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束星北趕緊溝通了離他最近的折戟鯨,身體往後一仰,避開了母猿的拳頭。

等折戟鯨遊了過來,束星北拉著鄭雅,將她往鯨背上一放。

驚魂甫定的鄭雅並沒有太過於驚慌,她很快就緩過神來,向束星北喊道:“別管我,你忙你的事兒。

我不怕.”

鄭雅也諳熟水性,雖然落到了海里,她並沒有喝下一滴海水。

在海水裡,坐上了折戟鯨寬闊的背部,讓鄭雅還有著說不出的興奮。

這就是束星北的本領嗎?

他有這樣神乎其神的本領,難怪可以在海域來去自如,誰也奈何不了他。

鄭雅再看向束星北的眼神裡,已多了崇拜,眼睛亮亮的。

猿大也落到了水裡,它見到母猿向束星北出手,也不開心了,攔在了母猿的前面。

兩頭猿就鬥在了一起。

“滾開,讓我殺了這個人類,”母猿聲聲怒吼。

“不行。

你殺誰我都不管,他,你不能殺,”猿大寸步不讓。

“你這個愚蠢的傢伙,該死的人類控制了你,控制了你,你懂嗎?”

母猿憤怒地對著猿大吼叫著,想讓猿大清醒過來。

可是猿大根本聽不懂控制的含義。

母猿其實也不懂控制的真正含義。

她只記得父親在它面前死去的時候,用著那種恐懼的目光看著它,重複了開槍的傢伙所說的那兩個字,“控制.”

這兩個字,是母猿刻在血液裡的恐懼。

人類既然能為猿大出面找到自己,那麼這個人類和猿大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就是那種控制呢?

“只要你放了猿大,我嫁給它,”母猿連續出拳,都被猿大給擋了下來,不得已之下,它轉向了束星北求助。

束星北差點樂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

“好。

我答應了,”束星北傳遞了一道心念過去。

母猿果然放棄了攻擊束星北,而是一臉嬌羞地站在了猿大的旁邊。

猿大也是咧著大嘴,嘿嘿直樂。

聽完束星北的解釋,鄭雅差點沒驚呆了過去。

這,這也太好騙了吧?猿人就是這樣沒腦子?

“什麼叫沒腦子?他們比起人類來,相對要單純很多,”至少放棄控制猿大,對於束星北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事兒。

猿大和束星北在一起,對於束星北來說如同臂助。

草葉島有了猿大作為後盾,起碼能起到震懾作用。

如今不但有了猿大,還有了母猿,可謂驚喜了。

“不對。

你來的時候,就打好主意了吧?”

鄭雅朝著束星北莞爾一笑。

她渾然沒顧得上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溼透了,外面的襯衫緊貼在身上,連裡面穿的黑色都看得一清二楚。

束星北沒敢多打量她的身材,心裡暗暗說了一聲惹火的妖精啊。

自從紅娘子為束星北開啟了一扇門之後,束星北對於兩性魚水之事,也是食髓知味。

鄭雅如今這個模樣,對他來說,無異是一種極大的誘惑。

尤其是在他坐到了折戟鯨上之後,兩人距離過近,緊緊貼在一起,更是讓束星北有種難言的熱度。

而鄭雅也感受到了束星北身上的熱量,一張臉紅彤彤的,羞得連話都不敢說。

好在束星北很快就平息了情緒,他和猿大一起,將傾翻的快艇又翻了過來,兩人兩獸又回到了快艇上。

回程的路上,束星北心情格外的好。

鄭雅許久都沒有說話,只看著束星北一個勁兒地傻樂。

她當然知道束星北在樂什麼,不過她還處於那種嬌羞的狀態,有心想和束星北多聊幾句,卻不知道該怎麼啟齒。

傻樂的人除了束星北之外,還有一個猿大。

猿大抱著母猿的胳膊,咧著嘴,一副村子裡二傻子相親的模樣。

撲哧。

一人一獸那副模樣,實在讓鄭雅憋不住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束星北的目光凝住了。

快艇也跟著減速,緩緩地停下了。

薄暮的海風徐徐吹拂,遠處雲朵之下,可以看到一艘船隻停在那裡,有穿著潛水服的人不停地從船上攀躍下水。

“他們是什麼人?”

鄭雅問道。

她順著束星北的目光,也看向了那一邊。

“不知道。

不過他們的舉動很可疑,我們過去看看,”束星北的目力遠在鄭雅之上,他看到的自然比鄭雅要多得多。

那艘船隻雖然沒有打起旗幟,可看上去與公司龍團派出來的戰船一模一樣。

下船入水的那些傢伙,都是諳熟水性的好手,他們往水裡噴灑著一些東西,著實讓束星北起疑。

快艇朝著那一艘船隻那裡疾馳而去。

為了不打草驚蛇,束星北讓猿大帶著母猿一道,潛到了水中,尾隨著快艇。

快艇朝那個方向駛去之後,很快就引起了船隻甲板上站著的那些人注意。

“喂,你們是什麼人?”

甲板上的人朝著束星北問道。

也不等束星北迴答,有人注意到了鄭雅,出聲道:“管他們是什麼人,那個女的真漂亮,頭,讓我們嚐個味兒.”

被叫做頭的傢伙冷聲說道“別生事.”

“沒事的。

我們是龍團的人,憑那個小子加一個女人,在我們這麼多人手下,還能翻出什麼浪花來嗎?頭,男的殺了,女的留下,”一開始說話的那個傢伙再次提議道。

隨著快艇距離船隻越來越近,那個頭頭也看清了鄭雅的容貌,不由得讚歎道:“果然絕色。

依你們了.”

甲板上的兵丁們立即來了精神,一個個拿起了霰彈槍,對準了束星北,“小子,靠攏過來,快,快,對,對,就這樣.”

鄭雅嚇得花容失色。

不過,有束星北在身邊,她很快就恢復了冷靜。

而束星北就像是沒有聽到他們前面的對話似的,將快艇減速,靠近了船隻,故意裝傻似地問道:“各位,我們迷了路,沒必要用槍對著我們吧?”

“少廢話。

你們,上來,”那個頭頭吆喝道。

只要將這一男一女弄上了船,他們就插翅難飛了。

這個頭頭是龍團麾下的一個小隊長,自問武力過人。

就算這個中年男有什麼能耐,也不可能在自己十個手下走過一招,更何況他們還有槍。

“好,好,我們上來。

不過你們可要把槍收起來,別走了火,”束星北裝出了一副害怕的模樣。

小隊長眼珠一轉,便將大手一揮,“你們把槍收起來,別嚇著了他們。

人家是過來問路的,你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做什麼,還怕他們打你們不成.”

“嘿嘿,”一個兵丁樂了。

“哈哈,”其他的兵丁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他們都依言收了槍,一個個眼睛熱辣辣地盯在鄭雅的身上。

那些眼睛如同鉤子一般,恨不能馬上鉤走她的衣服,讓她光光的站在眾人的面前。

束星北早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既然是龍團的人,那麼就全部殺了,好為沙廉的死找點利息。

“你小心點,別上去。

我讓猿大保護你。

等我上了船之後,你立即將快艇開走,”束星北說著,向猿大傳遞了一道心念。

“嗯,”鄭雅用力地點了點頭。

她主動要求和束星北一道出來為的是什麼,不是為了能和他一起面對各種意外的情況嗎?如果這一關她過不去,還能指望下一次束星北帶她出來嗎?

只要她表現得很膽怯,可以想到束星北對她會有多麼的失望。

“你要小心,”鄭雅叮囑道。

束星北從快艇上站起身來,伸手一攀戰船下的欄杆,一用力,就攀了過去,速度地朝著戰船上方而去。

“咦,那個女的呢,她也要上來啊,”小隊長看到有點兒不對勁了,警惕地問道。

“她就不用上來了,我來了,你還怕她能跑得掉嗎?”

束星北靜靜地說道,人已到了甲板之上。

“就是就是,這小子上來了,我們送他上西天,一個女的還能有什麼花樣嗎?”

那些兵丁一副色迷心竅的樣子,完全想不出來束星北剛才那番話真正的用意所在。

“鄭雅,開船,”束星北朝著下方的鄭雅一聲大喝。

因為他看到猿大和母猿都攀上了快艇,也是時候動手了。

“咦,”兵丁們還在朝著快艇上的鄭雅看著。

他們注意到快艇上多了兩個大塊頭漢子,馬上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而這個時候,束星北已經動手了。

他身形如電,出手極快,轉眼間,就把距離他最近的三個兵丁脖子給扭斷了。

小隊長到了這個時候,哪裡不知道出了大事兒,他慌忙之中喊道:“小心.”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束星北動作實在是太快了。

自從練了青木練氣法之後,束星北越來越覺得自己體內的力量無比充沛,而身法也遠超從前。

只見他就像是鬼魅似的,在人群之中穿插,不一會兒就將十個兵丁全部屠戳一空。

小隊長看得目眥俱裂,他知道他錯了,就在這個男人登上船的那一剎那,自己就應該聯絡龍團大本營。

他什麼也顧不上了,迅速地拿出了通訊器,可惜不等他找到楊君的名字,束星北的大手已卡住了他的脖子。

“說吧,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

束星北漠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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