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窯內的眾人,誰都沒有想到此刻會有人突然推門,門開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門口。

姒家長老們更是對門口那位動了殺心,只要他看到了坐於牆壁之上的莫問橙,立刻殺無赦,結果進門的是姒長生。

這可就熱鬧了,五大長老全都面面相覷,姒長生是家中小少爺,他們就算能掌管整個姒家衣食住行,甚至對家僕們進行精神控制,但他們偏偏動不了姒長生,不然在老家主死後,他們就會以通魔罪將他押上雷臺了,何必等到現在還只能軟禁他。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姒長生的爺爺怕自己死後,姒長生孤立無援會被區別對待,於是他留給了姒長生一道長老令,只要五位長老中,有一位仙逝,他立刻頂位成為姒家長老。

這也避免了他日後會因為姒家繼承權問題,被有心之人利用,從而杜絕了他影響姒家聲望的可能性。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姒長生已經是被保送進長老位了,與姒家五長老平起平坐了,這才讓長老們只能對他實行以教育為名的軟禁懲戒,根本無法對他進行多少實際傷害。

隨著姒長生識相的關門退出,五長老們也各自皺起眉頭各懷心事,也正是趁此時機,問橙悄無聲息的將牌位們勉強復原,灰溜溜的從桌子上下來了,但為了自保,她還是抱了塊稍微有些新的牌位護身。

你若問她為何不抱舊的,因為舊的有被蟲蛀腐朽的跡象了,都沒新的結實,偏偏這塊新的還正是姒長生和谷長月的爺爺姒家前家主:姒舍厲的牌位。

問橙覺得自己此刻也不至於太過給姒家難堪後,主動抱著牌位,在胖長老和長鬚長老的注視下走到了谷長月面前。

“長月姐姐,我想了許久,依然覺得奇怪,怕你是被有心之人挑撥了,所以這才下來誠懇的問你,你對我莫家的所有疑問都是聽誰說的?”

此刻問橙雖在谷長月對面,卻因為剛才的連挨幾鞭,早已把谷長月甩鞭的習慣摸得透透的,在她說著這番話的同時,手中的牌位也悄麼聲的舉高但了脖子左側,微微護住了一點下巴,她還為了不顯得自己這動作太過奇怪,眼神裡也是充滿了被冤枉後的悲憤,死死的盯住谷長月眼睛,想讓她不注意自己的脖子。

但只要是面對面,又怎麼能看不到問橙這種噁心到極點的小動作,谷長月一看到她是拿自己爺爺的牌位防身,原本也想好好聊聊的谷長月再次憤怒起來,立刻伸手搶下牌位,還順便要給問橙來上一腳。

問橙剛反應過來自己被搶了牌子,眼看著自己就要躲不過去了,她立刻非常沒底線的抱住了谷長月的腿開始痛哭哀嚎。

那眼淚說來就來,哭的還特別大聲,完全就是在用嗓門震懾眾人為自己申冤,想借哭偷換概念重新掌控全域性。

“我的長月姐姐啊!你根本就不懂我有多苦!你說的事情我一件也不知道,幾千年前發生了什麼誰也沒見過,你聽別人信口胡亂扯你就信了,反而不信我這個活生生的人,我實在太心寒了!我莫家滿門忠烈,祖上就沒出過孬種!旁系更是有數不清的人躺在陵園裡,就這怎麼可能幹出通魔這種齷齪之事!你剛才既然提了十三年前的事,那時我才幾歲能懂個什麼?哪怕是我奶奶真像你說的那麼做了,那有做出那種事後還把自己一併害死的?再退一步講,她要真通魔,此刻又怎麼會在陰司做鬼差?你若不信我自己去陰司看看,她是不是在陰司打雜.”

問橙敢這麼哭,她那是百分百確認,谷長月下不去!陰陽有別,不是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樣,能笨手笨腳的和鬼司機結契,下過萬鬼剎還把判官祠給拆了,因此自己這機緣是天定,不和陰司互通又如何還債,但谷長月肯定是名門正派,一板一眼的都按規矩來,她絕對不可能破壞陰陽有別的規矩,親自下去沾染一身晦氣,肯定是僱人下去,要不然像洛星河以前一樣幹黑事的人不就全失業了嗎。

萬一谷家要求證,一旦他們僱了人,嘿嘿……憑洛星河以前的人際關係,還有擺不平一說?問橙心中雖洋洋得意,但此刻該哭還是得哭,該服軟還是得服軟,只要能離開姒家,不落到谷家手中,自己怎麼都能屈能伸!問橙哭的是真難聽,讓原本就擔心姒長生看到剛才那一幕,藉機到處傳揚說五長老們辦事不力,被莫家欺上頭的五長老本尊們更加心煩意亂,他們只想快點把問橙登桌抱牌位的事翻篇,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莫問橙出去後,就算她自己說自己爬了姒家桌子,也得沒人信!為此最年長的長老再次給姒諾允使眼色,姒諾允心領神會,伸手扶問橙從地上起來,隨後勸解道:“莫家畢竟是七元老之一,與姒家也有數千年的交情,我看今日之事全然皆是誤會,不如咱們三家好聚好散,你也別哭了,長月也別打了,我們姒家也不追究了!”

姒諾允這話說的很好聽,既顧忌到了三家利益,還在提醒她們二位將此事守口如瓶,問橙肯定沒意見,也就抹著眼淚點頭同意了,但谷長月不同意,她的兵靈沒了,不討個說法,她決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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