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鄭雅和陳素莉都是異常的精明,她們察覺到了束星北有心培養她們的用意,兩人都表示要陪束星北出去交換人質。

“不行,”束星北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在外海交換人質,如果龍騰不搞鬼,那才是怪事。

到時候一旦開戰,兩個女子根本無法應付。

而他面對危險的時候,也分身乏術,很難保護她們。

“溫室養花,花再嬌豔也難經風雨,”鄭雅語氣堅定地說道,“我和素莉乘坐快艇,遇有不對,在外海往回逃還是差不多的吧?”

陳素莉也是一臉決絕的樣子。

兩個女子已經明白了,她們如果就像現在這樣下去,永遠也走不進束星北的內心。

只要和他並肩作戰,不離不棄,不畏生死,才能真正讓束星北接受她們。

否則,她們始終處於束星北的保護之下,和累贅也差不多。

“你們,要是真想去看看外面的殘酷,去一個人吧。

畢竟醫院這邊也需要你們,”束星北想了想,還是答應了。

心理術不是閉門造車就能學到高階階段的,和武法一樣,也要歷險磨難,在困境中尋求突破的機會,在生死的考驗下產生頓悟。

束星北如此說,也有觀察她們的意思。

人與人之間關係再好,也難免有爭執和利益衝突。

對此束星北可以說是屢見不鮮了。

他倒是想看看鄭雅和陳素莉之間的姐妹情是不是塑膠的。

沒想到鄭雅和陳素莉聽到束星北如此一說,對視一眼,都笑了。

“這一趟我先去,下一趟你和他一道出去,”鄭雅向陳素莉說道。

陳素莉微微點頭,神情還是那麼傲嬌。

“你們早就商量過了?”

束星北見此情景,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那是當然,”鄭雅微仰著頭,那神情,別提多驕傲了。

“好吧好吧,你們好好休息,我去準備一下,明天上午九點出去,”束星北沒再逗留,離開了臨時醫院,他又把猿大找到了,在去外海交換人質之前,他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替猿大相親。

猿大當初離開,就是感受到了一頭母猿,它興奮不已,不管王一怎麼叫它,它也不予理會。

畢竟王一不是束星北,它和王一之間並沒有任何交流,也無法交流。

母猿給猿大帶來的生物衝動,讓猿大躁動不安,直接就撲到海里去了。

沒想到的是它屁顛屁顛地跟在母猿後面,人家正眼都沒看它一眼,更別提和它一道來草葉島了。

“拿不下,你就放棄唄,”束星北和猿大溝通道。

猿大急眼了,雙拳不停地捶打著自己的胸膛,一副娶不到母猿,它勿寧死的模樣。

“行了行了。

也該給你找個物件,讓你繁衍下一代了,”束星北樂了,“你得說說,人家喜歡什麼吧。

我也好準備聘禮.”

猿大見到束星北真答應了,欣喜萬分,一蹦三尺高。

“你別跳來跳去的好不好。

我問你問題呢,人家喜歡什麼,你倒是說啊,”束星北伸手拍了拍猿大的腦袋。

喜歡什麼?猿大懵了。

它還真不知道母猿喜歡什麼。

說起來,不管是猿大還是母猿,它們的上一代也都是陸地生物,因為海水的上漲,被迫來到了海洋,最後能在海洋生存,等猿大它們出世之後,已成了陸海兩棲生物了。

“得,你帶我去找它吧。

還能找到嗎?”

束星北和猿大溝通著。

猿大點點頭,表示找到母猿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那就好,出發吧,”束星北想了想,決定帶上鄭雅一道出去。

此行沒有危險,也好讓她出去見識見識,至於明天交換人質,那還是免了吧。

“現在就走?”

鄭雅懵了一下,不是說還要過一晚嗎?

“走吧,帶上一套潛水衣,”束星北說道。

半個小時後,束星北和鄭雅帶著猿大來到了碼頭。

鄭雅對猿大也非常熟悉。

猿大在方舟上現身的次數雖然不多,可在關鍵的時候救了海鷹隊小隊和鄭雅她們,鄭雅當然記得非常清楚。

在碼頭邊,束星北讓巡邏人員準備了一艘快艇,兩人一獸就登上了快艇,朝著外海而去。

此時已值傍晚時分,天際一抹金黃色,照得鄭雅臉上紅豔豔的。

這可是她第一次和束星北外出,心裡那種興奮和悸動,自然無法用言語表達。

“束星北,那張面具呢?”

鄭雅問道。

“丟了。

在遺蹟那裡落到水裡,沒有找到,”束星北已恢復了本來的面貌,甚至比起以前來,他的面龐更為清秀,對於失去的那張面具,他也沒覺得有什麼損失。

“那現在的你,是真正的你嗎?”

束星北不知道的是,鄭雅和陳素莉兩人這段時間經常討論的,就是他現在的面目。

“不是,我易容了,公司的監控無所不在,”束星北解釋道。

他沒有說自己在外海殺了牛高義。

有些事是秘密,說出來,對聽的人無益,而對他,則是麻煩無窮。

這一點,束星北心裡還是有數的。

就像他早早地拿到了洪疇王國的心理術,卻遲遲沒有讓鄭雅和陳素莉去學一樣。

有些事,早做和遲做,是不一樣的。

那需要時間的沉澱。

有些人,相親和相殺,也是要選擇的,同樣,也需要時間來觀察。

生死之間,貧賤與否,最能判斷一個人的本質。

就像承小寧,在高塔的時候,對束星北無比器重,一切都以束星北的選擇為準。

可一來到了千葉大陸,她馬上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是承小寧變化有如此之快嗎?不是的。

兩個看上去截然不同的承小寧,其實就是承小寧的真正面目。

她在弱勢的時候選擇低調,看上去柔弱,不過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

而她有了權勢,馬上就恢復了真正的面目,冷漠無情,高高在上。

束星北對鄭雅和陳素莉也是多經觀察了。

兩個女子自從學了簡明醫典之後,就一直著手救治海鷹隊的受傷人員,不斷提高自己的醫術水平,從來沒有叫過苦與累,而且也漸漸地蛻去了嬌氣,這些,都被束星北看在眼裡。

“我只是問一下,認識你很久了,還真不知道你長什麼模樣呢,”鄭雅柔聲說道。

“呵,你見過我,只是你忘了,”束星北笑了笑。

“見過?”

鄭雅愣了一下,“你是說那一次,在濟世組織那裡,刑國彬帶的是你?哦,我的天啊.”

鄭雅的確聰明,她馬上就把前前後後發生的事兒串到了一起。

對啊,如果束星北不是被刑國彬接引到了濟世組織,憑什麼他對刑國彬那麼好呢。

濟世組織那些元老們,骨幹精銳們,被海鷹隊屠殺的時候,束星北可是沒有出語制止過。

說來說去,濟世組織後來活下來的人,不過就是研究院的那些研究員,他們被歸到了醫療隊裡,現在成了醫院的醫生。

“想出來了?”

束星北一邊駕著快艇一邊說道。

與此同時,他還在溝通著猿大,詢問著方向。

“快到了,就快到了,”猿大越來越興奮,它趴在艇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海域。

“小心點,不要把快艇弄翻了,”束星北告誡道。

“就是那邊,”猿大伸手指了指一個方向。

束星北敞開了他的意識,在海域裡尋找著海獸和魚類,有它們的幫助,找到母猿更為容易。

幾乎沒有費多少工夫,束星北就確定了母猿的所在。

畢竟猿類力大無窮,小一點兒的海獸們對母猿可謂忌憚至極。

快艇便順著那個方向馳去,不過一會兒,束星北就溝通到了母猿的心念。

“什麼?”

束星北感受著對方的心念,差點沒笑暈過去。

母猿記得猿大,它對猿大非常不屑,一個沒有她大的孩子,還想和它在一起做那事兒,真是莫名其妙。

“它會長大的,你可以等啊,”束星北努力地為猿大辯解著。

“不行,我喜歡比我大的,”對束星北的提議,母猿不為所動。

“跟著我們走吧。

在海域裡,你什麼時候見過其他猿類?除了猿大之外,”束星北問道。

“那你呢?你不是猿嗎?”

母猿反問道。

束星北被母猿的這個心念嚇了一跳,他趕緊解釋,“我還沒有猿大年齡大.”

“不對,你不是猿,你是人,”母猿比束星北想的還要精明,它馬上就察覺到了束星北的不對勁之處。

“你控制了猿大?”

母猿暴怒了起來。

它的父親就是因為人類才死去的,那個該死的人類想用手段控制它的父親,它父親不肯答應,最後生生地被槍殺了。

母猿從水面上浮了出來,它的目光陰冷,在水域上,它很快就發現了束星北他們的快艇。

母猿發出了一聲尖銳的詈叫,近乎於肥胖的身軀在水面上浮動著,也不過幾個彈跳,它就年撲到了快艇旁邊,然後舉起了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快艇之上。

變故來得太快了。

快到束星北都沒有來得及提醒鄭雅換衣服,快艇就翻了過來。

束星北、鄭雅和猿大都落到了水裡。

而母猿又是一拳頭打向了束星北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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