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好不容易抓住劉幽求的罪證,今日若是不能將其誅殺,以後要找到這樣的機會,何其艱難?”

太平公主聽得李旦的話,險些沒有被氣炸,但她終究不是尋常之輩,立刻調整心情。

李旦是天子,一言可斷天下人生死,但這也不是絕對,朝堂之上,太平公主有不少黨羽。

這些人,就是太平公主的底氣所在,她相信,如果這些人都站出來,那李隆基也會考慮事情的嚴重。

“陛下,劉幽求、太子種種罪證,臣妹已經上呈,這關乎著大唐安危,豈可不了了之?還請陛下為大唐天下考慮,誅殺劉幽求,罷免太子儲君之位!”

太平公主看了她的那些黨羽一眼,意思很明確,是時候站出來說話了。

可不等這些大臣站出來,李旦卻是怒了,他將太平公主的摺子扔下來,打在太平公主的身上,厲聲說道:“你自己看看這些所謂的證據,什麼玩意兒!”

見得李旦大怒,太平公主再次發懵,她心下頓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將摺子給撿起來,開啟一看,上面寫著的,全都是太平公主的豔史。

太平公主心下猛烈一顫,當下她已然明白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是臣妹糊塗,還請陛下恕罪!”

太平公主立刻認慫。

李旦有些無奈,這一年多來,他其實也想明白了,雖然坐上大唐天子的寶座,但要想做成什麼,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只要是人,就不會甘心,是以李旦還是有自己的想法,利用李隆基和太平公主相互制衡,企圖出現新的轉機。

可是現在看來,太平公主根本就不夠李隆基玩啊,是以適才看上去是偏袒李隆基,實際上卻是在救太平公主。

但是太平公主不知道自己的摺子已經被掉包,險些把自己給陷入絕境。

好在這關鍵時候,李旦藉助天子之怒,讓她看到了摺子的內容。

“好了,今日到此為止,退朝!”

李旦是真的心煩啊。

太平公主鬧了一個灰頭土臉,當下她急匆匆的便出了宣政殿,朝著自己的寢宮奔去。

這摺子要出問題,就是在早上她梳妝打扮的時候。

伺候了自己這麼多年的宮女,竟然是李隆基的人,這想想都令人後怕,當下她只有一個想法,拔出這顆毒瘤。

急匆匆回到宮裡面,才發現那宮女早就逃了。

太平公主暗暗嘆息一聲,有李隆基幫忙,現在要找到那給她梳妝打扮的宮女,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這一局,終究還是她輸掉了!“這不會是結束,李隆基,你等著!”

太平公主厲聲說道,眼中有難以形容的恨色。

李隆基他們回到東宮,江鐵山笑道:“今日朝堂之上,真是大快人心!”

陳玄禮道:“沒想到殿下和宰相,還有這麼一出!”

劉幽求嘆息一聲:“這一局,看似咱們勝了,但沒有搬到太平公主,就算是咱們輸了!”

“不錯,好不容易安排的棋子,卻是這般不痛不癢的結束,本宮真是不甘!”

李隆基眼中,凌厲光芒閃爍,誰都看得出來,他很是憤怒。

但就算是憤怒的李隆基,也就是這般平靜,對比之下,太平公主的確是差了許多。

“從這件事情也看得出來,陛下對咱們,其實也有戒心的!”

劉幽求說道。

李隆基身邊的人,恐怕只有他才敢說這話。

李隆基道:“父皇是什麼樣的人,本宮當然清楚,從一開始,本宮就知曉,他只不過是在平衡東宮和姑姑的勢力而已!”

平衡,向來就是帝王術,朝堂之上,奸臣和忠臣,就像是五行一般,相生相剋,如果沒有奸臣,又何來忠臣?當然,很多事情,都不是以簡單的奸臣或是忠臣,能夠概括得了的,說白了,就是人心不可測。

“所以,接下來我們不能再有失誤了!”

劉幽求說道。

“不會了,這樣事情,只能允許出現一次!”

李隆基向來算無遺策,但這一次,很明顯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

大理寺,蘇菱將查到的一切,一一上報給殷浩辰,至於神龍和伯謹身份的事,便略過不說。

畢竟,這次查的,是渭河上飄出來的屍體,知曉是怎麼回事,便可以交差了。

將一切稟報之後,蘇菱便退了出去。

此時尹仲遠開口說道:“大人,她沒有告訴我們全部,她還有秘密!”

“秘密,這誰沒有一點?我只要清楚渭河漂屍案是怎麼回事,不過這些殭屍,還有赤隱道人,的確是個麻煩事!”

殷浩辰說道。

“趕屍人的傳說,向來就有,但蘇菱說了,這些殭屍,其實都是活人,這真的可靠嗎?”

尹仲遠道。

“這世上,鬼神之說從來不斷,但是鬼神,向來虛妄,我寧願相信,這些殭屍是活人!”

殷浩辰說道。

“如果是活人,那怎麼能夠做到刀槍不入?難道世上真有這種恆練功夫?”

尹仲遠眼中,滿是懷疑之色,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和蘇菱是對著來的,而是一切,都說不通。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尹仲遠說道。

尹仲遠沒有回答,但他向來信服殷浩辰!蘇菱出來大理寺,左右沒事,便來天香樓。

走到大門邊上,還是有幾分猶豫的,但她終究還是邁步進入客棧中。

“蘇大人來了!”

王小五往門邊這裡的兩桌送來酒菜,便打招呼道。

蘇菱點頭,她沒有想到,快刀王小五,竟然成了今日這般模樣,看來愛情的力量,真是不可估測。

“酒鬼,客人來了,還不招呼招呼?”

王小五又大聲喊道,他始終不是林憶娜,那些大膽火辣的話,說不出來,要是林憶娜,估計會說得蘇菱臉紅。

杭天逸每日的位置都是定了的,他坐在角落裡面,抬頭看了蘇菱一眼,露出溫和笑意:“來了!”

“你真的離不開酒了?”

蘇菱坐下來,她是真的擔心冷蕭會喝壞身子。

冷蕭看了看酒杯中明晃晃的酒水,道:“也許吧,以前喝酒,是為了解愁,但是喝著喝著,卻是越打發的愁,再到後來,直接沒感覺,只想睡著醉夢之中!”

“因為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迷離多幻的世界,容易讓人眼花繚亂?”

蘇菱問道。

這話說得略有些高深,和此時的冷蕭,不在一個高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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