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確認了無頭屍體的身份,白虎堂在島上死了兩個人,一個是郭楓,另一個是老酒。

兩人都是被重拳打死的。

得知訊息的牛高義暴跳如雷。

他在水下打撈了三個多小時,一無所獲。

如今又聽到彙報說手下人死了兩個,牛高義恨不得馬上抓到行兇者,用千百種刑罰,將那傢伙弄死。

等牛高義來到了海島上,他先後察看過郭楓和老酒的屍體之後,臉色越來越難看。

“頭,郭楓應該是被人一拳打死的,”旁邊一個傭兵向牛高義說道。

牛高義帶出來的傭兵沒有庸手,一個個都是好手,能征善戰。

牛高義沉默了許久,這才嘆道:“豈止是一拳那麼簡單。

人家的拳頭都沒有打到他的背上,郭楓就被打死了.”

那傭兵大吃一驚,“拳罡?”

拳風形成了罡氣,足以形成一個真空空間,將全部空氣壓到一起,郭楓生生地被拳罡打斷了脊骨,打爆了內臟而死。

“可是老酒那邊,他好像還和那人交過手。

難道島上不止一人?”

那個傭兵也神情凝重了起來。

“不,就是一個人。

郭楓做事謹慎,他在發現了島上這人之後,和老酒分開,堵住了那人的去路。

那人先向老酒下手,可能是想打消郭楓的警惕,所以一開始沒有下重手,從而形成了和老酒拳來腳往的假象。

而郭楓向來觀察仔細,他看到老酒落敗之後,意識到自己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於是轉身就跑,結果被人一拳轟死,”牛高義推測道。

不得不說牛高義的推測無比之準,他有如在現場一般,三言兩語說出了當時的情形。

“頭,你和那人相比?”

傭兵小聲地問道。

牛高義思索了一會兒,“如果他只是一時的爆發力,我倒是和他可以較量一番。

如果他每一拳都有這樣的力量,我不是他的對手.”

啊?

傭兵傻眼了。

“這一帶海域,最強的就是方舟了。

難道這傢伙是方舟上來的?”

島上十多個傭兵都清清地聽到了牛高義的話,他們一個個變得慎重起來。

前面牛高義帶著他們將方舟上來人殺了個落花流水,領隊的那傢伙連屁都不敢放一個,讓傭兵們心裡有些輕敵了。

沒想到在島上會遇到這樣的人物。

看來真不能小覷了天下人。

“是不是方舟上的人,現在還不能確定。

我奇怪的是做事謹慎的郭楓,為什麼和那人一見面,就要和老酒分開來堵住那人。

你們看,那人本來應該是在烤食物的。

正常情況下,郭楓遇到了陌生人,起碼要多瞭解一番,不可能直接就做出了堵人的決定,”牛高義奇怪至極,眉頭皺得緊緊的。

“那就更有可能是方舟上的人了,沒準兒郭楓還見過他,”一個傭兵推測道。

“不可能。

方舟上有如此兇狠的角色,該跑路的就是我們了,”另一個傭兵不認可這種說法。

“別猜了,準備好武器,追,”牛高義立即下令。

光靠拳腳,手下傭兵們遇到了如此可怕的敵人,絕對不是對手。

既然如此,那就要靠武器了。

白虎堂出來

的傭兵拳腳功夫自然非同一般,更關鍵的是,他們殺人從來不講究殺法,只要達到目的就行。

拳腳不是對手,那麼弩箭槍支也一樣能奏效。

雙拳難敵四手,他們白虎堂此次出來可是有一百人,死了兩個,還剩九十八。

“海上打撈人員呢?”

一個傭兵問道。

“全部聯絡上,跟船一道走。

我就不信那人殺了人之後,還能長翅膀飛走,”牛高義說著,臉上現出狠色來。

從來只有白虎堂的傭兵以他人為獵物,什麼時候反過來了?

說到長翅膀飛,牛高義的腦海裡閃過一個戴面具的人影來。

方舟上派出來做任務的穆鐵還專門提過束星北這個人。

束星北?

不可能。

牛高義搖了搖頭。

束星北真有那麼厲害,當初遭遇時,就不會毫不猶豫地跳入海水之中了。

牛高義沒想到被他排除的人,恰恰就是殺死郭楓和老酒的兇手。

此時的束星北,已經到了正東位置。

他又一次潛下水去,在水底裡摸索著,試圖找到老章魚嘴裡所說的遺蹟。

一圈一圈地搜尋著,小心地打探著,在水下找了四個多小時,束星北也是毫無收穫。

先回去。

海域範圍太廣了,光靠他一個人,是很難搜尋完這一片海域的。

得發揮海鷹隊的力量。

束星北不得朝著海鷹隊方向回返。

“束星北,這就回去啦?”

老章魚的心念響起。

“人多力量大,光靠我一個不行。

除非有你幫忙,明確一下位置,”束星北試圖勸說老章魚。

他懷疑老章魚已經在這一帶摸索過了。

回海鷹隊,也算是對老章魚的一種試探。

沒想到老章魚並不上當,“我幫不上忙啊.”

跟著老傢伙就沒了聲音。

束星北那個惱啊,可他又拿老章魚沒辦法。

老傢伙身上的傷口估計好得差不多了,說話也變得輕佻起來。

真沒辦法了。

打,是打不過人家的。

說,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人家活了一千多年了,束星北的年齡,連人家的一個零頭都達不到。

束星北沒有用通訊器聯絡李興,而是直接騎坐在小四的身上回返。

他不是不防方舟一手。

趙尚志不可能就這樣放任他和李興不管,必然有後手。

此時的趙尚志必然監控著他的位置。

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那只是一腔幻想罷了。

方舟上有火炮,不得不警惕。

事情也正如束星北所想。

二副帶著一幫人,正在給束星北定位。

等束星北騎坐在小四身上的一幕被二副用望遠鏡捕捉到之後,二副的嘴巴張成了o型。

我,這是看到了什麼?

二副急急地向船長趙尚志彙報。

一直都沒有在人前顯示真容的趙尚志終於動容,他快步來到了頂艙,接過了二副遞過來的望遠鏡,順著二副的手指所向,看到了戴面具的束星北。

特麼的,都能飛了。

果然不簡單。

趙尚志越發堅定了束星北

不能留的想法。

“把座標發給穆鐵,讓他繼續帶著原幫人馬出去做任務,”趙尚志對著身邊的穆風囑咐道,“此行任務,最重要的,是拿下束星北。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穆風對束星北極有好感,他不明白趙尚志為什麼對束星北如此有偏見。

不過船長的命令,那是要不折不扣地執行的。

穆鐵接到命令,立即帶隊出發。

五塔前面已是全軍覆沒,這一次穆鐵沒有再要求五塔再派人手。

反正主要是針對束星北,他手下的人手也已經足夠了。

穆鐵帶著船隊,浩浩蕩蕩地朝著束星北的方向進發。

有二副盯著束星北,隨時都能傳來座標。

束星北無異於是移動的靶子。

穆鐵也不去考慮遺蹟打撈任務,一心就想拿下束星北。

如果束星北乖乖聽話,聽從船長的要求去做任務,穆銘也不會傷成那樣。

穆鐵把穆銘被牛高義一箭射傷的恨,完全歸咎到了束星北的頭上了。

說起來,趙尚志也好,二塔的趙姨也好,五塔的方青梅也好,都把束星北當成了奴隸一般的存在。

如果他們說什麼,束星北就聽什麼,執行什麼,那還好點兒。

束星北稍有反抗,他們就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船行的速度,和海蟻小四飛翔的速度還要稍稍快一些。

這與小四的體形有關係。

身形越小,持久力自然就差。

束星北飛在前面,穆鐵帶著船隊跟在後面攆著,也不過兩個多小時,穆鐵他們透過望遠鏡,已經能看到束星北的身影了。

這邊的動靜實在過大,甚至引起了白虎堂牛高義他們那艘船的注意。

白虎堂不再像是無頭蒼蠅似地在海面亂轉了,他們也調轉船頭,跟著方舟的船隊而來。

一時間,束星北在前,方舟的船隊在後,白虎堂的船墜在方舟的船隊之後,就這樣全部朝著海鷹隊的船隊而來。

束星北早已有了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他也不得不用上了通訊器,和李興聯絡。

李興把海鷹隊的停泊位置傳給了束星北,束星北一看,自己已經偏離了方向,從這裡趕往海鷹隊,少說也得有四個小時以上的距離。

不行,小四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而後方追趕來的船隻已經遙遙在望。

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追上來。

束星北不得不提前打算,他向小四示意,讓它慢慢降低高度,浮到海面之上。

與此同時,束星北溝通著附近的海獸和海魚。

他的運氣不錯,很快就找到了一頭白鯨。

白鯨不如折戟鯨那樣容易馴服,可是一時半會兒束星北也找不到折戟鯨,他只得用著心理術,強行地控制了白鯨,然後驅使著它,向著前方游去。

一番折騰,穆鐵他們的船隊越來越近了。

穆鐵不用望遠鏡,已經能看到束星北浮在了水面之上。

特麼的這小子真是怪胎,一會兒能在空中飛,一會兒能在海里浮,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穆鐵也算是見多識廣了,他也從來沒見過如此令他目瞪口呆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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