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的姜折,是他們想象當中的姜折?

“既然他們想要昭告天下,封野,替他們昭告。”

聽到秦景琛的話,封野馬上明白了:“得嘞。”

姜折沒意見,有人幫忙處理,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些事情她自己也能做,但是她懶散慣了,有人去做,她樂得清閒。

三人正說著話,包廂門被敲響了。

封野開啟門,看到門口一位舉止文雅的女士。

“你找誰?”

“我叫樊音,冒昧前來打擾,想找一下姜折。”來的正是樊音。

她從姜家的晚宴上次出來後,本想先去學校,等待明天上課的時候,找姜折。

但是剛才在樓下,她聽到有人叫姜折的名字,便多停留了一會兒。

知道姜折在這裡吃飯,她心有所動。

等到合適的時機,她才上來冒昧打擾。

無他,她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早點見到姜折了。

姜折想起範平倫之前跟自己提到過的名字,正是樊音。

她開口說道:“請進,樊教授。”

樊音大喜過望,邁步走進去,就看到了姜折。

女孩兒濃稠豔麗的五官帶來極大的衝擊感,彷彿劃破空氣直逼人而來,讓樊音一眼就驚豔。

偏偏她還看到座位上還有一個清貴的男人,眉眼深邃,異常俊美,跟姜折是同款相貌,令人一眼看過去,眼花繚亂,竟然不知道該多看誰才好。

這個男人,正是剛才她看到的叫姜折名字的男人。

“姜折,冒昧打擾了。”樊音坐下。

“無事。”姜折見她,也是給範平倫一個面子。

她招呼:“樊教授隨便,不用客氣。”

封野坐過來,聽到是教授,自我介紹道:“我叫封野,那位是秦景琛,我們和姜折都是朋友。”

樊音聽到這名字有些耳熟,猛然想起這不是京城秦家那位太子爺嗎?

果然看到他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身上有隱隱的檀香味傳來。

難怪剛才看他的氣質卓絕,跟常人十分不同。

她剛才沒有想太多,現在乍然知道,心中還是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恭順。

就是沒想到,姜折竟然會跟京城太子爺在一起吃飯。

而且看姜折的樣子,一點都不拘謹,一邊吃著菜,還一邊接過秦景琛遞來的紙巾。

樊音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還是被這景象給震驚住了。

秦景琛開口:“不知道樊教授找小折,是什麼事情?”

姜折聽他連名帶姓叫自己習慣了,猛然聽到小折,筷子頓了一下。

樊音見他對姜折照顧有加,不知不覺心情也就放鬆了,微笑著說道:“我聽說姜折創作能力很不錯,想邀請她就讀我們學校的通俗流行樂專業。”

“什麼學校?”秦景琛問。

樊音看出來了,姜折忙於吃飯,所有事情都秦景琛代勞了。

她早就聽說過,京城太子爺不近女色,身邊根本沒有什麼女性,而且表面溫潤,實則孤高絕傲,生人勿進。

眼前的景象實在一次又一次的出乎她的意外。

“國家音樂學院。”

這個名字,往日出口,樊音自帶一股以學校為榮的傲氣。

但是在他們幾個面前,她說出來,好像已經沒什麼底氣了。

封野聽到後,馬上點頭:“這學校不錯啊!跟嫂……姜折的興趣專業度很契合。”

當著外人的面,他沒有叫嫂子。

不過他也知道姜折成績很一般,要是按照常規去考試,能夠得到的機會不多。

當然了,有琛哥罩著,倒是也無所謂。

但是看姜折驕傲的樣子,肯定不願意被罩。

現在就放在眼前的機會,那敢情正好。

樊音被他激勵得多了鬥志:“確實還可以的,主要是專業對口,像姜折這樣有天分的孩子,經過系統化專業化的培訓,以後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小折不去。”秦景琛一口拒絕了。

封野瞪大眼睛,“琛哥,你怎麼知道?”

姜折在喝湯,根本就沒有抬頭。

何況他都三天沒有見姜折了!

整整三天,他怎麼知道姜折現在有什麼打算呢?

秦景琛就是知道,姜折並沒有提及過以後想學什麼,不想學什麼。

但是他本能知道,姜折對樊音的提議沒興趣,儘管樊音確實是態度和藹,十分周到。

“樊教授,抱歉讓你跑這一趟。小折不去。”秦景琛再次重申。

他客套有禮,平易近人。

但是樊音卻懂,能夠用得上平易近人這四個字,本身就說明,秦景琛和她之間的地位是不對等的。

儘管他如此溫潤,樊音還是感覺到了壓力,沒有再多說,而是起身說道:“那真是冒昧打擾了。再見。”

“再見。”姜折抬頭招呼了一句,對她揮揮手。

封野搖頭:“可是這個專業確實挺合適的。”

“不然你去讀?”秦景琛偏頭看著他。

封野再次搖頭:“學校一般,專業也一般,配不上嫂子,也配不上嫂子身邊的小弟我。”

姜折很滿意地喝著湯:“今天的魚湯還不錯。”

“那就多喝一碗。”秦景琛接過她的碗,給她盛湯。

封野沒眼看。

晚飯後,姜折要回學校。

她從酒店出來,冷風逼得她略微一個激靈。

正想著,肩膀上搭上了一件外套。

秦景琛將外套給了她,姜折才注意到,他今天依然打了領帶,她送的那一條。

她裹了一下衣服上車,秦景琛的毯子遞過來,蓋在她光著的長腿上。

溫暖的感覺將她包圍。

她以前很喜歡將自己暴露在冷空氣中,也很矛盾的喜歡曬太陽。

沒有陽光的時候,也無所謂冷不冷。

但是暖和的感覺,倒是也不錯。

秦景琛眉眼深邃,偏頭望向她:“是學校裡規定不能穿褲子嗎?”

姜折:“……”

她以前在槐樹街的時候也這樣穿,並不會因為是冬天有什麼例外。

見她不說話,秦景琛問:“喜歡穿褲襪還是褲子?”

他的手已經將她的握住,車上此刻溫度已經適中,她的掌心依然沁涼,沒有回暖的跡象。

“這麼瞭解嗎?”姜折眯了一下狐狸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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