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

封野的心比頭髮還亂,將張助理勾到一旁。

張助理戰戰兢兢:“封少,我也是,也是奉命行事。”

封野給他發了一根菸,“來,一起。”

張助理見他神態不是作假,忙接過來,趕忙給封野點燃,自己也跟著點燃,一起吞雲吐霧。

“我不理解。”封野吐出一口菸圈。

張助理不知道他不理解啥,反正他也不理解。

姜折把手機放進書包,看到秦景琛出現的時候,心中反而明確了某件事情。

確定了之後,煩躁和不爽也就輕了許多。

她見一旁封野被吹成那樣的頭髮,說道:“我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秦景琛倒是得天獨厚,頭髮紋絲不亂,不管什麼時候,都保持著矜貴得體和優雅。

三分鐘,除非就在門口,從哪裡過來,都得耗費難以想象的辛苦。

“我怕這次不來,以後就未必有機會來了。”秦景琛嗓音裡帶著一絲趕路後的暗啞,矜貴的臉龐上,溫潤如玉後藏著冷厲。

但是對著姜折,所有的一切都收起來,只有無止境的寵溺。

姜折狐狸眼微微一上挑:“就這麼怕?”

“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怕。”秦景琛逼近她。

其實從姜折沒有理會他開始,滿打滿算也不過三天時間。

卻好像過了整整三年那麼可怕。

有無數次,他差點動了心思,去破解姜折的電腦和手機,強迫她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他的訊息,直接接通他的電話。

或者直接去學校堵人。

因為知道這會將她推遠,他才控制了自己,沒有如此做。

他說的是實話,他也許會做的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可怕。

姜折瞥見他手腕上,忽然又戴上了佛珠。

他身上的氣勢,她也感受得到很明顯。

四目相對當中,無數火花閃過。

“既然都來了,一起吃晚飯吧。”姜折語氣有些輕描淡寫。

秦景琛跟上她的腳步,咫尺之間,不算遠的距離,但是也不算近。

姜折微涼的手指,被他扣入掌心裡,骨節分明的手指強硬地擠入她的手指之間,和她手指扣在一起,摩挲著。

他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在她手上,卻像將所有事情都做完了。

聽到開門的動靜,楊飛柳急匆匆地說道:“小折,淵龍那邊也太恐怖了,竟然……”

她嘴裡還咬著一塊排骨,口齒含糊不清。

抬頭來,就正看到秦景琛和姜折手牽手走進來。

她當即改口:“窩說這龍眼耶太恐怖鳥,好次得有些離譜,小折裡一定要嚐嚐。”

她排骨還沒有來得及吞下,依然口齒不清。

秦景琛原本聽到一個略有些耳熟的詞,瞥了一眼楊飛柳正在費力的咽排骨,筷子上還夾著雞柳,一手指著盤子裡做成菜的龍眼肉。

他收回了視線。

“秦爺過來怎麼也不早說啊?我這一桌子菜吃得都亂七八糟了,我重新給您點啊。”楊飛柳馬上重新拿起選單。

姜折不動聲色地拿起手機,給她發了訊息:“淵龍怎麼了?”

“他們竟然反向追蹤我!明明我退出的時候,將所有入侵痕跡都抹得乾乾淨淨。也太變態了吧。”楊飛柳做出淑女狀,一邊點菜,一邊藉機回姜折的訊息。

要知道她還從來沒有被人反向追蹤過!屬於雁過無痕,完全神不知鬼不覺的型別。

不然黑桃皇后的還怎麼在道上混?

“現在呢?”姜折問。

“都追到錦城了,差一點點就能直接定位到我的位置了。還好,對方還是沒有我厲害,我給他們切了。”

姜折沒再回什麼,新的菜也上來了,她拿起筷子吃東西。

她平時也喜歡玩兒手機,倒是也沒有引起秦景琛的注意。

楊飛柳被人給反向追蹤了,已經沒太多吃東西的興致,主要是剛才也吃得差不多了,起身說道:“那你們慢慢吃。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楊飛柳剛剛一走,姜折的電話就響起來。

她拿起來一看,正是秦景琛打起來的。

他明明就坐在她旁邊。

姜折乾脆接起來:“怎麼?”

“確認一下我是不是還在你黑名單裡面。”秦景琛聲音清潤,一掃之前的寒厲。

“確認清楚了?”姜折問。

秦景琛笑,“清楚了。”

他掛了電話。

他靠近姜折,語氣沉鬱:“下次別這樣。”

姜折感覺得到他肆意的壓制的情緒。

以及他眸底透著的血紅。

似乎幾天時間,將他逼到了絕境。

明明其實連微信都沒有拉黑,只是幾天沒有理他而已。

男人身體裡張狂的野性卻如同獸一般的困不住。

她對這氣息很陌生,卻也漫不經心:“看你表現。”

秦景琛唇角上一絲淺淡笑意:“不會讓你失望。”

姜折又補了一句:“看我心情。”

秦景琛:“……”

臉色有點黑。

封野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姜折慢條斯理的吃菜。

秦景琛臉色有些不愉,但是卻也正在給姜折倒茶,夾菜。

封野:“……”

封野坐下來,剛才忙著淵龍的事情,已經餓慘了,拿起筷子就開吃。

“事情處理完了?”秦景琛問。

“完了,張助理東西拿回去了。吳痕老婆那邊,也處理好了。”封野邊吃邊閒聊,“原來姜家今天還在樓下餐廳辦什麼晚宴啊,張助理也是聽說了這事兒才來的。”

“什麼晚宴?”秦景琛聽到姜家的事情,多問了一句。

封野看了一眼姜折,見她沒什麼意見,才開口:“就姜家,大肆昭告天下,說嫂子離開姜家的事情,還給她辦個什麼晚宴。但是我找人打聽過了,哪兒是誠心為嫂子準備的,純粹是那母女倆給他們臉上貼金,順便主動澄清和嫂子沒什麼關係了,才辦的晚宴。”

姜折早就知道是這樣的,聽得波瀾不驚。

她吃著菜,接過秦景琛倒的水,喝了一口,說道:“我從姜家出來那天,就跟他們脫離關係了。”

“我看那對母女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所以專門嚷嚷呢。”封野說道。

秦景琛心下了然,姜家是怕姜折給他們臉上抹黑,怕姜折的事情牽連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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