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家家追不追究莫問橙驚擾先祖的責任,這是姒家自己的事情,我已姓谷,不僅管不著,也與我無關。

但我谷城月必須要為我的兵靈討個說法!憑什麼他莫問橙只是乾嚎兩聲就可以逃避一切責任?就因為她是莫家現任家主嗎!對你們來說,你們什麼也沒有失去,她就算剛才鬧的再兇,你們只要關起門來不外傳,掩耳盜鈴的重新擺擺排位即可,而我失去的,則是陪伴我從小長大的兵靈狂櫻!既然姒家不願意擔這責任,與莫家鬧僵,影響姒家以後在契管局內的地位,那今日之事的出頭鳥就由我來做!只要莫問橙敢踏出姒家村一步!我就敢打的你下輩子離不開病床,出了一切問題,我自己一個人獨扛!”

谷長月這賭咒發誓的很緊著實把問橙嚇得不輕,她已經被嚇到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甚至思緒亂飄到,想證明自己剛才沒幹嚎裝哭,是真委屈到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要被谷長月三到四次下手。

谷長月見問橙聽到自己立下的誓言後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推開問橙,抱著自己爺爺的牌位擺了回去,莊重的鞠躬叩拜後,轉身要走在與問橙擦肩而過之際,問橙終於回神,本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她也不怕自己這突然抓住對方會有被打死的危險了,問橙立即開口問道:“長月姐姐,以你的個性,有事兒不可能悶在心裡,但自從在山裡你醒來以後,行動上做的所有事,甚至你剛才說的話都是在欲言又止。

行動上做一半,言語上留一半這不得不讓人懷疑,更讓我想不通的是,我明明比你晚了三天才到這裡,你們在山澗內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我莫家的事?到底是什麼事影響你到要將這謀害兵靈消亡宛若刨人祖墳的大事算在我莫家頭上?”

問橙的一連串疑問,讓谷城月眼中原本消下去的怒意更重了幾分。

“呵,你是在這兒跟我裝糊塗嗎?自己做過什麼事?還需要我告訴你嗎?你恐怕不知道吧?這山澗內有迴音!”

谷長月就跟邪了門兒一樣,就是不肯說出自己知道了什麼事,甚至還發出了冷笑,輕視莫問橙的疑問。

“長月姐姐,一次兩次我可以算你是因為接受不了兵靈消逝之苦得了失心瘋,但你接二連三的鄙夷我,這就讓我很惱火了,事都鬧這麼大了,你也彆著急走去村外守我了。

來,我就站在你面前,你不是要將我打到下輩子,下不來病床嗎?這就開打,我倒要看看你敢說敢不敢做!”

問橙原本只是疑惑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谷城月,又或者是在山澗那裡出了問題,讓谷城月被御齋利用了,但此刻隨著古城月的輕蔑之情越發明顯。

問橙徹底崩不住了,就站在谷長月對面,甚至還將手中的青銅劍硬往她手裡塞,讓她用自己的劍了結自己一起毀滅。

谷長月也是邪了門兒了,不僅不肯接莫問橙手中的青銅劍,甚至還舉起長鞭,隱約中表現出幾分隱忍之色,又有要勒死莫問橙的意思。

“長月,以你的性子,你確實不是那種將事悶在心裡的人,這事兒是有何不能說嗎?還是你得到的莫家通魔的訊息來路不正?”

一旁的姒家諸位長老們也疑惑,谷長月一改往日秉性,又不肯說明原因,究竟是在山中出了什麼事才讓她如此奇怪?為此姒諾允得到年長長老的眼神授意後,以長輩的身份,柔聲細語的關心著谷長月,想用親情牌套出具體內幕。

“我原本想給莫問橙留幾分薄面,不想把話說的太絕的,但既然你們都澗內發生了什麼,那我就告訴你們好了。

我們一行十二人押著御齋進入山澗後原本一切正常,但就在到達他的囚困之地時,眾人正在佈陣,我們也按固定流程摘了押送他的裝備,好方便進墓再次封印,就在幾個領頭的人探墓之時發現了空間重疊後留下的痕跡,這意味著什麼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說啊,我才入行兩年,其中某些事就是不知道,你這會又想含糊其辭過去,想也別想,我今天不把事情屢明白了,咱們兩個只有一個能離開這間屋子!”

谷長月又不想說了,用反問加沉默,讓姒家長老們自悟去吧;問橙一看又是這種情況,立刻來勁了,追著古城月,非要讓她告訴自己空間疊加的痕跡是什麼意思。

谷長月被問橙懟臉問非常彆扭,一把抓住了問橙的衣領將她按在一旁的座椅上兇狠中帶點輕蔑的呵斥道:“你跟我說,你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麼?哼,你是傻子嗎?非讓我把話挑明瞭說明白嗎?你既然想聽,那我告訴你!這代表著御齋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封印之地!是你!不,應該是你指使你的家僕洛星河用空間疊加,將御齋整個人平移到了琥珀館底下!這一切都只不過是你們相互間的一場戲罷了!瞪我幹嘛?你不是想聽嗎?是我現在說的還不夠透徹清楚嗎?好啊,那我就挑的再明白噁心點!是你!就是你和你的青銅劍劍靈!親手將御齋從封印中放出來的!現在你想裝傻裝無辜逃避責任?有本事當初別幹這事留下把柄啊!”

“你被東西咬過?”

與谷長月此刻越說越激動,怒吼到雙眼甚至因為缺氧而憋到佈滿血絲的癲狂不同,一直被她按在椅子上苛責的問橙,反而在看到谷長月脖子上有兩個整齊如蚊蟲叮咬過紅腫後有些理解谷長月的行為舉止為何與以往不同了,她應該是快要撐不住,意識要被御梟控制了。

“我跟你說正事!你管我脖子上這兩個包乾什麼!你這是被我戳中了痛點在狡辯推卸責任嗎!”

“不是,只是在提醒你,如果扛不住了就休息下,告訴你莫家與魔私通的恐怕就是魔本身吧,他在你耳邊竊竊私語,如蚊子哼哼般重複著你原本不會去相信的內容.”

問橙之所以會突然發現谷長月的異常,還得多謝谷長月自己推問橙坐到椅子上時,問橙的掌心已經被青銅劍劍刃劃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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