的,叔叔請你們吃也是一樣的。

就在廣聚園吧!”

“好.”

伍卓倫冰冷地應下,直接掛了電話。

“呵呵,真生氣!”

蔣誠哈哈地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快點到中午啊!他起身站到落地窗前,看著門口的那些記者,陸續地離開,他唇角揚起。

蔣氏偷稅漏稅的實證,哪有那麼好取到?哪個大型集團公司,不重視財務?沒有一個會做帳,會調報表,會應付稅務局的註冊會計師?他們蔣氏集團,可從來沒有偷稅漏稅,只有合理避稅!蔣氏賄賂政府官員,這種事情,難道還要以蔣氏的名義去做?全是不相干的帳戶匯出去的錢。

那些帳戶裡,每個月他都會讓人以現金的方式存入款項。

不管派什麼人來查,都沒有辦法查出這些帳戶與蔣氏有關聯。

從來沒有往來記錄,並且,這些帳戶裡的錢,存入的時間,與蔣氏支出款項的時間,也不會吻合。

當初他設計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打好了時間差,呵呵!想著,蔣誠越發淡定了。

他坐下來一邊淡定地看著檔案,一邊等著中午的到來。

十一點,他便起身前往廣聚園。

雖然他是長輩,但他也表明一下想要認回纖黛的決心,親生女兒,他是疼愛的。

到了廣聚園,他將車停好,下車,才走到廣聚園門口,又接到伍卓倫的電話。

伍卓倫詢問:“到了嗎?”

語氣,依然是冰冰冷冷的,一副咄咄逼人,甚至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

呵呵,也是,舒纖黛是他的親生女兒,被人毀了,伍卓倫當然有理由找他興師問罪。

要退貨,總要說清楚不是。

想著,蔣誠越發淡定,應道:“嗯,到了.”

“先進去等我,在二樓至尊188包間.”

伍卓倫的語氣,越發冰冷。

“好.”

蔣誠慈祥的語氣。

現在伍卓倫還在氣頭上呢,年輕真好啊,脾氣真大!蔣誠往二樓走去。

他抬頭查詢包間號,看到至尊188的字樣,他眸光驟然一亮。

他敲了敲門,推門而入,便見幾個民警坐在裡面。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後退。

身後,兩個人猛地將他制住,緊接著,一副冰冷的手銬扣到了蔣誠的手腕上。

蔣誠驚叫:“你們做什麼?你們一定是弄錯了,我是過來和我女婿吃飯的,我是蔣氏集團總裁,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包間裡,出來一個人,沉聲道:“是蔣氏集團總裁,就對了!”

“伍卓倫呢?”

蔣誠這才想起是伍卓倫把他約出來的。

“我們怎麼知道?”

冷冷的聲音又再響起。

緊接著,蔣誠的頭上,便扣著一個黑色的頭套,他被塞入一輛警車裡,被人帶走。

蔣誠心情極其複雜,腦子裡湧出好多亂七八糟的想法,各種猜測,會不會是伍卓倫發現他做局的事情了?不會的,伍雲妍沒有膽量告訴伍卓倫的。

他威脅過伍雲妍,要是敢說出去,他要她死無全屍的。

不是伍雲妍,又會是誰?那幾個假施暴的人,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算落到伍卓倫手裡,伍卓倫也絕對查不到他的,他與他們聯絡的時候,用的是非實名的電話卡。

蔣誠百思不得其解,被人推下了車,緊接著,便進入了審訊室。

頭套摘了下來,一道強光狠狠地射向他,他下意識地要伸手擋,才發現自己戴著手銬,雙手十分不協調。

他覺得特別沒有面子,說道:“我想打個電話!”

“嗯.”

民警很大方地說道。

蔣誠立即給伍卓倫打電話。

電話裡,伍卓倫的聲音冰冷而透著一點邪魅:“蔣總裁,這份禮物,你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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